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宝贝~!我┅我真是好对不起你喔!┅我┅实在太自私、太只顾自己了!
可是宝贝,你┅你绝对不会同琳达┅做那种事吧?┅你那麽爱我,对我那麽好,一定不会跟她有泄的,对不对?┅┅”我心里殷切呐喊、同时盼着方仁凯现在就打电话来。我一定向他深深道歉,甚至为了使他睡得着觉,在电话上陪他手yin、让他发泄,我都心甘情愿。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嘟嘟嘟嘟┅┅嘟嘟嘟嘟┅”的铃声!
我的心跟着几乎跳了出来!“他打来了!我们心电感应了!”瞬间抓起话筒∶
「喂~?┅┅」
@@@@……@@@@……@@@@……
但回应的不是方仁凯、而是人在台湾丈夫。我的心,也跟着跌入深渊、谷底。
丈夫从台湾打电话交待我办什麽、什麽事,总爱挑周末的晚上。用意很明显,就是查我的勤。而我也正因如此,每次晚上出门,都得赶在午夜前回到家;其中的苦楚,真是不言而喻。(在「自白5」已经讲过里,这儿就不重覆了。)
这次,他交待的狗皮倒灶事,是要我明天帮他姑妈买生日礼物、即刻从邮局挂号快递回台湾,而且指定要到旧金山那家「第凡尼」买金质项炼。我嘴上诺诺应着,心里其实咬牙切齿、痛恨不已!他们家的人,个个都好拜金主义、讲排场、又爱炫耀。姑妈一定是因为见我婆婆挂了儿子送的名牌项炼,才那麽厚着脸皮、也跟我们要的。
可我更痛恨的,是丈夫为什麽早不说、晚不讲?偏偏选在事到临头才交待,要我立刻照办!把我当什麽人,这样差遣不说,还故意挑了周末晚上打电话来?
「好,明天就去办。没别的事了吗?」我强作镇定、平静地答完,就挂了电话。
但一涌而上的无奈、委曲,却掀起压抑在心中极大的翻腾,令我久久不能平息、难以释怀。尤其我想到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在美国,还照样被丈夫跟婆家越洋遥控、缚得毫无自由;更觉得我实在是太可怜了!
躺在床上,心情郁闷无比。想睡睡不着、书也看不进;抓起电视摇控、寻偏上百个频道,也没一个节目可看。像走头无路般,怨由满腹地扔下摇控,“唉!┅”
声叹了口气。
不知怎的,想起成|人电影「爱的交响曲」上那个也叫张太太的洁西卡;她与儿子的家教迪克偷情约会;数落丈夫不是的时候,不也满怀着同样不平、和积压已久的怨由吗?┅┅但她可以奋不顾身、大胆跑到男孩住处、跟他上床、zuo爱;而我,却乖乖在家等着丈夫打电话来交付任务、差遣办事!那┅我算什麽!?┅┅我┅岂不是比在外面偷男孩、浪荡不堪的张太太还更不如吗?
我跳下床、从架上取出那卷已录下、但没看完的「爱的交响曲」,塞入录放映机、按下播放钮;然後爬回床上,盯着萤幕。
仅管今晚身体已解放过一次,没有太强的性欲,但看它的目的,却是想知道那个也叫张太太的女人,如何在床上表达她对丈夫的抱怨、又是怎麽从男孩身上获得放浪形骸的满足┅┅
@@@@……@@@@……@@@@……
在迪克家的床上,张太太一手搂抱着大男孩、一手扶着自己圆润的ru房,把奶头对准他的嘴唇边,娇声嗲语像真的妈妈喂婴儿吃奶似的∶
“乖宝贝,嘴张开!妈喂你吃奶奶!”
“嗯!┅┅”迪克张大了口,一口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一手揉搓摸捏她另一颗ru房、掐她的奶头。弄得张太太艳唇张启、媚眼微闭、浑身如着了火般,从口鼻迸出呻吟、气踹,淫声浪语地唤道∶
“啊!乖孩子!吸得┅舔得我┅浑身酸死了!┅哦~~!┅咬奶头┅咬轻点嘛!
乖儿子┅妈妈会痛┅啊~!┅别再咬了┅真要妈的命啦!┅┅”
迪克不管她叫唤,轮流不停吮吸、舔咬奶头;同时两手挤捏张太太的一双ru房。
“哎呀!小宝贝┅轻一点嘛!┅妈妈受不了啦┅会被你┅整死了!┅小冤家~!
我┅丢┅丢精了!┅啊~!┅啊!!┅出了,出了!┅我┅┅出来了!”
张太太的双腿向两边张得大大的,全身不断哆嗦、抖动。迪克低头一看,忙用手伸入她胯下,一面弄、一面咬着张太太的耳朵说∶
“张太┅不,洁西卡!┅┅你下面的水好多喔!像闹水灾一样┅┅流满我一手,还把床单都弄湿一大片了耶!”
张太太娇羞无比、小手擂打他的胸膛,娇声嗲语喊道∶
“坏宝贝,都是你啦!┅害我流那麽多,快┅把手指拿出来吧!┅挖得我┅难受死了!┅乖~┅乖儿子!┅听妈的话┅把手指┅头┅”
张太太显然被挖得骚痒难挡,语不成声的讨饶猛叫。
迪克翻身以头脚颠倒的姿势跨在张太太胴体上、两手拨分她浑圆的粉腿,然後把头埋到她胯间,稀里糊噜地舔着。
“啊!啊~!亲儿子┅要死了!喔~~!┅┅舔得人家┅痒死了!┅也咬得我┅酸死了!┅啊~~!┅我又泄┅泄了!!┅┅”
迪克继续舔吮。张太太则要死要活地不断呻吟∶
“哎呀~~!┅你┅真要人家的┅命啦!┅求求你,别再舔┅再咬了!┅我受不了!┅哦~~!!泄死我了!┅宝贝,饶了我吧!┅小心肝!┅舔得难受死了!
