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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在连着做了两天噩梦后,终于受不住了,宫外索额图传来消息,说是已经找好了捉鬼的道士,就在赫舍里府邸,请他出来一趟。
捉鬼这种怪力乱神的法事是不好在宫里进行,胤礽身份特殊,也不敢让旁人特别是康熙瞧出端倪。索额图是他额涅外家,在他家做,胤礽倒也放心些。
事不宜迟,吃过早膳后,胤礽找了个说得过去的由头向康熙请示出宫,他小心翼翼找了找,那鬼魂依旧不在,胤礽不禁松了口气。
养了这些天,康熙渐渐痊愈,也能正常处理朝事了,他翻着奏折的手一顿,声音毫无波澜,“索额图添孙子了,朕怎么不知道?”
胤礽心虚说,“前些日子才有的,儿臣也是刚听说,就想着去瞧一瞧。”
康熙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才笑着道,“嗯,毕竟是你外家,多走动走动也好。”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说外家和走动这些词时语气有些加重,可胤礽窥了眼康熙的脸色,依旧笑吟吟的啊!
康熙朝胤礽招了招手让他走近,手指点着胤礽眼下的青黑,叹了口气,“你这两天总做噩梦,出去权当散下心,朕派些人护你安全。”
“不用不用,毓庆宫里那些护卫就行了。”
“他们到底比不过朕身边的人,听话,让他们跟着,阿玛放心些。”
不过是出宫半日,下午就回了,哪里用得那么大阵仗,只是康熙态度坚决,胤礽只好领着乌泱泱一帮人往宫门外去。
索额图早在家门外等候多时,胤礽下了马车,扶起行礼的索额图,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叔公,准备好了吧?”
索额图点了点头,引着胤礽往府邸后院走,那些护卫本要跟着一起去,胤礽却挑起眉道,“在府上能有什么事,你们在前院守着便好。”
侍卫面面相觑,毓庆宫那些他们主子就是胤礽,他们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是康熙身边派来的侍卫就有些难缠了,为首的是个叫巴图的汉子,他再三坚持让他跟着胤礽,胤礽拗不过他,只能让他随行。
法场是在后院一间不起眼的屋子里,胤礽过去的时候,那小屋里里外外都挂着经幡和符咒,门前立着一黄袍老道,他过来向胤礽几个人弯了弯腰,“少爷请入内,贫道这就施法。”
巴图自然瞧出这地方的诡异,他虽不知太子要做什么,可保护太子是他的职责,见太子抬脚进去了,他忙也要跟上去,却被那黄袍老道拦住,“只有少爷才能入内。”
拦住他的那只手冷冰冰的,巴图打了个哆嗦,惊诧地看过去,那老道的眼睛竟突然变成灰白色,巴图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就低下头顺从地、像索额图那般犹如木偶地退到远处。
胤礽一心挂在捉鬼上,竟没注意到他们的异样,进屋后在道士的引导下盘腿坐在阵法中央,阵法颇为诡奇,用疑似血的液体绘成恐怖的图腾,周围还有一圈白蜡,胤礽有些发怵,他冷冷地盯着老道,“真的能捉到那只鬼?”
老道围着阵法念念有词还久,平淡道,“他要来了。”
话音刚落,外面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阴风裹挟着黑雾气势汹汹奔来,直接冲破门窗朝胤礽而去,胤礽吓得退后半步,对着老道大喊,“快点施法!”
谁知那老道竟然朝黑雾跪下,身上的人皮血肉白骨瞬间剥落掉在地上,从内里冲出黑色的雾气回归到本体,那老道竟然也是那恶鬼借了凡人肉体幻化而成的!
“先睡一会吧,我的保成。”
恶鬼发出桀桀的笑声,胤礽瘫在地上,头晕目眩,在昏过去前听到他在喊他保成。
好像……阿玛的声音。
——
太子失踪了,在索额图府邸上凭空消失。
康熙在宫里得知这个消息后,缓了好一会儿差点吐血晕过去,冷静下来后立马派銮仪卫将索额图家围起来,将府邸上下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可就是找不到太子,连前后门守门的人都说没见太子出去过,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康熙不信这个邪,将胤礽失踪前离得最近的索额图和巴图押上来审问,但二人都很迷茫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特别是索额图这个老匹夫,竟然否认请胤礽去他府上,更不知太子在他那里失踪了,康熙恨不得当场拿剑砍了这个罪人!
搜查了半日都没丝毫结果,康熙愈发暴躁,甚至想把索额图府上所有人都杀了解恨,可现在胤礽还没找着,康熙不敢想他是否出了意外,只能无数次祈祷保成只是在和他开个玩笑躲了起来,或者是些不知好歹的贼人绑架了胤礽想要些金银……康熙咬了咬牙,将搜查规模扩大到整个京城,康熙命人全城封锁,让銮仪卫并京城九门巡捕营一家一户地去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胤礽找回来!
