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左手抚着她高挺的ru房,右手顺着光滑的腹部,向下移动。她的荫毛没有三表姐的多,但捏在手里,似乎比三表姐的更柔软可爱,像棉花似的;尤其她的阴沪手一捏便浑身发热;她的yin水流的很多,使大腿缝全是湿润润的。
我为了方便起见,打算把她推成仰卧……不错,她的下身被我推成仰卧了。可是她的上身并没有动,把头埋在臂弯里。依稀可以看到,她的粉脸红透了。但我不去管她,迅速地扯掉她的内裤。迷人的阴沪,一张一合的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用手拨开她的阴沪,bi心子一跳跳的。亮晶晶的yin水,由少而多,向外湿出。她的bi洞很小,小得顶多容纳下一个指头,我看得再也不能忍耐,猛一伏身,把嘴贴到她小bi上去,猛的吻起来。
她发出声音来:她伸开双手来拉我。
我道:我急急回了一句,又去吻她的小bi。
她急道:她迅速地把手缩回去,护住桃花粉面。
我用舌头探进了她的小bi,左扣右挖的。
弄了会儿,她混身不自在的叫道:这时,她伸手扶住我的头,小bi不时向上挺。
真怪,既然受不了,为什么还抱着我的头挺动呢?难怪三表姐说我永远摸不透女人的心理。
我抽空抬头道:
她道:这句话在她嘴里不知打了多少转才说出来。
我怜惜的道:
她道:
我道:
她道:
我道:
她好奇的道:
我说道:
我忙道:
她说:
我道:
她没再说话,点点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紧张惊惧的。
我怕她的yin水不够多,先用gui头抵住她的bi缝,一阵揉磨,揉磨得她颤抖地说着道:
我没有办法和她说明,加以这时她的yin水又源源不断而来,我立即把鸡芭对准她的肉洞,用力一顶,我问道:
她道:
我道:
她叫了起来:
我的臀部不过轻轻地沉了一下,她就叫痛起来了,这使我担心。我急急道:
她道:
我如言而动,着力一沉,比插三表姐第一次时,用力了些。
她一颤抖:
我道:其实,只进去一个gui头。
她大叫着:
我趁她喊叫的刹那,连插了数十下,所使出的力量,是前所未有的。
而她呢?再也喊叫不出来了,脸色苍白,虚汗直冒,眼珠向上翻,吓得我再也不敢动了。尽管鸡芭还有一小节在外面,进去的一大半,涨裂得生痛,我只好用柔劲来插她的小bi。
好久后,她的脸色才转好。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未开口,泪先流。接着又猛的一挺身,搂着我便是一阵热吻,她像是在吻久别的情人似的。她道吻着道:
我道:
她道:
此时,我双手在她的ru房上轻轻抚摸着。我道:
她道:
她的小bi紧紧含着我的gui头,在不停的吮呀吮的,真令人迷醉!我道:我把双手的动作放得凶狠起来了,一面低下头去吻她的小嘴。我慢慢的吸,慢慢的吮了起来,吸吮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像是难受而实则舒服的。
她微喘着道:'哦,奇怪,小bi真会作怪,现在怎么发起痒来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行。
好难过呀!'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光彩也越来越可爱了。
这证明她已经不耐心中的欲火了。我道:我手上的动作更加猛力,鸡芭也狠狠的抽插起来了。
她本可以说出心中的快活感觉,可是她却羞于放纵自己,情愿竭力忍耐,也不敢放浪。
她真是一个奇妙而稀有的女人,天性生来就害羞。男人越是见到这种情形,越是发疯狂爱。我也不例外,被她逗得欲火难禁,抽插的速度亦同时加快了!
