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怦怦地跳着,一个劲地提醒自己,我是小龙,不是小丹,现在还不到表露身份的时候!
“不过这一哭倒将我这几天藏在心里对小丹的歉意给哭出来了,真痛快。”妈妈伸了个懒腰,做了个深呼吸道:“回去我定要正式向小丹道歉,告诉他以后妈妈再也不会丢下他,一个人出去玩了。”
噢,我太感动了。我张臂又想去抱妈妈。
妈妈躲了开去,嗔道:“小龙!别这样色迷迷的样子,人家在想小丹呢!”
我大呼冤枉,道:“姐姐,我没有色迷迷的呀,我只是想替小丹来感受一下姐姐的母爱啊。”
“嗤……”妈妈笑出声来,笑容如盛开的白牡丹,上面还带着几颗露珠,直让我看呆了眼。
“还说没色迷迷?看你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妈妈伸指轻戳着我的胸口,大嗔道。
“我……我……”我真是有口难辩,“姐姐,你……你真是太迷人了……”
“就你嘴巴甜。”妈妈喜孜孜地道:“好了,算你了。来,抱抱姐姐。”
我如奉圣旨,赶紧伸臂抱住了妈妈。妈妈搂着我的腰,将头靠在我肩膀上,和我一起轻轻地摇晃着。
“小龙,你才十六岁,你家里人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来玩?”过了一会儿,妈妈道。
“什么叫‘才’十六岁?我已经是个男子汉了!”我挺起胸膛,用结实的胸肌顶着妈妈柔软的胸脯。
“咯咯……别闹了,小龙,再闹姐姐就不让你抱了。”妈妈笑道。
我老实了点,心想还好躲过了这个问题。
“小龙,你说今后我们回去了,你会不会碰见小丹?”妈妈又道。
我立马头大如斗,这可是个更敏感的问题,一定要谨慎做答。
“当然会了,他肯定是个很乖的小孩,我要教他学习,还要带上他,我们到公园去玩。”真是匪夷所思的答案,我只有将‘小丹’想象成另外一个乖宝宝。
“真的……”妈妈显然很高兴,有一阵子没说话,不知道是否在憧憬着那幅三人在公园里游玩的画面。
过了一会,妈妈有些担忧地道:“可是你比他大不了多少,他可能会排斥你的。”
“有可能,男孩一般都有恋母情结,想独占妈妈的爱。小丹平时是不是有这种表现?”
“嗯……也没有太明显。”妈妈的娇躯轻轻扭动了一下。
我心中暗笑,这可真是个刺激的游戏。但我却不敢再问下去,因为我隐隐觉得利用‘小丹’来挑逗妈妈不好,一不小心,就有损‘小龙’在妈妈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九)
昏暗的树林中我和妈妈缠绵地拥吻着。妈妈身上穿的连衣裙是前搭扣式的,我将一只手悄悄地从妈妈半敞的衣领伸进去。
妈妈急剧地喘息着,半推半拒。
“姐姐,你……你没戴胸罩?”我又惊又喜。
妈妈娇哼了一声,红着脸别过头去,但是身子却扭动着,将胸前的两颗红珠在我的手掌心中磨蹭着。
我心中暗呼,好闷骚的妈妈。我将她胸前的搭扣解开,把裙子从一边肩膀上拉下来。妈妈裸露了半边酥胸,她羞得向后仰着身子,用手臂遮住了脸庞。
“噢,这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姐姐,你的ru房尖翘得象月宫里偷跑下来的玉兔,难怪你可以不戴胸罩了。”我用手掌掂着妈妈沉甸甸的|乳峰,赞叹不已。
“小龙……”妈妈羞不可抑。
前两次和妈妈交欢时,第一次太紧张,第二次在野外,妈妈根本没有脱去上衣。现在终于可以好好欣赏妈妈的ru房了。
我索性将妈妈的裙子整个拉到腰间,妈妈的上半身于是裸露在我面前。即使在昏暗之中,我依然被妈妈身子无与伦比的美给深深地震撼了。