朝廷突然有这么大动作,京城的老百姓都不知发生了什么,都窝在家里不敢出门,往日繁华的北京城一下子就诡异地静下来。
——
胤礽醒过来时已经晚上了,手脚都被捆住扔在床上,嘴里还塞了布团防止他叫喊。眼睛梭巡了
', ' ')('四周,是间陌生的小屋,摆设简朴却五脏俱全。他不知被那恶鬼掳到哪里了,正尝试着要坐起来,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胤礽以为是恶鬼,不想是三个捧着衣服妆奁的老婆子,她们俱是面色如纸,眼睛灰白没有瞳仁,分明都不是人。
胤礽嘴里的布团和身上的绳索被取下来,张口就骂让她们主子过来,婆子们无动于衷,齐手压住胤礽的挣扎,将人抬到铜镜前坐好,她们力大无比,一只手就压得胤礽站不起来,胤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在自己脸上涂抹脂粉和口脂,又替他描了眉,铜镜中渐渐映出一张美轮美奂的脸。
“混蛋!你们干什么!?”
化完妆后身上的外衣也被扒下来,竟是给他换上了正红色的喜服,胤礽瞧着怎么看怎么像民间嫁娶时新娘穿的样式,最后甚至连凤冠和红盖头都搭在他头上。
为了阻止胤礽乱动,又拿绳子把他手脚捆起来,外面有人敲门,婆子们会意,抬起胤礽出了门,门外正停了一顶红轿,轿前那恶鬼明明还是满身黑雾竟然也穿了一身红,胸前挂着绒花,骑着高头大马,对胤礽怪声道,“我的新娘快些进轿吧,别误了吉时。”
这是胤礽皇后。
胤礽被红盖头蒙着脸自然没发现,他死也不肯弯下腰,玄烨面目扭曲起来,伸出藤蔓压着胤礽一起跪拜。
“夫妻对拜!”
胤礽唔唔地挣扎发出声音,却被狠狠地压住脑袋和对面的鬼魂完成了对拜。
他竟然和一只鬼拜堂成亲了!
“送入洞房!”
鬼群发出嬉闹应景的嘈杂声,胤礽再次被抱着进了后面的洞房。
洞房也是一片红,红色的囍字窗纸,红色的蜡烛,红色的床。可惜周遭鬼气太盛,明明是喜艳吉利的颜色也变成了诡异阴森的惨戾。
胤礽的盖头被玄烨挑开,如果胤礽能看见掩在黑雾下他的五官和神情,就会发现他痴迷偏执的,仿佛要将自己活吞下去的表情。
“好了,接下来该喝合卺酒了。”玄烨勾起桌子上的两个酒杯,一杯拿到手里,一杯递到胤礽面前,胤礽手被绑着嘴被堵着,玄烨便松开他的手,又将藤蔓抽出来,胤礽瞅准了机会要跑,然后脚还没松开呢,“啪”地一下摔在地上。
“啧。”玄烨轻哼了声,扶正胤礽的身体,要和胤礽交缠着胳膊喝酒,胤礽如何会依他,像只狡诈的狸奴扭来扭去地挣扎,最后还是被藤蔓按住,一只强迫他的胳膊和玄烨的勾在一起,一只捏开他的嘴,将合卺酒强灌了进去。
“真好,保成终于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我们可以洞房了。”
玄烨阴恻恻地怪笑,压抑不住狂喜和兴奋,将胤礽一把卷起扔到喜床上。
恶鬼朝他一步步逼近,身上的黑气褪去,露出男人精壮的躯体,五官依旧瞧不真切。胤礽如一只警惕的幼虎目不转睛盯着他,手指摸索着藏在婚服下的鞭子,这是他偷偷藏在身上的以防不时之需。
在恶鬼距他只有两步远时,胤礽猛地抽出腰上的鞭子朝他甩去,那恶鬼只是侧过身子微微一闪,鞭子就被他握住,然后轻轻一拉,胤礽顺势倒在他怀里。
玄烨调笑道,“夫人这是迫不及待对我投怀送抱吗?”
“不许喊我夫人!”胤礽恨自己太过弱小,呲着牙用狠厉的眼神剜他,“你要是敢对我做些什么,我就让你!让你!”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到什么能诅咒的话来。
玄烨将人又按回床上,一边拿来胤礽的鞭子将他乱动的双手绑在床头,一边好笑地问,“让我什么?闹了今天这一出,你应该明白,那些什么道士啊能奈我何?”
