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我和狗毛心不在焉地玩了会儿,狗毛打了个哈欠,早早地睡了。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听到院子里开门关门的声响,猜豹头又跑到妈妈的房间去了,我爬下床,穿上衣服,偷偷地溜了出去。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妈妈和阿敏的房间里透过门缝,还漏出一点光亮。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门中缝有一指宽,我从这道缝往里看去。
只见妈妈正被豹头压在底下,双手被豹头抓住,但是妈妈却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不让豹头解脱他的衣服。
只听妈妈低声哀求道:“豹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了。你行行好,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豹头大怒,道:“你这臭表子,现在倒守起妇道来了。在山下与人通奸偷情的不是你吗?今儿早晨上了你,你还不是一样快活得骚水直流!好啊,你现在给我来这一套,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敏,过来,你给我脱了她的衣服!我就不行今晚我上不了她!”
阿敏缩在床角不敢动,被豹头又喝了一声,吓了一跳,这才挪了过来。
妈妈双手被抓住,身子又被豹头骑在底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敏将她的对襟扣节一个个地解开。
豹头看见妈妈袒露出一角嫩白的胸脯,双眼冒火,腾出一只手来“呲啦”一声将妈妈连胸围子和衣服一起扯下。
妈妈“呀”地一声低叫,雪白的胸脯在初春的寒冷中裸露,两颗|乳头瞪得圆圆的,象是受到了惊吓。
妈妈的眼泪滚滚而下。我记得妈妈最爱惜衣服了,我小时候玩耍时弄破了衣服,都要被妈妈打手心。
在阿敏的助纣为虐下,妈妈被剥得精光,豹头松脱了妈妈的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裸体的妈妈将手抱在胸前,蜷缩着身子低声抽泣着。
此时的妈妈显得那么的弱小,而我在门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陪着妈妈流泪。
豹头丑陋的身躯扑在了妈妈身上,妈妈“呜”的一声低鸣,被再度压在了底下。
妈妈的白生生双腿被豹头托了起来,无助地向两边张着,豹头凶狠地将硬棒戳入妈妈的体内,野蛮地抽送着。我的耳边传来妈妈低低的啜泣声。
从卢亭到卢库,再到今天早晨的豹头,妈妈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哭着被迫和一个男人交合。豹头今晚对妈妈的奸污,让我第一次看到了人世间最丑恶的一幕,使我的心中充满了怒火。
我再也看不下去,怀着痛苦的心情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我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痛哭,恨自己没有办法拯救妈妈。
第二天清早,我看见妈妈红肿着眼睛起来做饭,身上穿得仍然是昨晚的那件衣服,但已经缝好了。
豹头显然被惹怒了,为了惩罚妈妈,豹头不让妈妈和我们同桌吃饭,只能吃我们的剩菜剩饭,要干几乎所有的家务活。
他让阿敏用剪刀将一条白色的、薄薄的裤子从中间剪开,罚妈妈只能穿一件单衣和这条白色的开裆裤。
看着豹头气急败坏地在那拍桌子,骂这个骂那个,我突然觉得他很可恶,并且可悲,象个跳梁小丑似的。
玉娘显然已经学会了怎么逆来顺受,她一声也不吭著。倒是阿敏好象是一个最高兴的人,跑里跑外地拿剪刀,狗仗人势地呵斥着妈妈穿上那件屈辱的“开裆裤”。
阿敏和妈妈同样是受苦落难的姐妹,她怎么会有这种幸灾乐祸的心态?
狗毛则不知所措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爸爸这么生气。
“穿着这套衣服,你去守你的妇道吧。”豹头冷笑道:“你别想给我整天呆在家里不出门,以后每天你侍侯狗毛到演武堂练武去!要是一天我看不到你去,我就打折你的腿!”
“你们谁要是敢给她衣服穿,我一样打折你们的腿!”
豹头丢下这句狠话后恨恨地出门了。
妈妈穿着一件白色的粗麻布短褂和那件开裆裤,站在院子中央瑟瑟发抖。
玉娘叹了口气,道:“造孽啊……”
“你们两个帮贞娘做家务,阿敏,你也别闲着。”玉娘道。
我们赶紧上去帮忙,阿敏嘟着嘴,嘴里还不甘不愿地嘀咕着什么。
狗毛火了,冲上去对准阿敏的屁股就是一脚,扯着嗓门喊道:“我娘叫你去干活,你就得干!去,把地扫了!”
阿敏被踹了个趔趄,她打心眼有点怕这个小愣头青,只得乖乖的扫地去了。
妈妈看着狗毛和我在收拾桌子,走过来帮忙,但那条开裆裤让她很不适应,阿敏特别刻薄,不仅仅是剪一条缝,而是将中间的一大片剪成个圆拱形,这样妈妈前后都有一大块裸露在外头。
妈妈羞红着脸,用双手遮着前面。虽然我们都窥视过她身体隐秘的部位,但现在这种状况,妈妈还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我们。
我和狗毛也是心如兔撞,却又要装做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低著头在那里收拾,不断互相喊着递这个传那个,以此消除心里的不安。
后来我看见妈妈咬了咬下嘴唇,不再遮掩下体,走上前来和我们一起干活。
我和狗毛手足无措,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玉娘叹了口气,进屋去了。阿敏却在旁边低声道:“不要脸。”
妈妈装作没听见阿敏的话,动作麻利地收拾着,单薄的衣衫使她不时地打个哆嗦,但我看见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坚强。
我和狗毛都被妈妈充满勇气的眼神给感染了,狗毛突然跳起来,叫道:“来啊,小虎子,别傻站着,一起干活啊!”
