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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我在一旁则气得七窍生烟几欲吐血。
后来趁没人时我威胁师娘说,你再不管管你这宝贝女儿,老让她小元子小元子的乱叫,我以后管你叫蓉姐!
你猜我师娘林芷蓉怎么回答的?她神秘地小声说,没人的时候你尽管叫!你越叫我越开心,我觉得又回到了风华四射的少女时代!说著陶
醉地闭上眼睛。
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
小师妹阿慧大概是来喊我下山吃饭的。
我转过身子张开双臂,笑道:“过来,师兄抱抱。”
阿慧笑嘻嘻地走过来,听话地将柔软的身躯靠在我怀里。
“来,香一个。”当师兄的为老不尊,一把将她抱住,一边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她依言凑过脸来亲了亲我的脸颊,温顺地将头垂在我的颈边,一时间温玉满怀吹气如兰,淡淡少女发香一丝丝钻入鼻孔。我诧异小师妹今
天怎么这般温柔,正销魂际,她一歪头,在我的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小妮子随著我夸张的惨叫挣脱我的双臂,退后几步得意地笑:“人家和你好,你却老想著占我的便宜。怪不得妈说你是个天生
的小淫贼。今天给你点厉害看看,省得你日后贪淫好色为祸武林。”
我老脸一红,怒目而视:“堂堂华山女弟子如此下流!竟然咬人!传出去真是一大奇闻!呸呸!风祖师爷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也难怪我
要发火,刚才她那一口咬得虽说不重,但耳朵也有点火辣辣地疼。疼还不算什么,老子一世英名,今天居然被人家咬了一口,焉能不气?
阿慧笑弯了腰:“谁下流了!这叫不能力敌须得智取。华山派赵大小姐智惩淫贼,乃是江湖美谈一件!”
我恶狠狠道:“不要被我抓到,否则你就倒楣了。”张开臂膀像头大鸟一般朝她扑去。
她格格笑著纵上一棵松树,我如影随形跃上,她转眼却又到了下一根松枝。两人在枝桠间跳跃追逐,松针被我们蔌蔌踩落一地。
可恨小妮子身法灵动飘逸,穿林绕树,像燕子一般轻盈无比。我跑了数十个来回竟然抓她不到,每每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让她衣角一滑溜了
,要说真正比剑,我二十招之内就能磕飞她的长剑,但轻功这个单项我自愧不如。
“哈哈哈,没用的小元子,有本事来抓我啊。”我靠在一棵大树上累得直喘气,阿慧犹自在十尺外出言嘲笑。她站在一根树枝上,身形上
下起伏,姿态美妙轻盈,像在对我炫耀。
“小丫头,有种你下来!”我这话里已没了华山大弟子的志气。
“小淫贼,有种你上来!”回答伴著银铃般的笑声,充满得意。
“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下来让我打一拳我们就此扯平,否则老子阴魂不散,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一雪今日之辱。”
“就打一拳吗?”
我心中暗喜:“对,只打一拳!大师兄说到做到”“……好吧,算我对不住你,……你只准轻轻地打哦!……我下来了……哈哈哈哈,你
想得美!下去被你用破玉功打一拳,我可没那么笨!”原来又是耍我,气得我一跃数尺使出一招“天外玉龙”,嗖地将一根松枝飞掷过去,阿
慧轻轻巧巧地一跃避过,清脆的笑声在群山中久久回荡。
“好!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呆在树上。”
“我就一辈子呆在树上,这里空气清新,你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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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坠落时阿慧终于回到了地面,一改方才的嚣张,仰著脸甜甜地跟我道歉。因为她是主动回来的,我也没好意思用破玉拳打她,只抓著
她的耳朵揪了几下意思意思,然后前嫌尽释。
她果然是喊我下山吃饭的。但我不愿走,宁愿无聊地看日落也不愿去吃华山派糟糕透顶的晚膳。
阿慧一听就不愿走了,吵著也要陪我看日落。小女孩并到浪漫一点的事你根本就无法阻拦。我们于是双双坐在玉女峰上的一块大石头上看
红日西沈。
开始我们只是老规矩,身体互相依偎,后来我因为练了一个下午的剑又追了半天阿慧,感觉腰酸腿疼,躺下来将头枕在阿慧的腿上。她忘
了自己刚才还在一口一个小淫贼,没有任何抗拒,还用小手抓著我的肩头轻轻捏弄,帮我放松。有时候这个小妮子真是满温柔的。
我们谈谈笑笑,听著耳旁不时传来阵阵松涛,看西天的霞彩慢慢转淡,暮色一点点吞噬四周景物的轮廓。
从小到大,阿慧和我的感情都很好,小时侯的她,用师娘的话说就是,一天到晚猴在大师兄身上。
如今一转眼十五岁了,造化的魔法师在她身上施展了更多的魔法,当年的黄毛丫头蜕变成亭亭玉立的小美人,精致的面容,身体玲珑浮凸
