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尼不知咋个玩法,都大眼瞪小眼地一一坐到了床边。等待着新的命令。
他纵身从床上跳下,走到一个小尼的身边,用手指托起她的脸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广月。”
“多大了?”
“十八。”
“噢,来躺下,再叉开腿,对,再大些。”
这时广月的双腿,已经粘糊一片了。
广月是个妩媚俊俏的姑娘,平时总是微笑待人世间,一笑两酒窝,细眉弯弯,大眼乌黑,说话声音,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腻,全身曲线优美,ru房不大,|乳头凸突而红润,身材苗条修长,小丘上荫毛黑亮黑亮,浓密地包围着褐红色小|穴。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子。
汪笑天走到第二个小尼的身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尼法名,空月,年方十六。”
汪笑天微笑地托起她的下巴,摸了摸ru房,又揉了一下小|穴。然后叫她叉腿躺下。
小空月是个天真活泼的姑娘,皮肤微黑但丰满光滑,ru房高耸丰美,|乳头不大但坚挺,平坦光亮的小腹下|穴毛微卷,浓稀适宜,倒三角的顶端,红艳|穴核,微微可见,真可谓野性十足,别有风味。
第三个小尼,名叫惠月,方年十八。这是个雅丽羞涩的女性,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是汪笑天叫她抬起头来,她是不会正视他人的,她有一双脉脉含情的大眼,鼻梁挺直,皮肤白晰,一对尖挺的小峰缀着两颗红色的珍珠,一片稀稀的|穴毛,柔软异常,一颗突起的|穴核,窜挂在阴|穴的上端,一双玉腿粉妆玉琢,是一典形的大家闺秀。
第四个小尼,法名静月,方年十六。是个刚入庵不到一年的小尼。她长得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嘴角微翘,颇有点男性气质,她有一对肥大的双|乳和两颗圆凸的|乳头,臀部高高耸起,走起路来左右摇摆,小腹平滑,肚脐很深,荫唇外翻,是个性欲强烈的女子。
这时,四个小尼,屁股挎在床沿,双腿叉开,形成四个大字。
汪笑天在地上来回地走动着,突然双掌提起,十指张开,猛吸一口长气,运至丹田,贯输全身,接着双掌一压,又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小腹,这时只见汪笑天的大rou棒开始弹跳起来,直向上方拨起,瓦亮的gui头,不住地敲击着肚皮,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形成了一百八十度的高挑。
他缓缓地舒了口气,才慢慢地走到广月的双腿之间,他攥着膨涨伸长的大rou棒,对准广月的小|穴,像捣水一样的在|穴沟里上下的搅动。
广月,还在静静地仰身等候,突然强烈的男人气息,扑人了她的鼻孔,她精神一震,接着,荫唇内外像有一条泥鳅在不停的滑动着,尤其滑到小|穴核里,立刻全身骚痒起来。
他见到广月已经春潮激荡,接着两只大手伸向了双|乳,不是轻揉,而是猛攥猛抓。
广月被那条大泥鳅滑弄得全身骚动,突然在自己的双|乳又发来更强烈的袭击,她不知所措地呼喊起来∶“啊!好利害哟┅┅痒┅┅全身┅┅都痒┅┅快┅┅插进┅┅去┅┅吧!
“好,宝贝,等着。”
广月开始了,手舞足蹈,肥白的屁股也扭动起来了。
汪笑天脱离了她的身体,向后退了两步,手握rou棒猛冲上去,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只听“啊”的一声,广月浑身颤抖。好像一支钢枪直插入自己的心脏。接着一种透体钻心的美爽,漫延了全身,她娇喘吁吁地呻吟起来∶“啊,好狠,好长,好硬┅┅好爽┅┅”
接着又是“啊”的一声吼叫┅┅
汪笑天开始了快速的抽摘,嘴里还不停地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仅仅十几下,爽得广月已经变了音调,一股热浪从小|穴内发出,迅速的向全身每一根神经漫延、普及,随着rou棒强烈的刺激,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地尖叫∶“┅┅好┅┅啊┅┅快插破┅┅肚┅┅皮┅┅了┅┅好舒服┅┅真爽┅┅太爽了!”
