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完了。
此生再也没有别的女人能这般打动自己深邃的内心,这种莫名其妙的情感厚积薄发,好似梦里曾经相见。他的心悔呀,悔不相逢未嫁时。他的心恨呀,恨爹妈不早生他几年,否则眼前的丽人焉能让他从自己的手中溜走。
“表婶,怎么不见表叔回来,都这么晚了。”他已在这里坐了三个钟头了,但沉缅于玉娟如花似玉的容颜,不禁有些方寸大乱。
玉娟微微一笑,避过他炽热的目光,“可能又出了什么案件吧,他经常这样的。”眼前的年轻人眼光热情强烈,如炎炎夏日中正午的太阳,灼热烫人。
自从经历了那件事,她的眼里便多了一丝忧郁,艳丽的脸上平添几分哀戚的美,其实也正是这份近似病态的美强烈地吸引了秦中书,就如当年学艺时,师父的一记直拳击中他的心窝,痛入心髓。“我能叫你玉娟么?”秦中书已不满足于这种称谓,他知道自己不能沉默,否则将后悔终生。
“当然可以了,你叫我表婶,我都觉得自己好老好老。”玉娟情不自禁的抚摸着自己亮晳洁丽的粉脸,“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千万种宫花齐放也不及她那灿然一笑,秦中书终于明白了二千多年前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苦心,褒姬一笑,倾国倾城。值啊!
可为什么应该是永远绽放笑花的脸上却浮现着一种不应有的忧戚,她的眉宇间为何深深锁着一种莫名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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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局,我想可以从他们的家属入手。他们不是还有个老母亲么,高家四虎历来孝顺,不会抛下他们的娘不管的。”郝知非分析着案情。当年他也在青河屯子派出所任民警,刘志刚是他的所长,追捕高家四虎他也有份。“我已通知青河屯子派出所要注意他们家属、朋友的动向,他们回来不可能不去找熟人落脚的。”
“嗯,那就好。这阵子你更要着重这件事,要知道高前的报复心是非常重的。”
志刚与高氏兄弟较量数年,深知他们的底细和性格。
赵强回到家里时,秦中书却是已经回去了。玉娟托着香腮正坐在月光下静静沉思。
赵强爱怜无限的自后抱着她,温热妖娆的胴体散发着少妇的馨香。
“爸,回来了。谈得怎么样?”最近高速公路的项目已经拿下了,赵强父女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一次性拿手续费稳妥些。
“嗯,都存在咱们的帐上了。娟,你说一千万会不会要得狠了些。”
“爸,怎么会?几亿元的工程才拿这个数我觉得还是要少了。只不过我也不想你太忙了,都没时间来陪我了。”玉娟美目似嗔非嗔,雾一般迷离的眼睛总能让人迷失了方向。
赵强忍不住将手伸进睡衣里,触手处晶莹滑润如温玉暖香,椒|乳颤动。
“爸,不要在阳台,会让人看见。”玉娟娇躯发软,爱液淫生。
“不会的,咱们住得比别人的高。好娟儿,你的肉真香。”赵强翻转她的身子,让她俯在栏干上,一根笔直的老棒已是掼入了温湿的蜜洞。
这是一片多么熟悉的热地呀!二十年来他在这里苦苦的耕耘,是呀,每一次的抽插总是获得一些别样的感受。有时他也在想,这是一种孽缘还是善缘?是凤凰涅磐还是永堕阿鼻?
随着自己腰肢的摆动,半趴着的玉娟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冽的异香,与身周的花香交织着,更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使得他更加的卖力,“娟,你的肉|穴是越来越紧了,夹得老爸是真爽呀。”淫液四溅,汗汁横流。
玉娟将头半转过来,与父亲嘴对嘴的相亲,美|乳在他的挤捏下已不成形,琼鼻轻吐兰香,香津暗渡,终于等到两川交汇,两人才相拥着软趴在地上。
良久,赵强才缓缓的说道:“娟,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他光着屁股就站了起来,一条男根半死不活的耷拉在胯下,“你看……”但见他从文件包里拿出一根手枪。
玉娟不禁花容失色的道:“爸,你从哪搞到这东西的?这可是犯法的。”
“娟,虽然你丈夫是公安局长,但有的人可不怕他。所以我托人办了这玩意儿,要是上次有它,也不会发生那事了……”赵强将她拥在怀里,轻轻的吻她的秀发和樱唇。
“要是那贼胆敢再来的话,我就一枪嘣了他。哦,不,我要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赵强咬牙切齿的,神态有些狰狞。