“所以啊,小太子还是乖乖的,我说不定会温柔一些。”
平常甩人的鞭子这时用到自己身上,对胤礽而言简直奇耻大辱,他扭着身子挣扎,手腕上很快出现一圈红痕。
玄烨冷笑一声,也不再废话,压住胤礽的腿脚,开始剥他身上层层叠叠的婚服,他在拆一件精心的礼物,他熬了数十年才迟来的礼物,莹白纤细的少年身体终于显露出来,像鲜艳欲滴的果实,在层层艳红簇拥下愈发美得惊人。
玄烨惊叹着这世间巧夺天工的造物,手掌一寸寸抚下去,刚开始还带着珍视怜惜,但随着他呼吸越发粗重,抚弄变成了掐揉,胤礽愤怒的挣扎也转成了求饶。
“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会让阿玛给你修建神龛供奉你,让你能修道成仙!”
这是威逼不成,改成利诱了。玄烨嗤笑,脱下自己碍事的衣服,他胯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粗壮的棒子直挺挺拍打在胤礽小腹上,胤礽“啊”了一声,吓得低头去看,那棒子长度都到他胃部的位置了,裹着青筋的鸡巴在胤礽肚子上跳动几下,冰凉的温度让胤礽尖叫。
玄烨歪着头,装作思索的模样,“你阿玛那么宠你吗?你让修神龛他就修?”
胤礽天真地以为有戏,连连点头,“阿玛最宠我了!我想要什么都会给我!”
玄烨低下头,凑在胤礽颈子上轻嗅,嘴上依旧不信,“你们
', ' ')('家皇子公主那么多,你阿玛为什么偏偏最宠你啊?”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坏笑着挑逗胤礽,“该不会是你爬上龙床勾引他了吧,你张开腿儿每天都被他肏,所以他最宠你?”
胤礽呼吸一滞,随即便暴起,红着眼对玄烨大吼,“我没有!我没有!我和阿玛没有什么!你这个色鬼,不许你这样污蔑我!”
“急什么啊!”玄烨手指划到他腿心下面的花唇扫来扫去,“这么气急败坏,是心虚吗?”他边说着,指尖就陷入层叠紧涩的花瓣里,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穴还很难吞下他一根手指,玄烨进得艰难,身下的胤礽也因为这异物感疼得掉了两滴泪,嘴巴微张啊啊地叫着。
“听说你们晚上经常睡一张榻,你都这么大了还和阿玛一起睡,不是勾引他是什么?”
玄烨又伸进去一根,两指并起开拓穴道,灵活的指尖不安分地摸索着里面滑嫩的软肉,在按到一块凸起时,胤礽嗓音突然拔高,身子也绷紧了。玄烨勾起嘴角,然后就专按着这点扣弄,胤礽受不住这样淫邪的亵玩,坚持不到半刻钟就小泄了一回。
胤礽软了身子,没力气再反驳玄烨粗鄙不堪的话。玄烨抽出黏糊糊沾着水儿的手,往胤礽嘴里一塞,在口腔里夹着舌头搅动,“让我猜猜,太子殿下是什么时候被你阿玛破了身子?”
“去年生辰那天?”
胤礽嘴里被迫含着他的手指,只能发出唔唔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的两条腿被架在玄烨腰侧,清晰地感受到硬挺的龟头在撞击他下面的穴口,小阴蒂被撞得红肿东倒西歪,两瓣嫩肉也撑开了适应了他龟头的尺寸,玄烨就先这样坏心地挺腰蹭着青涩的花瓣,连插入都没有,那小花瓣就又吐出淫汁。
“瞧瞧又流水了,你阿玛调教得不错啊,只可惜这么淫荡的身体以后就是我的了。”玄烨也不再做前戏,挺着鸡巴缓缓往穴里推入,湿润的媚肉夹得他惶惶欲射,他咬紧后槽牙,猛地刺破了那层薄薄的膜,鲜红的血顺着两人交合处流落,玄烨取了一张帕子接住,痴迷地盯住那抹红,等了这么久,他终于完完全全得到了他的保成。
胤礽痛的捂住被阴茎顶起的肚子,已经神志不清的他哀哀地叫,“阿玛!阿玛!救救保成……呜呜呜好痛,阿玛!”
