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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老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的花样我可玩不来。”杨溪抬了抬手,被叮叮当当的铃响弄得有点尴尬,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绑了皮质的细环,上头拴着铃铛,这种东西加剧了他的不安,“张骁,说好了,我只陪你今天胡闹一次,再不许这样。”
“知道知道,溪哥是给我做生日嘛。”张骁其实脑子里还有很多更过分的东西,但是对着杨溪这张冷淡的脸实在说不出来,“蛋糕都吃了,溪哥说好了要今天任我摆布的。”
杨溪伸展着四肢躺在床上,看着张骁给他的皮环扣在床柱上,柔润的凤眼已经有些红了,“我总觉得你买这张带床柱的床就是为了绑我。”
“可是溪哥每次都很快乐,高潮频繁得我都不敢碰你。”张骁的手指在伴侣胸前的红樱轻轻抚弄,“生养过还这么嫩,杨老师,你可真是太辣了。”
“别说奇怪的话,嗯……”杨溪微微挺胸,酥酥麻麻的感觉很舒服,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他忍不住动了动,叮铃铃的声音却饶得他有些尴尬,不愿再挣扎。
张骁撕开包装袋,拿出一对粉红色的细长振动棒,尖端覆盖着柔软的硅胶,也就比尿道棒略粗一些。袋子里掉出一小管药物,他皱着眉拿起来看了一眼,“催情的,我们不用这个。”
叮铃铃——
杨溪抬起脚跟,在有限的束缚范围内蹭了蹭张骁,“没关系,我身体还没脆弱到那个地步。”他朝张骁抬了抬下巴,“既然是配套的就用嘛,偶尔一次没什么大不了。”
“你最近好不容易长了点肉。”张骁的手轻轻抚摸杨溪圆润的膝盖,“要是再病了——”
“我对这种东西多少都有点抗药性的。”杨溪把腿张开了些,催促道,“上个床磨磨蹭蹭,我想要还不行吗?来吧,这东西是用在哪儿的?”
张骁自从跟杨溪定下来之后,就不敢像以前那么过分地玩omega的身体了,杨溪的健康是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利剑,即使体检结果是乐观的。
他用手掌揉了揉杨溪微微勃起的阴茎,顺着囊袋的中线划开花唇,轻声道,“阴蒂。”
杨溪隔了一会儿才呻吟出声,张骁的手法太温柔了,他没有直接去碰快感的中心,而是用手指在花唇四周来回揉搓,沾着穴口的湿润去润滑蒂珠附近的皮肉。
“唔——骁,嗯啊!”杨溪不想弄响铃铛,于是忍着不动,可越是这样,阴蒂附近的爱抚就越是鲜明,阴茎也渐渐硬挺起来。他不知道那只手指什么时候落在自己的阴蒂上,这种期待的焦灼感放大了他的感觉。
“阿溪,别怕。”张骁拧开催情剂的盖子,小小一管里面其实没什么容量,挤出来也就只有黄豆大小。张骁没用手涂,直接把药膏挤在了等候已久的蒂珠上。
“唔……”冰凉的触感落在难以启齿的地方,omega敏感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带出一串清脆的铃响。杨溪看不见下面,只是觉得丝丝缕缕的酥麻钻入体内,被药膏厚厚包裹的蒂尖很快地探出了包皮,“啊……骁,我、我啊!我觉得……”
张骁眼睁睁看着那肉珠立起来,被透明的药膏覆盖成亮晶晶的一颗,然后迅速地把那层催情剂吸收了进去。杨溪的感觉来得很快,白腻的腿根一抽一抽的,喘息也急促起来。
说明书上写的是涂上之后十分钟再用震动头,可是这也太快了。
“嗯啊、好舒服……啊……啊,骁,骁你摸摸我……”杨溪拼命忍着想要在床上磨蹭挣扎的冲动,小幅度地动了动腰胯。他喘得很厉害,眼角斜斜地飞出一道晕红,阴茎硬邦邦地挺着,“那、那里好舒服,好舒服……好麻……”
“只是涂了药就这么舒服?”张骁安抚地拍了拍杨溪的大腿,看见自己的omega好像忍不住似的收缩着穴口,“还没到时间,什么感觉?”
“呜……”杨溪偏过头,止不住地喘息呻吟,“那个……哈啊……阴蒂里面好厉害……像里面被舔着……啊!啊……碰我……好舒服……啊!啊!好麻!好酸……骁!骁,你揉揉我!掐我一下……”
张骁仍旧没有碰那个被药物催发得硬邦邦的肉珠,他算着时间,把两根细细的按摩棒虚虚地悬在杨溪身上,唤道,“溪哥?”
“啊!好麻……给我……张骁!我不行……嗯!”杨溪被小小蒂珠内部极致的酥麻刺激得苦闷不堪,终于忍不住双腿一弹,耸动了一下腰胯,带起一串清脆的铃声,“忍不了……我忍不了了!”
