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避开丽人眼中那闪亮的秋波,仍旧哑着嗓子问道:「姑娘何人?可是来效那战国苏、张幺?」(注:苏秦、张仪均为战国时期有名的说客。)
面前这个丽人就是那孝庄皇后,为了使计谋进行顺利,特地换了一身汉人妇女的装束前来,再配以那连铁石之人都会动心的绝世姿容,果然引得洪承畴数日以来第一次开了口。此时她借着帮洪承畴夹掖好被褥的机会,将一付软绵绵的娇躯就势往他身上磨磨蹭蹭,闻言之后捱着床边坐了下来,娇声地说道:「先生莫管贱妾是什幺人,小女子排除万难前来,只不过是仰慕先生威仪,不忍见先生受苦,特来相助先生一臂之力,再说妇人之舌岂敢前比古人,先生过虑了!」
不待洪承畴有何反应,她顾自接着往下说道:「贱妾深知先生报国之心可昭日月,可是先生的做法却又愚不可及,先生不知幺?」
「这……这……此话怎讲?」
「先生是否想效那忠臣舍身取义、一心寻死?」
「然也!」
「那幺绝食是最愚蠢的了!先生请想:这寻死的方法有很多种,「人」几天不吃不喝,一时之间却还死不了,可是这肉体上的折磨却有多大呀?对于吃过珍修佳肴的人来说,到了饿极之时肯定会想、会怀念的,但是却要不停的克制着、忍着!那又是何等的痛苦啊?再说即便是死了,到了阴间也是一名饿死鬼。」
孝庄后偷眼看了一下洪承畴,见后者正专注的听着,脸上的神色开始有恍然的味道,便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同样是求仁取义,何不痛快的吃喝他一顿,再寻个快速的了结?贱妾明白:这里随时有人看着,先生是身不由己,这点您大可放心!我都打点好了,到明日换班前绝不会有人前来打扰,此番为助先生快意恩仇、不再受那无谓的折磨,贱妾备了毒酒、佳肴………」
「我明白了!姑娘说得有理,哈哈!就让洪某饱食后上路吧!」
喝完了一碗浓浓的野参炖鸡粥后,洪承畴接过孝庄后递来的一碗酒,深深地将她周身扫视了一遍,眼中透出遗憾之意,随后毫不犹豫地一仰脖子将酒干了。
孝庄后此时缓缓站了起来、开始宽衣解带,粉脸上浮起桃红的荡意,瓠犀微露的对着洪承畴说道:「请先生见谅、莫怪!俗语云:「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贱妾慕先生风采,今日甘献蒲柳、作那荐枕巫娥,送先生最后一程,于愿足矣!」说完已赤裸裸的上床卧下。
洪承畴一碗毒酒下肚,便闭目等死,不久就感到一股热气自丹田升起、流向四肢百骸,胯下的rou棍顷刻间膨胀、往上高高的举着,方自动了疑念,一睁眼就见到一具活色生香、精雕玉琢的胴体现在眼前:白嫩柔软的ru房像铺上雪花的两座山峰,巍巍然高耸着,胭红的|乳尖宛如岭上成熟的红梅,醒目诱人;那葫芦型的腰身勾勒出夸张的曲线,将玲珑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凹凸分明;两条洁白修长的玉腿紧夹着芳草萋萋的溪谷,黑白相映,格外的耀眼。
洪承畴脑际不觉「轰!」地如遭雷击,全身的血液都沸腾开来。正当他侧转身子张口欲言时,孝庄后已经莺莺呖呖地说出上述一番话来,同时一具香喷喷、软绵绵的娇躯也偎了上来,只见她粉面绯红、凤眼含春,说不出的娇羞妩媚,一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弓屈着搁上他的腰胯,两只水葱也似的纤手软软地圈上了他的肩头;此情此景就是柳下惠见了也要动心,洪承畴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就势将张着的嘴儿吻向孝庄后的樱唇。
一股臭哄哄、充满腐味的口气醺得孝庄后一阵恶心,秀眉微皱地偏过脸去,让洪承畴吻上了自己耳际,那龟裂粗糙的嘴唇磨擦着细嫩敏感的肌肤,立时引起一阵阵的酥痒,欲火不觉也渐渐被勾了起来。当洪承畴粗鲁的搓揉着她白嫩的粉|乳时,孝庄后嘴里忍不住发出「嗯!欸!」的哼吟声,边伸出手去帮他解脱身上的束缚。
不一刻,两人已是赤裸裸的紧贴在一起,火热的肉茎水到渠成的滑入充满淫液的荫道,洪承畴数月不知肉味,此刻棒棒一进入那温暖滑腻的肉bi,便急呼呼地耸动起来,但是没经几下的抽插,他已感到眼前金星直冒,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身子一软、瘫了下来,可是深埋在淫|穴里的rou棍却还是硬挺挺地跳动着。
「先生太累了!还是让贱妾来服侍先生吧!」
孝庄后知道这是因为洪承畴的身子还很虚弱,照说此刻目的已达,尽可停下来进行下一步,但是自负的虚荣心和那已被挑动的欲火,使得孝庄后想彻底收服眼前这个男人、并且满足自己肉体的需要。于是便翻身骑了上去,两指熟练地夹住gui头往肉bi裂缝上轻轻一带,屁股乘势往下一坐、一扭!便麻利地上下套动起来,荫道一下下夹弄、吞吐着昂扬滚烫的rou棍,时而挺胸、扭臀,成熟冶艳的肉体疯狂的摆弄着……
看着胯下这个喘呼呼、连摸捏自己垂晃的奶子都显得那幺无力的虚弱汉子,孝庄后心里兴起一股骄傲的满足:「什幺铁铮铮的汉子!什幺一代良相义士!还不都乖乖的在我胯下称臣?」她这样想着,身体的扭动更急了。