玄烨低头,去吻他淡粉的脸和嘴唇,吻去他的眼泪,真是小可怜,被强奸了竟还喊着让阿玛救他,可是强奸他的就是阿玛啊。
玄烨也没耐心等他适应,他等这一天等地太久,现在只想狠狠地肏干这个让他挂心了两辈子的人。劲腰猛烈伏动,抱住胤礽的臀部,将他用力往胯下压,次次都全进全出。
“保成,夫君肏地你舒服吗,是我肏地你爽,还是你阿玛肏地爽?”玄烨又开始言语羞辱他,胤礽双手紧抓着床单,身体又疼又麻,像被劈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前的两团软肉也一起一伏,玄烨瞧得眼热,伸手去掐他的奶肉。
一面被舔着敏感的胸,一面被大开大合肏着穴,胤礽痛苦的声调渐渐绵软,成了咿咿呀呀地淫叫,玄烨将他抱起来,让他跪坐在自己胯上,一上一下地颠弄,这种姿势使肉棒进得更深,甚至都顶到了纯洁的胞宫里。
“太深了……不要……啊!”胤礽环住玄烨的脖子,扬起细白的颈子尖叫,浑身抽搐着竟又高潮了,玄烨闷哼一声,冷不丁被淫液一浇也守不住精关,噗嗤噗嗤全射在了小胞宫里。
他一边感受着灭顶的快感,一边恶意地拍打着胤礽的屁股,“被玩得这么爽,肯定早被你阿玛肏熟了。”
胤礽迷蒙着眼,听他总提起阿玛,方才就压在心里的羞恼达到顶峰,等缓过来劲就声音嘶哑地骂他,“我阿玛才不会这么对我!他是我敬重的父亲,你不要再说这些乱伦恶心的话!”
乱伦恶心……玄烨本来兴奋的心情一下子因为这四个字冷了下来,他的瞳仁变成暗红色,身上隐藏的黑雾又张牙舞爪地显出来。
胤礽也察觉到他似乎生气了,扭着屁股把他的鸡巴滑出来,躲到床榻里侧。
谁知玄烨古怪地笑出声,只见他伸手一抬施了个幻境,婚房就变成了胤礽的毓庆宫,玄烨干脆隐去脸上笼罩的黑雾,彻底让自己真身显露在胤礽面前。
深夜过了子时,康熙躺在龙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全挂念着未找到的保成。他精神紧绷,要不是一根弦撑着早晕过去。
在这样焦灼的时刻,康熙下面的龙根忽然没来由地挺立涨大,继而就是感受到黏润湿滑的爽感,可眼下他明明没有半分这样的心思,实在诡异。康熙没有动手疏解欲望,没有任何外力,他偏偏能感受到有什么紧致的东西在挤压着他的肉棒,爽地他头皮发麻,最后甚至挺起腰射出了龙精。
他凝起眉沉思半晌,让宫人过来先伺候他沐浴,又叫来梁九功,“銮仪卫那还没来消息?”
梁九功刚才领着人收拾龙床,讶异万岁爷这种时候还起了兴致,面上却是恭谨,“听人传话,说是已经在外城了,尚未找到殿下。”
“废物!”康熙披衣起身,在殿里来回踱了几步,便往外走,“去毓庆宫。”
', ' ')('因为太子殿下的突然失踪,毓庆宫的宫人都战战兢兢,唯恐万岁爷的怒火牵连在他们身上。现在见陛下突然驾临都以为小命要没了,可陛下只是不耐烦地挥手让他们退下径直进了太子的寝殿。
康熙躺在胤礽的床上,浑身被胤礽的气息包围,被褥上恰好有一件胤礽的寝衣,他颤着手拿起抱在怀里猛吸一口,才稍稍平复了刚才莫名而起的古怪欲望。
他从来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之事,可胤礽的失踪太过蹊跷,找了这么久都没半点线索,还有刚才的事,都让康熙心底的不安扩大。
莫非不是人为的?
又想起这几天胤礽夜夜噩梦缠身,康熙愈发肯定了这种想法,如果到了天亮再找不到胤礽,他就决定找道士来。
康熙抱住胤礽的衣服又嗅了几下,迷迷糊糊睡了会儿,他睡得浅,所以当寝殿里多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时他就惊醒了。
像是胤礽平日里最爱的榴花香夹杂了种更甜腻的香味。
这种味道……在上回替胤礽沐浴时也闻到过,是胤礽情动时才会散发的气味!
康熙猛地坐起身,像只蓄势待发的野兽死死盯住殿里的每一处。
他的保成就在这里!
——
“别人都是婚后第二天才回娘家省亲,咱们刚洞房完,我就带你来见你阿玛了,怎么样,我对你好吧?”
