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干呐!”
“走!瞧瞧去!”
这马老四干什么的呐?他是小镇上的“花子头”可谓丐帮帮主,岁数不大,十八九岁,但却是个精通武功,身手不凡的人物,据说在百里之外的野林之中,有个赫赫有名的高师,所以,这是个百姓不敢惹,商界无奈何的地头蛇。薛大肚子虽憋一肚子火,可见马老四也只得陪笑套近乎。
“我当是谁呐,原来是老四兄弟,昨的了,都不是外人,有话慢慢说嘛!”
“唉,薛大哥,今天兄弟想找个妞陪陪!”
“噢,是这么回事,老四,缺银两冲哥哥说!”
“扯鸡八旦,咱哥们啥时缺过这玩意儿!”接着“哗啦”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大元宝,往桌上一拍∶“告诉你,大肚子!四爷我是看天黑了,听说这来了小美人,叫她陪四爷痛痛快快睡一觉!”
薜大肚子听罢,有火不敢发,压火活气人,但还是强惹怒火∶“兄弟的耳朵的可真长啊!”
“哼!这块土儿上谁放个屁,能瞒过我!”
“不错!这是来个新人,不过哥哥我先来了一步,兄弟就得委曲点了?”
“不行!四爷玩的就是头一水!”马老四开始叫阵。
“今天我要是不让你呐?”薛大肚子,脸都气白了。
“那就别怪兄弟掰面子了。”
“好!那你就出手吧!”
这时,这个看起来十分笨拙的薛大肚子,竟像箭一般冲了上来,举拳便朝马老四击来。
马老四早有准备,脚下似有滑轮一般,闪向了一侧,一口丹田气,运至全身,只听“啊”一声,一拳击向薛大肚子的左肋,而薛大肚子这时是那样的灵巧轻便,一扎头一个旋风飞腿,冲出足有一丈多远,接着一拧身又向马老四冲来,那矮胖的身影,,掌法竟是如此的异常灵厉,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地拼力逼进,几个回合便把马老四累得气喘吁吁。
若说薛大肚子,原来也是个武林高手,自幼曾得鲁家拳法的家传,虽说没达到炉火纯青的境地,但也决非庸手,你看他那呼呼作响的飞掌好像十分怪异,似乎不似乎不成章法,可招招又都占夺命之势,扫、撩、挑、刺,每一招都击向马老四的要害,此时,马老四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
瞬间“冲啊”一声呐喊,震动了整个小镇。
霎时间,只见院子里,楼梯上,走廊中,花厅内,二三十个乞丐,有少的,有老的,有大的,有小的,缺胳膊少腿的,斜眼睛歪嘴的,披长袍穿小褂的,留长头发梳小辫的,有提着破锅,抡起饭勺的,有飞碗,摔瓢的,一下子全向大肚子冲去。
薛大肚子停止了追击,仔细一看,把他鼻子都气歪了,只见他一连三个扫膛腿,一帮叫化子,东倒西歪,哇哇喊叫,满地打滚,正在危急时刻,只听楼顶上一声大吼∶
“我老化子来也!”
随着一阵凉风向院中击来,一个人影似雄鹰展翅飘将下来,正好站在院当中,只见此人,破衫褴褛,满面污垢,鞋袜露指,其貌不扬。“哈!哈!哈!”一阵狂笑,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溜溜乱转,口中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所有院内人们,全都愣在了原地,一时还没醒过神来。
“这位是县衙督头吧?”老化子冷笑着问道。
“是┅┅不┅┅是┅┅”薛大肚子还在蒙头转向。
“你欺服一帮穷叫化子,有点太没人味了吧!”
“你是何人?”
“还是先交手吧!今天我就是杀掉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鹰犬!看招!”