我抚摸着妈妈如一面玉台般平坦的小腹,指尖滑过妈妈的肋间,兜住了妈妈丰坠的双峰。
噢,这就是曾经哺育过我的生命之|乳,十多年前,我曾埋首其中,贪婪地吸取我生命的第一口甘甜。如今,我回来了,我要用另一种方式来表达我对她们的爱。我将头靠在妈妈柔软的ru房上,轻舔着妈妈娇嫩的|乳沟,妈妈的身子颤栗了一下,象风中飘摇的百合花,我紧紧搂住了她,用我的体温呵护着妈妈裸露着的肌肤。
我抱着妈妈,象捧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轻轻地啜吸着妈妈恬静的|乳头,让它们在我温暖的口中悄悄地茁立。
“小龙,你弄得姐姐好痒啊……”妈妈在我的怀中如蛇一般扭动着。
我从对妈妈敬爱的情绪中清醒过来,现在我的角色是妈妈的情人‘小龙’,而不是妈妈的儿子‘小丹’。
想起上一次在周红宣处即使救了妈妈,妈妈也吝于让儿子多看她ru房一眼,现在居然对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小情人,心甘情愿地献出她高贵的圣母之峰。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噢,‘小丹’,你太可怜了,你对妈妈痴爱的心竟然得不到她的理解,现在就让你得到一些补偿吧。我恣意地揉捏着妈妈的ru房,妈妈的|乳头在我的指间无辜地望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这么粗暴。
我快意地拧着妈妈瞪得圆圆的|乳头,心道:要怪就怪你的主人吧,谁叫她当初对我那么无情。
妈妈不堪我对她ru房的肆虐,将头靠在我的肩上,低喘道:“小龙……姐姐现在好想跟你zuo爱。”
“姐姐!”我吃惊地望着妈妈,简直不相信这句话出自她的口中。
“别这样看姐姐,姐姐对你投降了,还不行吗?”妈妈用双|乳内侧磨擦着我的臂膀。
天啊,这哪是什么投降,分明是在火辣辣地诱惑我!我捋着妈妈的|乳头,五指聚集在她的|乳首上,再突然放开它,让它自由地弹跳着。我道:“我们去哪里呢?房间里不行,外面又太湿。”
“不管,都是你逗人家的,你快找个地方,人家那里也已经湿了……”妈妈附在我的耳边,淫荡地道。
看到妈妈变得如此之骚,我的棒棒硬得不行。我提议道:“我们去楼上的录像厅看看好吗?”
“好吧,你说去哪,姐姐就跟你去哪。”妈妈柔若无骨地靠在我身上。
我帮妈妈穿好衣服,几乎是将妈妈半抱到了录像厅。厅里头屏幕上正放着一部外国片,不知所云。里面很暗,只有屏幕上反射的微弱的亮光,下面的座位是一个个的包厢,倒十分合适。
好象没什么观众在看录像,我们找了个空的包厢,我脱了裤子,坐在皮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让妈妈面对着我,跨坐在我的腿上。
妈妈裙子下什么都没穿,又光着凉丝丝的屁股坐在我腿上,阴沪早已经湿得不象话,再一次将我的大腿当成了她的尿布。
不等妈妈坐稳,我的棒棒便直接正中靶心,进入妈妈的身体。妈妈满足地呻吟了一声,伸出双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开始上下耸动着屁股。
厅里响起了一阵“叽叽呱呱”的富有节奏的配音。我趴在妈妈耳边低声道:“姐姐,你弄出的声音好大,整个录象厅都能听得见。”
妈妈羞得不敢抬头,但她的下体还是执着地挺动着,荫道里的热流不断地涌出。
“好象有人走过来了,快下来。”我压低了声音,做势要把妈妈举起来。
