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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还不知道你?”李曾儒用拐杖点了点地板,带着笑意朝李翘走过来,“不过再怎么贪玩,你也是咱李家的老大,以后要管家的,别什么都丢给阿畅。等过几天,把你看中的那孩子带过来给我们相看相看——”
砰!
枪声震耳欲聋,李曾儒猝然倒地,后面露出一双空洞的琥珀色眼睛。
“爸爸!”李翘挣扎着想从梦里清醒过来,扑倒在父亲身边,徒劳地想要按住那个狰狞的血洞。他压抑地哽咽起来,然后本能地感到哪里不对。
他低下头,却发现怀里的根本不是中枪的父亲。谭玉静静地睡在他的臂弯里,长长的睫毛投下一道死寂的阴影,肉体冰冷如一座石雕。李翘哆嗦着地抬起手,触碰到omega毫无气息的鼻端——
“阿玉!”李翘从梦中惊醒,恍惚间竟不知身在何处。他踢开被子,赤着脚走到床边,窗外是一轮新月,街道冷清,莫名地让人心神不宁。
他一直住在芳潭,对陆家的事务了解甚至还不及弟弟李畅,近日应付得焦头烂额,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觉出心痛来。
阿玉这个人较真得很,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没有我在身边的话……不,我跟他已经不能有什么关系了。李翘近乎自虐地想,隔着爸爸的鲜血,我怎么能再毫无芥蒂地跟他在一起呢。
谭栀捂着嘴隐蔽在树后,一遍一遍地确认伍圆的援救信息。谭玉的嘶叫已经哑了,被一个强壮的alpha咬着后颈肆意折磨。
被强行撑开的生殖腔痛苦地拒绝着,可是被饱含着信息素的热流一冲,又支持不住地吮吸起来。血管里沸腾似的烧着,几个成年alpha的信息素针锋相对,争夺着omega的身体。
“说吧。”那高大的男人把成结过后的阳物拔出来,松开谭玉血淋淋的后颈,“防卫队查到哪儿了?”
谭玉咬着牙,琥珀色的眼睛亮得惊人,像要把人刻在脑子里似的,狠狠盯着身上的alpha。那alpha心里一阵发毛,恶狠狠抓住omega被迫泄精的肉棒,用力一掐,谭玉一声惊叫哽在喉中,雪白的长腿拼命踢向身上的男人。
“我草!”那alpha只当谭玉早没了力气,冷不防被踢中小腹,怒火中烧,铁锤似的拳头冲着谭玉秀美的脸颊砸下,却不料omega头一偏,恰恰避开那肉拳,对准了男人手腕的脉门,一口咬下去!
强壮的alpha男人痛吼一声,往后一挣,把看似衰弱的omega整个拖动了一寸,却没能甩开谭玉死咬的牙关。鲜血从手腕涌出来,栾飞雄低骂一声,一步向前,死死地掐住了谭玉纤细的脖颈。
谭玉浑身都在抖,眼前一阵阵发黑,肺管闷痛起来,终于撑不住松了口。那alpha捂着手连退数步,色厉内荏地骂起来。谭玉却听不清楚,他被栾飞雄卡着脖子拖起来,闷头按进地上的泥水里。
“唔!咳!咳咳!咳咳咳咳……”谭玉颈部桎梏一松,反射性地呛进一口泥水,土腥气灌了满腔,几乎溺死过去,被栾飞雄一掀,扔在地上,蜷起身剧烈地呛咳。
栾飞雄一脚踹在他背上,把谭玉痛得当即呕出一股浊水,混着污水和血迹,喷在地上。
“这个样子才对。”栾飞雄声调阴冷,把人翻过来,目光扫过谭玉狼狈的脸,和渗着血水的牙龈,“阴沟里才是你该待的地方。李大少最爱干净,在外头玩的时候都不屑于碰那些个卖屁股的男孩子,你现在这个脏劲儿,他还会看你一眼么?”
