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平微微一笑,解释道:“晏某见这一路流民颇多,不知道是不是贵国近段时间受了灾?”
晏平没有正面回答钟晨的问题,而是反客为主,提出问题。
“难道没有,只不过我们陛下之前大兴土木,有多次征兵,导致我们大韩的百姓到处迁移只是为了躲避赋税和征兵。”
钟晨想都没有想便脱口而出。
说出来之后,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多,便支支吾吾地说道:“晏使臣不必担心,我们陛下已经有了对策,这些流民不足为虑。”
两人对视了一眼,互相笑了笑。
大韩国都,段府中。
於尹拱手鞠躬道:“段相国!”
“坐吧!不必客气。”
段修抬手请於尹坐下。
“谢相国!”
於尹坐下之后开始表明自己的来意:“下官想向相国求教的是,按照大韩的礼节,有他国使臣来访时,需得在城门口派人迎接,一直护送至皇宫外,再由宫里的迎接者交接,送至大殿外由祝史开始迎接仪式,最后沐浴斋戒三日,方可面见陛下。”
“听於行人的话,并无不妥之处,於行人有何为难?”段修听了这一番话,确实觉得无不妥之处。
“是这样,我们宾礼部总共只有二三十人左右,但是这一套礼节下来,总共需要将近五十人左右,下官想向段相国借些人。”
“原来如此!从城门口到皇宫折断路程需要多少人?”
“大概二十人左右。”
“那皇宫里面呢?”
“二十几人左右。”
段修想了想,这事没什么难的。
“宫内的人全部换成你们宾礼部的人,宫外我会起奏陛下,调二十名御林军亲自到城门口迎接,到时候由於行人调配。”
於尹见段修答应,便起身拱手躬身道:“多谢段相国!”
段修点了点头,端起身边的茶水喝了一口。
“那下官便告辞了!有劳相国费心!”於尹十分谦卑。
“管家!送於行人!”段修喊道。
管家便上来将於尹送出了段府。
四天之后,晏平一行人便来到了大韩国都。
大韩国都城中,有御林军在清理路上的行人。
於尹和段修二人骑马跟在后面。
“相国!这御林军看起来不止二十人啊?”
“那是自然,我们比下很是重视这次和谈,直接命御林军的史将军亲自率军清街道,做防护。陛下的这一举动也是让老夫出乎意料啊!”
“原来如此,想必是陛下感念相国为国为民的心意,终于准备重朝纲了!可喜可贺啊!”
二人拱手互相道喜。
而街道上被驱赶的行人很是不耐烦,牢骚满腹,还有人满心好奇。
“这是怎么了?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大阵仗了!”
“你没听说嘛!大乾派来了和谈使臣,已经到了!”
“啊!真的!那大韩是要和大乾休战吗?”
“看这架势,可不止休战这么简单。”
......
大韩国都城门口。
钟晨翻身下马,单膝跪地道:“都尉钟晨见过段相国,大乾使臣末将已经安全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