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立即都能联想到白溪苍白着脸的可怜样儿。
余辞首先还以为她哪里受伤了,下一秒估摸着时间,想起了是她的例假。
他迅速起身踩上拖鞋,边拿着电话边套衣服。
“你家密码是多少?我来找你。”
白溪痛的难受,说完密码后补充了一句,“帮我买一盒布洛芬……”
电话挂断,蜷缩着身体,试图缓解一点点痛意。
迷迷糊糊之间,白溪仿佛听见开门的声音,身侧凹陷了一块儿下去,余辞贴上来,炽热的掌心从被窝里伸进她的腰中,将她的睡裤往下拉了拉,贴上冰凉的小腹。
来的好快……
嘤咛一声,余辞的后背也贴上白溪的后背,另一只手轻柔的拨开她脸上的碎发。
她痛出一身薄汗,身体却还是冰凉。
余辞没见她如此难受过,往日里她经期那段时间除了面色发白,其他都好好的。
“你每次都这么痛?”
传递着暖意的掌心轻轻揉着,还真比刚刚好了不少。
“以前也是痛的,但……”
但这两年没那么痛过。
白溪突然收住了嘴,她怕余辞介意,怕觉得她在拿别人和他比较。
“但什么?”
“但这次特别痛。”
在白溪看不到的背后,余辞的眉头轻皱,似是心疼。
“可能是我今日体育课后喝了一瓶冰水的缘故。”
原来是这样。
余辞继续揉着,耳后是他担心的声音。
“以后别在经期前喝冰水了。”
“我买了布洛芬,你现在要吃吗?”
白溪点点头,掌心离开小腹,很快他端着水进来,打床头一盏小夜灯,将她扶了起来。
将药喂进她嘴中,水是热的,一口下肚也暖了身子。
重新躺下床的白溪小声问,“你要回去吗?”
余辞重新抱住她,掌心贴上小腹,贴着她的耳边说,“我书包都背过来了。”
女孩儿在他怀里调整好姿势,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床边没有人。
小腹的疼痛缓解了许多,不过四肢酸软无力,腰也是酸涩的。
有多少女人是在痛经的时候痛恨自己是女人的。
走出房间,她一眼看见在厨房的余辞。
越靠近,一股红糖姜水的味儿进入鼻子里。
小锅咕嘟咕嘟冒着气泡,余辞穿着校服忙活,白溪第一次觉得这个厨房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