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儿大吃一惊?br/>
中天集团给人一种很诡秘的感觉,隐儿和小兰去了几次连负责人都见不到。
隐儿与小兰商量了一下,觉得有可能是对方故意躲着她们,于是她们决定选个时间偷偷杀上去,完全不做预约,给他个措手不及。
这天中午,小兰和隐儿的“偷天行动”正式展开,趁着接近午休时间,大家的神经开始松懈,她们走进了中天公司的总部。
中天公司的保安很严密,但两个年轻的女孩根本没引起人注意,加上她们已不是第一次来,走过一间又一间办公室,她们来到了目的地,负责人冯昆的办公室。这个冯昆相当的古怪,似乎从来不会在办公室,小兰和隐儿就从没见过这个人,这不,今天办公室又是空的,俩人不禁大失所望。
小兰对隐儿说:“诶,他的办公室门没锁的,不如我们进去瞧瞧吧。”隐儿的胆子小一点,但想想好不容易才混进来,就这么回去太不甘心,就点了点头,两个小姑娘溜进了冯昆的办公室。
这个冯昆是中天公司的计划建设部负责人,处长级别,身居要职,其办公室修得很宽敞气派,两个小女孩关上门,在里头坐了一阵,冯昆还是没有回来,也没人管她们俩。
小兰有些不耐烦了,就在办公室里好奇地东瞧瞧,西翻翻,到后来她干脆坐在冯昆的位置上,模仿着一副老总的样子,逗得隐儿呵呵直笑。小兰在冯昆的椅子上瞎摇了半天,突然发现在冯昆的办公桌下有一个奇特的装置,约有拳头般大小。
好奇的小兰用手东摸摸,西碰碰,没想到办公桌下的一块地板竟“唰”地打开了,现出一条伸向地下的楼梯。
“嘿,隐儿,过来看啊,这里有个秘密通道呢。”小兰招呼隐儿过来。
“真的啊,”隐儿也惊奇地说,“这个老冯到底是什么人啊,难道他的办公室里藏有金库?”
“隐啊,你下去看看呀。”小兰说
“啊?我啊?”隐儿吃惊地说,“不要啦,我怕啊。”
“没关系啦,你下去,我在这里盯着,一定不会扔下你不管的。”小兰怂恿隐儿说,“没准能发现天大的秘密呢。”
“要去一起去。”隐儿说。
“要是一起去的话万一有人把出口关上的话我们不是出不来了?”小兰说。
隐儿还是犹豫不决,小兰一个劲地怂恿她,说:“哎呀平日生活这么无聊,好不容易才碰到这么刺激的事情,不要这么轻易放过啊,哎算了算了,我和你一起下去,走吧。”隐儿拗不过她,就答应了。于是两人蹑手蹑脚地爬下了地面。
楼梯不算长,通往地下的下水道。小兰很奇怪地说:“怪啦,在中国怎么会有这种这么宽的下水道系统。”下水道里很暗,她们爬下去后发现原来这个下水道已经废弃了,只有一小段,里面布满了蜘蛛网般的电缆,其中一边被沙包堵死了,另一边有个小铁门,里头亮着灯光。
小兰又对隐儿说:“诶,里面似乎不怎么大,我们进去溜达一圈,随便看看就快点出来,没事的。”隐儿见进来了也没什么事,胆子也渐渐大起来,便尾随着小兰,弓身钻了进去。
想不到里面又是一番天地,不但灯光灿烂,还打扫得很干净,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机器,俨然一个机械加工厂。她们俩穿过一个又一个房间,好象没有尽头似的。就在两人觉得无聊打算回头的时候,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喝道:“喂!干什么的!”
