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传入了宫里,将有什么后果,宫主自己看着办吧!」
「只怕也传不进宫里吧!」冷冷沉沉的声音响起,连彤霞仙子也为之一惊。
不知何时,纪晓华已坐在楼中末位,口角含笑。
广寒宫主还能自持,祝仙芸昨晚才和他好过,但蕊宫仙子这几天来,想的梦的可都是他的一言一行,整个人钻进了他怀里,紧紧贴着,像是不想再分开来:「你去哪儿了?好华郎,可知蕊仙时时刻刻都在想你。」
把蕊宫仙子抱了起来,蕊宫仙子这才发现,自己竟情不自禁地投怀送抱,旁边还有他人在看哪!自己甫失身,祝仙芸便在一旁看着,那天二女在桃花林中被干得春心荡漾,种种情景犹在脑际,给她看着也不算是羞人。但广寒宫主虽说也失身了,被她看到自己这样做,可真是羞人透顶了,再说还有彤霞仙子呢!
蕊宫仙子微微挣着,偏生纪晓华像是明瞭她的心意一般,搂的她更加紧了,让蕊宫仙子「嘤咛」一声,软瘫在他怀里,脸上红得像是火烧过一样,偏偏纪晓华还在她耳边说话,声音虽不高,却连祝仙芸都听得清清楚楚:「宝贝儿别羞别怕,你这是恋奸情热,宫主和仙芸都和你一样,岂会笑你?」
「纪兄何出此言,莫非是想杀人灭口?」彤霞仙子微微立起,摆出了架势,连这杀机四伏的动作,都没有丝毫影响到她的优美体态和妩媚风姿:「彤霞既敢把话挑明了说,就不会怕在武功上争竞,纪兄要动手便动手吧!就算说阁下有她们相助,以四敌一,要留下彤霞一命,只怕还做不到吧?」
「那可不成。」纪晓华笑笑,放下蕊宫仙子,没了他的支撑,这仙子差点没坐倒地上。有机会对她轻薄,纪晓华自然不会放过,隔着衣服的手心都是那么的灼热,烧得蕊宫仙子脸红身软,颊上嫣红一片,看来是轻轻一捏就能滴出水来。
要不是纪晓华早移到祝仙芸的身前,让她能扶着蕊宫仙子,就算没人动手,这仙子也会倒下去。
「第一,要是你今日死了,小寒儿、仙芸和宝贝儿岂不会受人怀疑?纪晓华可不想做这么蠢的事。」
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微羞带嗔地瞅了他一眼,怪他什么不好说,连闺房之中的暱称都说了出来。
「是吗?」彤霞仙子微微放松,窗外吹来的风轻轻扫过了她的衣带,像是要乘风飞去一般,弱不胜衣偏又美如天仙:「有一就有二,纪兄还有什么理由?」
「第二嘛,彤霞仙子终究是她们熟人,又是亲蜜如母。晓华要是在她们眼前杀你,小寒儿可放的过我?仙芸可会心安?宝贝又岂能放的开胸怀?至少在床笫之事上,也是让她们心中不安的阴霾,那可不是晓华想要的。此外呢……」
「哦,还有第三吗?」
「第三就是晓华决不轻开杀戒。尤其是像彤霞仙子这样杏眼桃腮、媚态横生的美人儿,晓华更加下不了手。晓华又岂是不解风情、辣手摧花的人?」
「你!」纪晓华语带挑逗,彤霞仙子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难不成他想对自己下手,像对付蕊宫仙子等人一般地污辱她吗?偏偏说时迟,那时快,注意力全集中在纪晓华身上的彤霞仙子,懞然不知广寒宫主何时绕到了背后,在她心念动时已制住了她。纪晓华轻轻松松地走近了她,又拂过了她几个|穴道,让她连一丝功力都提不起来,更别说是自己解|穴了。
彤霞仙子心知不妙,纪晓华点她|穴道时,指腹发着不寻常的热气,一点一点地攻入了自己身体,在经脉中四处窜流,所到之处热热麻麻、酸痒难搔,分明就是一种摧情的手法。
让彤霞仙子坐回椅上,像是看不到人般的步过了她,纪晓华轻轻牵起了广寒宫主的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重重地吻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连吸带啜的,像是想补偿她这些夜里的相思。
