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丁宜妤才欲火再起,完全不知羞耻地搂抱着男人,腰臀慢慢摇扭起来,男人这才仰起上身,两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双手抱着她的腰,把丁宜妤的屁股给撑了起来,让她自己去动作。
现在的丁宜妤完全不像是被强暴的悽凉样儿,她媚目半闭,双手抓在男人臂膀上,两腿紧紧地箍着他,死命地扭摇着屁股,好让男人的粗大火热的棒棒熨在幽谷的每一处,小嘴里欢愉非常的淫叫着,脸上满溢着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欢娱非凡的神情,比最淫荡骚浪的妓女还热情。
冷静地看着她,男人发现每一次丁宜妤摇动时,从两人交合处便滴出了点点落红,她果然还是块未开发的chu女地,没想到她的第一次就能发浪发成这样子,真是天生尤物。
随着屁股的旋转,丁宜妤的花心被男人不断地钻探,浑身的精力都化成了蜜液,从幽谷中流泻了出来,那无比爽快的感觉让丁宜妤叫的更加骚浪了,纤腰和屁股扭动地愈来愈有力而淫荡,动的香汗淋漓,男人嗅着丁宜妤身上随着动作发散的处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献娇嫩胴体。
好愉快好愉快,丁宜妤很快就在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垮倒了下来,但男人养精蓄锐,现在才是正要发挥的时候呐!丁宜妤软瘫草上,被男人抓在浑圆而汗湿的屁股上,恣意抽插着,动作愈来愈大、冲刺的愈来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干穿了,丁宜妤再无力动作,只是软软瘫倒着,任狂蜂浪蝶採香戏蕊,口里的娇吟声愈来愈淫浪,直到她眼前迷茫着一阵金星,男人才终於射了出来,热热一发射在她娇嫩的花心里,让丁宜妤欢欣非常的浪叫出来,达到了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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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的太阳昇了起来,丁宜妤醒了,幽谷里又酸又痛,被男人垫在屁股下的破衣上,染着红红白白的汁液。丁宜妤拖着酥酥软软的胴体,想逃躲到树林子里去,但恶运并没有离开她,四处游荡的小流氓们看到了她云雨之后,可怜的丁宜妤再次被拖入树丛之中,光裸可人的乏力胴体又惨遭轮奸。
抓住了丁宜妤的人一共有六个,都是些不务正业的年轻人,健壮的体力无处发泄,今天全找到了泄出的孔道了。最让丁宜妤伤心欲绝的,她的胴体在初尝云雨极乐之后,完全违背了她的心意,只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荡的不知所以,放肆地迎合着奸淫她的男人那无比折辱女子的动作,不堪入目。
年轻人各轮了六、七次,年轻强壮的体力完全用尽了,泄精泄到精疲力竭,却是满足的要命,而独承威力的丁宜妤却不知从哪儿来的精力,迎合的男人们心满意足,给男子们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湿,每一根滑入的rou棒都让她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媚吟声,使得丁宜妤屁股乱旋、纤腰款摆,白皙的玉腿紧紧箍上身上的年轻男子,让方启的幽谷更形窄紧,夹得男子们的下身舒适至极,那种美态即使射过精的人看了都雄风重振,轮着再上几次。
丁宜妤不断被奸淫着,双|乳和幽谷都性感地抖着,被男人轮奸的春情荡漾,陷入了疯狂的境界,她决不愿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他们年轻的棒棒的每一次入侵,却都深深顶住了她浅浅幽谷内部的花心软肉上,热热的gui头被花心深处的嫩肉包着,将yin水全一丝丝地吸唧出来,钻的她欲火高烧,插的丁宜妤柔靡万端地迎上了男人一次次的侵佔,骚浪的比最旷最荡的淫妇还妖媚,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风。
不止是下阴,丁宜妤的小嘴也为男人们服务,差点连屁眼也被这些人干了。
等到满意的男子们射的茫茫酥酥,拖着酸软的腿离开时,月亮已昇了起来,薄薄地洒在她伤痛的胴体上。丁宜妤泪水直流,被轮奸的媚眼如丝、四肢冰冷,却连拭去泪水的力气都没有,纤手上、小腹上、|乳间和嘴边,都是男人力射的白白jing液,更遑论被男人恣意敞开,无力遮掩的羞人妙处了,一片狼籍,jing液汨汨地流出,混着丁宜妤体内将竭的蜜汁和昨夜的落红,彷彿怎么流都流不尽。
丁宜妤一颗破碎的芳心里好痛好痛,她的讨饶和恳求只换得那些人再一次的淫辱蹂躏,娇慵无力的她却连动手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那儿,任风吹在赤裸裸的身上,被男人强jian了近四十次的胴体麻麻的、酸酸的,软玉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连一点感觉也没有,茫茫然的,只有湿润的幽谷口处被风吹的凉凉冷冷的,难道这就是死了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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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丁香殿主悲苦的回忆,叶凌紫轻拍她的粉背,却不知如何安慰她。