她喘着道:了半天,仍然没说出一个所然来。
我笑道:
她道:
我笑道:说完,我用嘴去吻她的|乳头。
她娇羞的道:她扭腰摆臀的格格娇笑着。
我想,这或许是天性吧!于是放下挑逗,真刀真枪相见。
一会儿后她又哼着:
我点点头,一心一意的进行抽插。
她娇喘着道:'嗯……我的情哥哥……情郎……你是我的情郎……我爱死你了……我爱死
的大鸡芭了……'她的脸色,越发可爱了。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
我笑道:
她哼哼道:她开始扭摆玉臀,动作也加大了,声音也提高了。
我再也无顾忌的大干特干起来,大鸡芭深深的插入,猛一抽出来。干得她泪流满面,娇喘嘘嘘的,她的腰身似蛇般的扭动,动作如疯狂的……一个大白屁股,不住的向上挺动。
她淫荡起来了:
她的小bi很紧小,很紧凑的包含着我的大棒棒,由于bi水的滑润,淫声就更加响亮了,只听得之声不绝于耳。
她声声浪着:两手一阵挥舞,身体一阵抖颤之后,完全瘫痪了。
我被她这么一抖颤及阴精之热烫,弄得只觉酸痒难忍,一股阳精也随即在一阵强烈抽动下流了出来……我紧紧的抱着她,不动了。
从这天后,我们变成了一床三好,晚来早去。但是,为了避免让人知道,还不时调换房间。
这是至理名言。有许多人,常常把这句话用在别的事物上。我们也许是快乐昏了头,那里会想到其他呢?谁知事实上全不如人意。
有一天晚上,当我偷偷地向二表姐房间挨近的时候,忽然身后的衣服被人扯住了。口吻是责问,声音压得低低的。
我听出了是四表姐的声音,胆子也大了些。不过,慌乱还是难色的。我道:匆促之间,往往是不容易掩饰内心惊惧的。
她道:她不由分说,拉着我便走。
我心里不大高兴,但又不便发出。我只好道:
她道:她说话的态度弄得我有些迷惑,而且我们所走的方向与路径并不对头,而是向她卧房去。
我硬生生的道:
她似笑非笑地道:
在屋外,一切都被黑暗笼罩着,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我心里不免暗暗吃惊。同时,她的话语是套用三表姐的,因此我感到疑信参半,不发一言地跟着她向前走。
刚跨进她的卧室,她就把门关上,然后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道:
糟!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三表姐带进我房里的「活春宫」吗?现在怎么被她取来了呢?难道是第二天早上她没带走?可是,那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并没瞧见呀!
我故意道:我伸手要去取,不料她抢先一步,夺得书本就往外走。
她道:
我急道:
她道:
我急急道:这一下我可真慌了。
她道:
我突然灵机一动,道:
她道:
我忽然想到,假如我一再软下去,她势必占尽上风,也将永远吃定了我,不如冒一次险看看,看是否可将她镇慑住?反正这本书又不是我的!是以故意道:
她道: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道:
她道:
我道:
她道:她满脸通红的低下头,说不下去了。
我向她走近,进一步道:
她把粉脸避到一边去,视线投到地上。
我知道她已经硬朗不起来了。于是我出其不意的猛将她搂住,我笑道:
她娇羞的道:
我道:
她道:她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道:
她红着脸道:
我道:我把她的脸拨正,使她的唇靠近我的唇。
她道:她娇羞把双眼紧紧闭着。
起初,她挣扎得很凶。稍后,在我的催逼下把头转了过来,于是我们的嘴唇互吻在一起了。她伸过来的香舌,我含在口中吸吮着。一会儿,我把她的身体靠在桌上,使她斜倾着身体。
渐渐的,她已经迷失了,她不再挣扎,也不再扭动了,我这才双手抚摸着她的ru房。她的|乳峰很坚挺,不过显得小巧了些。我捏弄她的|乳头,吮吸她的舌尖。
她完全醉在享受中。
这时,我再也不能忍受了,轻巧地把她抱到床上去。好家伙,她的人比我稍高,身材曲线非常优美,放在臂弯里竟是那样的轻飘飘的。我像抱着柔软的东西,使人心痒难禁。她这时像睡着了似的,一任我动作。
由ru房逐渐下移……天啊!突起的部份存在少许的荫毛,柔柔细细的,实在可爱;再往下去,丰满的阴沪真是世外桃源,使人看了直吞口水,手抚在上面,使人有种飘飘然之感。
她的yin水,已经湿润了整个肉缝,我静静地欣赏着。她那肉核桃儿,真像红透的樱桃。我用手按在上面,一阵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