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拿起破旧的盾牌,把土装在那面破旧的盾牌里,盾牌的土一点又一点覆盖了阿齐和家族黄旗上,从傍晚的落日,到了星星布置的黑夜,才能埋好了阿齐。
阿呆气喘吁吁靠在了一棵树干,坐了一会儿,口中如同长了一个篝火一样热乎乎的,慢悠悠从马背左边的布袋掏出了一个破酒壶,破酒壶外层皮革早已被磨得精光,但幸好不会让麦芽酒漏出来。
阿呆起酒壶,像吸吮女人某汁一样吸出酒壶里面的麦芽酒,一口气喝了大半壶麦芽酒,不知道哪个女人有这么多的乳汁可以给阿呆喝,阿呆心里又想起了之前在半路上勾搭的农妇,一夜激情后,清晨还没彻底亮,阿呆马上骑着马离开了农妇的家里,农妇的老公也是一个普通的农民,他正在从城里回家的路上,还是先走为妙。
阿呆掸了掸身上泥土,准备清点一下阿齐的遗产,有一把用了三十多年的猎弩,弩身曾经丰满清香的木头,现在变又小又干的弩身;三十支弩箭,有六只弩箭的箭头破损得厉害,伤不了人的皮肤,因为箭头随时会掉落下来。
两条腌好的鱼,原先有五条腌鱼,日子久了只能越来越少,阿呆本来也不会腌鱼,也不想学,都是阿齐照顾阿呆的生活起居;一袋第纳尔,数了三次,一共有一百五十三个第纳尔,跟三个顶级女人睡一觉,钱袋就没钱了。
阿呆想到了这段时间不能去妓院嚯嚯了,只能勾搭路边村庄的农妇或某个城堡后厨女帮工,虽然她们都长得不好看,身上还有一些奇怪的味道,但自己只是需要时不时找个女人来发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