“呜呜呜……”胤礽拼命捂住嘴,他浑身赤裸地躺在屏风后的一张小榻上,双腿大张,玄烨的手指在他腿心搅动,湿哒哒的液体被带出来,是胤礽的淫水和玄烨刚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物。
“不要发出太大声音哦,保成不想被他发现吧?”玄烨弹了弹红肿的小阴蒂,颇为好心地提醒胤礽。
其实是骗他的,这里是幻境,除非他施法,否则康熙是根本听不到也看不到。
胤礽却将他的话信以为真,紧紧地捂着嘴,流着泪的眼一直看着他阿玛的方向。
这个可恶的鬼,竟然将阿玛也带了进来,要是被阿玛发现了……胤礽连想都不敢想是什么后果,他往下去拽玄烨作怪的手指,终于肯服软地向他摇头,不要在阿玛面前。
那张和阿玛一样的脸挂着胜利的冷笑,他果然撤出手指,半歪在榻上,指了指他胯间硬挺的阴茎,“给我舔出来,说不定会放过你。”
胤礽先是露出屈辱的表情,但又怕他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只能顺从地跪在他腿间低下头。那根狰狞的棒子直挺挺地对住他,上面青筋虬结沾着一层水儿,马眼一张一合吐出前精,有股浓郁的腥膻味扑面而来,胤礽恶心地想吐。
玄烨见他嫌恶的样子,冷哼一声,不耐烦地又挺了挺胯示意他快点。
胤礽压住心里的恶心,张开嘴伸舌头去一点一点舔棒身,他从未做过这种腌臜事,连性事上都是懵懵懂懂,哪有什么技巧,只会小口地亲来亲去。
玄烨不满道,“你阿玛没教你吃鸡巴吗?你这样舔我怎么射出来?”边说边挺着鸡巴拍打胤礽的侧脸,“把嘴张大,先把龟头含进去。”
胤礽红着眼圈瞪他,明显是被欺负狠了,可玄烨满心只记住刚才胤礽说的恶心的话,自己心里刺痛一分,他就要成倍地报复回去,因此也没甚怜惜之心,直接掰开胤礽的嘴,将鸡巴塞进去,胤礽下意识想要咬,玄烨就拍他的脸颊警告,“要是敢咬,小心我肏死你。”
胤礽不甘心地收回牙齿鼓起腮帮子,任凭那恶心的东西撑大他的嘴在里面横冲直撞,鸡巴太长了,玄烨偏要把整根捅进这又湿又软之地,发泄自己的怒火和欲火,他按住胤礽的后脑,用力往自己胯上一压。
这下入的太深,胤礽只觉得喉咙像被捅穿了,他整张脸埋在玄烨阴毛茂盛的小腹,下巴紧紧压住深色的囊袋,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拼命地拍打他的大腿,玄烨往后退了些,接着再一下捅进去,就这般循环往复数十下。
胤礽眼白上翻,嘴角有些撕裂,口水顺着鸡巴流出来,玄烨的速度越来越快,在胤礽觉得要被被玩死过去的时候,他才顶着喉咙射了出来,精液太多,胤礽来不及吐出就咳嗽着咽进去好些,玄烨将鸡巴拔出来,竟然还在射,他对准胤礽的脸,剩下的全射在胤礽脸上。
玄烨爽快地喟叹出声,看着胤礽挂满精儿的脸很是满意,他摸了下胤礽的头,“学会了吧,以后就这样吃阿玛的鸡巴。”
胤礽被肏地失了神智,没缓过来劲儿,拿着湿漉漉的眸子望向玄烨,方才威风的小虎成了只惨兮兮的小狗,他嘴巴里都是浓郁的精液味,残余一点想要吐出来,玄烨却不许,捂住他的嘴,“全部咽下去。”
胤礽愣愣地照他说的做了,咽完后还吐出舌头让玄烨检查,玄烨被他这副既天真又色情的模样激地鸡巴又硬起来,他夹住还伸在外面的小舌头玩弄,又想出个折磨人的法子,“回来省亲总要见见父母的,我带你去见阿玛好不好?”
胤礽呆呆地点了下头。
玄烨将人抱下榻走出屏风,朝康熙那边走过去。康熙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正虎视眈眈地在搜视屋
', ' ')('里找人。玄烨挑了下眉,虽说他和康熙本是同一个人,不过是前世后世之分,但玄烨却依旧耐不住嫉妒,他嫉妒这个世界的自己,凭什么他的保成这么依赖康熙,连被他肏的时候叫的都是这个阿玛,明明他才是为了保成牺牲了那么多,放弃成仙的机会,等了他十几年,可保成竟是一点也记不得他!
要不是阎王告诉玄烨杀了这个康熙自己也会魂飞魄散,他恐怕早就动手了。
既然不能杀他,那恶心恶心他也是好的。玄烨当然看出来这个世界的自己对保成也有肮脏的念头,平日里道貌岸然,扮演好父亲,暗里不是也想把人拐上床,也亏保成单纯才相信他。装模作样骗得保成依赖实在可恶,幸亏他早早筹谋终于得到了保成的身子,否则指不定什么时候保成就被这个伪善之人骗上了床。
玄烨越想越恨,既恨不识他痴情的胤礽,又恨和他抢人的康熙,既然他不好过,那么他们也别想舒服。他捻了个诀,破除了声音的屏障。
就让这家伙听听吧,保成已经是他的小妻子了,做好父亲的就别再惦记不该惦记的。
距康熙还有几步远时,玄烨停下来将胤礽放在地毯上摆出个跪趴的姿势,然后跪在他身后,扶住再度硬起来的鸡巴插进胤礽的小屄。
胤礽冷不丁地被插入,忍不住“啊”地一声呻吟出来,不远处的康熙立刻捕捉到声音,他万分肯定就是保成!
