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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翘长腿一伸下了车,快步绕道另一边,替杨湛晖开了车门,爽朗一笑,“杨湛晖,我们到了。”说着就伸手要来扶杨湛晖下车。
杨湛晖早知道李翘这个脾性,不着痕迹地错开alpha友善的手臂,净值跟他们进了面前的公寓楼。
李翘开了手电照了一下门口的开关,没检查出什么异样,才啪地一声开了灯。
高封的住处是一间一室户的出租屋,里面干净得不像是一个单身男人的房间,收拾得只有一张床和一套桌椅,衣柜是打在墙上的嵌入式壁柜,里面除了套装就是运动服,空了大半。
“要么就是个临时住的地方,要么就是跑了。“杨湛晖从厨房出来,冰箱里空荡荡没有东西,电也没插,在安静的房间里慢慢搜寻。
“议员K,”李翘忽然说,低沉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出租屋里微微回荡,“这个公司你知道吗?”
“知道,谭医生给我发了会议纪要。不是说是有政府背景的投资平台?”杨湛晖蹲在清得空空荡荡的垃圾桶旁边,查看容器的内部。
李翘不动声色地看着杨湛晖专注的侧脸,温和的面部线条在顶灯的冷光下呈现出陶瓷一般的光泽,但是嘴角却淡淡地坠着,带出一点距离感。
他注意到omega颈后靠近腺体的omega地方还露着半颗通红的牙印。当年他跟陆天一起离开朴陵来到芳潭城,所以几乎是一路看着陆天对杨湛晖由好奇到沉迷。
其实他长得也不是特别精致,李翘想,怎么就能吊着阿天那么久?
“是跑了。”杨湛晖放下垃圾桶,他这次没拒绝李翘的好意,伸手任由高大的alpha把他拉了起来,漆黑的眼睛与李翘探究似的目光一碰,好像没注意到似的继续说,“连这个都抹掉了,故意留给我们看的。”
李翘带着手套的手接过那只垃圾桶,内侧有一处商标似的痕迹,但是已经被强行刮掉了,“收拾得倒干净。”
“所以说是故意的。”杨湛晖简短道。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日用品,为什么特意将商标抹掉?
杨湛晖翻开床头的一本杂志,刚好翻到一页署名“方林”的小评论文章,书页微微发皱,书脊压痕明显,看起来是经常翻阅的一页。omega的本能使他手指一颤,厌恶地松开了杂志。
那一页上有一股淡淡的腥气。
“还是个变态。”杨湛晖耳朵一红,老大不高兴地囔囔。
张骁家中。
杨溪下午已经退了烧,略睡了一会儿,就挣扎起来要洗澡。
张骁看着他一瘸一拐地往浴室挪,简直要气笑了,直接把人抱起来摁回床上,但是对上那双还带着水意的凤眼却发不出火,“你不要命了,回去躺着,我给你擦!”
“湛晖呢?”杨溪唇上还是没什么血色,也不挣扎,又躺了回去,“给我换个褥子,都湿了。”
张骁伸手一抹,被褥都被omega气味清淡的冷汗打湿了,退烧后又出了一回汗,连睡衣都是潮湿地粘在身上,他禁不住心里一紧,大悔没有早点发现,讷讷道,“溪哥,你怎么不说,这么躺一晚上多难受。”
被褥换过,杨溪套着张骁宽大的T恤在床上侧过来,看着张骁蔫头耷脑地浸了热毛巾,自己伸手接过毛巾擦拭身前。
“反正还要一直出汗,急什么。”杨溪转过身,温声道,“替我擦擦背。”
张骁把毛巾从宽大的T恤衣摆送进去,小心翼翼地擦拭杨溪薄薄的脊背,低声道,“我不知道你腿疼起来这么厉害,怎么伤的?”
