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七年三月三十日是我三十四的生日,梅文和我相好已经一年多了,几天前已经商量好,她说等我生日那天,她要将其不满十五周岁的女儿惠子,做为最大的生日礼物送给我。
惠子虽然不到十五岁,可她已发育成熟,一米六的身材,穿着非常时髦,她皮肤白晰。胸脯隆起,臀部肥厚,丰满而性感,我早都对惠子想入非非,只是碍于梅文的情面而不感为之,所以得到这个消息,我怎能不兴奋,生日前的好几个晚上,几乎都没有合眼。kc4hz1:有着令人心动。迷人的一天终于到了。
生日那天晚上,梅文早早就炒了好几个小菜,备了一瓶酒,等惠子来了以后,我们仨个就开始喝酒,我俩都抱着一个共同的目的,就是把惠子灌醉,所以不一会儿,惠子就喝多了。
惠子的脸很红很红,这时梅文假装也喝多了,靠在惠子的身上,让惠子和她一块扶着回到卧室,躺在了床上。
梅文躺在右边,惠子躺在左边,二个人都喝得脸红红的,似睡着一样,我就势躺在了二个人的中间。
梅文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抱住了惠子,右手不安分地伸进了她的上衣衣服内。胸罩将两个ru房兜得紧紧地,轻轻摸着惠子那发育良好的山丘,虎口托着山丘的底部轻轻揉搓着,她一点也没有反抗,好像睡着一样,只是轻轻地喘息。我的食指感觉到|乳头硬起来,纵然是隔着一层胸罩我也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我的手掌已经整个地罩在她的好大的|乳丘上,柔捏着硬起来的小小的|乳头。
这时梅文把左手塞进我的毛裤前开口内,轻轻摸住了我的荫茎,来回搓动着,此时我的荫茎涨得难受,隔着裤子已经不能再满足,我迫不急待地把裤子脱掉,好硬好硬的老二像旗杆似地耸立在她们母女面前我掀开了惠子的上衣,双手在惠子的背后搜寻着胸罩的背带,轻轻地解开她的束缚,即可一对浑圆丰润、坚挺,|乳沟明显的ru房呈现在我的面前,她|乳尖上翘,微微发亮,|乳晕是淡淡的粉红色,似乎散发著令人晕炫的光辉。
我把脸颊贴在惠子的ru房上轻轻磨擦,双手在上面使劲揉搓,并用嘴噙住了她那又红又小的|乳头,用舌头围绕着尖端划圈圈。
梅文的手仍不断地磨擦着我的荫茎,轻轻捏着我的睾丸,我噙着惠子的ru房,使劲地吸着,好像要吸出什么来。
同时我把左手伸进了梅文的秋裤内,在大腿根部一摸,已是湿露露一大片,梅文仍是闭是眼睛不停地摸着我的荫茎。
我把另一只手不安分地伸进惠子的线裤内,向两腿间的神秘三角区探去,先摸到毛绒绒的一大片草丛,我吃了一惊,天哪?比她妈的不知要茂盛多少,两个人的草丛都沾上了露珠,手接着往下摸,两片大荫唇厚厚的、软软的,我用两个指头分开她的大荫唇,摁住了她的粗大的阴di,轻轻揉压,惠子轻轻喘息起来,可能是不好意思,仍是一声不吭,流出的水已把裤头弄湿了。
此时我真是太兴奋了,一只手在梅文的荫道内滑动,另一只手在惠子的荫道内来回抽动,我的荫茎被梅文的左手上下抽动着,我快要坚持不住了,赶紧把双手从二人的荫道内抽了出来,大口呼吸起来,以控制将要泄出的东西。
我用双手慢慢脱惠子的线裤,将其脱到屁股以下,再用双手拉住惠子的裤腿,一下就把惠子的线裤和裤头脱掉了,惠子赤裸裸的身体大部分暴露在了我的双眼之下,真是没有一点暇疵,好像雕像般匀称的身材,鲜红的|乳头矗立在浑圆的ru房上,不是巨型豪|乳,是恰到好处的那一种,两腿之间挟着一片草丛,都向著中间生长,密密的把重要部位遮盖着,我将惠子的双腿分开到最大,她的销魂窟一点也没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她的荫唇厚厚的,很性感,轻轻分开,里面就是荫道口了。
我爬在了惠子的身上,把我的荫茎对准了惠子的荫道,可偏偏这时我的东西不争气,变软而放不进去,我又气又急,将惠子的双腿掀起放在我的双肩上,用左手拉了梅文的手一下到我的荫茎上,示意她帮一下忙。
梅文心领神会,用右手捏住我的荫茎对住惠子的荫道口,我顺势猛一用力,虽然有很紧的感觉,但gui头已「噗吱」一声的完全进入chu女的粘膜之间,热烘烘的荫道将我的荫茎紧紧地含着,我的荫茎在惠子的荫道内轻抽慢送,好舒服的感觉,我激烈地品尝着这人间最快乐的感觉,再看惠子,她痛得眼泪流了出来。
此时我是一点也顾不上怜香惜玉,又粗又硬的荫茎在惠子的荫道内来回地抽动着,看着我一上一下在其女儿身上来回抽动,梅文用手使劲地拧着我的屁股,突然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心内一阵发慌,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双手死死地抓住惠子的屁股,一股股热呼呼的jing液流入了惠子的荫道内,梅文一只手也狠狠抓住我的屁股不动了,好半天后我缓过劲来。
从惠子身上下来,看看惠子屁股低下,一滴滴血流在了惠子的大腿根部,真是一不摘不扣的chu女,我满足急了。
