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阳物在我的深处猛烈的跳动,他射出了他的jing液,我因兴奋而流下了眼泪。他保持原来的姿势抱着我,我们一动不动的呆了很久才分开。看着他软软的宝贝轻轻的滑出我的阴缝,我说了一声∶「谢谢你。」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次。
@@我问他∶「你为什麽今天如此刚猛?」他告诉我,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熟悉的女人在他面前和别人zuo爱,因此十分兴奋,而且回锅肉总是让他兴奋持久。
我问他什麽是回锅肉?他告诉我,女人刚刚和别的男人做完爱後,jing液和淫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像回锅肉一样好闻。我听後,惊得张大了嘴。
@@後来他告诉我,他在城里时深爱住在对门的少妇。这个少妇经常在和丈夫做完爱後,偷偷地又溜到他家里和他亲热,时间久了,他就爱上了回锅肉。
@@从此以後,只要海海和我zuo爱,完事後我都会爬到作家的床上,享受一次回锅肉带给我的幸福时光。
@@作家来後一个月,我一次也没有去我公公的床上睡过。这天,我让公公晚上别拴门,我去找他。刚好海海这天同我亲热了一次,完事後他呼呼睡去,我披上一件短褂,连裤子也没有穿,偷偷溜下了炕。
@@来到公公的房间,见公公已经准备好了,他赤身仰在床上,阳物已经半软的竖了起来。我赶紧爬上去,趴在他身上,用双手帮助公公的荫茎滑入我的荫道,然後翘起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我们一边慢慢的玩着,公公一边说我有了新情人就忘了他。我猜公公已发现了我和作家的风流事,一声不响的只管翘动屁股。公公说∶「只要你高兴,别让海海看见就没事。只是别太勤了,以免累坏了。」我说∶「男人们只会让我更有精神,从不觉得累。」公公说∶「是我把你变成一个小淫妇了。」我听了笑了起来。
@@自从公公上了岁数,我就没有在他身上得到过快感,不过,想到公公年轻时对我的恩情,我还是坚持经常给他性的快乐。公公已经不会she精了,有时我要费很大的劲才能把他半软的荫茎放入我身体内。我要不停的用起死回生术来保持他的勃起,但和他在一起让我无比放松,听着他说一些下流的笑话,让我很满足。
@@我们玩了一个多小时,公公累了,天也很晚了。我把公公的软肉从我的肉缝里抽出来,爬下炕,给他盖好被子,公公立刻像孩子一样睡着了。
@@我懒得再穿衣服,拿起衣裳,轻轻带上门走了出来。刚一转身,一个人把我抱住了,我被吓得差一点惊叫起来。等看清是作家後,我的惊吓变成尴尬,光着身子从公公的睡房走出来,一切解释都没有用了。
@@作家一句话也不说,拉着我就进到了他的房间。一到床边,他把我放倒在床上,分开我的大腿,立刻亲吻起我的荫部,我全身一紧,从公公身上得到的松弛一下子又变成兴奋。我调逗着作家说∶「这可是双味回锅肉啊!」一句话把他的兴奋变成疯狂,我一次又一次的再历了高潮的光明圣地。
@@直到天快亮了,作家才停了下来。然後他告诉我,他从厕所出来时远远的见我光着下身进入公公的房间,然後他就在房门口一直等我出来。想到我和公公亲热的一个多小时里,有人在门口一直听着,我的脸煞地臊红了。
@@作家缠着我,让我讲我和公公的风流事,我说∶「天快亮了,我已连着和三个大男人做了一整夜的爱,也有点累了。关於我和公公的事,我明天一定讲给你听。」
@@@@@@@@@@@@@@(三)chu女红@@我是18岁那年夏天嫁给海海的。海海的家离我家很近,我俩是父母订下的儿女亲,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海海的妈妈早已去世多年,家里只有他和他的爸爸两人。那时日子过得艰难,本来是要等几年盖好新房子後才给我们成亲,18岁那年海海被征要去当兵,公公怕生意外,也想早一点抱孙子,我们就在海海临去部队前一个多月匆匆办了喜事。
@@山里人的喜事很简单,村里人都聚到新郎家吃一顿热闹的喜酒,天一黑人就散了。我们不灌新人酒,也不闹洞房。知道两个新人等了十几年才等到这一天,就让小夫妻早一点去爽快。
@@但是婚礼的第二天才是大日子,村里人一大早又聚过来,小孩们抢喜糖,老人们找回喜宴上借用的自己家的家什,姑娘和小夥子分别等着逼问新婚之夜的细节。每个人都等着看一个物件,那就是chu女红。
@@chu女红是一大块新白棉布,洞房之夜垫在新娘的屁股底下。新婚之夜新娘被开苞时流出的鲜血泄红了白棉布,便表明她是清白之身。如果新娘早已失身,她也会用浸了鸡血的棉花团蒙混过去,或者刺破手指抹在白布上。
@@年轻人不会装假,老练的村里人会从新郎和新娘的眼神中看出真假来,也会从红血的形状上看出破绽。山里人对风流事很宽容,但对chu女红却怀有强烈的执着,不清白的新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即使成功的瞒过了别人,做假的新娘一辈子也不踏实。chu女红是山里女人的鬼门关。
@@我结婚时还是chu女,尽管海海天天都仔细地研究玩弄我的荫部,他从来没有破我的身。他常常也把一支细铅笔顺着我的小荫道口逗弄我,但他指天发誓说没有弄破我的chu女膜。他对我的私|处的每个细节都很熟悉,我也只好信他了。临近开苞的大日子,我还是十分紧张。