“九十六,九十八,九十九,一百,停。”
汪笑天心里很清楚,广月还没管够,但还得顾全其它的三个小尼,只得低声说∶“广月,你先歇会儿。”
“别┅┅别┅┅走┅┅啊┅┅”
汪笑天顾不得那么多了,跟着走到空月的身边,伏下身先吻了一阵鲜嫩的脸蛋,他用自己那坚硬的胡渣狠劲地横扫她的双颊,立刻,便刺得空月扭动起来,娇喘急促,摇闪着脑袋,满面绯红地张开小嘴,在他的脸上啃咬起来。
“宝贝,别咬!别咬!”
说着双手伸向了ru房,他没有揉弄,也没有搽抓,而是一下捉住了|乳头,使劲地捻动起来。
“唔┅┅唔┅┅好痒┅┅钻心┅┅好扎┅┅喔┅┅太舒服了,你┅┅真┅┅会┅┅玩┅┅女人┅┅我受不了┅┅收快┅┅插进去┅┅rou棒快┅┅”
一边胡渣猛刺,趐胸|乳头乱捻,这上下急风暴雨般的刺激,使得广月实在无法招架,她没有经历过这种震颜人心的趐麻和骚痒,两只小手,撞成拳头,不住地在汪笑天的后背上捶击着。
三面夹击,汇成了一股巨大的威力,似狂风暴雨飞砂走石之势,雷霆万钩之力,磅磅於少女的整个身心,接着是五脏六腑巨裂般的震颤、撞击、翻腾,使空月在高度地强烈地快感之中挣扎。
这时汪笑天才抽回一只手,伸向自已的双腿之间,握住了rou棒,正在空月闹腾的高视中,只听“滋”地一声,下面又插入了一支罕见的大rou棒,接着是“一二三四五六┅┅”
第一个发出的声音是一声长“嘶”,接着便是∶“喔┅┅喔┅┅喔┅┅”、“妈呀,啊┅┅啊┅┅痒死了┅┅rou棒┅┅插到┅┅我心里去┅┅了,我┅要死了┅┅不活┅┅了┅┅啊┅┅爽死了┅┅”
只听“扑”地一声,汪笑天在高潮之中拔出了rou棒。
“空月,还舒服吧!”
“哎哟,你┅┅真┅┅会┅┅玩┅┅”
汪笑天在地上活动了一下双臂和腰腿,又走到了惠月的身边,伏下身轻轻亲吻了她面颊,前额和玉颈,缓缓地站起身来,捏了几下|乳头,然后斜挎床边,一只手梳理着她那稀梳谈淡的|穴毛,另一只手在小|穴的上端不住地抚摸,不住地移动,好像在寻找什么奥妙。
突然,停止了移动,用手指按住那软骨的部位,先轻轻地按摸了几下,然后开始旋转式的揉了起来,这是激发女人性欲的焦点,只见他以焦点为中心,一面施加压力,一面飞快地转动
惠月最初经过他的亲吻,捏|乳头,情潮已经齐始骚动,心里痒滋滋地直哼哼,接着移向下方,轻轻梳理荫毛,使小|穴四周立刻刺痒起来,小腹一收一收的,|穴唇也开始了蠕动,而最后又在小|穴上端抚摸。她只是双眼微闭地享受这种抚摸,美得得她优美身段,像波浪似地摇摆起来,正在她洋洋得意的时候,她浑身一震,像触到了通向全身的闸门,随着他手指转动的加快,这春潮的闸门,迅速地向上提起,只听“啊”地一声尖叫,惠月整个地淹没在淫逸的海洋之中。
“喔┅┅啊┅┅嗯┅┅哟┅┅”
一声高过一声的怪叫,使她神魂颠倒,撕心裂肺,她像疯了一样,一把抓住身边的一只绣花枕头,一下抢入了自己的怀中,颠狂地咬啃,双腿乱踢乱蹬,好像一个屠夫在宰杀着一只母猪。
汪笑天并不心软,继续飞速旋转。
只听“啊”一声长嘶。
小惠月挺身坐起,一把搂住了汪笑天的脖子!