她在床上那无比诱人的声情动作看来像是源自天生、毫不做作,但这也不该让她受到如此恶运。
「然后呢?」叶凌紫的声音微弱,几乎问不出来了。这一夜的景观显然就是丁香殿主惨遭强jian和轮暴的那晚一样,这回忆叫人怎能承受的起?或许自己硬是挖出了丁香殿主深藏的记忆,只是让她再痛苦一次罢了。
「然后,」丁香殿主仍在哭泣,但声音中已有些沉静下来了:「宜妤好不容易回到家,却发觉家破人亡。那些人在回村之后,大肆宣传将宜妤淫辱的多惨,把宜妤比成了最淫最贱的荡女,爹爹年老,听的当场气愤而死,娘则和那些人拚命,拉扯中被推倒地上,头撞着了土地,在宜妤回家前就逝世了,舅舅说他们会死都是因为我,连拜祭都不让宜妤拜祭,不准我再入家门。宜妤在跳崖自尽时,被巫山殿的上一任神女所救,以后就待在巫山殿了。」
「难怪你对凌紫一直不假辞色,」叶凌紫心里好怜惜,不禁搂紧了她:「凌紫头一次沾上丁香姐姐的身子,就是不顾姐姐心意地强jian了姐姐,所以丁香姐姐要生气。」
「或许有点吧?」丁香殿主就着他的衣服拭乾了泪:「可是丁香一点都没有怪凌弟的意思,毕竟凌弟是那么多情温柔的人。很对不起,前面都没有服侍好凌弟,这一趟山下之行,就让丁香晚晚都陪你,好好补偿凌弟好不?」
「丁香姐姐原来住哪里?」叶凌紫眼中射出了恨火,现在丁香殿主已是他的妻妾之一,说什么他也要为她复仇雪恨:「姐姐的舅舅太过份了,这又不是姐姐你的错!而且凌弟也要好好教训那些落井下石的年轻小流氓,姐姐已经身心受创了,竟然还下此毒手,事后竟还那样宣传!简直一点良心也没有。」
「不用了,」丁香殿主依偎在叶凌紫怀中道:「丁香的舅舅只是遭到丧妹之痛,无法平复而已,何况他已死了好久;至於当年的那些小流氓,姐姐早报复过了,六个都没跑掉。」
「怎么报复?」
「说了凌弟不要生气,」丁香殿主仰起了娇秀容颜,比起一向冷漠的她来,现在的丁香殿主感情丰富,才像是真正的她:「丁香也曾想过,如果他们改过自新的话,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就饶了他们,所以就……」
「就怎么样?」叶凌紫愈来愈好奇,怎么知道他们会不会改过向善呢?
「丁香就趁着他们再聚在一起的时候,装作脚伤,倒在路旁,给他们看到。
谁知这些人真是一点良心也无,又把丁香拖到树林内,肆行奸淫,而且还呼朋引伴。」
「那时你练了武功,怎会让他们如愿?一定没两下就把他们打倒,好好地教训了一顿,或者是杀了他们?」
「凌弟错了,」丁香殿主闭上了眼,伏在他怀里的样子像是只想求人爱惜的小女孩儿:「丁香让他们和被他们呼来的人如愿以偿,共十二人在丁香身上轮了三次,直到看到他们都累乏时,丁香才出手制住了他们,用採阴补阳的功法吸乾了他们。上一任的神女知丁香心中之苦,并没有惩处丁香,也没让姊妹们知道这件事,凌弟是唯一一个知道的人。如果凌弟因此看轻丁香是个淫荡妖女,丁香也只有承认了,丁香的身子的确……」
叶凌紫吻住了她,好久好久才放开,深入挑逗的结果,这诱人的女郎早是颊泛桃红、眼浮媚光:「那些人是罪有应得,只是丁香姐姐苦了。可是丁香姐姐不是妖女,只不过是天赋异禀,姐姐绝不要因此而看轻自己,凌紫一定会好好爱惜姐姐,不让姐姐再遇上这种恶事。不过,」
「不过什么?」
叶凌紫不答,只是开始动手,丁香殿主这才发觉,叶凌紫的手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她的衣釦,伸入了衣内,一动手就褪去了她精巧的抹胸,让两个晶莹纤巧的ru房跃了出来。
虽说是床笫经验丰富,但由於媚功精深的关系,丁香殿主的|乳头仍如chu女一般,粉红的色泽令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下去。丁香殿主的胴体原本就挡不住男人的爱抚调情,再加上积郁尽抒,芳心里正准备献上肉体,给爱郎享用,哪挨得了叶凌紫熟稔的抚玩?
叶凌紫连她的裙子也不脱,上衣都未全剥去就吻上了她的双|乳,将那堪堪一啜的玉|乳纳入口中,舔舐吸吮,引发了丁香殿主体内那澎湃的春情。将纤纤玉足从水中轻轻抬起,丁香殿主主动褪下了上衣,莲藕般的玉臂轻轻抱着他的头颈,鼓励他再接再厉,芳心里就像是要把自己珍贵的贞操献给爱人的处子般怦怦乱跳着。她知道下身的裙子一定要留给他来脱,让男人能够动作才能让他可以在女人身上得到完全的满足感。
慢慢地,叶凌紫压倒了她,让丁香殿主赤裸的粉背贴上了微沾着夜露的草地上,一腿跨在她腿间,双手齐出,柔柔地抚摸着丁香殿主纤秀的双峰,嘴则封住了丁香殿主的嘴,将她欢愉的喘叫声全封在唇内,「咿咿唔唔」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好久好久才放开了她,看着这情热的女子,皙白的脸颊上染上娇艳无比的嫣红,无法自制的喘息着。
「千万不要因为那时候的事,把房事当为畏途,凌紫只想夜夜都带给丁香姐姐快乐。」
「我知道,」丁香殿主情动至极,娇滴滴的像是花儿一般的柔嫩娇羞:「丁香的身子很爱男人没错,但丁香的心里只要被凌弟一个人带上床去,以后丁香的身子都会完完全全地奉献给凌弟,再不会有所保留。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