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鬍渣廝摩著她粉嫩的腮頰,她那成熟少婦的體香令我深深陶醉。
打鼓般,兩顆砰砰作響的心,聲聲可聞。
將身體傾向一邊,掀開裙子,褪下那小巧的內褲,那白晰豐肥、宛若大白饅似的外陰,粉紅色的兩瓣大陰唇緊夾著當中的一線殷紅肉縫……整個呈現眼前。
「啅……」翻過身來,張大口將大半個陰部含在嘴下,深深的吸啜著。
「ㄡ!髒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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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她的雙腿,我慢慢地、挺起早已怒漲的陽具,溫柔的插入她的小肉隙。她的裡面很潮溼。我以膝蓋為支點,上身趴在她上面,兩手各抓著一隻白嫩飽滿的ru房,下部緩緩的推……推……推……
難掩那股羞澀,每當我深深的頂在她裡面,旋轉臀部,磨頂她的花心軟肉時,她總是弱不勝情似的,小嘴微張,發出輕微的「呃……噢……」聲,椋e眼睛,甚至把頭別向一邊。整個白晰的臉龐變成粉亮亮的,一直延伸到耳際。
「這樣好嗎?」
「嗯。」她微微點點頭。
「再快一些?」
又微微地點了點頭。
加重了一點力度。就這樣,慢慢加重……再加重……再加快……。
後來,不再多問,我一勁地加速衝刺。
只見她大口大口的喘著,龜頭再度傳來她陣陣高潮的訊息。
停下了衝刺的動作,我的還撐在她的裡面,扳正她的頭,憐惜地撥開那被晃亂了的秀髮。
「雄,你讓我都酥了!」她微睜星眸,嘴角泛起絲絲笑意,嬌乏無力地說。
「希望這次洠弄壞了妳!」我溫柔的說。
「你,為什麼老是那麼壞?」
「呵!有個美女偏就愛那麼壞的。」
一誇她,她就臉紅到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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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雄,你認真的考懀6幌拢我介絙良慧跟你認識,好嗎?」
「你為什麼那麼熱衷?」
「我怕!」
「妳怕什麼?」
「我怕我們這……」
我一隻手掩上她的嘴。
「我考懀В但琭在不談這個,好嗎?」
「唉!你、你真是我的冤家。」
「妳以後不會再故意躲著我吧?」
「哪會?人家上一次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準備,才到這裡來,那知卻被你弄得痛了好幾天。」聲音軟軟、甜甜的,聽起來真舒服。
「現在洠事了吧??br/>
說著,我又開始了抽動。
「唉呦!你別又……」
「不會啦,妳讓我趕快射掉吧!」說著,我又奔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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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切結束,已是午後兩點多鐘。
從此,每隔三兩天,我們就會找個時間在香蕉園裡面幽會,猛操一番。每次都是她來找我,由我採取主動,她默默的配合。
一離開那兒,大家謹守叔嫂分際。由於遠離村人活動範圍,田間又無閒雜人等,因此,我們的關係維持得非常耄密?br/>
三個月以後,有一天,嫂子偷偷地告訴我,她的月經已經一個多月洠來b犃艘葬幔我暗暗高興,無論是哥的,或是我的。反正都姓譚。
再隔一小段日子,嫂害喜的特徵越來越明顯。媽知道以後,高興得不得了!
哥更不用提,像個得獎的小孩子般,逢人就說他要當爸爸了。
「哥,看你,比你的孩子更像小孩子!」有時候,我難免眨侃他?br/>
「你們不知道,我多愛小孩。」哥喜不自勝地。
「以後孩子不聽話,連阿勇的嘴巴一起打。」嫂有時也會加入我們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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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不再讓嫂下田,也一再告眨Ц绮豢扇ァ蛤}擾」嫂子,以免影響到腹中的胎兒。
嫂卻以產婦也需要適當的邉訛橛桑瑘猿值教镩g巡視,並做些較不需要體力的輕鬆工作。
媽只好一再叮嚀我,別讓嫂累壞了。我當然滿口答應。
因此,嫂就名正言順的,三不五時到工寮裡來「休息」。而且穿著比較寬鬆的衣服--當時還不流行所謂的「孕婦裝」。
媽及哥也一向認為我大部份時間都在香蕉園那邊,且會照顧好嫂子,所以也放心地由她去。
因此,我們在那兒打起炮來更方便,也更不受干擾。甚至每天一或二炮是常事。
我們戲稱這是在「持續修補」產品。
此時,我們對相互的肉體,深深地迷戀著。我已沉迷於色慾的漩渦中。
而嫂卻也因新嚐性茭的愉悅滋味,而難以自拔。再說,由於懷孕,她的陰道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打起炮來更刺激,也更讓我們欲罷不能。
而三年下來的海軍陸戰隊紮實操練,也讓我有足夠的體力,並提供了源源不絕的動能。
託人在高雄加工出口區找工作的事有了回應,媽跟哥都很高興,唯獨嫂持反對意見。
她說她已經有孕在身,行動較不便,粗重的工作須有人做。因此,要我再等一陣子。
聽了她的話,媽要我留下來。我也樂得接受。坦白講,現下兩人正「戀jian情熱」,要分離,我還捨不下哩。
私下裡,她極力說服我留下來,長遠地規劃家裡的產業,全家人共同打拼。
我依她的意見,開始檢視我們田園周遭的土地及動向,也開始跑鄉農會,打聽未來的農作趨勢與時下的行情,以做為未來耕種種類的參考。
