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吧?”
“才不是,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喜欢你。”
我的心开始不安的跳动。她眼神迷离,语气飘忽,她看着我,好象是老张看她那模样,原来女孩子酒喝多了也会乱性的。
“大山老板,我们……我们……咯!”她打了个嗝,“我们那个吧。”这句话让我本就不安的心跳得更剧烈了。
“这个主意不错,那个是什么意思?”
她笑了,这个笑容有点淫荡,不,是很淫荡。“男人就是坏,你也不例外,和以前那些坏人一样,非要女孩子自己说是不是?”
我的心被轻轻的刺了一下,这种刺痛更加剧了我的欲望。
“说就说,干我吧,大山老板。”
她象小猫一样蹭到我身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爬到我的耳边,轻轻的重复:“干我吧,大山老板。”声音飘渺销魂,象是上世纪的女鬼。
她凑上小嘴,我热烈的回应,她的小舌头毫不客气的伸过来,和我的舌头绞到一起,她的呼吸开始加重,在我耳边象跳动明快的火焰,听起来,说不出来的刺激。
我抚摩着她的腰,手从她的腰间插进去摸她的屁股,她的小屁股不大,摸着特别有感觉。她的呼吸变得更重了,嘴里的舌头也变得更狂野,情欲就像沸腾的水,在她身上蔓延。
我的手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下,她配合的先抽出一条腿,另一条腿轻轻一甩,就把内裤和裤子一起甩到了不知哪个角落,好象再也不要了那种感觉。
我的手顺着光滑的小屁股摸到她的荫毛,摸到了她的下体,她的小|穴已泥泞不堪,我的手指好象一下子被吸了进去,我用手指轻轻的摩擦。
她跪着和我接吻,我开始吻她的耳朵,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脖子,手指的动作开始加重加快,她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她的手没有任何的过渡动作,一下子就摸到了我的鸡芭,只是狠狠的握着,然后开始撸动,一种很直接的快感直接从我的鸡芭传到脑海。
我开始隔着衣服咬她的|乳头,左手伸进去解下文胸,蹂躏她的另一只ru房,右手的手指在荫道里更加肆意的搅动。她也狠命的撸动,我也开始感觉有一点迷离了。
我的舌头掠过柔软稀少的荫毛,轻轻的舔她狼藉的下体,淡淡的体味刺激着我的神经。
她躺在地上,用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脖子,夹得我快要窒息了,可我还是没放弃攻击她的下体,舌头在荫道和阴di之间来回穿梭,我第一次给女人kou交,技术肯定很差,可是此刻对我对她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的小|穴分泌了越来越多的爱液。
我抓住她的手放到她自己的ru房上,她下意识的配合着揉搓,我的手轻轻的捏着她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的小|乳头,她的声音激烈起来:“啊……啊…………大山老板,脏……别舔了……我受不……了……”
她反应越激烈,我舔得也就越带劲,并且开始吮吸她的阴di。她的下体很漂亮,真是人美bi也美,人美bi不美的女人也有很多,还好她是表里如一的。
她的两条腿夹得更紧了,我感觉脖子都要断掉了一样,她的那只揉搓ru房的手下力更重,那只ru房变形得让人心疼,另一只手狂乱的抚着我的头,呢喃变成了叫喊,声音在狭小的屋子里四处反弹后从我的耳朵弹进心里,反射到神经。
她的bi象一扇大敞的城门,传递着要我进入的信号。我不再迟疑,时机早已经成熟了。我爬了上去,抓她的ru房,吻她的嘴,我的舌头上还沾满了她下体分泌的爱液,我的舌头和她的舌摩擦,让她尝一下自己的味道,想到这里我坏笑了一下,她一定不会看到的。
我的鸡芭顺利的进入了她的小|穴,被紧紧的夹住,真是上品啊,大概女孩子的bi都是上品吧,因为它可以让男人舒服得要命,我小幅度的抽插,她激烈的反应着:“啊…………啊…………啊…………”
或许是太激动的缘故,我觉得动作还没有完全施展开就有种要射的冲动,不过还好,我没插几下她就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我,身体不停的颤抖,异样滚烫的液体落到我的gui头上,本来就不争气的鸡芭哪受得了这个呢?我爆发出了不知道储藏了多久的jing液,我大喊一声,声音足以掀开这个小屋的顶棚,女人啊,你让我等太久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粗重的喘息被平静的呼吸代替,她肯定是酒喝多了,很快就睡去了,我却睡不着。
她睡觉的样子依然养眼,在我的怀里,象一只幸福的小狗,睫毛下美丽的眼睛闭上了,荫毛下美丽的bi还张着。有一只胳膊被她当枕头了,我用另一只手拿烟,点烟,再拿烟灰缸。我发现平时有两只手的时候也是用右手做这样的事,但是今天左臂不能用却觉得如此的不方便。
我庆幸老天赐给我一个美女跟我睡觉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是个健康的人,世界上该感激的事情居然有那么多,只是我们习惯后就忘记了。还有很多缺少的人,他们也一样坚持的活着,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强者。我笑自己太感性,一个大老爷们还是大条一点比较好吧,我又不是诗人。大概有些东西是先天的,去不掉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求不来。
要想让阳光晒屁股在这个屋子里是不可能发生的,小小的窗户只能送来一点表示时间的阳光,当它打到我的眼睛上,把我叫醒,我才感觉我左臂已经没有知觉了,她早已经醒了,正用美丽的大眼睛注视我,那条腿还压在我的腿上。
“干嘛那样子看我,不认识了?”
