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受,给我,小度,给我,要……”
舅妈蛇般地在身下蠕动着,屁股一挺一挺地迎合我的手指。
“好,我给你,我好好让你舒服,让你爽……”
我说着分开舅妈的腿,将身体滑到她腿间。
舅妈主动张开了双腿迎接我。
我不想这么早插入,我要让她的欲望升到顶点。
我爬在舅妈的跨间开始舔她的花唇,品尝她的爱液。舅妈象是要哭了。
“小度,小度……啊……舅妈好舒服,舅妈……啊……”
舅妈挺动腰枝随着我的舔吸猛烈摆动着,大腿忽升忽落。我让舌头滑入荫道舔她的荫道内壁。
舅妈的腿猛地收拢,夹住我的头。
我有心让她爽,更卖力,舅妈受不了我的舌尖,想要推开我。我赶紧从下面抱住舅妈丰满的屁股,舌尖更是用力的深入。
舅妈摆脱不了,下体又酥又麻,只好拼命的摆动屁股,跨间用力的摩擦我的脸。
“舅妈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我要……小度,小度乖,小度给舅妈。”
舅妈被情欲冲击的无以自制。
“舅妈要死了,小度,小哥哥,舅妈……啊……”
“不要玩儿了,小度,小度……”舅妈本来推着我头部的手又反过来用力朝胯间压。
“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
舅妈猛烈的摆动着下体挺动着腰胯,身体忽然僵挺。
大量的温暖的爱液从里面喷涌了出来。我明显的感受到舅妈高潮中的痉挛和颤抖。
我撑在舅妈的身上看着尚沉醉在高潮余韵中舅妈。
舅妈懒懒的躺着一动不动,半晌才缓缓张开眼,她看到我正注视着她,羞得哼了一声,一下将我抱住。
“不准看我。”舅妈柔柔的说着,抱的更紧。
舅妈用紧密的拥抱向我传递着她得到的肉体欢娱。
我们这样抱了一会,我等舅妈平息了呼吸和情绪,才贴着舅妈的耳垂对舅妈说:“舅妈,喜欢吗?”舅妈没吭声,只是围着我的手臂紧了紧。
“还要吗?”我又问,舅妈扭了一下身子。我抬起身体,舅妈看着我慢慢将腿张开。
我将早已涨疼的鸡芭对准舅妈敞开的花溪,挤开花唇,缓缓的插进舅妈的蜜道。
我跟舅妈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舅妈在我插入的一刹那,吸了一口气。
“又满又涨的……”舅妈轻轻的对我说:“你舒服吗?”
我回答舅妈我也舒服,爱死舅妈的小妹妹了。
舅妈扑哧一笑,“那就来吧,来爱我……爱死我……”
舅妈没被爱死,舅妈只是被我插了足足四次。因为舅妈做了避孕,所以每一次都能很畅快的在她荫道内发泄。
我们做完第四次后谁也没说话,因为已经说不出话了,相互拥抱着温存了一会儿,舅妈说睡吧。
说完把软和的身体偎在我怀中,不一会儿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这样在舅妈的催眠声中,我满足地闭上眼。
************
早上醒来,舅妈已经不在我身边,这让我一瞬间以为昨天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场梦。
下意识的拍拍脑袋,真是敏感过头了,明明舅妈的睡衣就搭在床边嘛,而且我也的确是睡在舅妈的床上喔。
不过舅妈呢?舅妈去了哪里。听到了外间传来的声音,我又笑。舅妈能去哪里!呵呵,我来不及回味短短的不到一天的时间里,舅妈的表现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和影响。不过,我到是感觉到因为我的冒险,成功的打开了舅妈不为人知的一面,甚至这是连舅妈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一面。可是,这一面的的确确的存在着,不是吗?然而,我又怀疑,这是否我印象中的那个舅妈!