谭玉喉间嘶嘶作响,咳了一声,低笑道,“丧家之犬。”
栾飞雄怒极反笑,“好,你身上抖得这么厉害,很疼吧。”他把谭玉整个提了起来,按在树上,鲜血和浊物顺着omega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栾飞雄却仿若未见,“防卫队把你的身体锻炼得很好,被玩成这样还能扛。不过这对你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了。”
谭玉被面朝树干钳制住,屈辱地从身后侵犯。栾飞雄不想看见omega那双雪亮的眼睛,他只想彻底折断这具纤细的身体。饱胀的龟头残忍地顶开生殖腔,故意退出来一点,用膨胀的伞状部位剐蹭敏感的腔口,激得谭玉咬着牙战栗。
“求饶!”栾飞雄又退出来,磨着前列腺往生殖腔里捅,快速刮擦omega内部最受不得触碰的地方,“你的信息素已经有紊乱的迹象了,不想死得太惨就乖乖地求饶!”他在谭玉忍无可忍地呜咽中用力一挺,咬牙切齿道,“你活不了了,谭玉,求个饶,老子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呃!”谭玉被缚在身后的双臂因为反关节的扭错而疼痛难忍,虚弱的身体根本站不住,这反倒让体内那根凶物成了唯一的支撑,一进一出逼得人几欲发狂,谭玉的喘息全变了调,崩溃地感觉到血管里冲突的alpha信息素躁动起来,“不……啊啊啊……滚、滚出去……”
“体温在上升了,很想要吧?”栾飞雄黏腻的手掌托着omega柔软的囊袋来回拨弄,故意把阴茎搅着生殖腔的入口反复刮擦。谭玉青紫遍布的腰臀反射性地扭动了一下,然后被栾飞雄恶狠狠地捣
', ' ')('中了前列腺,“啊啊啊啊!放——呃!”
粗糙的手掌包裹住omega抽动的阴茎,反复地转动、搓弄,拇指的指腹一遍一遍探向包皮下细嫩的龟头黏膜,而后穴的顶弄则一次次碾压起肿胀的穴心。谭玉体内混战的alpha信息素针刺似的折磨着他的全身,激素催促着omega滚烫的身体,用情欲逼他获得更为牢固的标记。
即使伤痕累累的身体已经这么疼痛,混乱的信息素仍然兢兢业业地刺激着谭玉的身体——令人作呕的快感和渗入骨血的饥渴撕裂着他的神志。
“咬他。”栾飞雄冷酷地下令。
谭玉艰难忍耐的呜咽立刻化作了尖利的哭喊,血肉模糊的腺体再次被咬开,灌入的陌生信息素如同滚热的铁水,烧得人又痛又渴,偏偏秘处的感官被成倍地放大,把肉棒的每一次进出深刻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
“放开我……啊啊啊!不!不要!呃啊啊!”谭玉嘶声怒骂,却渐渐语不成调,夹杂着痛楚的刺激成了甘美的酷刑,信息素在体内疯狂流窜,omega秀挺的阴茎在栾飞雄手里反射性地跳动。
“很爽吧,流了这么多血,快感还是能这么强烈。”栾飞雄红着眼,指尖在谭玉的阴茎顶端滑动,“就算你再恨,我们也能让你一直高潮。信息素紊乱会让你一直渴求alpha信息素来抚平体内的痛苦,我们要折断你就像折断一根树枝那么容易。”
“别碰……呃!”
数双手抚摸上他过度敏感的身体,从战栗的脊背到沾着血迹的腿根,甚至还有手指掐上谭玉细小的乳首,搓揉出怪异的酥痒。
强制性的快感把濒临高潮的omega摧折得不住挣扎,缚在身后的双手攥紧了拳头,拼命想要忍下身体的反应。他干呕着,断断续续地喘息,憎恶地听着自己喘息里细细的尾音,却根本抵抗不了燥热如沸的欲求。
“你能从下水道里头出头,全靠着集团支持。忘恩负义的小东西,你想从地狱里解脱,就只能低声下气地求我们!”栾飞雄不知道是发泄什么怒火,掐着谭玉的龟头揉搓,恨不得把这个消瘦的青年吞噬殆尽,却压着火抵在高潮前夕抽搐的生殖腔口,指腹残忍地挠了挠系带,然后在omega濒临极处的哭喘中罢了手,“求饶!”
