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侍卫回应,周围的人却纷纷讨论起来。
哎哟,这侍卫是那个马老爷府上的吧?
应该是,听说是马老爷对这侍卫有大恩,这侍卫本来在京城待得好好的,为了报答马老爷,这才来咱华亭县!
马老爷啊,他不是一向都去茯苓酒楼吗?怎么会来这样一个不知名的饭馆?
怎么说话呢?什么饭咱们吃得了,马老爷就吃不了了?
就是!再说,我觉得夏记的饭菜比茯苓酒楼的还要美味!
哟哟哟,说的好像你去过茯苓酒楼似的!
先不说这些,马老爷向来出手大方,我看那二楼从昨天开业到今天还没开张吧?这小姑娘是谁,人家问掌柜在哪儿,她在这凑什么热闹?要我是这家掌柜,非要好好教训这小丫头片子不可!
夏槐不经意地瞥了那人一眼,那人一顿,转头看去,发现夏槐还在跟对方讲话,并未往他的方向看。
他心里舒了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气愤:真当自己是个玩意儿了!多大人了,不去夫家伺候,来大街上抛头露面的!
刚说完,突然脑袋被人狠狠一砸,他呼痛出声,条件反射地往头上一摸,竟摸到一片湿热。
这,这是我的血?他惊恐地看着手上红艳艳的一片,双手颤抖。
周围的人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他张皇地左右张望,像只落败的狗,在原地团团转:谁!敢偷袭老子!给老子出来,有本事出来单挑!
可惜,注定没人搭理他。他做无用功地干嚎了会儿,见没人搭理,气愤地走了。
头都被人打破了,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这边,夏槐正与侍卫解释:我们的包厢是分为四个,我想你们老爷宴请亲朋也用不着四个,所以...
侍卫不可置信,但仍旧不改变主意:我们老爷说了,要包下你们的二层,你手里是定钱。
他话里的意思有让夏槐看钱袋钱的意思,但夏槐偏不,竟直接将钱袋原路奉还。
由于过于突然,侍卫差点没接住:你!你就不怕我们老爷生气吗?
夏槐好笑地摇摇头:这世上这么多人,谁生气我都要怕的话,我岂不是早就死一万遍了?
侍卫哑然,只好接过钱袋,深深看了夏槐一眼,转身拨开人群走远。
夏槐没当回事,转身就要走,却再次被人刁难:
我说,你是谁啊?你家掌柜知道你拒了这么一笔大生意会解雇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