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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琛抵触一切和雌虫的亲密接触。
他从不参与任何相亲活动和私下聚会,为了躲避社交更是直接参军入伍。军营里虽然是军雌的天下,但好歹军纪严明,不会有雌虫胆大包天来摸他的屁股,而且健壮的军雌们在他的审美里总比那些娇滴滴的亚雌看着顺眼,性格也爽朗不少,算是让夏琛比较容易忍受。军校毕业入伍后耳根确实清净了不少,他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快活日子,却不得不面对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他有欲望,哪怕心理上一万个不情愿,但虫族本来就是以繁殖为第一要务的种族,血液里流淌的本能让他想要主动去寻求雌虫繁衍子嗣,而且欲望会随着忍耐的时间增加变得越来越重。一直没有融合雌激素,他很快陷入了狂暴状态,而且比雌虫的狂暴来得更快更猛。那种迫切的渴求靠手完全无法解决,夏琛在床上蜷缩一夜,汗水浸湿了整张床单,甚至在手臂上划了两道深刻血口,还是说服不了自己找个雌虫操一操。
崩溃之下他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决定,偷偷在暗网联络了一个黑市商人,从他手里买下一箱雄虫专用的激素抑制剂。抑制剂效果好到爆棚,一针下去神清气爽,飞速进入贤者时间,夏琛摆脱了一身累赘,战斗力翻了不止一倍,战场上更是如虎添翼,立下无数军功。
他就这样浴血奋战过了二十多年,从士官一路爬到中将,一直成为荣耀军团的军团长,前途坦荡,无限光明。然而在一次带兵前往泰坦星系支援第三军团的任务回来后,夏琛发现抑制剂失效了。重燃的交配欲望再一次烧遍他的血脉,而且来得更加汹涌彭拜,让他到了几乎发狂的地步。他急忙去找黑商,黑商把他带到域外找到制作抑制剂的黑医,黑医说他是自己见过唯一一个坚持打了二十年抑制剂的勇士,上来咔咔抽了他三管血,仨虫凑在一起抱头研究了一个星期,最后得出结论是他身体内的雄性激素因为抑制剂长年累月的压制效果导致堆积过量,要想解决也好办,找个雌虫操一操,放些激素出去,等到激素值回归正常水平,他便可以继续使用抑制剂。
黑医收了二十万诊费,热情欢迎他下次再来,夏琛付完账,骂骂咧咧地走了。
但是问题解决不了,生活还得继续。夏琛回去给自己做了半天工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还是没能说服自己娶只雌虫,一想到以后每天回家都有一只雌虫撅着屁股求他操,他恶心得马上就能吐出来。
再说他既然不可能喜欢雌虫,何必硬绑一只过来,平白祸害他的大好虫生。琢磨来琢磨去,他想起可以去雌奴管教所里点罪雌的社会性服务,反正都是些早晚被处决的死刑犯,要用的时候喊过来,一闭眼一咬牙操就完了,完全没有后顾之忧,还一点都不浪费社会资源,不用拉一个清白雌虫给他当雌侍。
完美。
他想到做到,当即给管教所去了个通讯,对方惊讶之余也很快把处于对外服务期的雌奴名单给他拉了出来,夏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觉得哪个都让他倒尽胃口。
一直翻到最后,他看见了季瑾,名字被标了不详的红,后面加黑加粗的提示告诉他,雌虫犯下的罪名是谋杀贵族雄虫,管教所劝告他谨慎选择。
他想起那个一直兢兢业业的副官,季瑾跟了他六年,他却对季瑾印象寥寥。记忆中的雌虫总是沉默寡言,工作干得利索,从来不出风头,可靠又不显眼,完美契合副官的位置。夏琛用他用得颇为舒心,不过也没觉得非他不可,只是得心应手,便一直用着罢了。三年前季瑾以结婚为由向他递交辞呈,雄主是大贵族李家的旁系雄子,大小也算个小贵族,哪怕做个雌侍,对于季瑾平民军雌的身份来说也可谓高攀。
他在辞呈里推荐罗斯接替他的位置,连后事都给夏琛预备好了,夏琛没有任何不批的理由,爽快地签了字。没想到隔了一年就在管教所里看见他,还挂着震慑力如此巨大的头衔。
可以,很能造作,以前在军营里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有犯罪天赋。
送来管教所的雌虫大都是抵抗过雄主的,虫族里雄虫的地位至高无上,生来享有帝国的高额补贴,一辈子吃穿不愁,唯一的任务就是让雌虫繁衍后代,除了雌君只能娶一个,雌侍雌奴随便收,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只要不打死就没关系。如此特权导致他们大多性格恶劣,夏琛深知同类们都是什么德行,他不同情那个被杀的小贵族,帝国法律奖惩分明,季瑾杀了自己的雄主,按律该死,他也没什么意见。