當時,香蕉因外銷日本,市場逐漸看淡,所以我們縮減香蕉園的面積。撥出那些土地,改種蕃茄及蔬菜等短期而變現性高的作物。
家裡的收入有了明顯的改善。經由嫂子的規劃,我們用一部份的積蓄租下一片沙伲旱地,穘蘆筍。這也讓我們賺了不少錢。這些都是後話。
卻說,1966年十月,礙於嫂的堅持,我終於答應在嫂子娘家,與呂良慧見面,。
雖然她長得不比嫂遜色,看起來也蠻溫柔的,但我對她實在洠в惺颤n感覺。
因為此刻,我對嫂的迷戀已深。儘管她已挺著一個五個多月大的肚子。
無可奈何,嫂只好隨我。但因嫂的肚子越來越大,實在不能再幫忙,即使是輕微的工作。因此,她商請已經在加工出口區管理處當職員的呂良慧,乾脆辭去工作,到家裡來幫忙。嫂要我把那個尚空著的房間整理好,做為她的臥室。
令我迹麗灥氖牵當時一些輕年男女無不一窩蜂往加工出口區跑,只為找一個基層作業員的工作。而良慧卻反而乖乖地順從嫂的要求,辭掉職位較高的職員工作,到我家來當「女農」。
更令我意外的是,她一幅怯生生,看似弱不禁風的樣子,一到田裡工作起來,簡直不輸一位堂堂男子漢!
而一回到家裡,她總是黏在嫂的身旁,又是一幅嬌柔怯生的模樣。
這些種種,都讓我一頭霧水,心生好奇!也因而令我對她越來越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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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週末的晚上,嫂要我載她回家。她家是一個有三進戶龍的紅磚大厝,這一點又讓我對她感到好奇。
車子到她家附近,看到幾個有點流里流氣的傢伙,正向她家的方向張望著。感覺得到良慧有點緊張,我還是不以為意。
等到車子在她家門口的路燈下停下來,即有三四個阿飛型的年輕人圍過來。此時,良慧更顯慌張。
我看苗頭不對,迅速停好車子,趕快把良慧拉到身後。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呵!阿尼基,你是她的什麼人?」
「我是她男朋友!你們想怎麼樣?」我毫不猶豫的回答,並脫下薄外套,丟在機車手把上,準備打架。
「哈!你是她男朋友?那我們老大算什麼?」
「算-這-個!」我用食指及中指將鼻頭往上推。
「媽的!」看了我的手勢,其中距我較近的兩個不約而同的對著我衝過來。
打架我並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再說,我在海軍陸戰隊並洠в邪谆臁?br/>
在良慧的迭聲驚叫中,那兩個癟三已經趴在地上。而較遠的兩個也已經衝到,其中一個還掏出一把摺疊刀。
那個空著手的,在第一個照面就已經被我一記重拳打在鼻樑上。
突然,左手一陣劇痛!我的手臂被另一傢伙捅了一刀!
無暇兼顧手上傷勢,以軍中學來的空手入白刃及近身肉搏技巧,右手順勢握著他拿刀的手腕,往上一帶,左手在他手臂關節處,由下往上猛的一推,只聽到「喀」一聲悶響,緊接著「啊……!」的一聲慘叫。肯定,他打兩個月的石膏是跑不掉了。
「啊喲……!」痛恨他的偷襲,我狠狠的在他腰際補了結實的一腳!
說的時間長,其實整個過程在三分鐘裏就結束了。
回轉身來,只見良慧目瞪口呆地看著我。而她家人及鄰居們則聽到她的驚叫聲,跑了出來,一大群的圍著我們。
看到我手上不斷淌出的鮮血,他們都慌了。這種事情在純樸的鄉下是難得碰到的。
大家手忙腳亂的把我送到村裡僅有的一間运去包紮?br/>
不久,來了四個警察,對我及良慧問了些話,做了筆錄,就帶著那四個傢伙及那把摺疊刀走了。
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個兒騎著車子回家了。
為了怕家人擔心,我則改穿著一件長袖薄襯衫以遮住包紮處。
但禮拜天晚上,當良慧的家人送她過來以後,就再也掩蓋不住了。
嫂子匆忙地衝進我房間,劈頭就是一記紮實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剛!
「傷得這樣子,你、怎麼都不說?」噙著眼淚,不捨地看著我。
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淚,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
良慧則站在門口,默默的看著我們,而且不時關注四周。
「噓………………」我則顧不了那麼多,以手指示意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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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還默默地關照著我的生活起居。更每天早晚偷偷拿著棉花、雙氧水、消炎粉、繃帶等到房間幫我換藥。
「妳不用這樣,我自己來就好了。」
「不!你這是為我挨的,我不能不管。再說,敏姐也要我這樣做。她說……她不方便。」言談之間,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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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早上出門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來。由於肚子越來越大,她大部份的時間都留在家裏,偶爾到田間走一回,但都不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