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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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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瑾入睡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睁开眼时回忆纷至沓来,让他控制不住想推开窗户直直跳下去。

腰间迟钝的痛感让他抽了口凉气,季瑾手腕一泄力便摔回床上。身旁的夏琛听见了动静,本来就不舒展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季瑾分毫不敢动,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内心早已策马奔腾。

他此时多么希望自己失忆,不至于被迫回想起他昨天晚上干的那些惊为天虫的好事。他居然抱着夏琛又亲又啃,还把舌头伸进夏琛嘴里,该死,他那时候就没看见雄主的表情多么不情愿吗!

他…他还抱着雄主给他嗦!雄主用手推他还黏上去继续嗦!嗦完了还骑雄主!骑完了还不配合雄主洗澡,趴在洗手台上发骚!

季瑾回想起他最后一次浪叫着射精的时候,精液从挺直的阴茎里高高射出,溅得镜面上全是腥稠白斑,透过斑驳的镜面,他看见身后雄虫眼中清晰的无奈与躁虑。

季瑾啊季瑾,你咋就这么完蛋呢。

他的手越想越凉,从指尖一路凉到胸膛,满脑子都在想夏琛知道他其实这么狂野后肯定不会再要他了,外面的雌虫那么多,他完全可以找一个比他更乖更听话的。

虽然不是没想过有这一天,但也确实没想过…会来得这么快。

夏琛疲惫地从空白梦境中醒来,觉得身旁铺天盖地的怨念快要把他淹没了。

他试图转头,感觉脖颈处的骨头咔咔作响,于是又转了回去。他一有动静季瑾立刻紧张地凑过来,眼睛睁得又圆又大,看起来不准备放过他脸上每一个可能存在的表情。

“早。”

夏琛一说话就觉得自己嗓子哑得厉害,估计是昨天流了太多汗,早上起来有些缺水。季瑾闻言立刻坐起身找水,奈何这房间夏琛平时不住,他们昨天匆匆过来,一直到今晨侍从都没有进来的机会,目光所及之处光秃秃的,完全没有水瓶的存在感。

在处理他之前总得先把夏琛伺候好,季瑾没去讨罚,忐忑道:“您稍等一下好吗?我下去给您要一杯水。”

雌虫眼神躲闪,脸上有些尚未消退红,不知道由哪种情绪引发。夏琛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开口道:“低头。”

季瑾下意识地遵从命令,随后一双干燥的唇触碰了他的唇尖,雄虫的舌头试探地伸进他的嘴巴里,季瑾脑袋懵懵的,连牙关也忘了用力,轻易就把雄虫放了进来,被攫走满腔津液。

和雄虫不一样,雌虫在夜间吸收雄虫的精液,早上起来总是容光焕发,看起来水盈盈的,尝起来也是丰盈多汁。夏琛满足地一卷舌头,懒懒道:“先这样吧。”

季瑾的表情出现持续性空白,随后他的理智终于占领头脑高地,一时间又羞又窘,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雄主,我昨天……”

“林思源说你喝了什么烈性药,等会儿让御医给你检查一下还有没有药性残留。”夏琛不以为意地扬扬手,将季瑾按在床上,在他肩窝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将头窝进去,“我再睡会儿,困死了。”

季瑾没吱声,夏琛浑身上下哪哪儿都难受,眼下嗅着雌虫的味道才觉得舒服了一些。他在逐渐升腾的睡意中后知后觉地开始想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信息素居然和季瑾的信息素融合得越发融洽,又觉得这实在理所当然,正准备再睡个回笼觉,忽然听季瑾用气声道:“我对您干了这么过分的事,雄主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

……

这觉睡不下去了,夏琛打了个哈欠,拉过他的胳膊垫在脑袋下,思索了一会儿应该从哪儿讲起:“喂,你想不想听我小时候的故事?”