他只觉得季瑾挺不错,雌虫那张脸本就清俊,看了六年已经看得很顺眼了,身材也很好,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季瑾是个话少的,而且足够听话,肯定能老老实实地给他操,一点不作妖。
夏琛满意极了,当即定下了他。
管教所的动作很快,不到两个小时便把季瑾带了过来。雌奴爬进来的瞬间夏琛就看见他后背上鲜红的裂口,看起来做了紧急处理,血还是不断从那数十道口子里往外蹿,还没等他爬到自己面前,他那张昂贵的纯白地毯已经被血迹玷污得惨不忍睹。
在直视季瑾血肉模糊的后背和还算干净的脸之间,夏琛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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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季瑾躺在地毯上,吩咐了一句别叫,然后拉开裤子拉链,掏出阴茎就捅。他不知道季瑾算不算紧的,只道不怎么好进,穴肉总是推挤着他的茎头,而季瑾一直闭着眼睛,看不出来难受不难受,股间肌肉一直在颤抖,可能是因为伤口疼,倒是把他吸得舒爽。夏琛感到一股莫名的燥热,他退出来些许,然后用了些力气,掐着季瑾的窄腰全数送了进去。
穴道里又湿又热,层层软肉裹上柱身,前所未有的快感在身体里爆裂开来。夏琛被这奇异的触感惊得又动了几下,看见季瑾的睫毛颤巍巍地抖了两下,随后他睁开眼睛,露出一对浅色瞳仁,雾蒙蒙的。
他们无声对视,许久之后季瑾抽了口气,小声喊他:“大人。”
夏琛嗯了一声,后面季瑾就没说话了,安安静静地躺到夏琛射精,结束后他想上来帮夏琛舔干净,夏琛拿手拦了拦,没让他碰自己。
带季瑾过来的两个管教员一直待在门外候着,等屋里完事了就来把季瑾带走。夏琛在他们走后低头扫了眼前那张糅合了血迹与精液的地毯,忽然觉得操个雌虫好像也没想象里的那么糟糕。
*
第二波情欲来势汹涌,夏琛原以为做一次能撑几个月,没想到第五天他就不得不狼狈地把季瑾又叫了过来。
季瑾还是那样,后背鲜血淋漓,温驯地爬过来亲他的脚。他似乎注意到夏琛换了新地毯,动作有些犹豫,仿佛在思考应该躺在哪里。夏琛用脚尖指了指地毯,他便顺从地爬过去躺下,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夏琛鼓起的裆部看。
夏琛速战速决,季瑾起身的时候他看见地毯又红了一片。夏琛开门让管教员过来把季瑾领走,走前不经意地提了一嘴,家里的地毯五万星币一张,这次不让他们赔了,希望他们下次爱惜一点。
两个雌虫面面相觑,可谓敢怒不敢言。谁叫雄虫就是这样娇纵跋扈、蛮不讲理的存在,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控诉是夏琛非要把季瑾按在地毯上做,现在居然倒打一耙怪罪到他们头上,简直没有天理。
然而再无理取闹他们也得咬牙认下,待到几天后夏琛再点季瑾,他后背上那些伤口已经结了暗红色的痂。雌奴脖子上戴的抑制环会抑制他们本身出色的自愈能力,夏琛一眼便看出来没有添新伤,只是上一次的伤口还没愈合。
夏琛很满意,做的时候感觉季瑾的穴也热了些,吸得他更为痛快。结束的时候他拿了个小型的家用治疗仪扔给季瑾,季瑾慢吞吞地用完,又跟他说谢谢。
夏琛挥挥手让他走了。
后面的事情仿佛不断重复的轮回,再无值得陈述之处,他总是隔三差五地喊季瑾过来进行下活塞运动,大概是因为他点得太频繁,季瑾后来身上就不怎么带伤了。夏琛的激素水平过了半年就回归正常,他从黑商那里又买了一箱抑制剂,却总是不想给自己打。
抑制剂才能管二十多年,早用早CD,他一辈子长着呢,不中途殉职的话少说也能活个三四百年,既然手头有现成的季瑾可以操,那他不如继续用季瑾,等季瑾死了他再接着打抑制剂。
反正季瑾操起来感觉还不错。
就是没想到服务期结束得这么快,他总是觉得两年很长,可是刨去在外领兵的时间、逢年过节回主家的时间,再去掉各种让他出差的杂事,最后算下来其实也没见季瑾很多次。
回忆的影像在脑海里逐一闪过,最后定格在季瑾最后对他展露的那个笑容上。夏琛烦躁地摇摇头,忽然发现他其实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前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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