老化子说罢,一口丹田气,运至全身,只听“啊”的一声,双手在空中一晃,迎面直出一拳。
薛大肚子似乎完全清醒,以有准备,也已出手,向上一挡,只听得“啪”的一声,双掌相击,各人各立原地,纹丝不动,双方各自在心中“噫”了一声,感到万分的惊奇,同时双方各退一步。
此时,双方精神抖擞,以掌击掌,掌来掌去,又拼搏在一起,掌掌生风,呼呼作响,院内的打斗已经进了白热化的的程度,老化子的一双肉掌,神出鬼没,招招逼进,直弄得薜大肚子眼花隙乱,心绪急燥。这时,老化子一纵身,竟从平地拔起一丈多高,在空中来了个苍龙探海,左手掌改成了一指,就在落地之间,照直戳向了薛大肚子要害|穴道,只听“啊”的一声,薛大肚子一口鲜血,就喷出一丈多远,满墙都是血点,而后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老化子并没有打算要他的狗命,但也不想轻易地饶他,所以彻底地废了他,而又保存他的性命。
此时,院中人全部围拢过来,大皮缸第一个呐喊起来∶“哟!这不是汪笑天,汪大侠吗,您可为我们藏花楼除了一大害,我得好好的感谢您啊!”
原来,汪笑天是藏花楼的老主顾,今日本想来藏花楼会会新来的美人,没想遇到这场混乱的格斗,他当然要站在穷化子的一边了。
汪笑天走到薜大肚子跟前,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告诉你,今天放了你,留你一条狗命,下次再到藏花楼为非做歹,定不饶你,快滚!”
薛大肚子,如丧家犬一般,挣扎着爬起来,逃出了大门。
汪笑天双手抱拳,向众乞丐说∶“弟兄们,辛苦了,我这儿有些散碎银两,大家分分吧!”说着,解下身上的包裹,交给了马老四。
这时,马老四激动万分,“咕通”一声跪在地下,众乞丐也都跪在地下。
“弟兄们,天不早了,找个地方吃饭去吧!”
“多谢大侠!”
一场殊死的格斗,在楼上的仙花,全部看在眼里,她对这个老化子,心里一直琢磨,他究竟是何等人物?为何武艺如此高强?
“仙花┅┅下楼来!”这是大皮缸的声音。
“是!就来。”
仙花下楼后,大皮缸忙作介绍∶“仙花,这是汪大侠,为咱藏花楼除了一害,你要好好陪陪大侠。”“是。”仙花羞涩地一笑∶“大侠,请!”
刚才那场怵目惊心的恶战,吓跑了全部的嫖客,妓女们也都进了被窝,整个藏花楼出奇的宄静,只有楼下的丁贵在院内打扫着污黑的血迹和众化子的锅碗勺盘。
汪笑天坐在檀木茶几的青瓷绣墩上,边喝茶边观赏着那付贵妃出浴图,仙花扭着杨柳细腰,摇摆着趁婪释危忙前忙后地为汪笑天端来了一盘糕点,一盘糖果,一盘黑白两色的瓜子,而后,又分付丁贵准备澡水,这才坐在汪笑天对面的绣墩上,用她那风骚,挑逗的丹凤眼,在汪笑天的脸上来回的打转。
好一个老化子,他分明是一个英俊的中年汉子,浓眉大跟,挺直的鼻梁,上翘的嘴角,线条清晰,角分明,为什么偏要抹成满脸的污垢?他出手大方,刚才送给众化子的银子,少说也有数十两,可他为什么又衣衫槛楼,满身灰尘呐?
他明明仅有三十来岁,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成古稀的老人。
好一个美貌的绝代佳人,她分明是大家闺秀,高贵典雅,风姿万千,又为何被弃离家,四海漂流,落此为娼呢,她分明年纪轻轻,满脸的稚气,而又如此的老练持重,据说她在藏花楼储存满箱的珠宝玉器,满可以亨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又为何来藏花楼挣这儿个血肉钱呢?简直是个谜。
“汪大侠,今天来藏花楼是专程而来呢?还是路途经过呢?”仙花乜着眼睛,眉目传情地说。
“那还用说!当然是专程而来,听说藏花楼来了一个狐狸精,今天特意来此尝尝野味!”
