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 > 修真小说 > 可爱 > 第 923 部分阅读

第 923 部分阅读(2 / 2)

正待走,忽见一卜卦占命之处,抬头一看,见招牌上写着一行大字:喜看生辰八字,能卜吉凶祸福。

旁边一行小字,写的是:秘传房术。海天一见,心生好奇,随即走进里边。

见一老者端坐,正在看书。海天上前恭身施礼,道:“老先生有礼,学生特来领教。”那老者见海天恭而有礼,随即长身离坐,说道:“有礼相还!”

二人分宾主坐下,茶童捧过一杯香茗,递与海天。

老者开口问道:“相公那里人氏?贵姓高名?来此有何贵干?”海天答道:“小生乃本城南道人,姓方名海天,请教先生。”老者道:“久闻公子大名,既然如此,相公有甚事相究?不妨说来。”海天道:“小生见汝门口写着秘传房术。

不知是甚等方法,可否见告?”老者闻言,笑道:“原是此事,这却不难,须得十日的工夫,方能养成,不知相公肯与不肯?”海天说:“只要先生肯施妙术,有何不肯?”

老者遂领其将身体沐浴洁净,与他一个精囊小袋,叫他将那玉茎装与其中,终日静养,切忌胡思乱想。恐阳精走泄,其法便不灵了。又与之一丸增阳补肾丹,用白水送服。过不一时,又与他一道灵符,烧化成灰用黄酒送下。

海天每日到此,日日如此,乃至十日整。果然,玉茎生得粗肥,又粗又大,约有八寸之余,而且用则能伸,不用则屈。海天满心欢喜,便置办了二十两银子,重谢老者,又治办酒肴,与老者饮酒闲谈,饮至掌灯,方才回府。

海天刚到府门,还未进入,突见余姑站在门旁,盯着他看。二人目光相遇,余姑羞得低了头。想这余姑,年纪只有十五六岁,尚未授亲。只见她上穿一领浅桃红绸缎袄,下着一条紫锦绅湘裙,金莲三寸,头挽乌云,眉清目秀,杏眼桃腮。

平日既被海天英俊心折,无奈身份不同,机会不遇,只是空想。近日见海天早出晚归,便思姻缘有望,今日专在门口相候。

此时,海天刚养成肥大玉茎,心中痒得慌,欲试它一试,不觉走了过去,二人心下俱已明事。此时余三卖烧饼尚未归家,余媒婆也在外未回。余姑羞红了脸,在前带路,海天随后,来到余姑闺房之中。

刚一进屋,海天只觉一股香气扑鼻,精神为之一振。只见屋内虽不华丽,倒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床上两套缎被放在一端,齐齐整整,床头一根红蜡,那灯光将屋内映得亮堂堂,红灿灿。

灯光之下,余姑的艳冶之态,就如那月中嫦娥一般,真正是:明月照妆美裙钗,行来引佩下理台。

门外廉前懒疑虑,娇声融洽下台阶。

云环仿佛金钗坠,不肯抬起脸红来。

海天看得发呆,抱起余姑近枕,将之平放床上,即捧过脸儿亲嘴。那余姑本为处子,顿觉脸儿发热,身子为颤了一下,那脸儿更红,红得似三月桃花,又凭空添了几分姿色,灯光下愈发显得娇小可爱。

余姑感到海天唇儿如两片薄肉,甘美可人,海天鼻中气息喷到她脸颊之上,骚得她痒痒的,那唇儿用力吮咂她的香唇,随即感到口中舌儿翻飞,卷在一起,那舌儿有些发热,滑润可人。海天感到余姑口中香气怡人,口儿虽小,但那两片嫩唇令人着迷,只觉香津交汇,心中异常舒服。