小兰和隐儿都吓坏了,拔腿就往回跑。地下的通道四通八达,小兰跑得快,在前头七拐八拐就不知哪去了,隐儿跟丢了人,更加慌不择路。真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她们已经走了这么远,隐儿没命地冲啊跑啊,竟怎么也回不到进来的那个出口。
隐儿气力不继,脚步逐渐慢下来,只听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前方仍然是一个接一个的路口,隐儿已经完全没力了,腿一软,摔倒在地上。不久,有五个穿着蓝色制服的人围了上来,将上气不接下气的隐儿抓住。
隐儿害怕极了,所幸的是这些人看起来样子还算善良,似乎只不过是在这里打工的,隐儿不敢反抗,只有听话地跟他们走。
五个人把隐儿带到一个宽敞的房间,只见里面放满了计算机和精密的仪器,还有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研究人员。其中一个男的对着一个穿西装的四十多岁男人说:“冯总,这就是刚才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人之一,另外一个自己跑了,我们没追上。”
“由她去吧,反正她什么都没看到。”那个西装男人说。
“原来这个就是冯昆。”隐儿心想。
那西装男人大量了隐儿一番,“呵呵,原来还是个小美人啊。”他走到隐儿跟前,在隐儿身上搜了一下,找到了隐儿的名片。
“噢,原来是疾风广告公司的,那就更好办了。”
隐儿打心底里不喜欢这个人,便没好气地说:“冯总,你们公司还欠我们公司的钱呢。”
“噢,呵呵,对,不过嘛,恐怕你们公司下次得另外派人来催款了。”冯昆说。
“你想怎么样?”隐儿说到。
“这还用问么,电视里通常坏人是怎么让自己的秘密不泄露出去的啊?小姑娘,只怪你今天是来错地方了,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很有爱心,一定让你在极度舒服中结束自己的生命的。”冯昆冷笑着说。
“天啊,他要杀死我吗?”隐儿心里又惊又怕。
“来,让隐儿小姐试试她的新床。”冯昆一声令下,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把隐儿抬到一张金属靠椅上,这椅子似乎是专为拷问而设的,手、脚和腰、颈部位都有结实的金属环扣,隐儿全身被这些金属环牢牢扣住,象一个任人遥控的机器人,无法动弹。
接着,一个男人拿来一把明晃晃的剪刀,伸进隐儿的衣服里,咔嚓一下,隐儿的胸围从中间被剪断成两截。
隐儿又紧张又害怕地紧闭着双眼,冰冷的剪刀划过隐儿的皮肤,咔嚓咔嚓几声,隐儿身上的衣服顿时成了碎片散落一地,洁白的身体袒露无遗。由于刚经过追逐,加上紧张的心情,急促的呼吸令一双ru房微微上下起伏,煞是可爱。
剪刀沿着隐儿的腰肢向下游走,隐儿的内裤、裤子也应声而碎,赤裸的身体让男人们一览无余。那几个男人如同闻到了鱼腥味的猫般围拢过来,几双肉掌贪婪地在女孩的身体上乱摸,隐儿被他们弄得又酸又痒,无奈身体被固定着无法闪避,只好象个玩具娃娃般任凭他们摆弄。
男人们看着隐儿想躲又动不了的痛苦表情,更加有意地刺激隐儿身上的敏感部位,几只大手轮流揉弄着少女如棉花般柔软的ru房,那两颗小可爱的小肉粒反复受到逗弄,不由自主地胀了起来。
男人们又调节隐儿睡着的靠床,把她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大地分开,少女最隐私的部位也毫无保留地完全暴露在男人的手掌和视线之下。
隐儿的身体原本就格外敏感,她的胸脯、小腹、大腿、阴沪、脖子上都爬满了男人的肉掌,触觉上的刺激撩动着少女的每一根神经,强烈的情欲如燎原之火般一触即发,隐儿渐渐对男人们的抚摩感到舒服起来,竟不自觉地发出了享受的呻吟声。
“嘿,这女的下面出水了,很湿呢。”一个正在玩弄隐儿私|处的男人说。
“等一下她会湿得更厉害的,”冯昆这时走了过来,“你们都去干活去吧,这里由我来。”冯昆一边冷笑着,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
“能在高潮中死去,这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你说是不是,小姑娘。”冯昆脱下裤子,又说:“小姑娘,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
话音刚落,只见冯昆那软绵绵的东西突然逐渐膨胀,仿佛想硬就硬,想软就软似的,隐儿着实吃了一惊。
“小妹妹,现在让我看看你的荫道有多长。”冯昆说着,就将那根又粗又直的大棒子往隐儿的身体插了进来,圆柱状的棒棒撑开少女柔嫩的荫道壁,直挺挺地闯进隐儿的身体。
“哟,还蛮深的嘛,还没到底呢。”冯昆淫笑着。突然,隐儿感觉荫道里的那根rou棒居然缓慢地变长了,壮硕的gui头随着荫茎的变长逐渐伸向隐儿荫道的深处。“啊呵……”隐儿的小腹一阵酸胀,天啊,这个冯昆到底是什么人啊,他的荫茎竟能随意伸长缩短。
“很吃惊吧小妹妹,”冯昆冷笑着,用手摸摸隐儿的下腹部,“我的小弟弟已经到了你这里了,想不想再深点?让我的小弟弟进你的子宫里探个究竟?”
