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冲动?”
鲁丽在我耳边轻声的询问,搂着她香甜的身体说:“我想你,想要你。”
她温柔的套弄着我的荫茎,呼吸略微有些急促,“那也不用这样啊,等到了广州后,我们就可以亲热了。”
我说:“你看看,我那里受不了了,还等到广州?我怕火车还没到韶关,我就要爆炸了。”
黑暗中鲁丽娇俏的笑了,“那怎么办?这里是火车啊。”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脑子里飞速的转着。情急生智,“我们到厕所去。”我在鲁丽耳边轻声的说,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她发烫的脸颊让我可以想象出她的脸是如何的嫣红。
鲁丽在我的荫茎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你要死了,”她在我耳边不依的说:“那么脏的地方,你怎么总想着这些歪门邪道。”
我的手从她的毛衣下伸了进去,隔着奶罩在她丰满的椒|乳上挑逗着。“不脏,卧铺厕所是干净的,你不觉得在火车上亲热很刺激很舒服吗,”我故意加重了动作,“我一定会让你快乐的死去活来。”鲁丽大窘。在我怀里娇嗔的扭动。
火车离开株洲后十几分钟,卧铺车厢里静悄悄的,可以听见熟睡得旅客的鼻鼾声。接着通道壁角的小灯微弱的光线,我牵着鲁丽的手蹑手蹑脚的向厕所走去。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真像做贼似的。
看看周围没有人,我们迅快的进入厕所,厕所里少见的干净。灯光亮堂堂的,我匆匆的脱下自己的裤子用报纸垫着放在水龙头上,两腿间雄壮的荫茎高高的指向鲁丽,她看着我赤裸裸的下身,脸蛋一片羞红,虽然我们已经亲热过很多次了,但是她仍然羞于看见我的裸体,每次亲热时坚决的要关掉灯,让我无法尽情欣赏她美妙的身体。“快点脱啊,”我急不可耐的催促着她。
鲁丽靠在车壁上,声音有些颤抖:“我还是怕,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伸手去解她的裤子钮扣。鲁丽挣扎着说:“等下车后我一定好好陪你,求求你,别在这里……”
我不理会她的哀求,强行解开她的裤子往下拉去,“快点,小丽,待会万一有人来就麻烦了。”拉扯了一会,鲁丽的裤子终于被我脱了下来,赤裸裸的下身在灯光下充满了迷人的诱惑力。
鲁丽羞涩的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两手极力的遮挡在自己的荫部。虽然已经很多次进入鲁丽的身体,但这样清晰的看到她的下体还是第一次,光滑修长的大腿线条优美,白皙的肌肤在夜晚冰冷的空气下铺满了一层细密的寒栗。两腿间丰盛的毛发顽强的从她的手指缝里伸展出来。我的血液被眼前美妙的画面点燃了。鲁丽微微颤抖着说:“我……我有点冷。”
如梦初醒的我立即将她揽进怀里,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腹,轻声说:“别怕,我马上就温暖你。”
拉开她挡在荫部的小手,手指在她那让我多次销魂的肉缝处轻轻摩挲,也许是因为冷,也许是因为紧张。她柔嫩的肉缝很干涩,象是缺少雨露滋润的荒漠般干涸。
坚硬的荫茎在她的腿间凶猛地冲撞着,显示着它勃勃的欲望。我一边耐心的在她的下身开掘着水源,一边和她热烈的亲吻,一会儿将她香甜可口的舌头吸进嘴里,一会儿又钻进她湿腻滑嫩的口腔到处舔弄。同时不忘用另一只手抚向她的ru房。
鲁丽搂着我的腰感受着我熟练的爱抚,胸脯急剧的起伏,身体的温度也慢慢升高。她也动情了。没过多久,她下身的肉缝就在我坚持不懈地努力下涌出了淼淼的爱液。
我的欲望此时已经到达了即将崩溃的极点。抱起她的一条腿,手指分开她仍未完全开放的肉缝,荫茎“噗”的一声就插了进去。在那温热狭窄的包容下忍不住舒服的叹了口气,鲁丽也紧紧抱住了我的背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我的屁股快速的耸动着,急切的在她体内制造着快感。这种姿式我只能将荫茎插进去一部分,但是在火车上zuo爱的刺激和鲁丽不停旋动小腹带来的舒爽感觉仍是让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抽动了几百下,我就感觉到手软脚软有些难以为继了。忙抽出沾满了爱液的荫茎,对鲁丽说:“你抓着车窗的栏杆身子趴下去。”
鲁丽温顺的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丰满圆润的臀部立即翘了起来,我两手扶住她的细腰,再次将荫茎刺入她湿热的腔道,这一次,感觉舒服多了。荫茎已经可以基本上全插进去了,因为不用抱着她的腿,可以更轻松更猛烈的冲刺了。强烈的快感不停地袭遍全身,鲁丽也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声。我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和火车的转速保持着同样的节奏。