“没,不是说灯下看美女吗,我觉得清晨看美男也不错。”
我开心得要命,不管这话的成分,我都开心。“你昨天把我给干了。”我做委屈状。
她嘿嘿的笑,说:“你去告我啊,就干你,你能怎地?”
我甩了甩麻掉的胳膊,说:“那倒不必了,你让我干回来就成。”说完就象死狗一样趴上去。
她抬起一条腿,一脚把我蹬了下去,还轻蔑的说:“早就想让你试试本小姐的飞腿,可被我逮到机会了,哈哈!”
也奇怪,摔一下,我胳膊也好了,我模仿她的样竖起中指,她咯咯的笑。
我们开始洗漱,做早饭,打开门做生意。当万丈阳光照到她的脸上,她脸上的光辉比阳光更加耀眼,如果你是个仔细观察生活的人,你会发现许多震撼你的画面,或美丽,或不美丽,这个画面让我感动。古龙说过:能够做让别人开心的事自己也会开心。看着她散发着无限耀眼的青春,我感觉我好象也恢复了活力,回到了十八岁的我。
我站柜台,她坐门口,她还不时的抛来几个俏皮的媚眼,我苦笑。
依然是老张,依然是那副感慨羡慕的龌龊表情。赵梦现在叫她明明姐姐,她称她赵妹妹,好象女孩子之间谈得来的就很容易谈得来,谈不来那是真谈不来,不象男人之间还会煞有介事的作作表面文章,她们小姐俩好象就非常谈得来,我甚至怀疑,明明大概每次都会少收她的钱,不然这个小鬼精灵怎么对她那么好!
中午时人比较少,我示意她过来,她以为要她去做午饭,“我还不饿呢,等会再吃吧。”
“不是啦,有更好吃的。”
“什么啊,难道你趁我不注意自己吃了?”
“我吃不到,只有你能吃到。”
“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你过来,我悄悄的告诉你。”
她走了过来,我在她耳边说了“鸡芭”两个字。她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然后开始狂擂我的胸膛。我拉着她手,哀求道:“宝贝,快吃吧,好不好?”
我觉得我的乞求是很有杀伤力的武器,以前就屡试不爽。她红着脸,憋了半天,说:“那我们进去吧,如果进来个人,羞死了。”我说好,和她走进屋子。
刚进来,我就迅速的掏出了个头中等的鸡芭。她白了我一眼,跪了下去,用性感的嘴唇轻轻的包住了gui头,看来她有一定的经验,但也就是一定这么多。
她用舌头轻轻的舔马眼,然后开始吞吐着鸡芭。她口内的吸力不是太大,刚开始感觉很淡,鸡芭的刺激没有眼睛的刺激来得实惠。后来她慢慢的熟练了,速度也开始加快,舌头的运用似乎也找到了章法,我才感觉到一浪赛一浪的刺激。
我闭上眼睛,伸手抚摩她的脸和头发,随着她的投入,她自己也开始兴奋,一只手隔着衣服抓自己的胸,我睁开眼睛看到这样的情景,更觉得刺激,开始用鸡芭配合她的动作。
不一会,迸发的欲望越来越清晰,终于,一顿狂喷。她并没有停止,直到我完全射完才停下,我以为她要找东西吐掉,准备把纸递给她,谁知道她一下子咽了下去,看我时嘿嘿一笑,“给我纸,味道不怎么样。”
“那你就吐了呗。”
“我要谋杀你的后代。”
她擦完嘴,打开一瓶饮料漱口,准备回到原来的位置。我说:“你来。”
她说:“你都爽了,还要干什么啊?”
她走到我面前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强硬的来了个深深的长吻。她安静了,立刻热烈的回应着,然后看着我,对我说:“你这个男人,真的挺不错的,晚上我要好好干你!!”
我笑了,点了点头,做痛苦状。我知道她要表达什么,只是说不好,刚才我们互相感动了一回。两个人相处,细节比大场面更重要,什么为她而死、为她什么都愿意做,都是空话,远没有点滴做到做好实际,当然,甜言蜜语一样要说,光练不说傻把势。
我发现她来后营业额比以前高了10%,美女效应确实可以带来商业价值,每天晚上对帐都能多卖一百二到一百六之间,而且比较稳定,所以,美女的威力可见一斑。
晚上,她洗完澡提议杀几盘,我说好。这次不用再费劲了,输一次她就脱光光了,因为她就穿了一件浴袍。
我说:“这次我们赌什么?”
她说:“随你,反正挨操都无所谓,脱衣服更是小菜。”
我说:“这样吧,你输一次就往你的bi里放一个棋子。”她又向我竖起了中指。
我说:“不玩算了。没输没赢谁玩啊。”
她发狠的说了一声:“行,不过你输了呢?”
我说:“我不会输。”
她说:“万一呢?”
我说:“万一我输了,我去捅马桶。”
她说:“好,今天非让马桶替我报仇不可。”
我笑着说:“你还是估算一下你的bi里的容量吧。”
她恨恨的咬着银牙,上来就是一个当头炮。一想到bi里放象棋子我就憋不住乐,她也知道我为什么乐,气得发疯,昏招不断,一个小时输了四盘。每输一盘我就看看象棋子再看看她的下体,她就红着脸说:“继续,我绝不耍赖。”结果又输三局,气得把象棋盘给掀了。
我走到她后面抱着她,“宝贝,别生气,玩玩嘛。”
她给我一下,说:“赶上不往你里面放东西你当然不生气了,你真没品,就不能让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