“哈,哈,哈,家花不如野花香吗,你说是吗?”仙花一阵浪笑,突然一崩脸∶“不过,小奴的嫩肉,可不是那么好吃的!一般人是没这个口头福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一,我的小|穴鲜嫩无比,过一会你就知道了,不过,它有一种先天性的特殊功能,那就是吸力过大,一般男人受不了。第二吗,是它的受缩力强,你的rou棒一旦插入,|穴壁像有无数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齐蠕动,像嘴嚼香肠一样,使你立即泄精,我丝毫得不到幸福,这样子宫里就发出一种强大的吸力,使你没法拔出rou棒,这第三吗,如果你的rou棒达不到七寸,gui头瘦小枯乾,那咱们只能交个朋友了。”
这一番话说的汪笑天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个貌似天仙的女子。竟有这些奇怪的生理现象,喜的是他多年来的总想找一个活|穴尝尝滋味,走遍大江南北也未曾如以尝,而今面对这艳丽的美女,她竟是自己日夜梦想的“活|穴”,但她又能释放出一种强大的吸力,这到使汪笑天一筹莫展了。
但他还是硬充好汉他说∶“好,那咱就实际操作吧。”
“好!请里屋浴身。”
汪笑天来到里屋,屋内中央放一个大澡盆,盆内浴水,冷热适中,于是坐在盆中洗起来。
仙花在外屋关好窗校锁好房门,将自己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搭在檀木的衣架上,她一丝不挂地走到穿衣镜前,用天然香汁,在自己的身上涂抹起来,而后,又特意地掰开自己的小|穴,用纤细的手指醮了香汁,伸入|穴内轻轻地揽动,小|穴的四周也涂抹一番,然后,拿起鲜红的胭脂,在小|穴的阴核上,重重地点了几下,阴核立刻红艳光泽了,地这才长长的吸了口气。最后|乳头上也点二个红红的印记。
仙花又走到梳妆台俞,在鲜嫩脸蛋上略施脂粉,更增添了几分的妩媚,她抿着小嘴抹了口红,又开始打眼影,描细眉,最后对着镜子满意地笑了。
仙花的心情是激动的,她寻觅几年未能找到一个知音。她是一个早熟的姑娘,九岁来月经,十一岁在她的小|穴里,就开始发痒,实在忍不住就用自己的手指在小|穴里搅动,十二岁就让家中的教书先生,将六十多岁的老rou棒插入了自己的小|穴,软弱无力的rou棒激发了她强烈的欲火,急得她将老先生的胡须一撮一撮拔了下来,欲火中烧,折磨着她,她疯狂地去寻找男性。
后来,她在远房的姨家与姨夫勾搭成奸,这位四十多岁的男子汉,不但没有满足她的欲望,反而,被她那强大的吸力吸住了,两人急得满床打滚,最后姨夫破口大骂∶“你这害人的妖精!”说着用自己的头奋力去撞仙花。当时她“啊”
的一声,浑身一震,那小|穴一下张开了,这才拔出了rou棒。从此,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汉、见了她就浑身发抖,脸色发白,撒腿就跑。
在她十八岁那年又在姑姑家与一个三十多岁的表哥又搞在了一起了,由于精神过度的紧张,又急,又怕,又羞,竟从床上滚到了地下,这一剧烈的震动,她的小|穴又张开了,从此,表哥又与她断绝了来往。
青春的欲火,烧得她要发疯,烤得她神魂颠倒,她想去尼姑庵,落发为尼,与尘世隔绝,可是她没这决心,也没这勇气,她想找到一个特殊的男人,具有金枪不倒的功能,才能满足她的要求,那怕是给这个男人做一辈子的奴仆,当一辈子丫环,她也甘心情,然而,到哪去找呐?
仙花斜躺在缎被上,那种令人神昏颠倒的娇态,那种使人色迷心窃的美姿,那光泽耀眼的玉体,那宛若桃花的俊容,远远超过了中堂上的贵妃出浴。
里屋的绣缎门邢贫了,汪笑天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屋的中央,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象牙床,绿色罗缎上的睡美人。
只见她一络青丝,绕着玉颈,斜搭在胸前的高耸的、白嫩|乳峰上,淡淡的细眉好似晚霞映照的远山,大而明亮的丹凤眼,水汪汪地盯着,汪笑天那七寸多长的大rou棒,灵巧小鼻子,微微地上翘,鲜红的小嘴,浸着闪亮的口水,彷佛要将rou棒一口吞下,双|乳陈,|乳头鲜红,宛若两座对称的山峰,山下一纳平川,肚脐酷似泉眼,接着又是一小小的高丘,好像蒙着一层白雪┅┅
“啊!她是个白虎,光亮的没有一根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