张骁没有立刻打开震动,只是用两支震动棒的头部一左一右地顶着那蒂珠。渴极了的杨溪连这点刺激都经不住,哭喘着仰起头,双手在束缚中胡乱挣动,带起令人羞耻的铃音。
“给我……快一点啊!骁、骁我好想你,你帮我……帮帮我……”杨溪狭长的眼睛红透了,生理性的泪水流得满脸都是,哭着挺起腰,自发地去摩擦那两根细长的按摩棒,可怜的女穴艰难地收缩着,催促着进一步的刺激。
“这么敏感,你会受不了的吧,杨老师。”张骁的手指放在开关上,闷声笑了笑,“想不想让我打开开关?”
', ' ')('杨溪刚要回答,就发出一声欢愉的尖叫。张骁同时推开了两根按摩棒的开关,极致的酥麻把那颗用了药的蒂珠夹在中间折腾,振动几乎穿透了尾椎,爽到人心头突突乱跳。
张骁眼看着omega浑身紧紧一缩,然后痉挛着扭动哭叫,眼看着杨溪阴茎急跳,到了极处,然后他轻柔地移开了刺激。
杨溪的哭叫立刻从欢愉转为煎熬,手脚腕子上的铃铛叮铃铃抖动,腿根拼命想要合拢,哑着嗓子求道,“不要停!求求你!好痒!我要疯了啊啊啊!给我……给我!”
酸涩已经积累到不发泄不行的程度,可是偏偏又无从解脱地堆积在小腹。杨溪遍体汗湿,哆哆嗦嗦地又求了一会儿,才哽咽着瘫软下来,羞耻地抓着扣在腕带上的绳子,试图让令人尴尬的铃声停下来。
“都这么想要了,还在乎这点儿动静。”张骁亲了亲他的眼皮,拨开额头上湿漉漉的乱发,“杨老师,你上课的时候听见铃声也这么紧张?”
杨溪正是被欲望折腾得迷迷糊糊,没意识到他说的是下课铃,仍是抖着嘴唇呜咽,“什、什么——给我……要,想要……”
张骁见他下体的反应缓和了些,又把那两根按摩棒抵上了阴蒂。杨溪不能自控地欢叫了一声,抖着腰胡乱挺动。停顿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快活得死去活来,阴蒂里头好像被无数唇舌舔舐,又被振动苛刻地磨弄到极乐的影籽。
“啊啊啊啊!啊!阿骁!阿骁!”杨溪激动得浑身痉挛,然而张骁依然在他最受不得的时候移开了振动棒。杨溪苦不堪言,体内油煎火烧似的难过,止不住地哭叫道,“不要!难受……好难受……呜呜!”
张骁安抚地亲吻他,含着那张不住呜咽的嘴侵略进去。杨溪失神地迎合着他,摇着头发出催促的哀鸣。
“你抖得好厉害,溪哥。”张骁放开他的嘴唇,轻轻拨弄了一下尖尖的乳首,“最后一次,你会爱死我的。”
杨溪已经听不明白了,他本来就敏感,这时候又被药性刺激,整个人吊在半空得不到一点解脱,偏偏有爽得发狂,也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这次的振动几乎爽得他昏死过去,无法形容的酸涩在那方寸之地爆发,他甚至怀疑高潮也不过如此了。
当然张骁还是没有允许他高潮。
杨溪几乎疯了,再也没有余裕去控制手腕脚腕的铃铛响不响,他甚至不知道张骁何时解开了他的手脚,悲鸣着就想夹腿磨蹭。
可是alpha有力的双手掰开了他的腿,托着他的身子,让水淋淋的女穴噗嗤一声吞进了硬挺的阳物。
“啊啊啊啊啊!”杨溪坐下去的瞬间就达到了高潮,让人目眩的刺激像烟花一样爆开,有那么十几秒钟他眼前一片绚烂,耳边什么也听不到,只有狂暴的欲浪把他卷入深深的海底。
张骁抱着他,在omega难以自控地起伏磨蹭中有力地磨上脆弱的花心,折腾得紧致的内腔有喷出一股水。杨溪的吸吮缠绞太过热情,张骁缓了缓才避免了过早的高潮,开始在男人不住的呻吟中托着他操弄。
杨溪浑身发软,但是身体的渴求已经被唤醒,只得抱着张骁的脖子一次次抬腰再坐下去。可怜的阴蒂被折腾得敏感不堪,被耻毛一蹭就爽快得他大声呻吟,甚至忍不住想要把手伸到二人之间去揉搓一番。
“我帮你。”张骁的手指扣住杨溪修长的指节,带起一串铃铛的脆响。他按着杨溪的指腹揉上充血红肿的阴蒂,只消几下,就把爱人刺激得又哭又叫,连腰身起伏都顾不得,就深深地坐在那阳物上左右扭转。
着如何能爽快,张骁叹了口气,猛地一翻身,把完全失神的杨溪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杨溪很快就坚持不住,水液四溅地喷了一床单,前头也一抽一抽地泄了,流尽了精水又溢出一点清液,整个人坏掉似的攀在alpha身上。
铃声叮叮当当响了半宿,凶悍的alpha才咬着他的后颈成了结,把双眼涣散的omega送上了一次射无可射的极致高潮。
“骁……”杨溪浑身散发着软糯的杏仁香气,瘫软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半吐着舌尖索吻。他得到了alpha的馈赠,然后在越来越深入的掠夺中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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