我帮惠子穿上线裤,裤头慌慌张张也找不到,也没给她穿裤头,我们仨个躺在床上假装睡觉,梅文用手紧紧握住我的荫茎,帮我擦掉上面的粘液,仍来回地动着,过了一段时间,我把惠子抱到隔壁睡去了。
回到卧室后,我找到惠子的裤头,放在床头上,我和梅文互相抱住,说着,摸着,我又把变硬的荫茎塞入了梅文的荫道内。
从此以后没过几天,惠子在梅文的劝说下,我们仨人就开始了共同的性生活。
晚上,我们仨个在卫生间里共同洗澡后,全部赤裸裸的躺到床上,我半仰在惠子身上,一只手揉搓着惠子的ru房,一只手插进惠子的荫道内来回地抽动,梅文半蹲在床上,用双手来回抽动一会儿我的荫茎后,张开嘴巴噙住了它,不停地沿着我的老二前后运动,舌头也不断地刺激着我那敏感的gui头沟,我用劲往上挺,把整个老二填入梅文的口中,这样的包含与刺激,使我一阵阵的快感自我根部升起,我拼命地用手在惠子的荫道内来回地抽动,拼命地咬惠子的ru房,我知道我将达到极乐的顶峰,一股股细细的生命之液从我荫茎中吐出,梅文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还用力地吸着。
我看二人已不能自制,就让她们平卧于床上,准备我的一个个击破,我先把坚挺的荫茎插入惠子的荫道中,来回上下地抽动,梅文一只手掐着我荫茎的根部一动一动地帮忙,使我不能自制,有冲动快要涌出的感觉,我连忙将快要she精的荫茎从惠子的荫道中抽出,大口一阵喘息,控制着激动的心情,然后把硬硬的老二放入梅文的荫道,来回抽动,从中细细地品味着梅文和惠子的味道,过了一会儿,我又爬在惠子身上,上身紧压她那坚挺的ru房,把荫茎插入惠子的荫道中,梅文和惠子屁股对屁股仰身躲在床上,我的荫茎在惠子荫道中来回抽动的同时,几可触到梅文的荫部,梅文的一只手来回扶摸我上下抽动的荫茎,不停地扭动她的身体,我爬在惠子身上仍不停地抽动,梅文用手拉着我的荫茎,随着我在惠子荫道中上下抽动的同时,硬是强行将其拔了出来,她用手夹着我的gui头,带到她的荫道口,将我那粘着一片片粘液的荫茎塞进了自己的荫道内,我感觉到我的荫茎从gui头到根部被梅文湿热的阴壁紧紧夹着,梅文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再看惠子似是有一种失落感,我决定改变战术,要在短时间内把她们彻底征服。于是我爬在惠子的身上,压着惠子坚挺的ru房,双手从惠子屁股低下扣摸着惠子的荫部,而荫茎却插入梅文的荫道,我把荫茎抽出到只剩gui头留在里面,然后一次次尽根冲入,“蛮干”起来,梅文和惠子简直疯狂了,惠子口内喘着粗气,梅文两只手把床单抓得乱七八糟,我每插入一次,她就轻喊一声:“啊…啊…啊…”,惠子的喘息和梅文的叫声让我忍不住要she精了,我用嘴咬住惠子的ru房,使劲地吸着,腰上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梅文的下体配合着我加快抽动的节奏微微上挺,顶得我舒服的不得了,我猛力又抽动了十来下,终于要she精了,一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真冲我的下腹,滚烫的jing液射进了梅文的体内,她已无法动弹,惠子的荫部下面也是湿润一片,我仰身躺在床上,梅文起身拿出床头的卫生纸,给惠子一些,然后轻轻擦着我老二上的yin水,深情地望着我,“我好累……,你们抱住我好吗”,梅文和惠子顺从地躺在我的两边,我们仨个互相拥着、抱住睡了
277珍姨和妈妈
(上)
舅舅胃出血需住院疗养一段日子,大夜班的柜台找不到人做,妈祇好亲自披挂上阵。夜里十一点我载妈去,等她和小夜班的珍姨交接完,顺道载珍姨回家。
第二天清晨,妈自己搭宾馆特约的出租车回家。
四年前的某一天,有幸被珍姨收为干儿子。那一天,当事人都还没出声,妈妈眉开眼笑说:〃快叫几声干妈给妈妈听听!〃从小叫惯珍姨,要叫她干妈总觉得怪怪的。从那一天起,我就成了珍姨和妈妈两个女人唯一的儿子了。
珍姨就住在我家隔壁。彼此要借个太白粉、酱、醋甚么的,从后阳台递来传去方便得很。
做了两晚,学校开始放暑假。妈说,我曾陪舅舅渡过好几晚的夜柜,有些经验,叫我去帮她。
我们这家小宾馆,大夜班原本有一位妈妈桑做茶水服务。前天她女儿生小孩子,必须请假照顾女儿。妈自己忙了两夜,正逢我暑假,便被逮去做妈妈桑的工作。老实说,小宾馆的夜柜工作,陪着舅舅做还有些好玩,自己做就一点趣味都没有了。
交接后,妈照例问珍姨有甚么比较特殊的客人?珍姨神情暧昧说:303房住了一对奇怪的母子。十一点多出去吃宵夜,我告诉他们最晚一点半回来。〃妈问:〃怎么奇怪?〃珍姨看看我,眼里带笑,将妈妈拉到柜台旁边,低声说话。夜深人静,隐隐约约我听到几句:〃…两张单人…却睡一张…我经过…听到…好大声…zuo爱…声音好大…〃珍姨比手画脚,我看见妈妈白晰的脸颊红成一片,不时溜我一眼。我看珍姨那付样子,心里实在好笑。两年来我和她的风流事不说,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