广寒宫主原本含羞带怯,娇怯怯地待在一边,既不敢像蕊宫仙子一般投到纪晓华怀里,更不敢像祝仙芸一般躲在他身后,只敢站在远远的一边,和纪晓华眉目传情。给他这样一搂一亲,她还挣着呢!但羞意实挡不住纪晓华那侵略性的动作,推拒一下子就崩溃了,一双手还主动环上了他的颈子,任他恣意动作,好久才滑了下来,水波晃动的双眼映在他脸上,彷彿四周的人都不存在那样,眼里只有他这人。
「对不起,小寒儿,」纪晓华像是捧着个宝物一般,轻抓着广寒宫主的玉掌不肯放,把它贴在颊上,语音之中感情回荡:「一切都是晓华贪花好色惹的祸,连对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出手,你事先也都不知道,都是我事后才告诉你的,你真的不必把它们揽在身上。要是因而让你受了怨气,或是心里不舒服,这样叫晓华心里怎么安乐呢?刚刚听你那样说,在别人面前糟蹋自己声名,晓华心里好痛好痛,真的再也受不了。以后千万别这样了,嗯?有什么事都交给我担就好了,晓华要你一世人快快乐乐,而不是这样伤心,晓华真的不想这样。」
「没有关系的,」广寒宫主好辛苦才抑住了泪水,他真的好难得有这样深情的表示,心里感觉又甜蜜、又柔腻,为了这几句话,受什么苦都值得。「若是为你,广寒这算什么牺牲?倒是你这几天都不见了,也没个消息,广寒担心死了,深怕你会碰上叶凌紫,寡不敌众而吃了大亏。」纪晓华的手贴在她脸颊上,吸附着忍不住奔涌出来的滚滚泪水。「无论如何,千万别伤彤霞仙子。要是没办法,小寒儿那儿也随你去,广寒宫就留给她和霓裳打理好了。」
「小寒儿带着仙芸先下去吧!留着宝贝儿陪我,晓华自有方法来对付彤霞仙子的,包她一点消息也不会漏出去,而且也不会有什么不快的地方。你也知道那滋味的,不是?」纪晓华接过了祝仙芸手中的蕊宫仙子,她那像煞醉人星眸的眼中,只容得纪晓华一人:「晓华今天得好好宠宠宝贝儿,不然她旷了这么久,可不会饶我呢!」
「嗯!」广寒宫主含羞点头,扶着祝仙芸跑掉了,只留下蕊宫仙子软痪在爱人怀里,任他又抚又捏、无所不为。她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娇羞如少女的她可不敢看,相信祝仙芸也是一样。
「不要……不要啊,华郎……别……别在这儿……」
「才不要哩!记不记得我怎么破你chu女身的?那次要不是仙芸的牺牲,在你眼前先和我好了一次,让你看的春情勃动,否则宝贝儿怎受得了破瓜之痛?彤霞也一样啊!宝贝总也想让她舒服些吧!」
「唔……嗯……蕊仙那说的过你呢!要……要怎样就怎样吧!」蕊宫仙子一双眼儿半睁半闭,轻喘娇吟声不断从她那樱花般红润的檀口中飘出来,整个人就像是融化在纪晓华的手上一般。
她芳心里本还想有所保留,不要叫出来,毕竟纪晓华连门都不关,在大厅里就对她动手动脚、恣意抚玩,虽说外面没有人,可|穴道被制的彤霞仙子还在眼前呢!但她空虚了好久的身体却早忍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反应着他愈来愈无礼的动作,还轻轻扭动着,好给他更多方便。
衣裙是还留在身上,可是衣钮和裙扣、衣带全解开了,轻纱的衣裙不过是挂在身上而已,纪晓华的手早伸进了衣内,抚捏在她娇嫩富弹性的肌肤上,内衣早滑下来,骄挺硕美的ru房毫无遮挡地被他揉揉搓搓,|乳尖轻盈地顶了出来,连在衣外都看得出来那抖颤的小点。