鲁丽的肉缝里爱液越来越多,让我的荫茎能更加顺利的出入。腔道内肉壁那熟悉的颤动再次出现,象张小嘴般不停的收缩着,将我的荫茎夹的舒服极了。在我一连串的猛烈抽刺下,她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腔道内剧烈的收缩将我的荫茎夹的难以动弹,接着一大股滚烫的爱液从她身体的深处喷薄而出,将我的gui头烫的又酥又麻。
她在这紧张刺激的环境下到了高潮。
我等待着她从高潮中恢复,很快,她的腔道放松了对我的束缚,我又拼命的运动起来,不知怎么回事,那个叫李晓芳的女大学生清秀羞涩的美丽面容随着一波波的强烈快感涌上了我的脑海,我幻想着此刻正在同这个仅仅是一面之交的美丽女孩zuo爱,她的身体在我粗大的荫茎蹂躏下颤抖,她的小嘴不停地发出欢快的呻吟声,我的心里涌起了对不起鲁丽的罪恶感,但这种性幻想却让我更加亢奋了,荫茎在鲁丽的体内也胀得更大了,让彼此的快感上升到一个更加强烈的程度。
远方的火车头一声长鸣,提示着沉醉在欲海中的我们很快就要到站了,我竭尽全力拼命的抽动着,像头野兽般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鲁丽的呻吟声随着我的狂猛冲刺变得越来越短促了,听在我耳里就像濒死的小动物般哀怜。
这种疯狂的抽动没有持续多久,我的荫茎就开始一阵阵的痉挛,gui头胀得更大了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进她腔道的深处。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星光闪耀,腰脊酸软。忍不住嘶声说道:“小丽,我要到了。”
鲁丽也感受到了我的荫茎在她体内异常的勃动。她立即站了起来,我的荫茎也从她的体内滑出。当我感觉到空荡荡的难受时,她已经一手握着我的阴囊,另一只手握着我沾满爱液的荫茎快速的套动起来。
我的手忙乱的伸进她的衣内狠狠的肉捏着她丰满圆润的ru房,紧紧抱着她光溜溜的丰臀,在她的脖子上深深的亲吻。一阵阵she精前的愉悦快感随着她嫩滑小手的动作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呃,呃――”我终于忍不住强烈的刺激,随着极乐的感觉触电般传遍全身,小腹向前挺动着,荫茎也阵阵地挛动,|乳白色的jing液从gui头的小孔前仆后继的射了出来,将厕所的墙壁、地板喷的到处都是……
当我和鲁丽在自己的铺位上躺下后,只短短的几分钟,乘务员就走进车厢,开始催促衡阳下车的旅客起床换票了。真是好险,我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暗自想着,随即在高潮后的虚脱和疲惫中睡了过去。
(四)
伴着鲁丽温柔的呼喊暖洋洋的阳光射进我刚刚睁开的眼睛,“快起来,懒鬼,火车已经到广州了”。鲁丽美丽的脸颊在阳光下灿烂迷人。
“你真美。“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对她称赞。
鲁丽的脸蛋微微一红,不知是因为我的赞美还是想起凌晨的荒唐,她避开我火辣辣的眼神,“快起来吧,免得待会乘务员来赶你”。说完就坐回自己的铺位。
多年的训练让我没有留恋温暖被窝的习惯,我猛的从床上坐起,车窗外和熙的阳光下,南国最大的城市——广州的楼群出现在我的眼前。
让我没想到的是,父亲派来接我们的警卫员竟然将军车直接开到站台上来了。还拿着个喇叭喊:“请xx市公安局的张xx同志到这边来,有人接您。”早就听说广州的军人最牛,可也没想到竟然牛到这种程度。
免去了拥挤出站的辛苦,坐着挂着广州军区牌照的进口小轿车,我们一路驶向我父母亲的新家。鲁丽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也是的,在我们城市,只有市长书记这些大领导坐火车才有专车在站台接送的权力,没想到在广州这样的大城市,我们竟然能享受到这种优待。
鲁丽亲密的挽着我的手,不时的欣赏窗外的建筑,父亲的警卫员看来是个比较活泼的人,热情的向我们介绍着沿途的风景。让第一次到广州的我们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已经差不多有两年没有见到父母亲了,父亲是那种很传统的军人,从小对我要求严格,想到自己现在的变化,我不由有些近乡情怯的感受。当初违背纪律和筱灵谈恋爱受处分时,父亲写信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要我改造自己的思想灵魂,向组织靠拢。让我一时有些想不通,后来才从父亲的战友处知道为此事父母亲大吵一架,但父亲仍然拒绝为我招人疏通,还是母亲背着父亲打电话给父亲的战友,托他们为我帮忙。想到这些,我的心情更是紧张。
我万万没有想到,父母亲都在家门口的院子里等着我,他们的头发都白了,明显得比上次相聚时要老的多了。父亲穿着挺括的军服,肩章上一颗颗闪耀的星星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我放开鲁丽的手,冲到父母亲的面前。看着他们脸上的皱纹,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父亲温和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