谭玉睁大了泪蒙蒙的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停顿折腾得浑身都痛,酸涩和淫痒把他折磨得恨不得立即耸动身体去索取一点解脱,可是屈辱却使他拼命忍受着本能的冲动,僵直着身体战栗。
“求饶!”栾飞雄也不想忍,恶狠狠地一顶,血沫从谭玉后穴伤处渗出来,可是坚硬的铁杵却碾着脆弱的前列腺捣进生殖腔,震颤着开始成结。
谭玉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喘,身体发着烫,被强行扯上高潮。
精液裹挟着大量信息素冲击着身体的深处,生殖腔在不同alpha气息的刺激下绞痛起来,可是过于敏感的肉体却被这疼痛的高潮蹂躏得剧烈痉挛,阴茎酸痛着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我会让你知道怎么跪着求人的!”
“啊啊啊啊啊啊!呃!放、呃啊啊啊啊!”谭玉疯狂挣扎,被几个alpha死死按住。栾飞雄攥着他的龟头往粗糙的树皮上蹭,几个来回就把青年最脆弱的肉棒刮破了皮,疼得谭玉惨声哭叫,瘦削的脊背在alpha的压制下剧烈地起伏,酸软的双腿跌跪在泥土和枯叶覆盖的地面。
“真他妈爽。”栾飞雄享受着omega剧痛中抽缩的体内,拇指搓上龟头背面的嫩肉,逼问道,“婊子养的,说话!”
谭玉牙关咬得咯咯作响,酸痛从血管渗入骨骼,下体鲜明的痛苦让他无法思考,他拼命忍着小腹聚积的热意,想要熬过——
“啊!唔啊啊!嗯啊啊啊!”他忽地剧烈弹动了一下,绝望地发现自己喉咙里全是尖细的呻吟。他压不住,控制不了,极度的痛痒爬上骨髓,栾飞雄还生怕他不够痛苦,叼着他受伤的后颈注入信息素,把omega熬得敏感不堪。
“求我!”恶魔的声音从稀薄的空气中传来,谭玉剧痛难忍的龟头被火热的手掌包裹了起来,每一寸受伤充血的黏膜都被充分地摩擦,钻心的刺痛和奇痒中渐渐生出难堪的官能刺激来。
这比单纯的痛更加摧折人心。
栾飞雄满意地看着跪在泥泞里的omega从凄厉的惨叫变成了失了调的哭喊,最后连尾音都不自觉地细弱了起来。他欣赏着谭玉痉挛中起伏的脊背,感觉到这个漂亮的小东西拼命绷着大腿想忍耐身体深处的召唤——
这没有任何意义,栾飞雄想,他极尽技巧地绕着冠状沟搓揉,抹着黏腻的体液刺激过度兴奋的阴茎。很快,这个小婊子就会翻着白眼、伸着舌头,发了疯似的把肚子里的水和尿都喷出来。
谭玉的自尊和忍耐,只不过是延长了崩溃之前的凌虐和拉锯罢了。
“不……”嘶哑的哭声渐渐没有了自制,谭玉垂下眼睛,失神地剧烈震动,伤痕累累的身体终于被推过极限,颓然侧倒在地上。他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了,衰弱地呻吟着,任凭自己的阴茎涌出清澈的腺液,然
', ' ')('后是让人浑身发抖的失禁。
栾飞雄得意地退出来,把omega虚弱的身体仰面翻过来,欣赏着他失态后的惨状。谭玉全身遍布着青紫和伤痕,污浊染黑了他的侧颜,却衬得脸色惊心动魄的白。栾飞雄等待着,直到这个被摧残到极处的omega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出来,然后急喘着战栗起来,纤细的小腿似乎忍受着什么,难堪地蜷缩起来。
“没用的,说吧。”栾飞雄一脚踩上谭玉受伤红肿的阴茎,满意地听见了一声小猫似的吟叫,“你已经信息素紊乱了,刚刚那种程度满足不了你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要?”