季瑾显然没有把两件事联系起来,但他立刻小幅度地点头:“想的。”

“虫皇那一脉子嗣艰难,老虫皇在位二百年没有雄子,半身入土的时候老虫后病逝,娶了个新雌君,是我雌父的亲哥哥。新虫后怀孕没多久我雌父也怀上了我,艾家双喜临门,老虫皇觉得这是好运的象征,我刚一出生就被他认为义子带去皇宫抚养。”

季瑾安静地看着他,目光沉静专注。

“林思源比我早破壳几个小时,我们实际上是同一天出生的。但我其实没满月就破壳了,身体发育比林思源迟缓很多,性激素也天生不足,从来没想过跟雌虫结合这种事,林思源跟我不一样,他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琢磨点哪个雌虫陪他过第一次。我本来是无所谓的,他就天天在我耳边说,分析哪个雌虫的大腿和腰好看。我不想跟他讨论这些,他就跟我发脾气,说我没意思。”

“其实想想没什么大不了的,是我觉得特别丢脸才从来都不说。”夏琛叹了口气,继续道,“一开始他只是意淫,等到了十六岁那年,他跟好几个雌虫上了床,就变得格外热衷这种事,还非要拉我一起去分享他的雌虫。我们原来一起上学看书打球,相处得很好,可是他那段时间每天都在我耳边叨叨今天跟哪个雌虫睡了,用的什么道具,活儿好不好,我觉得他变得像我不认识的雄虫了,我不想听,跟他大吵了一架,从皇宫里离开回家了。”

“后面的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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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和林思源在皇家贵族学院上学,林思源过来讨好我,我们就和好了,他也很少再跟我聊床上的事。一直到我十八岁的生日,林思源发函请我去卫星上的一间行宫,说给我准备了的成年礼,喊我一定要过去。”

他顿了顿,语气艰涩:“我没想到…他准备了十几个发情的雌虫招呼我。”

季瑾感觉自己吸入的空气都凝固了:“所以您后来才……”

“我那天一直在哭叫,让他们滚远一点。后来是我雌父发消息问我跟林思源玩得开不开心,晚上准备回家还是在行宫过夜,我没有回他消息,他有点担心我,开飞船到行宫里才把我拉出来。”

“我不记得那个时候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雌父说我差点把声带喊裂。之后我因为高烧卧床半年,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梦见我走在行宫外的树林里,宫殿门打开,几个雌虫把我往里面拉。这个噩梦一直困扰着我,哪怕过了几年我的性器官彻底发育成熟,我也没有办法和雌虫亲密接触,会生理性呕吐。”

“我明白了雄主。”季瑾一想到夏琛那个时候弱弱小小地抱着腿哭的场景就心如刀割,“如果您还愿意要我,我以后一定注意不再打扰您。”

“我不是这个意思。”夏琛抬起头将他压到身下,鼻尖贴着他的鼻尖,让彼此的呼吸融为一体。

在停滞的时间里,他黑色的瞳仁倒映着雌虫眼中的水花,语气认真和郑重:“我从来都没有讨厌过你。季瑾,你和我做过的这些,我感觉都很好。我想我很难讨厌你或者再喜欢上别的雌虫,所以你可以放心一些,你对我来说同样非常珍贵。”

季瑾艰难地消化完他抛出的重磅炸弹,惊喜在他桃花似的眼睛里一点点漾开,他傻傻地笑起来,试探性地在夏琛的唇上碰了碰:“那雄主…这样可以吗?”

夏琛干脆地回了他一个深吻,还用手帮那顶着他小腹、激动到发抖的小东西的来了一发。兴奋到极致的雌虫甚至还想再跟他实刀实枪地大干一场,夏琛不得已坦言他的腰实在难以承受才得以幸免于难,被季瑾伺候着下床穿衣。

早饭是侍从送到房间里来的,林思源晚上不知道拽着他未来的虫后去哪里鬼混了,夏琛下楼时没看见他身影,直接带着季瑾回家了。雌虫整只虫身上都散发着难以自抑的喜气,夏琛不忍心让他收敛一些,索性这样带他回了夏家,草草问候一圈便告辞回自己的小屋。

直到上了飞船季瑾依然表现得十分亢奋,蠢蠢欲动地想要往他身上贴。夏琛眉眼间挂着笑意,默认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最后季瑾挪到了他的腿上,双臂抵着椅背,虚虚将他揽在怀里。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夏琛,带着一点破罐子破摔的欣喜语气道:“这样的话雄主会觉得不舒服吗?”

夏琛摇摇头,笑道:“你得给我一点时间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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