┅啊~!不行了┅人家┅啊~~!又┅快要丢了┅!!”
“好!我饶你,但要你含我的大鸡芭!”
“嗯!好吧!┅┅你┅真我的前世冤家!┅可我也┅真爱你爱得发狂了!”
说罢张太太一手握住迪克两腿间的东西(萤幕上看不见,只能凭想像),搓揉了一阵,然後埋下头去;镜头中可想见她张开嘴,含住男人gui头的模样。
“啊,好舒服!┅再含深一点┅把整个┅鸡芭都含进去,用力含!┅┅再┅吐出来!┅┅再含!┅”
“对!好棒!┅好舒服,好爽啊!┅噢!别光是含进吐出┅也要舌头┅舔鸡芭、舔gui头和马眼呀!┅还要轻轻咬它┅对了!┅就是这样啊┅好美啊┅!”
@@@@……@@@@……@@@@……
看到这儿,我就知道这se情电影是不可能把女人的心情、或心理,刻划出来的。
因为它终究是为男人拍摄、令鸡芭迅速硬起来东西。
所以就乾脆放弃了脑子钻牛角尖的思索,而胡思乱想起来┅┅
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在旧金山酒巴里认识李小健之後,两人做出的荒唐事。想到少年男孩的轻狂,虽和我们这一辈成年人的含蓄、矜持,大大不同,却同样可以使我性欲亢奋无比、神魂颠倒地投入xing爱享受。由此可见,男女互相吸引,确是超越年龄障碍、甚至种族隔阂的、神奇而美妙的事吧!
即使两眼没盯着萤幕,我仍彷佛看见电影上的张太太,张开大腿,承受金发男孩迪克的猛烈抽插,阵阵呼唤出动人心弦的床头浪语∶
“亲丈夫!大鸡芭的宝贝啊!┅姐姐被你的┅大鸡芭死了!┅┅啊~!天哪!
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我心不在焉、两只手抚摸自己的ru房、阴沪。不知该不该投入萤幕上那对男女的鏖战中。只听着他俩的作爱声、脑子里浑浑沌沌的。
张太太娇喘吁吁的哼∶“啊~!亲儿子!亲┅丈夫!你大鸡芭┅得我好舒服、胀得小┅也好满、好充实啊!┅喔~~!美死了,真美死了!心肝┅加快点吧┅用力┅姐姐的!┅┅”
迪克的喘吼声不算很大、但很清楚。比张太太的浪叫更容易令我兴奋。
“哼!┅┅呵┅呵┅呵~!┅”
“亲丈夫!大鸡芭的┅亲宝贝~!┅姐姐的┅骚,真被你┅死了!┅啊~!
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哎呀!┅迪克、迪克!┅我心爱的┅小情人!┅┅姐姐痛快死了┅受不了啦!
啊~~!!┅天哪!┅我┅我又丢了!┅又泄出来了!┅┅”
“啊,张┅洁西卡!快动、快扭┅我也要┅射了!”男孩叫着。
“哎~~啊~~!┅┅亲┅宝贝啊!┅┅我┅我又泄了啊!┅”张太太高呼着。
这时,我才瞧向萤幕;看见两人都像达到了热情的极限、紧紧拥抱在一起,四肢相缠、嘴儿相吻、身躯相连、不停颤抖、喘息。张太太满脸挂着魂飞魄散的表情,痴醉昏迷地闭上眼睛┅┅
我也跟着闭上眼;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自蔚、却又不像手yin那样抚摸着自己。
直到传入耳中那对男女淫声渐渐模糊不清、彷佛自己也跟着晃晃忽忽飘泊摇曳,连什麽时候睡着了都不晓得。
@@@@……@@@@……@@@@……
早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射在卧室上、床前的地毯上。我睁开眼、跳下床,关掉从昨夜一直开着的电视机;匆匆梳洗、穿着完毕,随便早餐糊了糊口,就驾着小跑车往旧金山城里「办事」去了。
事情办完,才刚过中午。怀着一身轻松,驶车到隆巴底街;在上次去过的k…art百货公司,又采购了一批廉价时装、手饰、化品。然後掏出李小健的电话号码,以巾运气的心情,拨过去看他在不在家。
「hello?!」急促回应的声音果然是他。我大喜过忘。
「喂~?┅是我,萍姨啦!┅记得吗?」
「记得啊!┅你┅」小健还没说什麽,我就抢着问∶
「有空吗?┅我现在就在隆巴底街的k…art,可不可以跟你见个面?」
「哦~,好啊!不过我刚打完篮球,全身是汗┅┅」不知李小健为什麽犹豫。
「我┅可以等,等你冲完澡。┅不然我来接你┅到旅馆陪你洗┅嗯?」
问着时,心里骂自己∶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活了一辈子,从来也没主动向男人索求过约会。而今天,却如此不顾颜面、不知羞耻地自己送上门,还讲这种曲意求欢的话;不但惊讶万分,更觉得自己真下贱死了!
「又去旅馆啊?┅┅」李小健反问我。当我楞着(也羞得)答不上来,他才说∶
「那┅你就来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