青年琥珀色的眼睛水蒙蒙地睁大了,脸上泛起病态的酡红,腰肢渐渐暧昧地扭了起来,无意识地用臀部磨蹭地面。
“该说什么,你知道的。”栾飞雄脚尖用力,谭玉呜咽着落了泪,抬着腰去蹭他的鞋底。omega胸前的红樱硬邦邦地收缩起来,乳晕周围起了一圈鸡皮疙瘩,喉结快速地滚动着。
“很疼,很痒吧。谭玉,你乖一点,不然的话我们就一直吊着你,到时候你跪着求我们上你都没有用了。”
“唔……求……”谭玉的眼泪不住地流,全身被信息素折磨得发粉,哆嗦着嘴唇哭了出来,“栾……栾哥……呜,受不了,求求你,我受不了了!”他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耗尽了,腰腹抽了一下便摊在地上,虚弱的声音被树林的风声淹没了,“饶……我说……在……然后……”
栾飞雄了然地看着谭玉苦苦挣扎的惨状,omega的信息素紊乱已经开始损伤青年的心肺功能,只是这时候被激素把持的身体还在不知死活地饥渴着,只要稍加折磨,谭玉就会比发情还要痛苦,任何omega都会在这样的情欲控制下屈服。
“慢慢说,栾哥听着呢。”栾飞雄俯下身,凑近了谭玉的嘴唇,“只要你乖——啊!”
谭玉悍然发作,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脱了困的双手闪电似的扳住栾飞雄的脖子,膝盖一顶,电光石火间已经勒着alpha背靠在树干上,还顺势抽出了栾飞雄别在腰间的匕首,嘶声道,“都别动!他死了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栾飞雄料不到一个被蹂躏成这样的omega居然还能站起来,被颈间的寒光晃了一晃,硬压着惧怕道,“别被他唬了!他的屁眼儿都被咱们操烂了,装装样子罢了,他的体力——呃!”
谭玉手上一紧,刀锋已经开了一道细细的血线,冷冷地开口,“既然这么说,我先宰了你也划算!”
几个同伙紧张地围着背靠树木的两人,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谭玉光裸的身体努力地挺直了,他忍耐着体内躁动的信息素,这些alpha注入他血管的东西使他浑身隐隐作痛,眼前一阵阵混乱的花斑。
一个alpha同伙从侧面蒙地扑上来,谭玉架着栾飞雄一侧身,闪过偷袭,刀锋直接压进栾飞雄的脖子,厉声喝道,“退后!不要靠近我!”
栾飞雄惊恐地往后仰头,含混不清地说了句什么。谭玉警觉地一低头,却已经晚了,alpha脚踝一勾,从侧面绊了他一下,电光石火间,几个同伙趁着谭玉重心不稳,飞扑上来!
谭玉矮身一躲,差点割开了栾飞雄的喉咙,方寸间闪至树后,腿间却是一阵剧痛,伤势过重的后庭拖累了他的速度。栾飞雄趁势扳住了他的手臂,alpha的爆发力生生扯得刀刃离了脖子,同伙手里的枪已经对准了谭玉的头颅——
砰!
枪声震得谭玉耳鸣如钟,眼前一阵阵发黑,却有一只柔软的胳膊扶住了他。
“玉哥后退!”谭栀双目圆睁,手里的枪打中了刚刚那个偷袭着的手臂,女孩子灵敏地闪过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娇叱一声,“防卫队已经包围了这里,你们放弃——”
“别信她——啊!”栾飞雄恶狠狠地嘶叫,被二人联手摁在地上,“防卫队真来了能让个小丫头打头阵?”
傻女孩……你……谭玉硬撑着神志,看着小姑娘艰难抵抗,勒着栾飞雄且战且退,体力却渐渐接近极限。谭栀心下焦急,却不肯露怯,省着子弹周旋起来。
谭玉眼前一阵阵昏沉,血管里流淌的仿佛不是血液,而是尖锐的钢针,疼痛随着排斥反应的发作渐渐强烈到不可忽视的地步——
“不许动!”
“伍哥!”
“谭玉!”
耳边呼啸作响,可是谭玉已经分辨不出。有人把栾飞雄从他手里押走,宽大的救生毯裹住了他的身体,随队的医生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可是黑暗像是泥淖,一点点把他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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