“英雄┅┅好┅┅汉┅┅好人┅┅大哥┅┅求┅┅求┅┅你┅┅快插进┅┅rou棒┅┅我要疯了”说着,在他的脸上啃咬起来。yin水顺着双腿流下。
一种难以抑制的狂涛,无情地抽打着她,拍击着她,折磨着她,她完全处於狂颤的状态。
这时,汪笑天一把抱起了空月,又将她平放在床上,叉开她的腿,将rou棒对准|穴孔,“滋”的一声,连根插入。
“一二三四五┅┅”
在惠月四肢瘫软,呻吟无力的情况下,汪笑天才抽出rou棒,伏下身对她说∶“惠月,够了吗?”
“哎哟┅┅够┅┅了┅┅。”
汪笑天这时脸上也浸了汗珠,看着这堆堆烂泥,嘴角观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他疲乏地伸起双臂,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向静月过去,他先揉弄了几下双|乳,捻动了几下|乳头,他看到静月的呼吸便开始急促,而后,又撩开|穴毛,分开荫唇,看了看,才直身对静月说∶“静月,咱们咋个玩法呢?”
“我不知道!”
“那就由我了。”
“我听从英雄的话。”
“哈,哈,哈,小静月可不是好对付的。”
“你要手下留情啊!”
“来,静月,咱们换个姿式,你把枕头横在上边,而后再爬在枕头上,使屁股高高撅起,好吗?”
因为静月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大rou棒插完一个又一个,早已使她神飞魄散,浪劲冲天了,所以她一切尊便,只是自己已经急不可耐了。
她按照他的摆布,将枕头压在自己的小腹下面,伏卧在床沿上。
这时,她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两条肥嫩的大腿紧紧地挟住褐红色的|穴唇,两扇大|穴唇又紧紧地挟住小|穴的洞口,尽管如此,那鲜艳的|穴核,还鼓涨涨地显露出来,一汪粘液还在涓涓细流,使人感到心绪撩乱,魂不守舍。
汪笑天走到静月的身旁将她的双腿叉开,伏下身用手指掰开两扇荫唇,仔细地察看起来,只见嫩肉鲜红波浪起伏,正在一缩一涨地鼓动着,|穴道里,清水汪汪,闪闪发光,在肉壁不停的鼓动下、一涌一涌地抽动着,小|穴下,肛门上一撮荫毛布满了粘液,好似清晨草坪上的露珠,肛门因阴沪的骚动而下断地收缩。
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世界啊,汪笑天低头闻了闻,做了两次深呼吸,才把这潮湿的,温和的,带着少女芳香的气体收入了腹中,他满意地点点头,好像这是一种最大的享受。
他攥住这七寸多长的rou棒,让涨满的gui头,在手指的摆弄下,先蘸满了淫液,然后像磨擦钢枪似地,在她那长长的阴沟里滑动,上来下去,下去上来。
rou棒饱蘸了淫液非常滑溜,因此速度也就越来越快。
静月,首先感觉列,他那粗大的手指掰开了自己的荫唇,她的精神立刻紧张起来,她全神贯注地感觉|穴内的变化,接着好像有一只滚烫的大肉虫,在洞口的外边蠕动,这种蠕动,实在叫人心急火燎,一会触到了阴核,一会触到洞口,一会触到了肛门,好像在拨动着三根琴弦┅┅
静月的情绪在不断地变化,由紧张、激动到得意忘形三条导火线同时被它点燃,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迅速地向全身漫延,翻腾着心肝脾肺,抓挠着小腹|乳头,一根根血管在咆哮奔涌,一道道神经在狂跳震颤,全身立刻骚动起来,一种奇特的美爽的刺痒,从心里发出,波及每一块肌肤,一种趐麻之感漫延到全身的每一个关节,一种似酸非酸,似甜甜的味道,雨露般地滋润着枯乾的心田。
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对於幸福或痛苦的承受力是有限度的,越过这个限度,就会使一个人由正常转化为非正常,使身心肉体精神失常。
静月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失去了肉体、身心、精神的正常,说起来也难怪,一个少女怎能经得住这个情场高手汪笑天的摆布哪?
粗大的rou棒还在不停地滑动着,几下顶住|穴核,又一触即失,几次顶住洞口,又一闪而过,|穴里奇痒难忍,周身骚动不安,只见她双手狠劲地抓弄着床单,光头不住摇晃,腰波臀浪,一声一声的尖叱在后堂中撞击的回荡,又从窗口上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