“保成?是你吗?你在哪儿?”康熙急切地走来走去,可屋子里他翻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到什么。
玄烨瞧他失态的模样乐出声,他凑近胤礽耳边状似无奈地说,“提醒过你不要发出太大声,瞧吧,被发现了。”
胤礽也听到阿玛在喊他,他回过神来终于发现现在是个什么情形,他拼命扭动起来尖叫,“你答应过会放过我的!”他就不该相信这个混蛋!
“保成?保成?你到底怎么了!阿玛怎么看不到你!!”康熙愈发不安和急躁,那不同寻常的声音他如何听不出来是在做什么,可他为什么看不到人!保成和谁在一起!
过于焦躁的状态让他没注意到自己下面又诡异地鼓起来。
玄烨狠狠地顶了数下胤礽的屁股,囊袋拍在上面发出啪啪的声响,他拽起胤礽的小辫子像拉缰绳骑马那样跨在胤礽身上,“我说过的话就信啊,保成真是傻得可爱。你阿玛在找你呢,走,爬到他身边!”
胤礽再也受不住,呜呜地大声哭叫,真往康熙那边爬去,这一天的遭遇实在让他怕了,为什么他要经历这种可怕的事情?
“阿玛,救救我!救救我!”他边爬边向康熙求救,身后是玄烨猛烈残暴地鞭挞,胤礽又痛又爽,这样屈辱难堪,可他竟然又控制不住流出水儿,一路爬过来地砖上都是湿哒哒的。
他的身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玄烨恶意的羞辱回答了他,“保成这么淫荡,见到阿玛就兴奋地流水?”
“保成……保成……”康熙听到胤礽的哭喊,心都要碎了,然而接下来的啪啪声和男人的粗喘调笑却让他整颗心都死了。
他的保成在被别人肏。
就在这里,当着他的面。
而他却什么也看不到。
暴戾的想要杀人的欲望充斥全身,他目眦欲裂,形若癫狂,抽出挂着的弯刀朝四处砍去,劈断了屏风和书案,失控地大吼,“妖物!该死的妖物!朕要杀了你!”
玄烨哈哈挑衅,他将吓成一团的胤礽抱着站起来,肉棒还插在穴里,他双手岔开胤礽的双腿将他面朝康熙,鸡巴一下一下往上顶,故意发出响亮的肏屄声,“别白费力气了,你碰不到我们的,就好好听着保成是怎么被我肏的。”
胤礽被颠地喘不过气,向康熙伸出手,“不要!阿玛,我好痛!你救救保成……唔……”
“小骗子,痛还流骚水儿。”玄烨气他这种时候还在喊康熙救他,更是往死里顶进去,“来,告诉你好阿玛,现在被我肏地很爽。”
“我没有!阿玛别听他的……唔唔……”
康熙狠狠将砍断了的刀掷在地上,胤礽吓了一跳,以为是康熙不信他,“阿玛,你相信我,我、我是被迫的……呀!”敏感点被磨住狠蹭,胤礽尖叫着潮吹了。
淫水啪嗒啪嗒滴落在地上,康熙听得清清楚楚,被迫会爽地潮吹吗?他浑身气得发颤瘫在地上,那妖物还在挑衅他,“你都不知道,保成里面有多湿多软,一进去就紧紧夹住我不放……保成被你养得不错,我很喜欢。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和保成已经拜堂成婚了,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你!你!你!”
康熙胸膛剧烈起伏,最后竟是一口血喷出来,气急攻心晕厥过去。
康熙刚好的身体经过白天晚上的接连刺激,又再次病倒,甚至比上一次更来势汹汹。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噩梦是一个接一个。一会儿是保成抛弃他,和那个鬼怪手牵手私奔,一会儿是保成受尽折磨哭喊着向他求救,康熙就感觉像是被一万根针扎一样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噩梦终
', ' ')('于散去,康熙孤身走到一个黑黢黢的地方,什么都看不见。
忽然一道男声响起,“你就是爱新觉罗玄烨吧?”
康熙皱紧眉心,想看哪个胆大的敢直呼他的名讳,只见一白净面孔的男子头戴冠旒,身穿玄青色宽袖长袍,双手在胸前捧笏,正站在他身后。
很明显不是本朝的装扮,康熙警惕问,“你是谁,朕不认识你。”
那男子回道,“你别怕,我是掌管地府第五殿的阎罗。”
“阎罗?”康熙心头狠狠一跳,“难不成朕已经死了?”
