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回来了!你这是怎么了?可要一些水洗漱?或是吃点什么?”
这掌柜的一路追着楚风问道。
楚风为了打发他,丢给他一两纹银:“别来烦我!”
掌柜的接过纹银,得逞的他应声说道:“好嘞!您歇着!”
而后楚风便“哐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掌柜的瞥了一嘴:“德行!”
嘴里嘟囔着离开了。
楚风回到房间后,便有些支撑不住,他脱了衣裳,吃了一颗宁心丸,又拿出金创药给自己的伤口上上。
不论是寒伤还是外伤,楚风眼下已经是力不从心。
本想着快些回江城,眼下只能先歇息一晚了。
上完药之后,楚风简单包扎了一下,有盘腿打坐起来。
他的寒伤必须静养,在山上的这几天,他一直催动内力,药瓶里面的宁心丸也见底了,对身体的损伤极大。
这打着坐,楚风便昏睡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的楚风穿好衣服,收拾妥当,便背着包袱准备离开客栈了。
刚刚走到柜台,掌柜的就热情地问道:“客官!您这几天在屋里干嘛呢?这是要走了?”
几天?自己竟然就打着坐在屋里睡了几天?
楚风还是小看了自己的伤势,自己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他将钥匙牌退给掌柜的,说道:“掌柜的,我在房间里待了几天?”
掌柜的接过钥匙牌,一边销了楚风的房间号,一边回道:“客官啊!您可是足足在房间里面待三天啊!我本想给您送点吃的喝的,到您房间门口敲门您也不回!您之前呢,又吩咐过不准打扰您,我只能听您的吩咐不是!”
说着将押金递到楚风面前:“您的押金,您收好!”
楚风看了一眼柜台上的银子,又望了望马厩。
下山的时候没有看到那个叫作四哥的人,想必是骑着自己的马走了,眼下自己也不能走回江城去啊!
于是将银子又推回给掌柜的:“掌柜的,我看你马厩有几匹马,这客栈就我一个人,那马是您自己的吧?”
掌柜的看了一眼银子又看了一眼楚风,这话一说出来,他就知道楚风什么意思。
于是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回道:“客官这是要用马吧?”
楚风看掌柜的这幅表情,想来是要宰自己一笔了,也罢,就要回江城了,这银子多留也没什么用,不妨就便宜他吧!
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放在柜台上面,掌柜的登时眼睛就死死地盯在上面,而后生怕这锭金子被抢了去,一把揣进自己的腰包。
心满意足地对着楚风陪笑脸道:“客官!您请!这马厩中有上等的千里马!日行千里啊!”
掌柜的领着楚风来到马厩。
“您一看就是行家!马都在这儿了!您随便挑!”
楚风放眼望去,只见有一匹黑马长得十分俊秀,身躯粗壮,四肢坚实有力,体质粗糙结实,头大额宽,胸廓深长,腿短,关节、肌腱发达。
这可是上好的军马啊!
这掌柜的不简单啊!
楚风当即便选中了那匹黑马。
这掌柜的却面露难色,这可是他最好的一匹马了。
楚风见他踌躇不前,便问道:“怎么?一锭金子不够?”
楚风一改往日的和蔼脸色,眼神变得十分凌厉,掌柜的看了楚风一眼便被吓住了。
这马虽然是好马,但楚风给的钱足够了,也只好将马牵给楚风。
楚风笑了笑,接过缰绳,故意说了一句:“马儿啊!马儿!你该在战场上呦!”
而后翻身上马,临走前还看了一眼那掌柜的。
这话可是在提点他,在大乾私用军马,可是要杀头的,那掌柜的听到楚风这话可是冷汗直流啊!
只见楚风调转马头,大喝一声“驾”!
便疾驰而去。
只留那掌柜的在原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这家伙不会是当官的吧?
掌柜的心里猜想,但已经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