“跌的。”擦好了背,杨溪靠在床头,看着张骁带了点青黑的眼眶,平静地说,“那时候芳潭城下了一场大雨,落下了根。”
张骁没心思跟他掰扯,又洗了毛巾来擦他的大腿。杨溪的腿根很怕痒,被粗糙的毛巾一擦,忍不住轻轻笑了笑,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鲜活气。忽见张骁抬起头,正色看着他,问道,“我以前不会,以后会一点点学起来。溪哥,让照顾你好不好?”
杨溪波澜不惊地迎上他的目光,嘴角的弧度一成不变,答道,“不劳张教官照顾。”
张骁凝视着他,想要从那双无框眼镜背后的瞳孔里找到什么东西,连一丝动摇也是好的,叹道,“杨老师,你是铁石心肠吗?”
杨溪羽扇似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嘴角漾开一道笑纹,“骁。”张骁的名字被他挑在舌尖细细地念了一遍,被蛊惑似的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覆盖在张骁拿着毛巾的手背上,“我是不是铁石心肠,你进来看看就知道了。”
张骁心口忽地燃起一股狠厉的邪火,若不是顾忌着杨溪病后虚弱,他甚至不敢想象会对杨溪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他闭了闭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涩声道,“你是不是疯了,这么激我,不怕吗。”
“怕。”杨溪稍稍坐起来一点,他的膝盖已经消了肿,就是活动时关节内部还有点酸痛,“骁,我说真的,你当年送陆天到幼儿园来上学,就是个半大小子,我还以为你是小陆的哥哥。我今年45岁了,还能
', ' ')('用几天呢?”
这话说得直白,张骁无处可藏,咬着牙把温热的毛巾攥紧了,滑进了杨溪腿间,只在穴口碰了碰,就眼见一点水渍渗了出来,“真想要?”张骁喉头发紧,“之前发情做了那么久,又病着,怎么会还渴?”
杨溪近乎柔顺地张着腿,“这被褥里头都是你身上的味儿,勾得我发燥。”他低声叹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大概就是发骚吧。”
“别这样说。”张骁手指一颤,指腹陷进男人柔腻的腿根,压着心里的怒气,“别说了!”他闭了闭眼睛,才用指尖挑开闭合的阴唇,触到柔软的穴口,才感觉到杨溪在发抖。
“骁。”杨溪眼尾红了起来,眼中清光流转,却没有流泪,“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我爱你。”张骁轻声说,随即怨愤地冷笑一声,“不过你大概也不信吧。”他低下头,舌尖探进水穴,直接舔了进去。
杨溪浑身剧烈地一抖,喘得说不出话,濡湿的舌头滚烫滚烫的,把花穴里的嫩肉碾开了顶进去,活物似的翻动着。他近乎恐惧地感觉到快感不断地才体内滋生出来,腰立刻就酥了。
可是他也是真的想要。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身体四周全是张骁身上温暖的男子气息,密不透风地把他包裹了起来。这种感觉很新奇,就好像是整整一天都睡在alpha怀里一般。杨溪顺着这奇异的幻梦想了一下,就觉得身体不可抑制地热了起来,只得挣扎起来洗澡。
张骁心中郁结,不知道要怎么发泄,掐着杨溪滑腻腻的腿根一个劲儿地往里舔,在他体内卷着淫水去找粗糙的哪一处,一碰到那块花心的软肉,就绷直了舌尖刺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杨溪尖叫着瘫软下来,虚弱的身体还没什么力气,舌尖的柔软和质地和阴茎完全不同,越是温柔的侵入反而越撩拨得人发疯似的渴求,腰腹酸涩得不像是自己。
软糯的舌尖居然有这样的力度,刮着花心刺、挑,打着圈用舌头侧面在穴里翻搅。杨溪的手指发泄似的落在床上,攥着床单的力道大到指节发白。
