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我!干我!干我!——
“啊!……啊!……”柳心瞳孔失去了神采,像中了蛊一样双腿缠绕上面前男人的腰。她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当肉棒离开洞穴她便抬起腰,当肉棒即将插上来她便狠狠地坐下去!
于是在重力和冲力的作用下,体内的那个敏感点被双重的巨大力量冲撞着!穴肉已经糜烂湿软,穴口再也含不住还在膨胀变大的肉棒。肉和肉的摩擦让男女接连处不断升温,如此寒冷的春夜里,两人竟都是大汗淋漓。
‘杜明越’看着沉浸在性欲中迷失自我的妻子,心中满足无法言说。
只有在这种时刻,他才能毫无顾忌地相信女人,相信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这也许是病态的心理,但杜明越一点也不觉得可耻。他就是爱她,就是要肏死她。如果在不损害性命的前提下能把柳心吞吃入腹,杜明越甚至会毫不犹豫地把女人从头到脚整个吞下去——关在自己的胃里,总好过被人抢了去。
这是一种可怕的占有欲,隐藏在远古溯今的人性。
当遇见万中无一的机缘,执念便会生根发芽,伴随一生。
G点被干了几百下之后,从柳心蜜壶中猛地射出一大股暖流。强力的水柱几乎要将男人的肉棒滋了出去。‘杜明越’的马眼被水柱冲刷浇灌,鸡皮疙瘩顿时爽得头皮发麻。顶着潮吹,‘杜明越’又肏了几十下,终于在柳心的穴中射了出来。
柳心的腿再也缠不住男人的腰,一边喷水一边从他身上滑了下去。她抽搐着倒在草地上,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涓涓的淫液从穴里喷涌而出,淫靡的气味盖过了假山后面飘来的古龙香水味道。
手握紧玻璃酒杯,甘崇低头站在假山后的阴影里。
他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清,仿佛被乌云遮住的月亮。
那个女人……她……
甘崇极力忍住再往那边窥探的欲望,心里翻江倒海。
刚刚他发现酒杯落在这儿了,于是原路返回。没想到,前一秒还在月光里跟他娓娓而谈的女人,此时,竟然……
甘崇精致的眉眼突然有些可怖。
他将头微微转过一个角度。眼角余光里,只能看到从假山旁露出的女人的半个上身。她还在地上抽搐,头发乱得跟个妓女一样。两个奶子那么大,乳头都是肿的……
咽下一口口水,甘崇的腿间慢慢鼓了起来。
妈的。
他暗暗骂了句。
那边的声音又慢慢响起来,隐约仿佛是“老公”“肏我”之类的淫声浪语。甘崇脑子好像钻进一群蜜蜂,“嗡嗡嗡”地红黄蓝绿。手上的青筋爆了又消,消了又爆,玻璃杯的棱角咯得骨头生疼。
当“啪啪”之声再度清晰入耳时,甘崇的手,终于慢慢松下来。
他默默站在阴影中,任凭寒露打湿了他的衣襟。
然后,他把玻璃杯放回原地,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今晚的月光,为什么这么脏?
卿本佳人,奈何从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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