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静静地等待。
汪笑天仔细地观察。一股少女的体香加杂着小|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他的鼻孔。此时此刻他舍不得一下将rou棒插入,他要尝一尝这熟透的浸着糖汁的蜜桃是什么滋味。
他瞪着血红的眼珠,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穴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掰开了荫唇,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汪汪的yin水,他几乎流下了口水,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指挥着他的大脑,支配着他的全身,他不顾一切地向禁区发起了攻势。那怕是云雨过后,砍头斩首,他也在所不辞了。猛一扎头,那尖舌便开始了无情的扫荡。
先用舌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小阴di,每刮一次玉凤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
“啊┅┅我┅┅的┅┅直打┅┅顿┅┅浑身┅┅痒┅┅的┅┅钻心┅┅”
“宝贝,别急┅┅慢慢来┅┅”
他的尖舌开始向下移动着,在她那大小荫唇的鸿沟里来回上下的舐动着,从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他的舌尖,那样的稳、准、狠,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只上下十九个回合,玉凤就开始了纤腰轻摆,手舞足蹈了。
她只觉得,小|穴的鸿沟里,好像发起了强烈的地震,以|穴洞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热浪在翻滚,奔腾,一阵阵的震颤在波及漫延,霎那间,她全身整个地陷入了颠狂的状态。
而就在这凶猛的热浪中,她突然感到小|穴里面,开始了骚痒,痒得发酸,痒得发麻,痒的透顶,痒的舒服,痒得豪爽,痒的醉人,痒的钻心透骨,这是一种特殊的痒,神秘的痒,用人类的言语无法表达的痒,痒得她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
“好┅┅好人┅┅恩人┅┅你┅┅把我小|穴┅┅舐得好痒┅┅又麻┅┅又酸┅┅哎呀┅┅痒死了┅┅快┅┅快┅┅插进去,┅┅止痒┅┅痒┅┅啊┅┅”
汪笑天这时抬起头,看着这张小浪|穴,只见yin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向大腿、肛门不住地流淌。他微微一笑,一咬牙,一扎头,将舌尖一直伸入|穴洞深处,他用力使舌尖挺直,要|穴洞里来回的转动起来,他转得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只觉得|穴壁,由微微的颤动,变成了不停的蠕动,又由蠕动变成了紧张的收缩,细长舌尖被它挟得生痛。
随着长舌的深入,她感觉无限的充实,涨满,|穴壁的骚痒似乎减弱,不!不是减弱,而是下沉∶逐步地向深处发展,而且,越来越凶,越来越猛┅┅
“里┅┅里┅┅边┅┅痒┅┅死┅┅我了┅┅使劲┅┅不┅┅在最┅┅┅里边┅┅我受┅了┅┅”
她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她的小|穴里充满了yin水,不住顺着他嘴边溢了出来。
汪笑天抬头,看见玉凤,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声四起,腰臀舞动,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於是伸手抓住了红里发紫的大rou棒,对准了|穴沟,上下滑动了几下,使rou棒醮满了yin水,才上下移动着,寻找洞口,对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压。
“啊!”她拼命地一声嘶叫。
“啊?”他感觉gui头闯得生痛,但并没有进去。
他又一次压下!
“啊!”又是一声吼叫。
“啊?”gui头又一阵生痛,还是没有进去。
这时,汪笑天柔声地说道∶“玉凤,不要紧张,不痛,一会就会好的。”
“嗯,嗯,我不紧张,不紧张不,不┅┅”
“啊”玉凤浑身一抖,发出一声惊人的喊叫。
原来,汪笑天在和她说话时,目的就是让她精神放松,肌肉松驰,在分散她注意力的时候,猛地一压,只听“滋”地一声,大rou棒一下插入了三分之二。
这一突然袭击,才使得玉凤,疼痛难忍,又吼又叫。
汪笑天,感觉rou棒插入后,小|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一下子要把rou棒挤压出去,汪笑天只得崩紧臀部,压足劲头,他深知这是剧烈的疼痛而引起的肌肉收缩,只得缓息一下,使玉凤的疼痛减轻,方能开始抽插。
“好些了吗?”
“嗯,减轻了许多!”
“别紧张,一会就过去”
“嗯”汪笑天边说边轻轻地让rou棒蠕动┅┅
“玉凤,小|穴感觉出rou棒在动吗?”