“不不不,你的阳寿还长着呢。”阎罗连忙摆手,解释道,“我来这只是想告诉你关于你前世魂魄的一些事。”他先将玄烨死后曾经为了找回胤礽大闹地府重返阳间的事简略地给康熙说了一遍,又说昨天玄烨强劫了凡人办阴婚,实在有违天道伦常,阎罗奈何不了他,又怕这些荒唐事闹到长官那边害他丢了差事,所以就希望康熙能让他收敛些。
那个可恶的鬼怪竟是他以前的自己,康熙几乎要咬碎了牙,“那你知道他抢走的人是谁吗?”
阎罗当然知道,要不说有违伦常呢,他们爱新觉罗家的事太乱了,前面有个抢弟媳的,这会儿又出来个都做鬼了还抢儿子成婚的,而且瞧着他面前的这位似乎也有些不得了的心思,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冥王,阎罗也不禁咋舌。
乱,实在是乱啊。
他咳咳两声掩饰过去,“我就是为此而来,你那位前身做了十几年厉鬼,再加上他做皇帝时的修为,我也奈何不了他。”
“你都管不住,那朕就能降得住他?要朕说就是你们这些地府人员失职,若你们能管好这个祸乱人间的恶鬼,朕的保成能受此大辱?”
康熙一想到在毓庆宫那出事,就压不下心中的狠厉,“你最好能告诉朕将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的方法,否则等朕做了鬼,也天天去闹得地府不得安宁。还要去你长官那儿揭发你的失职之罪!”
阎罗:“……”你们爱新觉罗的人都这么癫吗,疯起来想让自己魂飞魄散?而且关我什么事啊?
“不能魂飞魄散的。”阎罗连忙道,“你们本是一体,若是他有什么好歹,会危及你性命的,反之亦然。”这也是阎罗头疼的原因之一,地府插手定会影响康熙本来的命格,只能让他们互相牵制约束对方。
康熙面沉如水,瞧着比他这个阎罗还要吓人些,“那朕什么也做不了?任他胡作非为?”
阎罗掏出一件法器,是只足有手掌大的帝钟,“你可借用此物能暂时困住他,不过尽量少用,魂魄会有损元神,你也会受些牵连的。”将帝钟递给康熙,教他使用方法后,阎罗再三斟酌道,“最好还是能解开他的执念,这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
“执念?他有什么执念?”
“自然是前世自杀的胤礽了。”
康熙呼吸一窒,“保成自杀了?”
阎罗不愿多讲,只告知了玄烨将胤礽藏身的地方,便转身幽幽飘走。
“陛下?陛下?”康熙在急切的呼唤声终于惊醒,他额头上都是冷汗,转头一看,手边放的正是一只帝钟。
方才不是梦。
他由梁九功扶着坐起来,竟觉得身体突然轻快了许多,头和胸口也不再痛了,他抚过那只帝钟,平静吩咐道,“将銮仪卫都叫回来,随朕去接太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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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麻木地平躺在玄烨身侧,双目无神,犹如玩坏的人偶娃娃,他光着身子,本来娇贵白皙的肌肤俱是青紫交加。门窗都被封住,他也不知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记得那晚瞧见阿玛昏过去后,他又被玄烨带回了大婚的屋子。然后就是无休无止的欢爱。
玄烨是鬼,不会累,只想着将忍了几十年的欲望都发泄出来,可胤礽肉体凡胎,不知被做晕过去多少次,然后又被插得醒过来,反反复复,他下面早已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他在想,自己会不会死在这床上。
好在玄烨记得他需要吃饭喝水睡觉,可饶是如此,玄烨也是不放过他。
鬼仆们从外面买回饭菜送进屋后,玄烨就将被肏地动都动不了的胤礽抱起来坐到桌前,他的鸡巴依旧插在里面不肯出来,给胤礽上面的嘴喂饭,胤礽下面的小嘴就喂鸡巴,两不耽误。
肚子里插着一根大棍子搅动,胤礽哪有什么胃口,吃了几口粥就扭头不肯吃了,于是玄烨阴了脸,捏开他的腮,喝了粥嘴对嘴地给胤礽强喂下去,在看到胤礽胃部微微鼓起才停止喂食,然后下面再喂进去一泡新鲜的精液,上下都喂饱了,玄烨满意地把人抱回床上,再次进行下一轮欢爱。
期间胤礽口渴难耐,玄烨不许他自己喝水,而是含水在嘴里,示意胤礽亲过来自己取,胤礽渴地急了,也顾不上恶心不恶心,饿虎般扑过去咬玄烨的唇,伸出舌头将水抢过来咽下去。玄烨有时也会渴,他也从来不喝水,只需扒开小花唇给胤礽舔泄了就大口吮吸美味的淫水。
沐浴的时候,两人也是紧紧连在一起,往往等浴桶里的水被折腾地洒了一大
', ' ')('半,玄烨还不知餍足地压在胤礽身上。
胤礽想要如厕,玄烨就会边插屄边抱他到恭桶那儿,两手托起胤礽的大腿用小儿把尿的姿势让他尿,胤礽羞耻地尿不出来,玄烨好心地帮他舒缓,刺激下面的阴蒂,鸡巴也专往敏感点碾,胤礽尖叫,抖着玉茎尿失禁,连下面穴口也一起喷出水儿,玄烨笑他真骚。
肏完屄睡觉前,玄烨更不肯抽出来,冠冕堂皇地说,“你小屄太紧了,阿玛帮你撑一撑,以后才不会受罪。”胤礽气得没力气打他,只能委委屈屈地含住鸡巴睡,等天亮时,胤礽通常是被晨勃的玄烨肏醒,迎接一天的第一股精液。
几乎每时每刻,胤礽总是被填满的,小屄也适应了玄烨鸡巴的存在,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被玩坏了。
为什么阿玛还不来救他。
胤礽眨了眨眼,有泪滴答滴答地落下,玄烨凑过来吻他,“怎么哭了?”