@@天刚黑,喝喜酒的人就都散了。我们给公公道了晚安,就急忙进入我们的新房。说是新房,实在只是把海海爷俩住着的一间大屋用薄薄的草席分隔开来。公公住在外间,我们的新房在里边,进出要经过公公的炕前。薄薄的草墙能透过光来,任何声音更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俩进入里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傻傻的互相看着。突然,海海抱起我,几下就把我扒得精光,然後我们赤身爬到炕上。我俩曾无数次裸体相对,可今天海海像是换了个人,他没有一点爱抚,拿起白布铺平在一边,把我抱起放在白布上,就立刻将我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後跪在我的大腿间。之後就将火热的铁棍一样硬的荫茎顶在我的荫道口,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一下子穿透了我,一股钻心的痛从荫部窜上来。而後他便抽出他的阳物,再狠狠的一插到底,每一次我都痛得钻心。
@@我没想到期盼了十几年的美事是如此的痛,也没想到我的海海会对我如此粗暴。我用双拳狠狠的捶他,他丝毫不理我,继续在我里边抽插着。
@@一会儿後,我感到他的rou棒在我的小|穴里猛烈地跳动,一团热流喷在了我的深处。他静在那里,享受着他的喷射。荫茎的跳动停了下来,他又开始抽插,只是这次轻柔了许多。他的jing液润滑了我的荫道,他的轻柔减轻了我的痛楚,我感到一丝麻热。
@@这时他的阳物变得稀软,从我里面滑了出来,再也插不进去了。海海把我抱起,抽出垫在我屁股下面的白布,用它擦了擦他那软软的肉泥,然後再擦我的|穴口,之後他展给我看。只见白布的中央一大片血红,周围散布着大小红点,海海的荫茎在布的一角留下长条的白斑夹杂着条条血丝,我的|穴口留下的是红白液体泄成的粉红。看着像画一样的chu女红布,我哭了。
@@我就这样不停的哭,海海趴在我的身上,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轻轻的拍着我。过了好一会,当我渐渐止住哭泣时,我感到海海的东西在我的荫道口又硬了起来,我们铺好白布,他又进入了我。这次他的硬棍很顺利的就进去了,我没有感到痛,只是一点点麻痒。他一下下轻柔的插入,我的麻痒渐渐扩到了全身,连脚心都麻了。过了好久他才跳动着射入我的花心,我冲他咧嘴笑了笑,感到全身的满足。
@@我的麻痒刚刚退去,海海的rou棒在我里面又硬了。他刚插了几下,我又开始全身发麻。海海试着狠插了我一下,我的全身一震,见我如此反应,他开始大力的猛插我。我的麻痒一浪高过一浪,yin水开始不断地流出,湿滑的感觉使海海更大力猛插我,胯下肉球砸在我的荫部发出「啪啪」的声响,我俩都顾不上隔壁的公公了,只是使劲互相迎合。
@@突然,我全身像触电一样,一阵痉挛,同时我大叫了出来。我的叫声吓了海海一跳,停了下来,我想捂住嘴,可是太晚了。听听隔壁的公公没什麽动静,海海又抽插起来。不一会,我又痉挛的叫出来,海海也不管了,越插越狠、越插越快。我的yin水越来越多,整个屁股都泡湿了。我叫得也越来越频,我想不叫,可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终於,海海叫了一声,开始了源源不断的喷发。之後,他瘫软在我身上,休息了好一阵子。过了一会,海海动了动,支起身子又想再来。公公开始在隔壁使劲的咳杖,暗示我们天太晚了,我们只好停下,带着巨大的满足和一点遗憾,很快进入梦乡。
@@早晨醒来,天已大亮了,我叫起海海,他一醒马上又硬了,立刻插入我。公公这时又大声咳杖,并隔着门说∶「村里人快来了,要海海拿出chu女红。」我意识到公公怕我们的淫液泄湿白布,未乾的痕迹让村里人见笑。看来公公听得见我们的每一个细节,这种想法让我的脸通红。
@@海海从门缝递出我们的chu女红,回身又再插入我。不一会,院子里陆续有人来了,海海急着泄出来,拼命的上下猛砸着我。好不容易他射出来了,来不及清洗自己,我们穿上衣服走出来。夹着满腿的淫液,站在院里看人们评论我的chu女红,我的脸红到了脖根。
@@我的chu女红被挂在一根绳子上,大量的yin水和着鲜血在上面印出五颜六色的图案,人们仔细的研究着每一个纹理,想像着昨晚上面的风流细节。我和海海一出门,人们就把我们分开围起来,女孩们围着我拷问细节∶几次?感觉?很多问题。我只告诉他们三次,几分钟前的这一次不好意思说出口。说到感觉,我只说第一次痛,第二次痒,第三次进了天堂。
@@老人们围着公公说,多年没有见过这麽完美的chu女红了,公公的笑容挂在脸上。小夥子们听海海眉飞色舞的神吹,海海的自豪也写在脸上。只一个晚上,我从姑娘变成了少妇。看着公公和海海脸上的笑,我知道我chu女的血给我在这个家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好日子开始了。
@@chu女红,我曾恨你、怕你;现在,我爱你,美丽的chu女红。
@@@@@@@@@@@@@(四)公公的礼物@@自从我的作家情人发现了我和公公的性事後,整天就缠着让我讲这一段风流事。我的公公是一个朴实山里人,我不愿意作家把他想像成一个下流的老头,只好把这一段故事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