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我不要说出来……”她的身体发出不自然的抖动,双唇紧抿,发出低闷的鼻息,露出羞人的窘姿。
我将她娇嫩的蓓蕾往下压挤贴住rou棒,随着rou棒的抽插,棒身上的胶粒不断地摩擦着樱红的蓓蕾。我抚着她的粉腮移过她的脸,下体依旧无情地拍打在她的翘臀上。
“说不说啊……来……看着我……喜欢我这样玩你吗……”
“喔……喜……喜欢……呜……我好喜欢你这样玩我……”韵云姐眉头紧锁,绯红的脸蛋上渗出小小的汗珠,上薄下厚的湿润红唇一张一合,露出充滿色慾的聲音和表情,浑圆的屁股不断扭动着迎合我的抽插。
“韵云姐……你扭得好骚啊……”
“呜……喔……喔……你那样插我……人家忍不住嘛……喔……粗……好粗……”
“要插深还是插浅呢……小骚妇……”
“插深……插深点……喔……呜……我是淫荡的小骚妇……我是让你插的小骚妇……啊……顶……顶到了……”
这时手机的闹钟“嘀嘀……”地响起,韵云姐仰起身体发出无法抑制的娇吟:“啊……竟然插了我一个多小时……呜……”
“我插得你爽吗……还想不想要……”
“爽……你插得我好爽……要……我还要……插……插死我……”
她过度兴奋泛红的赤裸娇体迎合着下体的冲力,丰盈的娇臀不断冲击小|穴里那根湿淋淋的rou棒。这时,手机再次响起,屏幕上显示出她老公的电话号码。
我们同时停住动作,惊愕地看着闪动的手机,下身粗大的rou棒依然浸在她湿漉漉的蜜|穴中,她调整了呼吸打开手机:“喂,老公……”叫得好甜。
“恩,我到家了,你在哪?”浸在肉|穴里的粗大rou棒兴奋得一颤一颤,忍不住又开始抽插,rou棒上的胶粒与她洞壁的肉粒互相摩擦,传来重重快感。韵云姐随着我的抽插身体忍不住开始蠕动,尽量装出正常的声音:“我……我在个老同学家坐呢……唔喔……呜……她今晚心情不好……嗯……”我双手往上操起她两颗丰满的嫩|乳一阵猛烈的揉搓,丰满的ru房被紧紧捏握,娇嫩的|乳头直挺挺地勃起。我无情地拧起她娇嫩的|乳头,再往下压,丰满的ru房在我的手中揉捏变形。
“哦,这样啊,十二点了喔,处理完尽快回来啊。”
“喔呜……我知道了……我……喔……我会尽快赶回去的……喔呜……”由于兴奋而逐渐膨胀的rou棒饱满地撑着她窄小的蜜洞,而每次抽出都会带着新的淫液流出。曲线玲珑的美妙肉体被粗大的rou棒不断贯穿,扭动的肢体造成蜜洞里更强烈的摩擦。
“你没事吧,怎么声音怪怪的?”
“没……没事……呜呜……我刚才帮她收拾了下房间……现在有点累……喔……而已……”韵云姐努力压低自己呼出的气息,眉毛紧锁,我贴上她的另一边耳,说道:“韵云姐……你现在很兴奋吧……就像在张叔叔身边干着你喔……你看……流出好多水喔……”接着手指在她洞口抹了一层蜜汁,凑到她嘴前。继续说道:“舔干净它……不然……我会让你叫出来哦……”移至屁眼口的手指研磨威胁着,韵云姐乖巧地张开性感的双唇将我的手指含在口中吮吸,灵巧的舌头一圈圈地打转。我的手指在娇嫩湿润的屁眼来回摩挲着,突然顺着淫液齐根插入,紧跟随着rou棒一阵猛烈的抽插。
“哦,没事就好,记得早些回。”
“喔呜……知……唔呜……知道了……拜拜……”
“恩,拜拜”
电话盖上,韵云姐忘乎所以地拼命拔高身体,只剩gui头还在|穴中再狠狠朝下坐,疾速的rou棒重重地钻入花蕊里,顶到花心上,瞬间的极度快感使她小嘴大张:“啊……喔……你好坏……不守诺言……啊……好粗……”
“那你是不是很兴奋呢……”
“不……不是……”
“还嘴硬……”粗大而坚挺的rou棒猛地全根插入,下身托着她的丰臀,任由她蠢动不已,配合着使劲向上拱,以便让rou棒深埋在她的荫道里。
“啊……是……是……我好兴奋……唔喔……”韵云姐头仰着直吞口水,伴着娇喘从喉咙深出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
韵云姐每天按时锻炼的身体每一处都是超常的柔韧,以至于荫部的括约肌也有着极强的韧性和弹力,她荫道内越来越有力的收缩无休止地刺激着我的马眼,gui头兴奋地涨大,与她荫道内的绉肉一吸一拉。
“好……好强……喔……你怎么……喔呜……还不射……喔……喔……再晚回去……你张叔叔会……啊呜……嗯……怀疑的……”
“你舍得这么快回去吗……”我猛的扯烂她的内裤扔入大海,十二点的海滨路已没什么行人,我捧起她浑圆的臀部,粗长的荫茎对准她的小|穴肆情地冲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随着棒身胶粒与嫩|穴强烈的摩擦带出一阵又一阵yin水,夹在rou棒根处,每次拍挤都发出“啧啧……”的声音。
韵云姐此刻已忘记了矜持,尽情释放着她的欲望,努力地抬起身子,又再落下。但由于我过于粗长的荫茎,使她娇嫩的身躯在提落时异常的吃力。她开始时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让大部分的rou棒在|穴内抽递,渐渐地,来自身下超常的兴奋加快激挑了她的情绪,加上体液不断地流出收缩无数次的幽|穴,以及上身重要的敏感部位也正遭侵袭霸占,双重的刺激使她,连娇声的呻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哼:“啊…喔…喔…好…好粗……喔…我…我…受…受不…住…受不了…了…啊…啊……太…太深了…怎么…怎么停不…啊…停不下…啊…喔…真…真粗…呜…呜…啊…喔…好…好奇怪的…感觉…哦…受不…受不了…啊…呜…”
