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卡瑞娜很谨慎，并没有顺着沈扬的话往下说。
沈扬牵着唐芮琳的手慢慢从楼上走下来：“哦，看不惯你的人。”
“扑哧——”
颜蕊忽地想起沈扬之前怼江修杰的时候也是这般牙尖嘴利，不由笑出了声。
卡瑞娜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你不配和我比。”
“不敢就说不敢，哪儿来的那么多借口。”沈扬翻翻眼皮：“放心，我和你不一样。”
卡瑞娜皱着眉，警惕地看着沈扬：“什么意思？”
“被拒绝之后就气急败坏地到处说人坏话呗。”
沈扬撇撇嘴：“之前霍公馆为什么不让你进门我不清楚，不过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他们看清楚了林女士你的人品。”
顿了顿，他又道：“或者说气量？也不对，是技术吧。嗯，一定是林女士你没那个金刚钻，人家才不让你揽那瓷器活啊。”
“你胡说！”
被沈扬质疑自己的设计才能，卡瑞娜当时就急红了眼，拍着胸脯道：“我卡瑞娜的品牌在业内绝对是顶尖，多少人求着我去给他们设计都求不来。”
“哦？”沈扬眨眨眼，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那为什么你进不了霍公馆的大门呢？”
没给卡瑞娜说话的机会，他便又作出一副恍然的模样来：“嗯，必然是霍公馆的人有眼无珠！”
“你乱说什么！我才没有那个意思！”
卡瑞娜吓了一大跳，虽然她被霍公馆拒之门外，可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说霍公馆的不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咯？”沈扬耸耸肩：“你一会儿说你是顶尖设计师没人能够拒绝你，一会儿又说不是霍公馆有眼无珠，我都糊涂了。”
他的唇角慢慢浮现出一抹笑容：“既然不让进，总得有个理由吧。林女士，你说，是你不行呢？还是霍公馆的问题呢？”
“是……是……”
卡瑞娜陷入了两难。
她不敢挑霍公馆的刺，可让她承认自己不行她又是万万不愿意的。
“是什么？”
“是你们！”卡瑞娜忽然抬高了声音，无比怨恨道：“是你们在背后动手脚，所以我才会——”
“林女士！”蔡京茹突然插嘴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张口闭口说我们出云小筑对你不利，你有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你这可是造谣哦。”
她冷冷看着卡瑞娜：“真当我们出云小筑法务部是摆设么？”
卡瑞娜没来由打了个冷颤，脑子也渐渐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