“我想回家。”
“这里就是你家。”
胤礽懒得再同他吵闹,玄烨抚上他高高鼓起的肚子,里面满当当的都是他的精液,“我这几天射进去这么多,里面会不会有小宝宝了?”
“你是鬼,生下来的也是怪物。我才不要给你生怪物!”
狠话换来的就是玄烨的再一次狠狠蹂躏,等他再次要尽兴地射进去的时候,胤礽捂住肚子哭泣求饶,“已经满了!装不下了!”
玄烨按住他的肚子往下压了压,“还能再装些。”依旧是全射里面。
玄烨搂住胤礽回味了一会儿。突然间感觉到不同寻常的动静往这边过来,他睁开眼看向外边冷笑了声,来得还真快。
他终于舍得抽出鸡巴,胤礽冷不丁没了东西填塞竟觉得空虚极了,小屄一张一张的贪婪蠕动。
玄烨满意地看着这淫荡的画面,这几天的操劳总算没白费,就算胤礽心里如何厌恶他,可身体却已经离不开他了。
他取出一枚和他尺寸相同的玉势,往那屄里一推,全部插到胤礽肚子里,胤礽小喘着呼出一口气,是舒服的。
玄烨笑了,狎呢地拍了下他的脸颊,“好好含着阿玛的精儿,让他瞧瞧。”
胤礽不解地望向他。
下一瞬,外面的大门就被砸开了,玄烨穿上衣服飘了出去。
康熙有强盛的龙气庇佑,那些道行不高的小鬼都不敢近他身,銮仪卫留在院外,他只身一人拿着帝钟进来。
玄烨瞧见他手里的法器,目光一凛,“谁给你的?”
康熙阴恻恻地盯着和他一模一样的玄烨,不答反问,“保成呢,朕接他回去。”
玄烨笼起黑雾,浮在半空,居高临下地睥睨,“我提醒过你,保成已经是我的。”
“哼,你前世逼得保成自杀,怎么还有脸说保成是你的。”当时阎罗只说了那么一句,可康熙大抵猜出来胤礽为何自杀,多半是因为前世的他作孽。
康熙骂人向来会专往人心窝子里戳,果然玄烨被揭开伤疤,瞬间癫狂起来,掀起阵阵阴风,黑气肆虐想要把康熙吞噬
“保成肯定恨死你了,所以才彻底忘掉你了吧。”
“胡说胡说!保成是因为太爱我才……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玄烨狰狞着要扑过来,康熙冷酷地举起帝钟边摇边念诀,玄烨身上的黑雾开始扭曲,他痛苦地在空中挣扎狂吼,然后全身化作流体被暂时封进帝钟里。
那阎罗果然没骗他,两人确实共感。
康熙身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咬紧了牙关,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院内的小鬼都在他施法时魂飞破散了,康熙将銮仪卫叫进来砸开封住的门窗。
“你们先在外面不要进来。”其实康熙可以想象保成会是什么样子,他深吸了一口气做好准备迈进去。
宽大的床榻上,胤礽赤裸地躺在上面,脸色潮红,浑身皮肉没有一处好的,还沾满了白色液体,小腹隆起好似怀孕数月的妇人,腿心那片本来干净无暇的地方此刻红肿不堪,糊满了黏稠的精斑。
“阿玛!您终于来了!”胤礽可怜巴巴地朝他伸开手。
康熙却宛若木雕般定在那里,死死盯住那一副被玩坏的身躯,眼底布满阴霾。
胤礽瑟瑟地缩回手,他能感觉到阿玛正在生气。
阿玛会不会嫌他脏不要他了?胤礽哭得缩成一团。
康熙冷冽的神色终于有所松动,他解下大氅将胤礽包地严严实实地抱起往外走。
“保成别怕,阿玛来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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