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儿自情窦初开以来,几曾遇过像皇太极这般俊美潇洒的风流人物,一颗芳心早在交谈中被他缚住,「酒逢知己千杯少」!这葡萄美酒在与心仪的人儿碰杯时无异琼浆玉露,还能少喝?当皇太极握住她双手时,她已是娇慵无力、飘然若梦。那粗犷的狠吻带给她的刺激尤其让她全身酥软,奇妙的两舌追逐,更让她像索|乳的小孩般一刻也不愿松开,所以当皇太极的魔手袭向她chu女的酥胸时,她也只是象征性的「咿唔!」几声,反而两手向后扳住皇太极的脖子,索吻更急,将酥胸高高地挺起更方便皇太极的侵袭。
这时皇太极已不满足于一手的享受,他感到身上的玉人儿娇躯越来越火烫,开始不安的在他怀里扭动,嘴里佳人的唾液像下了春药的玉露,烧灼得他的淫根彷佛要爆裂开来,于是隔着裤子加快了小腹的挺动,同时左手往下硬挤进大玉儿的衫裤中,一溜就来到她丰隆的耻丘上,只觉一片水草茂密、如丝似绒,微一下滑,触手更是温热潮湿、流水潺潺,隆起的肉|穴像包子一般软绵绵、热腾腾,不由激动得用力揉按抠挖起来,同时带着大玉儿双双倒向床褥上……
大玉儿的胸|乳和臀肉在不断的刺激下?生莫名的快感,她的脑子里开始飞扬着公马的棒棒在母马牝户里进出的画面,她想伸手往后去捕捉那一股令人荡漾的灼热,但是羞涩的chu女心拉住了好奇的手,不安的将它伸向自己熟悉的蜜|穴,隔着布料一下轻一下重的揉按着。
但是当这块从未被探访过的宝地遭到皇太极手掌的入侵时,立时使她如遭雷击,机伶伶地一颤,「啵」的一声松开密接的嘴儿,「啊~啊~」的从喉咙里发出悠长的呻吟,身子也软软的随着皇太极倒了下去。
嘴里模糊不清地喃喃呓语道:「嗯~~爷……别再逗……了……来吧!……
我交给…你了……我以后……是要当……皇后的……唔!嗯!…是……皇……后……啊!………」
原来这大玉儿小时候曾有路过的异人替她算过命,说她命里大贵,是皇后的命格,她的母亲对此深信不移,经常在她面前提起,现在母亲虽已过世,但她一直牢记在心,这也是她对婚事迟迟未定的最大原因。此时在情欲大动、神思迷离间不觉脱口叫了出来。
皇太极本已欲火焚身,正低头啃咬着大玉儿一边已袒露出来的雪白ru房,一边手忙脚乱地剥扯着她下身的裤子,忽然间听到从她口中吐出「皇后」二字,顿时忆起此行的目的,想起这次父皇的行动不仅关系着战争的成败,还紧系着全族的存亡,他主要的任务是交好各部落,如果因?逞一时之快而节外生枝,父皇必然不会轻饶!思虑至此,犹如冷水浇顶,将满腔的欲火都灭了。
他霍地跳了起来,抓过挂在帐蓬边的皮水袋子,从头将自己淋了个全湿,然后转身对着莫名所以的大玉儿说道:「格……玉儿妹子!对不起!请原谅我一时的冲动,我不该这?冒犯妳………。」
大玉儿淫情勃发的等待着心上人进一步的侵犯,未经人事的玉体已被挑弄得春潮泛滥、难以自持,作好了交合的准备,当她正幻想着:这淫根破bi而入时不知会是何滋味时,却突然发觉身上一轻、继而水声哗啦,不由挺身坐了起来,顾不得玉|乳摇荡、膝上两条玉腿还赤裸裸的隐约可见胯下的一丛乌黑,两眼发愣的呆视着皇太极莫名其妙的举动,待听得他之后的言语,饶是关外儿女大方、开放,也不由羞红了双颊。
但很快的玉脸「唰」地变?惨白,哆嗦着双唇说道:「你……你不喜欢我?
……看不起我?」
皇太极快步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一手圈揽着她的双肩,一手将散开的衣裤拉上,遮住那令人忍不住要犯罪的诱人胴体,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柔声说道:「不!玉儿妹子!我愿意用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来求得与妳在一起,但不是这个时候,我不愿意妳圣洁的身子让一个小小的贝勒所拈污了,妳说得对!
我应该要以皇后的名份迎娶妳,我还有大事要做!恕我现在不能告诉妳,妳相信我吗?愿意等我吗?」
大玉儿?起螓首,明亮的双眸深情的注视着皇太极的俊脸,芳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既骄傲、庆幸自己碰上一位胸怀大志的青年,又难掩那偷情不成的惆怅!她纤指轻抚着皇太极的脸庞悠悠地说道:「神已将我交给了你,振翅的大鹰是不应该被羁绊的,我只希望你不要忘了今天的承诺!」
激|情已退的一双青年儿女,相拥着坐在床上,唧唧哝哝、情语绵绵的直到天亮,等大家起身后,大玉儿稍作吩咐,便与皇太极双马并辔、直送出百里之外还舍不得分离,两个眼皮哭得红肿,皇太极再三劝慰,答应一回去马上差人来提亲下聘,又说了许多体己的话,两人才依依作别。
正是:「神女有心出云岫,襄王无意赴阳台。」
形式弄人,冥冥中似乎自有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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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此行非常圆满,取得舅舅金台石的亲口承诺,而其它分往各地的王公贝勒们也都带回来好消息,大事就此底定,战争一触即发。满州各旗加紧练兵备粮,努尔哈赤更是日日召集长老们开会,就在这整个大金国上下一心、专注战事的当而,唯独皇太极闷闷不乐,镇日郁郁寡欢,像换了个人似的,这情形被他的母亲发现了。
有一天,纳喇氏将他召进宫去搂着他问道:「儿啊!你是不是有什?烦恼?