二人不觉抱得更紧,主动迎合,玩不一时,两人遂松了手,各自解衣宽带。

待二人衣衫褪尽,海天只见余姑粉颈如脂,朱唇微启,香|乳高耸,坚挺有力,|乳头红而发硬,犹如两颗紫玉石一般,|乳头在那白亮如雪的ru房之巅,十分耀眼,腰肢纤细,更显得那臀儿丰满诱人,红绣方鞋,尖小可爱。海天一时魂荡魄去,禁持不住。

海天上前把那妙身儿摸了个遍,只觉周身滑如牛脂,丰满有力。余姑不觉轻吟起来,两腿叫搓,荫部已是湿淋淋一片,弄湿了黑漆漆毛儿,少许流到床上,亦如薄冰初涨,渍湿垫褥。海天嗅其味儿,香中带腥,不觉伏下身子,用那舌尖抵了抵阴沪。余姑当下扭了扭身子,呀呀地叫,丽水儿流得更多,那阴间双唇兀自翻动了几下。

余姑此时也摸起了海天,当那白能与葱小手儿触到海天那玉茎时,不觉一愣,觉那神秘物儿粗如手臂,长有七八寸光景,遍体发烫,上面已是粘糊糊一片。心下一惊,犹豫片刻之余,随即用手指搓起来。不一会儿,那物儿变得硬如哨棒,一颤一颤如鹅儿点头,余姑心下既惊且喜,又惶惶的想:“恁大个物儿,不知奴才有福分否?”

海天被她摸得兴起,爬将起来,分开两股。但见那凸起阴沪紧紧一道,肉儿依然发红,向外张着,又且热气袅袅,如那刚出笼的甜糕,煞是诱人。海天切切架起余姑双腿,抬起下身,挺那玉茎,对准缝儿,只朝前急攻。甫一点触,余姑便喊叫起来:“哎呀,求你轻些才好。”海天稍缓。

海天一手扶余姑腿儿,一手扶正玉茎,把那物儿对准那缝儿轻轻抵了抵。余姑畅快地呻吟起来,那物儿悠悠进了一寸,没入毛丛中,海天顿觉得杵儿被紧夹了一下,原是余姑之阴|穴破瓜前之隐痛收缩所致。

海天慢慢抽送,片刻那|穴内流出少许血沫儿,滴到床上。浸成一片娟红。余姑扭动娇躯,迎合。海天缓缓把那玉茎完全插入,抵停于花心,过得片刻,见余姑并无痛状,随后疾速抽动起来,起初是痛疼之低吟,如今却是快乐之畅叫声儿渐高,那戏烛火儿亦闪闪跳跳,恐亦觉惊讶罢:小小儿男却有大大阳物,窄窄缝口能容肥肥巨物。

乃至送到半百之后,余姑即嗥嗥浪叫。两眼微张,唇儿半启,心上有话,口中却说不出。无非忧虑体弱难胜,香魂欲断。海天看了,心上爱惜不过,遂问她道:“娇滴滴的心肝,你可经得再弄?”余姑答应不出,只摇摇头。

海天只感欲火攻心,欲收却难忍。全身发紧,又抽了几十抽,也不停一停。

最后,余姑叫道:“罢了,我要死了。”海天方才狠抽数下,泄却才罢。余姑却似死去,气若游丝,无力再动。

事毕,海天爬将起来,擦拭干净,穿上衣服,溜回府中。余姑躺着,昏睡到天明。此后海天又来过几次,每次都尽兴而归。自此,二人关系亲密无间,直至后来,海天纳她为妾,也算圆满。此为后话,暂且不题。

次日,海天正与母亲用饭,听得外面有人叩门,忙叫秋月去看。乃是余媒婆来了。她走至后宅上房里,一见母子两个,忙请安问好一旁坐下。季氏问道:“余妈妈何事?”余媒婆道:“有一女要卖,不知奶奶要否?”季氏正缺一女仆,遂连珠道:“年纪有多大?要多少钱?是谁家之女?甚名?”余媒婆道:“原是城东黄老爷府上丫头,当下不做官了,家中使女多,要卖她三个。年方十三,名唤英儿。”海天问道:“要多少银子?”余媒婆道:“只要十两!”海天说:“领来看看再说。”