“爸,这事就让它过去了吧,女儿已经忘了。”玉娟泪花闪动,月色朦胧中的她显得如广寒仙子般,冷绝美绝。
黑夜象一只翼动的蝙蝠,张开巨大的翅膀笼罩在这座繁华的都市上空,月华渐隐,繁星渐没。
赵强再次把发硬的阳物插入女儿那润滑洁白的阴沪里,“啊,爸,爸,再用力些!嗯……”玉娟沉迷在这縻乱的性欲中。
父亲是山,沉重的压在她的上头;父亲是松,生长在她裂开的缝隙。
她的美臀迎合着父亲的抽插节奏,一张一弛,忽快忽慢,轻重缓急间自有章节,灵与肉的交流才是最完美的!而此刻的他们正在做着人类自古以来最原始的动作,只不过不是为了繁殖,而是为了情欲的渲泻。
国贸大厦位于长安道和五一路的交汇处,楼高八层,虽不起眼,但以前这儿可是这座城市最高的楼层。玉娟的办公室在七楼,目前她是该公司的副总,平日也不用理什么事,挂个闲职享受优惠待遇。
这一日,总经理孟然意外的找她去开会。“赵副总,今天有个重要会议,我想需要你去参加。”孟然是个老成持重的东北汉子,相貌粗豪,其实精明强干,否则也不可能在这个国有外贸公司占据这般重要的岗位。
玉娟笑笑道:“什么事这般郑重的?你先走吧,我等会就去。”
“是这样,我们公司最近接到一笔大宗订单,由于金额较大,咱们得合计一下。”
“哦,这不是一向叫业务科办的么,怎么今天要叫上我呢?”玉娟奇怪地问着孟然,她分管后勤,不干涉业务。
孟然微微一笑,道:“原因很简单,客户指名说是你承接的,你忘了吗?”看到玉娟一脸的茫然,他提醒道:“是天骄集团的。”玉娟恍然大悟。
却是那天秦中书在家里时,自己跟他闲聊说现在公司每人都有业务指标,完成不了年底要扣奖金,难得他记性这么好。想到秦中书那炽热的目光和那颇富磁性的声音,她的脸不禁微微一红。
“玉娟,中午一块吃饭怎么样?”临近下班时,她又一次接到了秦中书的电话邀请。
“这,这不行,中午我没空。”玉娟推脱着,这阵子秦中书总是变着法子来亲近她,她都有些抵挡不了了。
“那晚上吧,咱们去紫霞阁看夜景。”电话那头依然那样的执着,“我开车来接你,再见。”
玉娟放下电话,咬咬牙,嗯,也应该跟他说清楚才是。
“以前来过这儿么,玉娟?”秦中书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婶婶,心中倍感复杂,“夜景虽美,也美不过玉娟你!”
玉娟脸色微微一红,嗔道:“啐,我可是你婶,别没大没小的。”
秦中书叹道:“这是我毕生憾事,夫复何言。如果你不是我的婶婶,我秦中书焉能放过你去。”
“你别这样,中书。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更何况我大你十几岁,是个老太婆了。”玉娟对他的深情不免有些感动。
秦中书摇摇头,道:“年龄不是问题。中书无缘得以常伴左右,得空能多看你几眼也好。”他握着玉娟的手,触手温婉柔软,令人荡气回肠。此刻静夜岑寂,美人香气茵然一片,他心中一动。
玉娟一指山下万家灯火,道:“你看夜色真美,我以前从不曾意识到。”却是趁机将手脱了出来,举止自然,不留痕迹。
“中书,咱们回去吧,有空再联系,好么?”
秦中书微微点头,清癯的脸上冷峭孤傲,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尽管心中波澜起伏如钱塘江的潮浪。
“华都商厦最近又新开张了一间时装超市,咱们去看看如何?”电话的那头是柳红,由于爱情的滋润,她现在更是注意穿着了,总是留意时装的最新动态。前些日子又刚评上中级职称,补了三千多块钱,正想好好的花个痛快,就给玉娟打起电话了。
“那好吧,说定了,明天上午你来接我,听说你最近买了辆红色保时捷,美得不得了,我也来坐坐,过过瘾。”柳红放下电话,心中暗想,这玉娟好大的胆子,竟敢买小车,也不怕纪委来查她的老公。她可不知道那辆保时捷是赵强买来给玉娟做生日礼物的。
最近儿子郝朝晖对她的要求越来越频繁和强烈,真有些叫她不知如何才好。一方面自己也很想那强壮的肌肉,一方面却又怕累坏了儿子的身体,实是矛盾重重。
就在她芳心可可之际,一双手从后面环抱着她,忽紧忽松的挤着她肥挺的双|乳。闻到那熟悉的体味,柳红就知道她的魔王来了。
“妈,怎么没去上班,是不是在等你老公?”说着右手下伸,进入那桃花洞口,“哎呀,没穿内裤,妈,你真骚!”郝朝晖就势将柳红按在沙发上,掏出发涨的荫茎自后插入了那生他的热地。
“嗯,小朝,别,别……你爸快回来了,别……”柳红抵挡不住那如火的热情,却又深怕丈夫回家撞见。
“不会的,爸不会那么早下班的。嘿,真紧。”郝朝晖一边猛力的插着,一边拿起电话拨起号码。“你自己跟爸通电话吧,我给你拨通了。”他把电话筒递给柳红。
“啊,你这小魔鬼,怎么这时候给你爸打……”柳红本已泛红的脸更是堆上了彩霞,“啊,知非,没什么事,我,我就是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