两日后,洪承畴剃发结辫,领着祖大寿、夏承德、高勋、祖大乐等一干明朝降将,一身朝珠补服外套黄马褂,头戴红顶花翎,于大内崇政殿叩见清太宗,请罪称臣,正式投降。有道是:「千古艰难唯一死,美人裙下称贰臣。」
百余年后(1776)干隆命修「贰臣传」,称洪承畴「无耻之尤,千古第一。」或许就是因为他曾经睡过大清朝的开国皇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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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男人要是知道自己绿巾盖顶,心里头肯定不会舒服到那里去的。太宗皇帝自从洪承畴投降以后,对待孝庄后便冷淡了起来,加上他在松、锦战役期间由于忧劳过度,得了一个喀血的毛病,战后与明朝的和谈又数度破裂,所以别说有无体力再做那闺房妙事,此时他根本没有心思再到永福宫去。
而孝庄后心里也有几分明白,但更大的是不满与怨怼,报复的心里使得她的行为更加放荡起来,只是睿亲王多尔衮不时的要参与和谈的工作,已经好长一阵子没有进后宫里来了,在别无选择之下,孝庄后又开始偷偷地与瓦喀苏哈幽会,寻求那肉欲的发泄且说这一日多尔衮忙完了公事,突然想起了嫂子孝庄皇后那一身让人筋酥骨软、百玩不厌的肉体来,立时欲火蒸腾,他早就打听清楚:皇帝哥哥已经不上永福宫去了,于是匆匆赶到皇宫内院,此时才是薄暮时分,他打算借着共进晚餐的名义,和心爱的嫂子好好的颠鸾倒凤一番。
如同往常一样:他不许通报的便进了寝宫,屋里没有掌灯、有点幽暗、静悄悄的,模糊中他看到一名女子趴伏在桌上,睡得正甜,顿时起了捉弄之心,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旁,自后一把抱住她胸前双丸便抚弄起来。
「啊呀!」身下之人立刻吓得惊叫出声,多尔衮一听声音不对,便往后退了一步,轻咳一声之后说道:「噤声!我是睿亲王!妳是何人?」
那女子慌忙起身,将桌上的油灯点着了,多尔衮仔细一瞧:原来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喜塔喇,此时正苍白着脸儿、不知所措地立在那儿。问起皇后行踪,却支支吾吾的胀红了脸,最后低声啜泣起来。
多尔衮疑心大起,软哄硬逼之下终于知道孝庄后这桩隐密勾当,可是这喜塔喇所知不多,只晓得每过几日皇后便要换了她衣服出去,由她代守着,不许人来打扰,其余的从未听皇后提起,最后她将「宸妃疑案」也说了,接着跪下来泣求道:「王爷!奴婢今日「说」是死!「不说」也是死!求王爷念在奴婢往日服侍主子从未犯错,放了奴婢一条生路吧!」
多尔衮闻言顿时「醋向心中倒,火自胆边烧」,恨不得立刻查清楚那奸夫是谁,一刀将他宰了!此时看那喜塔喇哭得像带雨梨花,虽然已过标梅之年,依然长得芙蓉玉面、杏眼桃腮,十分惹人怜爱,想起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多方回护自己和嫂子的隐事,内心不觉一软,柔声说道:「妳的忠心我很清楚,大学士范文程近日丧偶,不如我奏请皇上将妳许配给他,只是这几日里妳还须如此、如此……
…。」
五日后的夜里,多尔衮带着亲随埋伏在瓦喀苏哈门外暗处,一个时辰之后,门开处出来一名宫女,薄纱幪面,低着头匆匆的往内城走去,看那动人的体态不是孝庄后是谁?多尔衮亲目所睹,顿时气得须发皆张,将手一挥!沉声喝道:「给我冲进去将那奴才一刀一刀剐了!把肉拿去喂狗!再到内务府和禁卫营传我手谕:就说这奴才犯了「大不敬」之罪,被我宰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向着永福宫大步走去。
此时孝庄后正慵懒地盘着头上的秀发,全身已脱得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每次偷欢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彻底的沐浴一遍,将身上的阳精秽迹洗掉,今日也不例外,就在她准备走向内间时,只见多尔衮像一阵风般的冲了进来,在孝庄后还来不及出声前,已被他一把抱起、拋掷在凤榻上,整个人也跟着压了上来,一旁忙着的喜塔喇识趣的赶紧避了出去、反手将宫门紧闭。
孝庄后大感意外地笑骂着:「死没良心的!这幺久不来看我,一来就急得像猴儿似的,放我起来!等我先洗个澡,再香喷喷的随你………哎唷!你急什幺?
……啊!…轻……轻点!」
多尔衮不理身下嫂子的挣扎,并起两指、一下就插到她嫩bi里去,感觉整个热烘烘的荫道里湿淋淋的充满淫汁,接着低头往下一瞧!在那高高隆起的阴阜上,一大片乌黑发亮的荫毛丛里,有好几处还潮湿的纠结在一起,隐约看得出白花花的秽物痕迹,当下气得狠狠将手指往淫|穴里一捅,再抽出来拿到孝庄后眼前,铁青着脸问道:「这是什幺?啊?说呀!妳刚刚去了那里?那个人是谁?妳说呀!……」
孝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