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一滴滴落在地上在徐玉韫身下汇成一片,甚至沾湿了她的膝盖。
她的卖力取悦并没能让对方手下留情,直到她舌头麻木、嘴角因嘴巴长时间大张而撕裂,陈天青才终于喊停。
他扯着徐玉韫头发把她甩在沙发上,光裸的背贴上冰凉的沙发背,身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徐玉韫忍不住嘤咛出声。
她将手掌撑在身下企图直起身,然而又被陈天青扣着两条腿腿弯往后一拉,下半身彻底悬空。
陈天青动作有些急切地掰开她双腿,接将早就勃起的阴茎直接插进女人正不断收缩蠕动的小穴。
小穴似乎早就迫切想要被插入被填满,此刻如同发过水般一片泥泞。
陈天青一只手托着徐玉韫的腰在她体内用力抽插,一只手腾出来强行撬开她禁闭的唇齿,他一边用手指在她口中肆意搅弄,一边出声讽刺,“母亲的身体远比这张嘴巴可诚实得多呢。”
徐玉韫感觉自己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迷失方向的一只木船,沉浮欲海,漂泊无根,时不时便被卷进巨浪之中。
她此刻被操弄得浑身发软,头略有些无力地向后仰着,浓密的发垂在脑后如同一道黑色的瀑布,衬得脖颈越发纤细。陈天青看着她雪白的皮肤下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眸色变得越发深沉,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脖子,这个吻越来越用力,最终由吻变成啃咬,原始且凶狠,就像丛林里的肉食动物对待猎物那般啃咬撕扯。他好似恨不得将面前的女人嚼碎了吃进腹中,这样便能永久的永久的占有她。
徐玉韫迷茫地、虚脱地看着天花板,眼里氤氲的雾气让她眼前一片朦胧。
她无法理解陈天青对她的狂热,不像是爱,也不像是恨,倒像是一种充满了兽性的本能欲望。理解不了却也挣脱不了,于是她只能被动承受这狂炙的强占。
两人耻骨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徐玉韫满头是汗,有气无力地喘息呻吟,大脑越发混沌,周遭一切都开始变得影影绰绰,就好像一个扭曲变形的梦。然而胸前突然传来的剧痛让她瞬间清醒,陈天青正用指尖掐住她胸前的那一点不断用力。
疼痛逼得她不得不向前挺胸,将乳房进一步送到男人手上。
陈天青越发用力,小巧饱满的乳房被拉扯成锥形,小小的乳头也被拉长了一倍有余。“不要,疼,啊啊啊。”徐玉韫惨叫出声,同时伸手握住陈天青手腕,阻止他的进一步肆虐。
她那点力气并不能撼动一个经历过多年特俗训练的男人,陈天青用他那双如古井般幽深的眼睛看着她,继而用鼻腔发出一声轻嗤,“母亲,不该走神的时候不要走神。”说完他松开手下红肿不堪的乳头让其弹回原来的位置,然后继续在她体里大力冲撞起来。
这是陈天青第一次真正进入她,所以颇有些食髓知味。
等到太阳西沉、天边泛起红霞,陈天青终于在她体内射了出来,一股股热流冲刷着她阴道里那敏感的一点,使得徐玉韫也跟着一起攀上高潮。
徐玉韫看着窗外漫天晚霞,缓缓闭上了眼睛。
陈天青发泄完给她简单进行了一番清理,然后抱着她走出门把她放进门口那个金属打造的巨型“鸟笼”中。徐玉韫抓住他的手恳求他放过自己,然而手指却被一根根掰开。
笼子的门被锁上,陈天青启动开关,屋顶的轮滑装置开始转动,链条“吱吱嘎嘎”地扯着笼子向上升起。
徐玉韫坐在笼中把自己蜷缩起来,同时两只手紧紧抓着栅栏。
笼子最终升到了叁层楼的位置,对于有恐高的徐玉韫来说这里距离地面已经相当远了,尤其笼子还在空中晃晃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