“现在有感觉了,啊,是在蠕动着。”
汪笑天,感觉活动自如了,这才开始了缓缓的抽送,边抽插,边用左手摸揉着ru房,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的脸蛋,这一套时抽时插的进行动作,虽然缓慢,但必竟是从上中下三个突破的夹击。
玉凤的疼痛感觉消失了,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酸楚和趐麻,而汪笑天这一全身的运动,又驱赶酸楚和趐麻,一种燥热和趐痒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汪笑天从玉凤的表情上来看,知道她已疼痛消失了,便开始了猛烈的袭击,他的右手用力的攥紧了她的脖,使她嫩脸紧紧地贴在自已满是胡须的嘴巴上,狠劲地摇晃着头部,使坚硬胡渣不住地在嫩脸上揉蹭,他的左手捏住涨满的|乳头,不停地捻动着。下边的大rou棒,更是精神百倍,直抽直插,速度猛增。肉体的巾击,再加淫液的粘糊,发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她禁不住地大声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
一条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摇晃着头脑,寻找着另一张嘴,两张嘴终於会合了,香舌也顺势伸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痛。强烈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对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头拨出了香舌,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
“啊┅┅恩人┅┅你┅┅你┅┅的┅┅那个┅┅东西┅┅好人┅┅好长┅┅好长┅┅好硬┅┅插得我┅┅我舒服┅┅极了┅┅真美┅┅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
她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浪叫∶“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那东西┅┅插得┅┅好深┅┅┅”
汪笑天,十分得意地,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他知道,只要一次性管够,一切少女都将永远不会忘记这甜蜜的一瞬。
她边扭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乱咬乱啃。
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汪笑天痛叫起来∶“哎呀,┅┅痛┅┅好玉凤┅┅不要咬我┅┅”
她咯咯地浪笑起来∶“恩人┅┅好人┅┅你真劲┅┅真大┅┅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
她拼命用手压住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阴|穴紧紧地和rou棒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汪笑天觉得玉凤的小|穴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gui头趐痒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说∶“好┅┅好紧的小|穴┅┅太过瘾了┅┅”
王凤已经美爽得欲仙欲死∶“恩人,好哥┅┅你那东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了┅┅我爽快死了┅┅嗯┅┅嗯┅┅大恩人┅┅我┅┅真爱死┅┅你啦┅┅想不到┅┅我这辈子┅┅遇上了你┅┅喔┅┅顶得好深┅┅啊┅┅”
玉凤那淫声浪语的叫床,使汪笑天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自豪,这一个少女难得的第一次,汪笑天的淫劲越来越大了。
她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汪┅┅大┅┅哥┅┅往里插点┅┅里边又┅┅痒开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
汪笑天,服从指挥,听从命令,按照她的意志,狠狠地抽插着。
“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妈呀┅┅爽死我了┅┅”
她那狂呼滥喊声,在一望无际的沙滩上震荡,在微波荡漾的江水中飘舞,在连绵起伏的群山中迂回。
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rou棒在欲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语不断,挣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这下┅┅插得真┅┅深┅┅啊┅┅快顶到┅┅心脏┅┅了┅┅啊┅┅真硬┅┅喔┅┅撑破┅┅肚皮了┅┅的┅┅恩人┅┅手下┅┅留情吧┅┅我┅┅”
在惊人的吼叫之中,yin水如喷泉似地,由rou棒边隙,迸溅而去。
汪笑天只觉得rou棒一阵阵的发涨,gui头一阵阵的发痒,这种痒,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
又返回rou棒,它猛劲地作着最后的冲刺,终於像火山爆发一样,喷犀而出|乳白的jing液,与透明的浪水,在不断收缩的|穴洞里相会合。
失去控制的一对狂人,在极度的兴奋之中,竟在温暖柔和的沙滩上翻滚着、翻滚着┅┅
风云过后,一切归於平静。金玉凤湿顺地偎在他的怀里,赏阅着一江春水静静的向东流去。
“汪大哥,娶我吧?”
“我这辈子不打算结婚!”
“不!不!这究竟为什么哪?”
“我是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之人,我不能耽搁别人的前程,玉凤,你就做我个妹妹吧!我这辈子总想自己有个妹妹,这是多年的夙愿。”
“不,我愿永远和你在一起,因为,我┅┅我┅┅太爱你了┅┅”
“回家后,你给老娘,好好治治哮喘病,然后,在离家不远的一个小镇上,买一处房屋,重新开个药铺,遵照你父亲的意愿,发扬医术,救死扶伤,我会经常来看母亲和你的,对了,我们没带药品怎么为母亲治病呢?”
“放心吧,老母的病,我会治好的,至於,药吗?”说着,她指了那随身携带的小布包∶“药就在里面,不过不多,但治好老母的病是不成问题的。”
“太好了!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十、完)
一轮娇红的朝阳,从东北逶迤起伏的崇山峻岭中缓缓升起,酣睡了一夜的小村庄,在金鸡报晓中醒来,从山村农舍,冒出了缕缕的炊烟。
汪笑天、金玉凤翻身下马,来到小屋前,汪笑天惊喜地叫着∶“娘!”
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