彤霞仙子原本想闭紧眼睛,避开了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在自己眼前即将上演的肉色生香的春宫戏,也免得在意乱情迷之下,主动向纪晓华献上贞操,可是能够闭的上眼却不可能遮住耳朵,蕊宫仙子那愈来愈柔软甜腻的呻吟声,伴着薄纱衣衫在男人的搓弄之下,所发出的「窸窸窣窣」声,一波波地涌进了耳里,再加上纪晓华在她身上施加的摧情热气,在经脉之中也不知运行了几遍,胴体之中像是虫行蚁走般的麻痒。
在浓烈情欲的内外交煎之下,彤霞仙子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逼得她终於投降了,放弃般的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销魂景象。这一睁开眼,彤霞仙子就再也闭不上眼睛了,眼前的景象让任何人看了都血脉贲张,偏生又让人舍不得移开了目光去。
蕊宫仙子的衣衫仍在身上,内衣却一件件落在裙下,还带着湿迹,她闭着眼儿不住娇滴滴地喘息着,像是要对彤霞仙子示威一般,蕊宫仙子的身子被纪晓华从后抱着,脸上含羞带怯,却难掩享受的表情,罗裙早给撩了起来,纪晓华的一双手分从衣领和裙下伸了进去,爱抚的媚骨天生的蕊宫仙子愈发动情,连正给彤霞仙子看着都不管了,娇呼声愈来愈妖媚、愈来愈软绵绵了。
彤霞仙子看得直了眼,蕊宫仙子那贴身的衣衫鼓胀着,纪晓华每根手指的动作,在外面都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他每一次动作,都惹得蕊宫仙子娇唤出来,纤腰轻扭,姿态愈来愈是柔媚,裙子已湿了好大一块,女孩的体香随着汗汁发散出来,游荡在厅里。
可不想让彤霞仙子看得太清楚,纪晓华手上微微一用力,将蕊宫仙子转了回来,重重地吻住了她贲张的樱唇,贪婪地吸着她香甜芬芳的口气,蕊宫仙子热情地任他啜着嘴儿,一双手环上了他的颈子,娇躯扭动的再没一丝顾忌,真恨不得纪晓华马上把她脱得光溜溜、赤裸裸的,在这大厅里共赴阳台,就算给彤霞仙子看光也不管了。
「唔!」的一声娇弱轻吟,蕊宫仙子的胴体给举了起来,纪晓华似是急色至极,连衣裙都不脱了,将裙子一翻就上了马。虽说芳心里不免怪他太急了些,但蕊宫仙子不旋踵便跌入了欲火焚身之境,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臀,一双玉腿箍上了他的腰间,好让纪晓华在她体内全力冲刺,一下下地将她拱上了高潮。
蕊宫仙子弓起了身子,银牙轻咬着,蜜汁一点点地被汲了出来,纪晓华紧搂着她腰间,涨得又紫又红的大gui头在她花心里紧紧磨着,钻着钻着还不时旋动几下,逗得蕊宫仙子花心里又痒又酸,一波波yin水奔流出来,急速旋动的身子已是香汗淋漓,衣裙湿湿地贴在身上,骄人的身材完全显露了出来。不一会儿已经泄了阴精,那高潮的欢快感在她体内迸裂,炸得蕊宫仙子再也喘不过气来,想了这男人好久的她今天终於满足了。
可纪晓华还不满足,他挺硬的棒棒雄风仍旺,深深地插着她,将蕊宫仙子挑了起来,蕊宫仙子软弱的纤手环在他颈上,脸上的神色又欢欣又甜蜜。纪晓华终於动了手,脱去了贴在蕊宫仙子身上的衣裙,让她赤裸裸、风情万种的胴体露了出来。蕊宫仙子只感到纪晓华的手移下臀部,将她捧了起来,压在椅上,棒棒抽插得更加狠了,只cao得蕊宫仙子声声欢喘,胴体却早虚脱了下来,浪叫得更加淫荡了,幽径涨得满满的,好充实好舒服,胴体像是全被行房的快感佔领了。
也不知泄了几次,酥酥茫茫的蕊宫仙子身子一震,纪晓华也撑不住了,棒棒紧紧地攻入了深处,涨大的gui头深深陷入了蕊宫仙子那娇嫩柔滑的花心里,一发jing液重重地打在她体内,只射得蕊宫仙子骚吟不止,周身软得像是连根指头儿都举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