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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琛进门的时候,季瑾坐在沙发上,乖乖巧巧的模样。
近日他们相处得亲密了许多,季瑾逐渐不再假装给他擦鞋或者找别的什么借口,而是坦荡地坐在沙发上等他,明晃晃地表达他的期待。
见他进门季瑾小跑着过来,眼睛亮亮的:“雄主回来啦!”
“嗯。”夏琛温声答了一句,抽抽鼻子道,“好香。”
季瑾得到夸奖,高兴地弯起眉毛:“鸡还在烤箱里,您洗完手稍等一会儿好吗?”
夏琛点点头,换好鞋坐在沙发上等他。手旁新增了一个软乎乎的靠枕,夏琛新奇地把靠枕拿起来放到腿上,发现上面印着一只白乎乎的小熊,举着爪子露出里面粉色的肉垫,朝夏琛笑得憨态可掬。
他忍不住伸手去蹂躏小熊,将小熊的脸挤得扭来扭曲。季瑾端着烤鸡出来,见他玩得开心,不由笑道:“雄主喜欢吗?”
“挺可爱的。”夏琛边玩边说,“你喜欢熊吗?”
季瑾老实道:“只是上一次见雄主不排斥那个小熊熏香,觉得雄主也许喜欢就买来了。”
“我没有特别喜欢熊。”夏琛坚持不懈地跟那只可怜的熊熊过不去,“我喜欢狗。”
“那您需要养只狗吗?我可以照顾它。”
夏琛心想,家里已经有狗了,他养得很开心。
没多久他的小狗就摇着尾巴跑过来喊他吃饭,夏琛吃了半只烤鸡,把剩下的一只半都推给季瑾:“多吃些。”
季瑾咬鸡腿咬了一半,茫然道:“不好吃吗?”
“好吃啊。”夏琛心想再这样吃下去他早晚失去雄性魅力,多夹了好几筷子炒时蔬往嘴里塞,“最近不忙,我又不累。”
每年年终清点都是夏琛最悠闲而廖西忙到跳脚的时候。季瑾一想到倒霉蛋廖西边干活边骂街的模样就十分想笑,甚至从唇角漏了一声出去:“咳……您别把廖西压榨得太狠了。”
夏琛当即不高兴了:“你还心疼他?”
季瑾忙摇头,哄他道:“不是的雄主,我就是怕廖西哪天不干了,到时候您多累啊。”
“哼。”夏琛小声说,“当然是你接着干。”
季瑾没听清:“您说什么?”
“没什么。二月底有皇宫的新春晚宴,你陪我去一趟。”
季瑾心一沉,勉强笑道:“是。”
“明天我休年假,我们去外面吃午饭,吃完饭你陪我去商场逛逛。”
季瑾的心瞬间拔凉:“只能明天吗,雄主?”
“嗯,后面几天我要开会。”夏琛瞥了他一眼,“你有事吗?”
