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羞带俏的用粉拳打了我一下,低着头红着脸不敢出声,但那样子是千肯万肯了。
顿时又是一室皆春。
就这样过了几天,我和美仙像是水|乳交融般相处融洽。每当夜晚她就会遣开房间附近的下人,方便我前来“治病”。只是这几天都没看到她女儿单琬晶,不知跑哪里去了。
这天夜晚,在东溟夫人的舱房中,我和美仙正在共用鱼水之欢。这久旷美妇现在正处于狼虎之年,打开心扉后对xing爱的需求几乎比我还要强烈。
“啊……啊……好舒服……啊……”她坐到我身上,丰满的屁股不停的上下套动,小嘴断断续续的发出销魂的呻吟。
我扶着她那没有任何岁月痕迹的柳腰,分身从下往上的猛干,看着她那对美丽的大ru房上下晃动荡漾出迷人的|乳波,真是一大享受。
不知把她送到了第几个高峰,我也到极限了,口中低吼道:“小淫妇,哥哥要射了,全部射到你的小浪|穴里!”
听到这些不文之言,她泛过一阵兴奋的颤抖,浪声道:“啊……又要来了…啊……快啊……快射死我这淫妇……啊啊啊……丢了……啊……”
高潮过后,美仙全身无力的趴在我身上,娇喘吁吁的,在我怀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过了一会,我一边抚摩着她那如绸子般光滑的玉背一边随口问道:“对了,怎么这几天都没看到单公主?”
她慵懒的道:“恩……那丫头去谈生意了……大概也快回来了吧。”
我哦了一声,好奇道:“谈生意?”
她答道:“江淮军想问我们买兵器,我便派了琬晶和尚明去跟杜伏威的代表谈价钱。”说到这里她眼珠一转,笑道:“怎么了?想打我女儿的主意?”
我连忙摇头道:“当然不是,何况公主已经和尚明订婚了,我这小小的游医怎敢奢望。”
她白了我一眼,莞尔道:“小小游医?能把商秀珣与傅君瑜哄得共侍一夫,这世上恐怕没什么男人会不羡慕你这游医呢,嘻嘻。”我早已经把自己的大概情况告诉了她,因为要瞒过这聪慧的美妇是不可能的,所以还是老实交代的好。
我邪笑道:“谁叫我有过人之‘长’呢?美仙也有深刻体会吧!?哈!”边说边把还浸在她小|穴里的半软分身抽动了一下。
她霞生玉面,轻轻捶了我一下,撇着小嘴不屑道:“不怕羞,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人家哪里有什么体会呀?”说完又吃吃的浪笑起来。
又过了一会,她收敛起笑容,肃然道:“少杰,无论你怎么想,但琬晶已经名花有主,她和尚明的婚事整个东溟派都已经知晓,无论是谁也改变不了了,这点希望你明白。”
我心中自然不认同,但表面上则略带失望的点了点头。
她轻叹了口气道:“其实,如果琬晶没婚约,把她许配给你也没什么关系。对她而言,不用因为要担负派中的重担而结婚,或许会更幸福。尚明是派中元老所推荐的,我也不知道琬晶她是否喜欢。当我问她的意见时,她神情冷漠的说了个好字,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看得我这做娘的好心疼。”
我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第二天,一大早东溟号就乱了起来,原来单琬晶与尚明在回途中受神秘敌人袭击,手下全部死了,尚明也受了伤,只有单琬晶安然无恙。
我心中不禁大是奇怪,在这战火连绵的时代,象东溟派这样的武器供应商应该是最受欢迎的,为何会有人对其不利呢?小说中也没提到东溟派有其他的竞争对手呀?
作为大夫,虽然心中很不愿意,但我还是替尚明诊断了一下,开了点药。其实他的伤势并不重,休息一下也就行了。
遇到这样的事情,东溟夫人这两天忙于布置人手用于调查敌人,以及加强船上保安,而我也乐得清净,休息休息。
本来是想上女儿的,没想到却把娘亲弄到手了,真是世事难料。但象单琬晶这样千娇百媚的绝色美人我说什么也不想放弃,但却又想不出好办法来。正如她娘所说,她已经有了婚约,我又该如何插手呢?
夜深,但心情烦闷的我却睡不着,便走出房间,准备到甲板上吹吹海风。
突然,我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这明显是武功高明之士蓄意压低声音所至。倘若我不是身负最具感知能力的长生真气,肯定发现不了。
我心中好奇,便无声无息的向声源寻去。居然是东溟公主的夫婿尚明,他现在正偷偷摸摸的不知想去哪里。
我运起长生真气隐秘行藏暗中跟着他,发现他走的路线是完全没有守卫的。心中暗道,负责船上安全的是他,他一定是调开了这附近的守卫。那他究竟想干什么呢?
我跟着他来到了底舱,只见他站在杂物舱门口,左右张望了一阵,然后轻声道:“小兰,你在这里吗?”
舱中传出一把甜美的女声:“明哥,你终于来了,我等得好担心呢?”
靠!原来他还搞婚外情!真是够卑鄙的……嗯……等一下……我好象没资格指责他的说……
这小兰看样子是船上的侍婢,模样很是俏丽,但与单琬晶相比却差了不少。我不禁奇道:“这家伙居然这么大胆,倘若被那刁蛮公主知道,他就肯定吃不完兜着走。”
这时尚明搂着小兰,安慰道:“妹子不用怕,我这不就来了么?”
小兰幽幽的道:“但我真是很怕被公主知道,我们…我们是没有将来的…”
尚明有点恼怒的道:“别提起那个女人,说是夫妻,但从来没有给过我好脸色看。无论我怎样殷勤对待,她总是冷冰冰的,像是个高高在上的女皇根本就看不起我!”