“不要……”隐儿痛苦地说,“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是没可能的,看在你还是个美女份上,让你死得没那么难受吧。”
说完,冯昆摆动腰部,长长的rou棒顶进拉出,大肆蹂躏着隐儿嫩嫩的荫道。
起初隐儿觉得和平常的zuo爱没什么区别,很舒服,很刺激,只是冯昆插得很快,很深,而且幅度控制得很稳定,每一次都将gui头一直送到隐儿娇嫩的子宫颈处,然后抽拉出荫道口附近,又再次插往隐儿的荫道尽头,如此反复。
隐儿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男人,似乎完全不会累一样,勇猛地狂抽猛送,粗壮的荫茎一次又一次填满了女孩整个荫道,胶质状的粗糙荫毛不停冲压着隐儿的阴di,只一会儿,隐儿就感到自己欢快无比,要达到高潮了。
“这是个小淫女啊,这么快就这么湿了。”冯昆故意把靠椅调到v字型,把隐儿的阴洞递到隐儿面前。
只见一根沾满白液的大rou棒象打桩般疯狂地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发出滋滋滋滋的声音,又酸又麻的两片小荫唇如鲜花怒放般朝两边绽放着,又红又湿,粘粘的液体随着男人的一次次冲击,在男人的rou棍根部和自己的小荫唇间拉出一串串细细的液丝。
看着自己被抽插的景象,隐儿一下忍不住了,只觉全身如遭电击般,一片麻痒,几乎令她眩晕过去,荫道内壁的上方猛地射出一股暖流,充斥着整个荫道,被男人一插,白花花的浓液从荫道口溢了出来,由于隐儿的下身被弯曲向上,滑滑的液体竟如泉涌般冒出来,顺着隐儿的阴阜流到了隐儿的腹部。
高潮后的隐儿觉得格外兴奋,男人的抽送让她充满了快感,不断进出的荫茎插得隐儿的荫道非常舒服,简直象是到了天堂一般。隐儿的呻吟声也变得愈加尖细,和着男人的插|穴运动嘤嘤哼叫着。
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冯昆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猛烈的攻势丝毫不减,隐儿被插得高潮迭起,浪喘不止。因为之前已消耗了许多体力,隐儿觉得身体开始虚脱,强烈的快感使全身肌肉都在抽搐,特别是下阴,荫道口被插得疼痛不已,荫道内壁也因过度的性茭产生痉挛,原本酥酥麻麻的快感又叠加上隐隐的刺痛,令隐儿分外难受,无奈身体被牢牢固定,想躲避也不行。
“停……停……”隐儿嘴里模糊地吐出几个字,体内激素的失衡使隐儿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连讲话都困难,难道这个冯昆是超人不成?难道自己真的就这样被强jian致死吗?痛苦万状的隐儿禁不住泪眼迷离。
粗壮的gui头坚硬得如同木桩一般,推开娇柔的荫道很有节奏地在隐儿身体里进出,巨大的撑力一次又一次挤压着女孩的尿道,虚弱的隐儿终于小便失禁,浅黄|色的尿液如喷泉般射出,弄得两人的荫毛全都湿了。
隐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尿从下体涌出,顺着小腹往下汩汩流着,长时间的奸淫使隐儿括约肌松弛,怎么也无法忍住。隐儿觉得自己象在做梦,渐渐地竟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