季瑾连连摇头:“没有的雄主。”
夏琛欣然道:“那就这样决定了,征用你一天时间。”
季瑾勉强笑了笑,点头说好。
夏琛最近心情很不错,吃完饭兴致勃勃地拉着季瑾进训练室对练。这栋楼其他房间看起来都不大,因为大部分面积都被这个巨大的训练室占据,夏琛甚至特意开了一个全息模拟格斗场,开启后场景变换,他们都换上了贴身的野地格斗装,手上拿着一把精钢小刀。
季瑾拿着刀,表情有些犹豫:“雄主,抑制环的数值可以调的,您把限制缩紧些吧,我怕伤到您。”
“不用。”夏琛流利地挽了个刀花,“让我看看第二是什么水平。”
他话还没说完就直接冲出去,刀尖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弧线,却未能靠近雌虫分毫。季瑾躲避的动作快得仿佛闪现,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夏琛身后,夏琛下意识地伸腿扫去,转身正好用刀卡住他的刀。
刀锋相撞,摩擦出刺啦的声响,在电光火石间飞速滑过。两虫光速间打了十几个回合,季瑾因为抑制环的限制没法发挥全力,夏琛力量不足但是战斗经验十足丰富,同他打得有来有回。刀锋激烈地交擦,拳与脚都派上了用场,季瑾一击不成迅速拉开距离,不待夏琛反应又是迎面一刀刺来,他出刀又快又狠,夏琛自知躲不过,冷静判断他刀刺过来的方向,绷紧了全身肌肉用力将刀刃划偏,等刀尖没入他的肩膀,他在季瑾惊愕的眼神中抬脚将他踹到墙上,刀锋明晃晃地抵在他的喉间。
模拟场景瞬间褪去,他们的手上的刀都消失了,只有夏琛的肩膀上有一片红痕。
“我赢了。”他得意地朝季瑾笑,“你放水也太厉害了。”
季瑾靠坐在墙上喘气,无奈道:“哪有您这种打法。”
“我是赢的打法。”夏琛说,“你那是哄我的打法。”
季瑾听出他有点情绪,一个鲤鱼挺身从地上蹦了起来:“雄主咱俩再打一轮,不用开模拟。”
夏琛依言站起来,和他分列场地两侧。季瑾很快动了,夏琛听见风在他耳旁呼啸,他贴着季瑾的拳风侧开身,还没开始动作就立刻被雌虫贴上身来,拦着他的腰将他抱摔在地上,膝盖顶在他的腿上,双手抓着他的两只上臂,是一个完全将他锁死的姿势。
他身上的银色虫纹发出耀眼的亮光,深深注视雄虫的眼睛:“我只是
', ' ')('觉得这样对您提升没有意义。”
“唔。”夏琛懒懒地笑起来,“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帅,有点可惜。”
季瑾的脸霎时红了,手脚一齐卸了力放开他,站起来向他伸手:“是我冒犯雄主,您先起来吧。”
夏琛勾住了他的手,反手把他拽倒在地上,顺势压在他身上,盯着他额头上汗湿的一缕碎发看。
这个又好看又厉害的雌虫是他的,夏琛一时间心花怒放,低头在季瑾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看见季瑾的脸彻底红了。
“雄…雄主!”
“别扭得这么浪。”夏琛在他的腰上摸了一把,“想要的话去你房间里做。”
他们一路滚到床上,夏琛抱着季瑾洗得香香软软的被子,等雌虫从浴室洗澡出来。
时隔几个月,季瑾的房间已经变得他快要不认识了。那张白色的塑料桌换成了与床相配的色系,桌子上零零散散地放了很多摆件,每一个造型都别致可爱,墙上贴了米黄色的墙纸,挂了几幅卡通系的手绘画,暖色的射灯一打下来,整个房间看起来暖暖的,仿佛跟外面不是一间屋子。
鲜活、温馨,就像是季瑾给他的感觉。
窗户上前挂着一串蓝色风铃,夏琛将窗户开了一道缝,风铃便叮叮当当地响,播放来自然的交响乐。季瑾的房间视野不如夏琛的房间好,只能看见花园的一角,刚好是那丛斗争血脉,在寒冬里开得旺盛火辣。
他想起今天派过去的面容识别专家说,那三个雌虫的化妆技术超过了军部现有的技术水平,他们难以辨认,他把靳南从管教所拉出来调过去,治安部部长臭着脸,说他能搞定,抱怨他管得太宽。
夏琛看过的假脸太多了,几乎已经形成了本能的直觉,那三个雌虫给他的感觉不对,希望靳南过两天能给他个结果。
他等了一会儿,季瑾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爬到床上乖巧地扒开屁股。夏琛在他圆润挺翘的臀瓣上揉了两把,按部就班地插进去。
里面还是那么热,舒服得让他直叹气。季瑾的头埋在枕头里,时不时发出些细碎呻吟,夏琛掐着他的腰操了一会儿,忽然伸手往他胯下摸了一把。
软的。
他抽出阴茎让季瑾转过身,然后双手压在他的肩侧,整个身体都覆了上去,乌黑的瞳仁紧紧盯着他:“是不是不舒服?”