我明白到尚明的心情了。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居然要嫁给女人,听女人的话,这样的事情即使口中不说,但作为男人心中肯定是不好受的。特别是物件是单琬晶这样有点不近人情的贵女,更是让他感到自卑与恼怒。或许象面前的小兰,这样温柔可人的少女才能让她感到身为男人的尊严吧?
这样说来,其实尚明与单琬晶的婚姻完全是长辈的操纵的结果,两个当事人都未必同意呀!?我还在想,尚明与小兰却已经搂在一块滚落到地上,尚明的手开始脱小兰的衣服了。
我心中一动,做了个无耻的决定。我要带单琬晶来这里参观参观他的未来老公的举动,哈。虽然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但大概也不会对我造成什么损害吧?嗯,我开始佩服自己的卑鄙了。
说到做到,我把单琬晶叫了出来,说有东西让她看。这刁蛮公主开始时还一脸不屑的不愿,后来听我说事情关系到她的终身幸福,才将信将疑的跟着我走。
我们走到杂物舱外,单琬晶的脸色变了,因为她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与男人的说话声,而这男人分明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尚明!
尚明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老婆正气得浑身发抖的站在不远处,他笑着道:“小兰,你真好,你是最好的。”
我心中稍稍有点诧异,靠,这小子这么快就完事了?有早泄的嫌疑!
小兰道:“其实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公主比我美多了啊?”
尚明叹了口气道:“公主她的确是美,但她象一块冰,哪里比得上你的活色生香。”
我看到身边的单琬晶快要发作了,连忙拉着她的手向外走去,她面色苍白,却出奇的任我拖着没有挣扎。
她的大眼睛似乎有点湿润,嘴唇颤抖着,似乎很受打击的样子。
我安慰她道:“公主,别伤心……”
我还没说完,她突然抬头怒视我一眼,然后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口中嚷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我万万想不到她会突然打人,顿时被打懵了。她出手很重,倘若不是有长生真气保护,只怕我连牙齿都会被她打掉。
226幼儿园故事
幼儿园故事
自从燕华来了幼儿园以後,这里所有的人的头都大了几分。
这是一家街道办的幼儿园,招收的当然是那些周围地区的中、下层人家的孩子。之所以能够办下去,因为平时运营的成本很低,请的老师都是一些年近退休的妇女,当然,教育是谈不上的,顶多是看看孩子罢了。教室也是居民住宅改建的。但是院方也从不为生源操心,毕竟有钱的家庭不多,而且幼儿园就在居民家附近,每天只要步行就可以把孩子送到。
燕华算是这里最年轻的老师了。她进幼儿园才不久,因为原来的单位──纺织厂效益不好,被强迫下岗,经过居民委员会的介绍,让她到这里工作,也算是一种再就业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大家都觉得燕华的脾气很古怪。她对小孩很粗暴,毫无耐心,如果有谁顽皮或者不听话,就劈头劈脑地把那孩子臭骂一顿,连同他父母小姨舅舅一起骂进,孩子被吓哭是常有的事情;平时空下来的时候,其他老师喜欢聚集在一起谈论家庭孩子,惟独看到燕华板着个脸,一声不吭。
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燕华打扮仍旧非常入时。但是,半年下来,从来没有看到过她丈夫来接她,而每天下班的时候,也是独来独往,不像那些有家庭的妇女,喜欢结伴逛菜场。
其中一个聪明的老师(其实是阿姨)猜测,燕华还没有结婚,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老chu女,大家也终於明白了为什麽燕华的脾气那麽古怪。
但是这一切,都在今年进了新的班级的时候发生了奇迹般的变化。
燕华似乎特别喜欢这个班级,每次班主任有事情,她就自告奋勇顶替她。而且也发现,燕华对待这个班级的态度比对其他班级好得多。其中有个孩子燕华似乎特别亲近,时常喜欢抱抱,而在平时,如果哪个孩子凑近她,如果是男孩子,尽管抱她的腿,都会被燕华一顿臭骂,更别说像现在那样紧贴自己的ru房了。
一个深秋的傍晚,天下着蒙蒙细雨,家长们陆陆续续来接孩子。燕华的手牵着那个自己最喜欢的孩子──小刚,和他一起等妈妈来接。
临近幼儿园关门的时间了,来接的家长多起来,把并不宽敞的入口挤得满满得。小刚突然挣脱了燕华的手,嘴里叫着∶“爸爸,妈妈。”向雨里跑去。
燕华顺着小刚的步伐望去,突然感到一阵颤抖。她认出来,原来小刚的父亲竟然是曾经被自己抛弃的男朋友。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当时燕华刚刚从技校毕业,身材苗条,花容月貌,追求的人几乎挤破门槛,而小刚的父亲也是其中一个。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燕华对他是有些好感。但是,燕华心里的想法却远不止如此。虽然学历不高,但是她年轻、美貌,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有钱而成熟的男人。两人保持着暧昧的关系,暗地里,燕华却一直在想尽办法找心中的“归宿”。
在他们建立“关系”三年以後,燕华认识了一个新加坡的老板,接触几次以後,燕华自以为成功在即,毫不犹豫和小刚的父亲断绝了关系。但是,在那个新加坡老板临走以前,他约燕华到酒店里提出了肉体上的要求,燕华没有答应,因为她一直对爱情抱着完美的观念,虽然那个老板答应只要成了他的人,出去结婚是迟早的事情,燕华还是婉言拒绝了。自此,燕华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
小刚的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被燕华抛弃以後曾经自杀过,被家里人救过来,但从此再也不来找燕华。
新加坡人消失後,燕华谈的朋友也不下二十个,但是她心里总是拿那个老板的标准去套别人,一拖再拖,今年已经三十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