“嘿嘿!”我和狗毛莫名地兴奋,互相拍着手,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的耍了起来,帮妈妈干着家务活。空气中充满了奇异的欢乐气氛。阿敏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和狗毛,无法理解我们怪异的举动。
就这样,枯燥的家务活变成了一件快乐而又旖旎的乐事,我尽量约束着自己不去看妈妈裸露的下身,但偶尔瞥到妈妈下体那一片神秘的黑森林,脑海就马上被一阵黑潮淹没,好半晌才能回过神来。
家务活很快就被我们干玩了,玉娘拎出一壶水和两个馒头,让妈妈带着给我们练武的间歇吃喝,她有点担忧妈妈如何走出门去面对这个羞辱。
我们三个胡思乱想地出了门,玉娘把门关上了,似乎不忍心见到妈妈难堪的样子。
妈妈羞红着脸低着头,刚才的勇气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毕竟出门要面对的众人与面对我们两个小孩不一样。
我和狗毛面面相觑,狗毛搔了搔头,道:“不然还是象那天晚上一样,我走前面,你在后面,我们挡着贞娘走路?”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我应道。
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抬头一看,只见妈妈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里好象在说:“好啊,那天晚上走在我后面的原来真是你这小色狼。”
我脸红得象块大红布,原来以为可以和狗毛蒙混一下,没想到穿帮了。
那天晚上我对妈妈的大屁股又拍、又亲、又摸,最后还在妈妈的裸背上射了精,这可真羞死人了。
我好象作贼被抓住似的,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
妈妈看见我这窘样,忍不住“噗哧”一笑,那美态让我和狗毛都看呆了眼。
妈妈一只手遮着下体,一只手掩着雪白的牙齿,微嗔道:“走啦,还看!”
我和狗毛傻傻地应了一声,和妈妈一起站好队形,由于当心妈妈“走光”,我们三个只好贴得很紧。当然,大饱眼福的又是跟在妈妈屁股后头的我啦。
我的个头已经长到妈妈腰部以上了,但瘦小的身躯仅能遮住妈妈露出来的那一片裸股。妈妈的屁股露出来的部分在下方弯了两瓣优美的弧形,象在温柔地冲着我微笑,我凑上前去想看个仔细,屁股蛋儿似乎感受到我灼热的气息,微微往里面缩了缩,真是可爱极了。
不过这回遗憾的是只能眼观不能手动,我就这样流着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屁股,跟着走到了演武堂,至于路上经过的路线,则一点儿也没有记住。
进了演武堂,里面已经有不少小孩在练武了,看到狗毛带着妈妈和我,都围过来,笑嘻嘻地嚷着:“狗毛,你怎么把你奶妈也带来啦?”
“狗毛,你奶妈的奶好喝吗?”
“哟嘿,狗毛,你奶妈怎么还穿开裆裤哪?”
我和狗毛左遮右挡,却还是挡不住这些小孩们的目光。
“嘻嘻嘻……哈哈哈……”小孩们肆无忌惮地笑着。妈妈用手遮着前面,羞得直不起腰来。
“去、去、去!”狗毛也不遮了,冲上去对着那些小孩一阵推搡,将那些小孩赶跑,我赶紧找了张凳子,让妈妈坐下。接着脱了衣服,嚷道:“小霸王!别理他们,咱开始练武了!”
狗毛一看我的举动,明白过来,赶忙也将衣服脱了,道:“对对,练武了,出一身臭汗,可会把衣服弄脏的。”
我们将衣服塞给妈妈,我道:“贞娘,你帮我们拿着衣服。”
妈妈的眼圈有点发红,她答应着将我们的衣服抱在下腹部上,遮住她裸露的部位。我看到我的衣服在下面,可能在和妈妈的荫毛做着亲密接触,不由得有些意淫似的快乐。
我和狗毛热着身,狗毛这厮还有两套功夫,扫堂腿,推山肘,将几个小孩打得呲牙咧嘴。他得意地冲着妈妈“嘿嘿”笑着,好象在说:“贞娘,看,我给你报仇了!”
妈妈微微笑着,看着狗毛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怜。我心中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不一会,儿童团教头来了,长得玉树临风、眉清目朗。狗毛告诉我,他叫燕七,有着一身好功夫,在山寨上排行第七。
燕七很随和,孩子们看到他一点都不害怕,都围着他转。他看到多了妈妈和我两个生人,也不以为意。
燕七将小孩分成了几组,各学轻功、暗器、拳脚、兵器不等,我见轻功组在那里踩一个盛着谷粒的圆篓子,觉得好玩,就报名加入了轻功组。
看着好玩,可做起来却不轻松。我们要踩着圆篓子的边框,篓子里的谷粒却不能倾斜漏出。
不到一会功夫,我就摔了好几个仰八叉,好不疼痛,偷眼望着妈妈,却见她正盯着狗毛在那边耍拳脚,一点也没注意到我,更是心中气苦。
燕七擅长轻功、暗器,因此对这两个组的小孩教导得多些,他教我一些踩脚尖,提吐气的法门,我走起来才觉得好些了。
好容易挨到休息,我和狗毛气喘吁吁地坐在妈妈身边地地板上。妈妈拿了水和馒头给我们吃。我们这才记起早上妈妈被豹头打骂,连早饭都没吃。
我们让妈妈吃一个馒头,我和狗毛分一个,妈妈坚决不肯,都要生气了,我和狗毛只好把馒头吃了。
狗毛啃着馒头,看着妈妈的眼光又多了几分敬意。
我好象瞥见燕七也正在看这边,往他那一看,却见他正背朝着我们。
一个上午练下来,我和狗毛都累得够呛,妈妈用毛巾将我们身上的汗水擦干净,叫我们把衣服穿上,我们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只好将衣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