扒紧了榻沿,气力用得过大,手指发白,却清晰感觉到对方那物如何插进来,又如何将那些异物顶进深处。
如此被插了百来下,江逐水又出了精。
何一笑今日玩性甚大,提起徒弟腿,每次过后,又往他里面塞下新果子。
几轮下来,江逐水阳物出精太多,有些萎靡,下身汁液混着白浊,狼藉一片。
他身体原就敏感,受不住挑逗,此时更不堪,师父稍动一下,便引得他全身战栗,到最后眼神涣散,神智都有些不清楚,只低声哀求:“不行,我真不行了……”
何一笑扶着他腰,将人抱起,下身仍往里边顶:“逐水别怕。”
上回这般激烈的情事,是在十年前,那时江逐水咬紧牙,没落过一滴泪,甚至将自己逼至半疯。此次对方与他两情相悦,他受了委屈,自然落了泪,话里也带了泣音:“饶过我……师父……师父……”
何一笑见他落泪,心内忽地松开了,仿佛放下了什么,贴过去拿舌尖卷了泪水。
他动作温柔,下身肉刃却狠厉,江逐水也不知他后来又来了几回,一边被他插着一边哭,哭到后头竟睡过去了。
第二日是何一笑先醒的。他记不太得发生了什么,然而徒儿枕在他颈侧酣眠,面上气色甚好,只眼圈微红。
不一会儿,江逐水醒觉,也睁开眼。
昨夜二人都没闲心清理,身上黏腻不堪,许是哭狠了,他眼睛酸累,疲意不去。这尚且算不上什么,空气中甜腻的果香混着精水的味道,怪异极了,他本想起身,怎料体内那些东西仍在,恰擦过敏感处,令他跌了回去。
何一笑抱住人,极是紧张:“怎么了?”
江逐水全身光裸,这一动,下边又不知流了什么出来,叫他立时脸红了,难得对师父起了怨气。
何一笑虽觉无辜,惯常去哄徒弟:“与为师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