张骁太了解他的身体,舔的都是最敏感的地方,花心很快就酸痒得无法支持,一股一股地流水。舌头的力道抽在G点上,湿热的刺激烧得人脑仁发麻,偏偏又不够硬,只会让渴求一层一层地叠加上去。
“啊啊啊!不……不要……”杨溪的声音沙哑而虚弱,他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或者不如说他承受不了张骁这样倾尽尊严的侍奉。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松口了,为什么不呢?只要什么都不想的话,多么轻松,沦落到这个地步,还坚持什么呢。
只要……
“呃啊啊啊!骁!骁!……唔!”杨溪腰身一弹,穴心又被狠狠地刺中,张骁吮吸着他,唾液蕴含着alpha霸道的信息素,刺激得生殖腔的入口一阵刺痛。
张骁退出来,握住omega濒临极限的阴茎,舌尖还淋漓带着杨溪里头的水,哑着嗓子问,“到底你的alpha是谁?值得你这样——”
“呃!”杨溪没有听见后面的话,他流着泪迎来了高潮,在张骁的嘴唇碰到他阴蒂的瞬间恐惧地缩着穴口,痉挛着哭叫出声,“不!别、呃啊啊啊!我受不了……再也……”
张骁没有松开他,牙齿轻轻叼住了那颗充血的阴蒂往外拉扯,反复吸吮着激动发硬的蒂尖肆意折磨。他知道杨溪很爽,花穴几乎是立即就抽搐着喷出水来,腿根水淋淋地夹着他的头,哭着哀求他放开。
“骁……张骁,我求求你……”男人哽咽着,喘息着,大病初愈的身体不知死活地缠着他,“别问了……呃!我真的……”
“溪哥。”张骁终于还是不忍,惭愧和冷漠好像两股洪流将他裹挟其间,不知道要让他如何选择。
我难道真的要把他碾碎了,逼到崩溃,才能得到我想要的吗?张骁宽大的手掌抚着男人颤栗的身体,他舍不得再逼问他,用手指代替唇舌爱抚着杨溪颤栗的身体,“好了,我不逼你,不逼你了宝贝儿。”
杨溪怔怔地看着他,停了眼泪,红着眼睛靠过来,伏在张骁的怀里,轻轻点了点头。两个人默默搂了一会儿,张骁才起来换了热水,替人重新擦过。杨溪眼角红潮褪去,又恢复了平日里温和儒雅的神情。
“我送你回家。”张骁给杨溪穿戴整齐,抚着人下了楼,抱上副驾驶,“不过杨溪,我们不能永远这样。”
送走了杨溪,张骁抹了把脸,一个人回到了家里,随便收拾了一下,就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出来慢慢地饮。
咔嗒,门锁一响。
“来啦?”张骁端着半罐啤酒靠在厨房的吧台,看见李翘拎着钥匙进来,往吧台边上一坐,“队长,阿天还没来?”
“嗯。”张骁扫了一眼李翘手里提着的酒,摇摇头,“明天还有任务,随便喝两杯就好。”
李翘刮了刮鼻子,敏锐地察觉到空气里的味道,咧嘴一笑,“那什么,杨老师刚走?”他开了一罐啤酒,朝卧室抬了抬下巴,“真不知道你跟阿天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追
', ' ')('着姓杨的不撒手,人家明摆着就是跟你们玩玩。”
张骁用啤酒罐子磕了磕吧台,皱眉道,“胡说八道,你知道个屁。”他心里还烦着,打量了一下李翘,忍不住劝道,“刚刚又跟朴陵那帮人出去了?我跟你说,谭医生是正经人,你别仗着他孤零零一个人就辜负人家,小心身败名裂。”
“我有那么畜生吗?小玉这人理性得要命,绝不是死缠烂打的那种。不然我也不会标记他。”李翘满不在乎,“再说,标记了,不是还能摘了吗。”
“什么玩意儿,你这话敢让谭玉听见就完了。”陆天风尘仆仆从外头进来,正听见李翘这半句话,讽道,“你也就嘴上威风吧,李大少。”
“李翘这话,倒也不错。”出乎陆天的意料,张骁舔了舔嘴唇,若有所指地转过头盯着他看,冷冷一笑,“标记了才好,标记了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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