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辞留心观察她,见她摇摆不定,主动开了口,“什么不会?”
既然你先开口问了,白溪毫无负担的选择了余辞,就你啦!
余辞声线低沉,有一股莫名的稳重感,他迅速知道了白溪犯难的地方,以另外一种方式给她讲解。
明明两个人是相对而坐,后来变成了她和余辞坐在同个沙发,王于西和苏媛媛在对面偶尔调侃两句,打岔说笑。
两个人的肩会时不时的触碰在一起,听的认真时,白溪会不自觉挨得很近,抬头时几乎擦着余辞的下巴。
视线偶尔会落在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分了神,又假装自己没听懂再重新听一次。
今天他好像没有抽烟,身上闻不见那股清冽的薄荷烟味,只有他衣服上淡淡的清香味。
一个下午,白溪觉得时间过得好快。
又是送她回家,余辞看见她的马尾消失在尽头,转身朝家走。
淮市最适宜的就是冬天的天气凉爽,不冷,最冷的时候才可能穿一件薄棉袄,往南走是群山,夏天能避暑,冬天也能见寒雪。
余辞走的有些热,脱了厚棉外套,听见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一串钥匙。
余辞突然想起来,白溪今天穿的羊羔绒外套,包浅钥匙总掉,就放在了他的兜里。
忘了这事。
余辞掉头返回,来到她家楼下,正准备掏出手机,迟疑了一会儿,又收回去。
“叩叩。”
白溪从厨房里端出餐碗,听见了敲门声。
来了。
鱼上钩了。
在敲门的那瞬间,余辞似乎发现,自己被套路了。
他怎么忘记了,她家门是指纹锁。
那这串钥匙是哪来的。
门被打开,白溪笑吟吟的看着他,伸出手,“谢谢特意来送钥匙。”
钥匙落在手心,手指和掌心触碰,激起一丝电流。
“你就知道我一定会来?”
余辞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同样闻到了室内飘出来的香味。
白溪让开一步,为他拿了一双男士拖鞋,“我赌一下嘛,进来吃了饭走吧。”
既然已经入套,何不配合她呢。
余辞果真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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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更一次……睡回笼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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