“插得你爽么……喜不喜欢……”
“喜…喜欢……喔……啊…啊……插得我好爽……啊……唔…喔…喔……插死我了……喔…喔……啊……”
“你老公插得你爽还是我插得你爽啊……”
“你……你插得我爽……喔…喔…啊……喔…粗……啊…啊……唔……粗嗯……你的大粗鸡芭……嗯……插死我了……啊……好深……啊啊…………”
“那我们要干到什么时候啊……”
“干……喔…喔……呜……干到……啊…啊……明天早…早上……啊…啊……喔荷……要…要死了……了……”
粗大rou棒带来的冲击和压倒感,仍然无法抗拒地逐渐变大,韵云姐好像要窒息一般地呻吟,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大rou棒正在无礼地抽动,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她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粗挺火热的rou棒加速抽送,滚烫的gui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诗晴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rou棒,雪白的ru房跳啊,跳啊……
“啊……我要射了……”
“啊……哦……快……射……射……进来……给……给我……我要……要……啊……肉……rou棒……呜……快……给我……射到…哦……啊……肚子…肚子里……啊……射满……我的……子……子宫……呜……呜……液液……呜……啊……射……射满……我的……呜……哦……我的……骚|穴…|穴……啊……”
我深入的荫茎剧烈地膨胀了几下,从紫色大gui头的马眼激射出一股强劲的|乳白湿滑体液,源源不断地冲击着她蠕动的子宫口,jing液潺潺地喷射,瞬间填满了子宫,向外溢出,冲挤着蜜|穴内的rou棒,从棒身周围挤开嫩肉,在窟着rou棒的两片嫩唇处“扑哧……”喷出……
262掳母
(一)
在陈淑贞三十六岁那一年,终于受不了三女一子给她带来的沉重的生活压力,通过“配门子”改嫁给了村里五十二岁的老鳏夫卢亭。
故事从这里开始了,我,贾金娃,陈淑贞最小的独子,亲眼见证了这丑陋的一幕。
妈妈年轻时是邻村出名的大美人,后来通过换亲换到本村的贾家来。我爸贾仁在掀开妈妈的红盖头时,就被她的姿色迷住了,将妹妹被换给陈淑贞傻哥哥的事给忘得精光。
至今,村里那些留传下来的风言风语,还有那天晚上洞房的韵事。在屋外偷听的人听到妈妈上半夜总共叫唤了五次,第二天起床时两个人连路都走不好。
这恐怕也是贾仁早死的原因,在拼命生下金娃子这个种之后,贾仁两年后就咽了气,那一年,妈妈才二十八岁。
年纪轻轻的妈妈被贾仁十二年的辛勤耕耘,灌溉得丰腴肥美,在新寡的那几年,村里的登徒子无时不刻地骚扰着我母亲,都被妈妈严词甚至打骂回去。久而久之,村里人都敬重妈妈的贞节,骚扰的人也渐渐少了。
妈妈一个人要养活我和我的三个姐姐,由于我们家没有田地,妈妈只能靠一些针线活,养一些蚕来度日。
艰难的生活使妈妈日渐消瘦,熬了八年,妈妈如今却要改嫁了。
一想到从此这个连头发都花白的卢亭可以夜夜搂着妈妈的大ru房睡觉,我就恨得牙痒痒的。
“配门子”比婚礼简单多了,妈妈的鬓上斜插扎了一朵红花,沾点喜气,门口挂了几个灯笼,便算是仪式了。
只有卢亭的弟弟卢库还有我和姐姐们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姐姐和我都嘟着嘴,一点也不理会妈妈的苦处。倒是那个卢库,好象卢亭儿子般的年轻,恐怕只有三十出头吧,一口一个管我妈“嫂子”叫得甜,还不停地往我和姐姐手里塞糖果。
姐姐们很快被极少吃到的糖果给哄住了,包括我十七岁的大姐贾苹。我却一点都不买他们的帐,气鼓鼓地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由于担心我和姐姐怕生,而且我们家祖传的房子也足够大。所以他们配门子后在我们家里住,这是我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我可以继续从木板缝偷看隔壁妈妈的屋子。
这一直是我的一个秘密,自从我八岁那年,发现从木板缝可以看见隔壁妈妈的房间后,我就坚决不和我的姐姐们一起睡,这样我一有空便可以从板缝里偷看隔壁的妈妈。
因此我对妈妈白晃晃的身体并不陌生,妈妈这几年虽然消瘦了,但是她的一对大ru房和她大白面般的屁股却一点也没有缩小,只是ru房微微有点下垂,|乳头的颜色深了一点罢了。
婚礼在平淡的气氛中结束了,我听到外面妈妈和卢亭送走卢库的声音,姐姐们的喧闹声也静了下来。
隔壁的门开了,妈妈和卢亭走了进来。
门关上了,两个人都有点不知所措。
“睡吧。”最后还是妈妈先说了声。
两人熄了灯躺在了床上。
我的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这可能是我长时间练出来的结果吧。
“大妹子……”卢亭从后面犹豫着抱住了妈妈。
“嘘……隔壁是金娃的房间。”妈妈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