“不……不要动……”妈妈几乎要哭出来了,她紧紧地搂着我,扭着腰抗拒着我的举动。
其实哪有什么人,我顺势将手挪到了妈妈屁股上,快意地揉捏着她绵软的臀肌。在这种随时有可能被别人看见的刺激下,妈妈很快就冲向了高潮。
“啊……啊……不行了……要泄了呀……唔……唔……”妈妈怕叫出声来,用拳头塞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的身子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我十指挤压着妈妈的屁股,配合她冲上一次次的颠峰。
回到房间里,我将浑身瘫软的妈妈放在床上,妈妈像放开了一切般的摊在床上,裙子的下摆敞了开来,露出一对雪白迷人的修长美腿。
我意犹未尽,关了房间里的所有的灯,然后抖开床上的两张大被单,将我和妈妈罩在底下。这样,白松就只能偷看到起伏的被单了。
被单下面黑乎乎的,令我回味起了小时候躲在被窝里和妈妈玩耍时的温馨。
我的目光逐渐适应了黑暗,让妈妈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着她的屁股。我将妈妈的裙子撩到腰上,这样她硕大的屁股就正对着我的脸了。妈妈屁股间的蚌肉湿漉漉的,还滴着蜜汁。我双目放光,妈妈的大臀,妈妈的阴沪,都是属于我的!我扑上去,双臂一边一个抱住妈妈如玉柱般的大腿,伸出舌头就往妈妈的蜜壶上舔去。
妈妈低呼了一声,扭着腰想摆脱我的侵袭,我怎能让她得逞?紧紧地箍住了妈妈的下身,使劲地将头往她的胯下钻去。妈妈的大bibi骚而多汁,我“哧溜、哧溜”地舔着妈妈的yin水,感觉有点象莫泊桑小说里描写的生牡蛎的滋味,真是太美了。
“小龙……不要啊,那儿脏……”妈妈挪动着屁股,想躲开我,却在我的脸上、鼻子上都涂满了她的爱液,粘粘滑滑的,好不难受。我不甘地将脸上的液体擦在妈妈的屁股上,再一点点地舔干净。妈妈被我弄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力地呻吟着。
品尝了妈妈胯下鲜美的蚌汁后,我阳气大盛,单膝跪地。妈妈的屁股拱在我的面前,就象一个大炮台,我在上面架起了威猛的“马后炮”,妈妈臣服在我的脚下,象一匹等待大将军跨骑的温顺的母马。
我抖开了被单,挡住了身后vod的拍摄路线。
穿上了披风,自然要扬鞭上马了!大将军不由分说地往妈妈的大白面屁股间插入一根棍子,这根棍子在妈妈的屁股间杀进杀出,弄得浆水四溅。
妈妈的大臀如同两面硕大的盾牌,奋勇抵挡着骑士的冲锋,但被后面勇猛的铁骑撞得乱颤乱跳,瞬间溃不成军。
我双手左右包抄,发动铁钳攻势,夹住了妈妈的屁股,终于制服了妈妈这匹失缰的母马。不等妈妈递上降书顺表,我下身一挺,gui头骑士冲入了她的深宫之中,俘获了妈妈的花心皇后。
我得意洋洋地道:“姐姐,速速命你的花心皇后向我的gui头骑士投降!”
妈妈大羞不答,荫道收缩,狠狠地夹着我的gui头骑士。
我大乐,gui头骑士在宫中粗暴地蹂躏着花心皇后,花心皇后婉转低吟着,奉献上秘酿的琼浆玉液。gui头骑士大喜贪杯,在妈妈的花园里吐了个一塌糊涂,最后浑身发软地被扔了出来,幽径的门在他的身后关上了。
妈妈扭着屁股,吃吃地笑着:“可敬的gui头骑士,快来啊,花心皇后还在里面等着您呢!”
我哭笑不得,抱着妈妈的屁股,倒在床上,将被单一掀,再次遮住了春光。
************接下来的两天都是台风天气,阿健告诉我们由于附近海域仍然有暴风雨,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