359三個麻將友
星期日這天,林文傑反常地洠в型獬雠c他的雀友在四方城上論英雄,主要原因是其中兩名慣常雀友趁三日長假外出旅叻nm成麻雀局。
其實,如果他真的要找麻雀腳,應該還是可以找得到的,他祗是洠в行那榱t了。
星期五晚上,倫敦港股急挫五百多點,林文傑重貨在手,有心情才怪。
莫說打麻雀,就算有美女裸惕袒呈於眼前,他也未必能夠提起一干之興趣。
於是,他留在家裡午睡,可惜怎麼也不能進入夢鄉、祗是在床上輾轉反側,擔心著星期二香港開市時他的私己錢會不會再少了一截。
外面響起了關鐵閘的聲音,這一日菲傭放假,當然是他太太秀蘭回來了,而且是和幾個太太團的成員喝完茶回來開台打牌,否則她一定會逛公司逛至晚上七時多才回家。
果然,客廳隨即傳來三、四個女人七嘴八舌的聲音,跟著是秀蘭那略帶詫異的一聲說話∷「咦!為甚麼主人房的門會關上的?我老公從來不會這樣好手尾的啊,莫非他洠в型獬龃蚺疲俊?br/>
知妻莫若夫,林文傑當然清楚秀蘭會進房看個究竟,馬上椋目裝睡,懶得向她解釋為甚麼洠в型獬觥?br/>
他聽見房門給打開了,隨即又輕輕的關上,跟著便是秀蘭對她的牌友說∷「我老公果然洠в谐鋈ィ在房裡裝睡。」
「我們在這裡打牌,會不會吵醒他?」
這把聲音,林文傑認出是當地產經紀的周太太。
「不會的。他要就不睡,一睡就好像一支死豬一樣,打雷也吵他不醒的。」
另一把聲音道∷「聽你這樣說,他不睡的時候一定生龍活虎了!」
這把聲音,則是嬌小玲瓏的馬太太。
秀蘭吃吃笑道∷「怎麼,你想試一試嗎?別這麼貪心了,你這麼嬌小,吃不消的,他足有六、七寸長,兩三下便把你撞穿了!」
又有一把新聲音出現道∷「別胡吹了,香港的男人,有五寸長已經很難得了,大部份祗有四寸多一點而已。」
這個不是胡太太麼?平時看她密密實實的,想不到竟然對男人那話兒這麼清楚,聽話氣似乎曾見過不少男人的枺西哩?br/>
馬太太附和說道∷「對了,你老公若有六寸長,我輸一頓晚飯給你。」
周太太嬌笑道∷「別開這些空頭賭注了,林太太怎會為了區區一頓晚飯讓我們見識她老公的大器,而且,還要弄起來才知道有洠в辛寸閘哩!」
胡太太道∷「也不一定要弄起來的,一看外型,便可以知道翹起來的時候有多大的了,相差不會太太遠的。甚麼縮到成寸,祗是寫小說的人胡說八道。」
想不到秀蘭竟然會說∷「好,我就要贏你這頓晚飯,讓你們見識一下我老公的大枺西,羨慕死你們。」
林文傑心裡大罵秀蘭混帳之…,亦有點浮喜,要知道這班女人,個個樣貌不錯,尤其那嬌小玲瓏的馬太太,更是風颍入骨,一雙媚眼簡直可以把男人的∑枪醋摺
為了方便她們「驗明正身」,林文傑由側臥變為大字般躺著,剛敚Ш米藙荩四個女人便已進房。
林文傑向來祗穿內衣睡覺,內褲更是那種前端開鈕的,所以輕易給秀蘭掏出他的陽物給馬太太等人一開眼界。
祗聽見最是密實的胡太太「嘩」了一聲道∷「未翹起便已經這樣大,翹起來豈不是更駭人?林太太,怪不得你臉色這樣好了,原來有條這麼大的水喉給你灌溉。」
秀蘭道∷「馬太太,你可服輸了吧!」
馬太太竟然撒賴道∷「不服,我要親眼看見它翹起來有六寸才服。」
秀蘭皺著眉道∷「現在又不是早上剛睡醒,它怎麼會無端端翹起來?難道你要我用手弄它起來?」
馬太太道∷「用手也好,用口也好,總之弄到它翹起來有六寸長,我便服輸。」
秀蘭臉有難色地道∷「平日我祗要脫掉衣服、它便會馬上擎起來,我可不懂怎樣弄它起來啊!」
胡太太笑著說道∷「林太太,若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替你效勞。」
秀蘭猶豫了半晌才說道∷「好吧!但你要小心一點,可別把他弄醒。」
她還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本來就是醒了的。
想不到胡太太一手握住林文傑的陽物便俯下頭來、張口整個吞噬了。
秀蘭登時嚇了一跳,說道∷「怎麼,你竟然替我老公吹……吹……!」
自從進房後不發一聲,祗是目光灼灼盯著林文傑胯下陽物的周太太終於開口了,她說道∷「你同意讓她弄的嘛!放心吧!胡太太雖然饞嘴,但不會把你的老公吃掉的。」
她心裡則在想道∷「這樣的一件好枺西,竟然給胡太太捷足先登,早知我也開口自耍r耍看見胡太太饞得這個模樣,似乎想吮到大枺西在她嘴裡爆炸才捨得放開口了!」
四個女人八支眼睛的焦點,都放在胡太太唇間乍耄дkf的陽物身上,看著它迅速膨脹,沾滿著胡太太的垂涎,從柱身順流而下。
秀蘭終於忍不住道∷「夠了,夠了!不用再吹了,拿出來給馬太太量度一下吧。」
胡太太才依依不捨的放開林文傑胯下巨物,那物頭角掙獰,脹如怒蛙,高高的擎指天花,不用怎麼量度,一看便已知道起碼長六寸多。
秀蘭得意地說∷「馬太太,你現在可服輸了吧,要不要拿尺來量一量?」
馬太太道∷「當然要量過才算,但不必找尺了,我一握便知。」
也不理會秀蘭同意與否,一手便握著林文傑那擎天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