季瑾脸上有些汗浸湿的薄红,眼睛湿漉漉的,夏琛以前觉得他这样子应该也有点感觉,但他前几天知道季瑾高潮时是什么模样,再看就怎么都觉得不对劲了。
他又问了一遍:“不舒服吗?”
季瑾眨了眨,幅度极小地摇摇头:“您太大了,有一点点痛。”
夏琛立刻道:“那不做了。”
“别。”季瑾伸手去抓他的手腕,眼神里有一点点藏得很深的羞怯,“您进得慢一些,我出点水就好了。”
夏琛将信将疑地摸到那个已经被撑开的穴口,扶着阴茎一点点插进去。季瑾小口喘着气,手臂环上夏琛的肩膀,竭力放松身体让他进来。
异物入侵的感觉鲜明强烈,尤其是摩擦过前列腺的时候更是爽得季瑾浑身哆嗦。他们贴得太近,所有的身体反应都被夏琛尽收眼底,他退出去半截再次顶过前列腺,低头在季瑾唇上贴了贴:“舒服吗?”
“嗯…唔!”季瑾的小兄弟飞快昂头,硬邦邦地贴着他的小腹,“舒服…雄主可以快点,直接插进来吧…啊——”
夏琛依言一入到底,不快不慢地抽插起来。他还是没什么技巧可言,永远都重复一个动作,但季瑾被操得眼睛发红,双腿不自觉地挂在他的腰间,扭着屁股想要让他进得更深。
他濒临崩溃地想,怎么会有雄虫一边操一边给他撸啊!
前面的快感来得汹涌,后面那些钝痛存在感变得微乎其微。他不禁想要呻吟,又耻于在夏琛面前表现出很淫荡的模样,咬着牙嗯嗯啊啊哼唧半天,前前后后出的水越来越多,不仅打湿了夏琛的手,还浇得他的茎头一鼓一鼓地跳。
夏琛用手在他小腹上抹了一把:“啧。”
季瑾从头到脚臊得快要熟透了,他大着胆子用眼睛描摹夏琛脸庞的轮廓,看着一滴汗从他下颌滑落,冰凉凉地滴到他的锁骨上。一想到这是夏琛在操他就热得好像要烧起来,他沉醉地看着夏琛优越的眉眼,用力抬起屁股去贴他的卵丸,小声道:“雄主…生殖腔开了,您操生殖腔好不好?”
只要夏琛的东西插在里面,他的生殖腔总是非常好开,一点抗拒都没有。很快那个狭窄的小口便被粗大的阴茎填满,强烈的满足感伴随酸爽的快感飞速冲刷全身,季瑾攀紧了夏琛的肩膀,性器搏动几下尖叫着射出来,射精时生殖腔的内壁一同绞动,夹得夏琛头皮发麻,最后插了一会儿就压着他全数射在生殖腔内。
他们都出了一身汗,黏糊糊地贴着彼此的肌肤。夏琛趴在他身上歇了会儿,爬下床穿衣服,看见季瑾的小腹鼓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
季瑾刚高潮完,理智还没重新占领智商高
', ' ')('地,居然叫了一声,软绵绵地朝他抱怨:“别戳,会晃。”
夏琛:“……”
他好奇地蹲下来重新学习缺失的雌虫生理学:“一个晚上就能吸收完吗?”
“嗯……”季瑾脸上未退的热度又重新烧起来,“经常睡醒的时候就剩下一点点了。”
“睡觉不难受吗?”
季瑾心道他怎么会嫌弃夏琛的精液,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难受!而且…能怀虫蛋呢。”
“这么想要个虫崽?”
季瑾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我想要的。雄主想要虫崽吗?”
“我无所谓,有没有都行。”夏琛说,“反正帝国法律也不允许堕胎,你怀上了就生。”
季瑾眼睛直发亮:“我会努力的!”
“乖。”夏琛忍不住捏了捏他脸颊上的那块软肉,“明天上午十点出门,准备个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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