,曲线呈露,像五月含苞的玉兰,带著青春的雨气晨露,明朗芬芳充满活力。但仍然喜欢像从前那样和我粘粘乎乎,没有丝毫的忌惮。
对她天天和我痴缠,我的心情也很复杂。一方面我觉得自己是个有理想有志气的好男儿,他年得遂淩云志,敢笑郭靖不丈夫!如今却要被
一个少女整天押著抓蝴蝶逮松鼠,净干些没出息的事,这叫人如何受得了。
另一方面,被这样一个女孩子小鸟依人地痴缠,整日里感受著她的鬓影发香,喜笑薄嗔,说实话也很不错。
我是一个血气方刚少年,辟邪剑谱是我最痛恨的一种武功!能偶尔摸摸小师妹的辫梢,拉拉她的小手,并并胸前的敏感部位,实为在下华
山学艺一乐。
我枕在阿慧的腿上,感觉后脑勺处柔软而富有弹力,便夸她没白练这么多年的轻功,大腿饱满结实,天生一个好枕头。她笑著拧我的鼻子。大概是不吃饭看日落这种事情很对小姑娘胃口,她的表情开始和平时不太一样,笑容依然很甜,但多了几分羞涩,声音越来越轻柔。
但我没感到别的,只感到累。阿慧的手指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划来划去。渐渐的,山谷的风涛似乎越来越遥远,暮色也越来越温柔,枕著的
阿慧的腿也越来越软……
我睡著了。
梦中我飘飘荡荡来到一个所在,红烛高烧,罗帐半卷,一个熟悉的绝色丽人身披轻罗坐在灯影中,眼波流转,嘴角含笑,含情脉脉地看著我。她不是阿慧。
我看著这具熟悉的玉体,刹那间欲火焚身,扑上去就准备云雨……。
这时候觉得下体一阵淋漓,醒了。天已完全黑了,弯弯的月儿挂在林梢,而自己仍然枕在阿慧身上,她双手抱著我的头,低头凝视著我,明净的双眼在淡淡月色里射著羞涩的光茫,脸颊似乎有些发红。
我觉得大腿根处一阵沁凉,暗暗叫苦。这情景要是被阿慧发现,我这华山派大师兄人格也就彻底破产了。幸好隔著灰布袍子,而她又一点没有要摸我大腿根部的意思。
这时我又想到,难道阿慧从头到尾这样抱著我让我睡了一觉?看样子是这样的。太难为她了,大家只不过交情好一点而已,她完全可以叫醒我或是把我的头往石头上一放,自己走路。一时间心里竟有点歉疚。
阿慧还在凝视著我,表情有点奇怪,就像看著自己一件心爱的物事,目光温柔而又充满爱惜,我还没搞懂这目光的含义,迷迷糊糊地看著她。四目相对,她的脸似乎越发红了,但目光没有一点退缩。我刚想说请你不要这样色迷迷地看著我。她俯下脸,柔软的嘴唇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等她抬起头来,我迎上她惊慌的躲躲闪闪的目光,心里一下子明白了。
我刚才说小师妹阿慧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完全是一相情愿。她已经长大了。
她爱上我了。
我静静地躺著,一句话不说,似笑非笑地看著阿慧。她紧张地笑了,耳根子都羞得通红,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我眨眨眼,然后眼睛一闭继续睡觉。其实我根本睡不著,一颗心扑通扑通在胸膛里乱跳。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天地良心,我自幼流落江湖蒙师娘收养,和这个小师妹一同玩耍一同长大,虽然有时候有点不干不净不规不矩,但只是江湖小儿女之间一般的吃吃豆腐而已,实在是把她当成好伙伴好妹子,从来没想到会偷了她的心!
阿慧大著胆子一吻,惊醒梦中人,让我诸般情绪在胸口激荡交织:激动,惊慌,害怕,幸福,甜蜜,还有好笑……我其实比阿慧还紧张,但我不能被她看出来,只好闭著眼睛装睡。
阿慧也不敢开口说话,惟有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她把我的头抱起来,大概想挪个位置。我的头在她的大腿上枕了一两个时辰了,那里肯定已经血脉凝结失去知觉,再枕下去大概她的腿就被废掉了。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我的头放在身体的另一个地方。
我只觉得头部被阿慧的双臂紧紧地抱著,然后后脑就触及到一个更为柔软的地方,就像枕著两团波涛,微微一动,小小的波涛就改变形状,朝两边溢开。
我楞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那是少女的胸膛,刹那间口干舌燥血流加快,胯下棒子一下子就直了。阿慧如果知道我身体的变化,肯定会后悔这么做的。
我知道她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小姑娘情难自已,忍不住想和心上人更紧密地接触罢了,没有多少情欲成分。
她在华山派的清规戒律里长大,只读过紫霞秘笈,比我要纯洁得多,不像我既读紫霞秘笈,又偷偷下山在集市里重金买了一本黄帝素女真经,半年来一直在研究它。
我把头一歪,脸隔著裙衫压扁阿慧的一个嫩|乳,鼻子蹭著另一个。然后装做调整睡姿状,脑袋不安分地动弹,尽量地感受那两团柔软的波涛。砰砰砰,她的心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阿慧一定明白了我的不良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