从舅舅家回来以后你就无精打采的,你父王已经有点不高兴了。」
皇太极见母亲追问便将心里的事说了,最后要求母亲赶快派人到科尔沁部去提亲,纳喇氏听后劝道:「儿啊!现在国内那个人不是?战争在作准备?这也正是你应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的时候,况且他不是早已给你说了亲事吗?怎?可以又到别家说媒去?」
皇太极年纪虽轻,办事却极有决断,他不是不明白现在的时机,否则也不会拖至今日还在烦恼,听完母亲的话后便就此将他和大玉儿的事情拋开,专心一致的投入父亲的计划里去。但是纳喇氏还是将这事跟丈夫说了。
努尔哈赤向来最喜欢这个儿子便将他唤到跟前说道:「我爱新觉罗的姓能不能再存在下去就看这个时候了,你的心里却还想着女人?论你的行?我应将你放逐的,但你未过门的妻子是海西卫忽刺温汗的女儿,对我们的帮助太重要了,我决定下个月就让你们成亲,你要嘛就死了心!若不然,等你以后立了大功再来跟我说吧!」
大金天命二年(1617)六月,皇太极与海西卫忽刺温汗的女儿喜塔喇氏成亲,她就是后来的元妃,也是个美人胚子。新婚期间闺阁春暖、绣帐情浓,皇太极对大玉儿的思念渐渐的淡了下来,加上每日公事繁忙,最后便不再去想它,一直到这年的年底,一个消息传来,宛如晴天霹雳,将皇太极震得跳了起来。
这日,皇太极接到母亲的召唤到后宫里去,纳喇氏见到儿子,从眼中露出怜爱的神色,叹了一口气之后说道:「你舅舅差人来说,这个月底你表哥要结婚了,邀请我们去参加「成婚礼」,我正在想该叫谁去好呢!」
「这是喜事啊!我们当然要去祝贺!母亲如果走不开,就让儿子代替您去吧!」皇太极接口说道。
「你可知道新表嫂是谁吗?她就是科尔沁的大玉儿格格啊!」
皇太极听了母亲的回答心里像被针刺了一下,脸色变得惨白,但他仍然力持镇定的说道:「儿子知道母亲担心什?,这是没有必要的!我都已经成亲了,儿子早将她给忘了。」
「你能这?想是最好了,这时候千万不能惹出事端来呀!」纳喇氏说道皇太极是在婚礼的前两天抵达叶赫部落的,只比女方的送亲队伍晚了几个时辰,他想方设法的想混进去见大玉儿一面,都因新娘子住所附近的关防甚严而作罢,加上各部族的贺客川流不息、人数?多,他又被舅舅金台石派去帮忙接待,更抽不出时间。
直到婚礼前一天的午夜,依习俗要先举行「祭天祈福」仪式,由男、女方各推出六男六女,凑成十二双的吉数,代表一对新人以六牲六谷祭告天地,祈求上天赐福赐子,然后将六谷混合,加入六牲之血后缝进男方准备好的一头大公羊腹中,这头公羊必须是自小单独圈痒、没有交配过的。将它烤熟之后接着就进行「呈羊」、也就是「呈祥」的仪式。
就是由男方派参加祭典的男子一名代表新郎,取羊角和羊后身送与新娘;由女方派参加祭典的女子一名代表新娘,取羊鞭和羊前身呈与新郎;最后新娘将羊角还给新郎的代表,表示以夫?首不敢占头的意思;而新郎则将羊鞭交给新娘的代表,表示赋与传宗接代的大任,仪式到此才算圆满结束。在仪式进行时,新人必须分别单独呆在祭场上两个东西相对的帐蓬里接受献礼。
皇太极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一方面他是大金国的贝勒,另方面他早在舅妈那里下足了功夫,获赐这个任务,所以这时他端着「献礼」一头钻进了新娘子的帐蓬,大玉儿没有想到会在此时此地遇见情郎,一阵错愕之后,便像归鸟投林般冲入皇太极的怀里,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饥渴的嘴唇互相吸吮着对方的舌头,两双手忘情的摸索着对方的躯体………。
良久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大玉儿一边赶紧吃着「献礼」,一边将她不得不出嫁的苦衷说了。
原来她的父母亲与金台石都是儿时的玩伴,金台石和大玉儿的母亲恩格伦更是青梅竹马、早有婚约的一对情侣。但是在一次三个人结伴外出打猎时,不幸碰到雪崩,却只有她父亲塞桑安然无恙,塞桑独自奋力挖掘了一天,才将两个朋友挖了出来,那时他们几乎都快断气了。接着他又尽心尽力的照顾两人复原,在这段期间,金台石一直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而恩格伦则很快就康复了。她和塞桑朝夕相处,情愫渐生,终于在一个黑夜里,半推半就下被塞桑给强jian了。
事后金台石有感于塞桑的救命之恩不愿深究,举家远走叶赫,临别前夕塞桑夫妇答应:日后只要他开口相求,任何事他们都会答应的。所以这次金台石?儿子德尔格勒前来求婚时,虽然明知道未来女婿名声不好,大玉儿也哭闹不休、死活都不肯答应,塞桑贝勒最终还是决定将女儿嫁给他。
「你呢??什?没有叫人来提亲??什?你又娶了别人?太极哥哥!难道你忘了对我的誓言?你带我走吧!」大玉儿哭着问道,娇躯一歪倒入皇太极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