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女并没有急着马上动手,她用笔锋轻轻的画了一下黑水仙的脚心就住手,说道:“其实光这么用毛笔还不算最痒,如果在笔锋上沾上水,那种效果才是最好的。
”说着她将毛笔插入茶杯。
黑水仙刚才被她用笔锋只轻轻的挠了一下就已经感觉支持不住了,见她居然还更上一层,眼泪都差点急出来。
红线女挥笔急书起来,黑水仙只觉奇痒无比,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可是绳索并没有因为她的挣扎有丝毫松动,红线女也没有因此而有丝毫的懈怠……黑水仙最后也笑得瘫软无力了,感觉这真比被毒打要难受百倍、千倍。
妹妹们的“呜咽”声传到锦娘的耳朵里,她的心中更加忐忑起来。
红线女的方法是一次比一次狠,等轮到她会是什么怪招呢?虽然自己昨天并没有亲自动手,可是用毛笔这点子却是她想出来的。
红线女是绝对不会对她高抬贵手的。
红线女见黑水仙已经笑得不行了,她这次停下来道:“好了,就先写到这儿。
二姐你先休息一下,等我照顾完大姐我们继续。
”黑水仙真想告诉她:“不用再『照顾』我了,就这么饶过我吧!”可惜她却有口难言。
“大姐,昨天你可算出了个好主意啊!”红线女笑着朝锦娘走来。
终究还是来了!锦娘满脸苦笑的望着红线女。
“大姐,你说我现在拿出你嘴里的布,你会大叫吗?”锦娘看眼前又有了一丝暑光,连忙拼命摇头示意自己绝对不大声叫。
红线女笑了笑,取出锦娘的堵嘴布。
锦娘感觉呼吸通畅了,连忙张嘴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大姐,我想请教一下还有没有什么方法比用毛笔还过瘾的办法?”红线女此招真毒,典型的请君入瓮。
“妹妹,我的好妹妹饶过姐姐这一回吧!”锦娘哪会这么笨,自己出主意折磨自己。
“那没办法了,我就只好把在二姐那里没写完的《论语》写在你的脚上了。
”红线女说着重新塞住锦娘的口,挥笔急书起来。
锦娘终于体会到其中滋味了,她也终于明白黑水仙刚才为什么会笑得死去活来。
锦娘在床上扭做一团……“大姐可想到什么高招了吗?”红线女停下手中的毛笔重新问到。
锦娘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了,连忙点头。
红线女又把塞嘴布取了出来。
“妹妹你的仇也算报了,饶了我们吧!”锦娘脸上的肌肉已经笑得有些酸痛,她带着哭腔再次求饶。
红线女哪儿会买她的帐,拿起塞嘴布又要堵她的嘴。
“妹妹别……”锦娘连忙叫到。
“其实我只是想知道有没什么更有趣的办法,我又没说一定会用在各位姐姐身上。
”红线女又拌起一副乖巧的模
样。
锦娘见又有了一丝希望于是对红线女说:“以前听说过在波丝有种刑法叫笑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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