余媒婆去不多时,将那女子领来,母子一看,甚觉如意,随即兑了十两银子,将那英儿买下,这且不题。

且说一日,海天闲暇无事,换上一套鲜艳衣服,出门闲游散心,穿巷过街,四处游耍。忽见一妇人站立门首,头挽一髻,身穿青衣,腰系罗裙,窈窕玉质,娇羞柔媚,眉如墨画,腮似桃红,口如朱丹,一双丹凤眼,风情万种,不住抿嘴娇笑,且望海天频递秋波,似有无限情义。

海天看了多时,不知是谁,心中纳闷。正寻思,却见那妇人向门内而去,丢下鲜花一枝。海天过去将花拾于手中,鼻上一嗅,香气扑人,令人心沁,令人沉醉。

海天兀自于那处呆立多时,方才转身回家,一路行走之间,鼻闻其花,心思其人。

他边走边思,不觉走至余媒婆家中,正当用饭之际。余媒婆一见海天,便笑嘻嘻道:“官人轻易不来,屋里请坐。”随后斟茶,海天不觉微微一笑,似有话要说。

余媒婆便问道:“官人有何事体?”海天遂将在那街巷路遇妇人一事,叙诉一遍,道:“特来托你打听打听,速速就去,不可迟延。”余媒婆说:“这个不难,老身自然会办。”海天说道:“且听妈妈信罢!”说罢,转身而去。

余媒婆送走海天,随熄厨炬,出门而去,穿街越巷,不多时,来到那家门首。

外面空无一人,随即进去,来到上房。见一老妈妈,约有六十岁,在上首坐着,旁边有一年幼妇人约有二十来岁,陪着说话。

余媒婆进去,道个万福,一旁坐下。老妈妈便问余媒婆道:“余妈来至我家,有何事儿?”余媒婆道:“闻听贵家有位姑娘,生得标致,特来提媒。”老妈妈道:“有位姑娘才死不久,如今就落了我婆媳二人了!”余媒婆便问:“你家大爷作何营生?”老妈妈道:“我儿到南方经商,五年有余,至今杳无信息,令人好不纳闷,不知现在身寄何处?”说着说着,泪珠下垂,哭将起来。

余媒婆道:“老太太不必伤心,想那大爷生意兴隆,不得脱身,待其安置妥当,自然回来。老太太暂且宽心,不必过于悲伤。”老太太听她言之有理,遂止住哭泣,道:“妈妈,你甚会说话,我现在已放心许多,不要走了,与我说会子话,解解闷,用过午饭。再走不迟。”

余媒婆正不知如何借口留下,此时心中暗喜,嘴里却道:“改日叨扰罢,今日不得闲。”说罢,转身便走。老太太再三恳留,余媒婆顺水推舟,留了下来,遂坐于一旁,又与老太太说了会子闲话。

及至晚间,刚刚端上饭来,忽然风雨骤至,登时倾盆大雨一泄而下,沟满路漫,遍地水流。余媒婆不得回家,只有住下。

及至天晚,点上灯盏,老太太安歇去了,余媒婆遂与少妇人细谈起来。

说话之间,余媒婆心生一计:“他家小姑死去,事情固然无成,我看这小娘子,颇有几分姿色,也是海天的对手,只不知小娘子肯与不肯?待我先用话试她一试。”注意已定,才待开言,那少妇人说:“天不早了,咱们睡罢!”余媒婆假意道:“我最怕独眠,独自一

最新小说: 退婚失败后我带龙傲天卷翻修真界 美人师尊是个高危职业 步蟾宫 签到十年后我成为修仙界最强 武动乾坤之淫符林动 [诡秘同人] 诡秘:外神竟是我自己 [柯南同人] 柯南之我真不是酒厂劳模 [综漫] 在酒厂坟头对撞 炮灰们偷听我吃瓜后觉醒了 雾中人拯救世界[综英美]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