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开始沿著赵岚的裙子里向上摸索,她已不能再阻止他的侵犯了,这样的客人她可不愿得罪。她有些半真半假地喘著气,用脸在他脸上若即若离地蹭著,在他每一次进犯时都要半推半就地假意抗拒著,一手虚抓著他伸进裙内的大手,另一只手按住裙子另一边,两腿紧紧地并住。她的娇羞其实鼓励了他的进一步的动作。他开始隔著她的内裤摸著她的最隐秘的部位,手指头摸出了阴缝的位置,上下搓揉。
她一边夸张地啊啊地呻吟著,一边用手摸到男人的下体,在他挺立的棒棒上隔著裤子温柔地相应搓揉。她从他粗重的喘息声中知道自己的动作在起作用,更加卖力地用手刺激他的下体,并用嘴在他脸上讨好地亲著。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插入她的内裤,挑摸著她的荫毛。她扭动了几下身体,并不打算立刻阻止他的侵犯。
他越发起劲,手指更深入到她的内裤,直接摸到了她的业已充血的荫唇。她很高兴自己的下体已经湿润,男人总是喜欢看到女人在他们的玩弄下身体产生反应。该是阻止他的时候了。得让他浅尝即止,不能让他太容易就得到一切,否则很难长时间让他保持兴趣。她娇嗔地推开他的手,将一条腿交叉到他的腿上,既保持了亲密的接触,又有效地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同时她两手搂住他的脖子,开始对他嗲声嗲气的假意埋怨著。这个男人显然是个中老手,对她的挑痳顺势而上,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嘴上一阵狂亲。她未能躲过这次袭击,干脆让他占尽便宜,然後大喘著气娇嗔地推开他,嘴里不住地说著“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他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他一把将她拉起来,让她完全跨坐到他的双腿上,拉住她的双臂,让她勾回到他的脖子,开始用两手攻击她的上半身。他的手扒下她裙子的带,让带子挂到她的胳膊上,胸部露出她|乳白色的胸罩。挺立的双峰在丝布中若隐若现。他抱紧她,不让她後撤,开始用嘴压在|乳罩上亲吻。她啊啊地低叫著,这时她的叫声大部份是出於身体的本能反应。不知为什麽,她的ru房在结婚了这麽多年後仍然非常敏感。这也是她总是坚持戴|乳罩的原因。当然戴|乳罩是不可能阻止多少男人的进攻的。经常会有客人要求她主动将|乳罩去掉。不过这终归多给了她一个周旋的筹码,而且确实有客人曾对她说戴|乳罩的女人更有性感,更能挑痳人。
现在这个男人不慌不忙地用嘴在她胸部的|乳罩上摩擦著,两个手却摸到了她的背後。她将脸抵著他的头发,抵御著胸部传来的刺激。每一次客人玩弄她的ru房时都是她最难熬的时刻,可恨的是几乎每一个客人都对她的ru房感兴趣,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胸部特别丰满的原因,还是女人的这个部位就是对男人有无穷的吸引力。不管她多麽讨厌客人玩她的ru房,她现在都得忍耐了。刚才跳舞时她已多次利用乐曲扭动身子躲避他的狎玩,再躲避他恐怕真会让他不高兴了。他果然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他两只手在她背後隔著她的裙子就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子,他再用双唇拱开已经松动的|乳罩,直接用嘴吻在了她胸部上的肉体。强烈的刺激让她有些受不了。但他的双手按在她的背部,逃是逃不掉了。她两手从他脖子上撤回来,紧紧捂住要脱落的胸罩,小心地护住|乳头部位,留下一小半ru房让他得些便宜。她开始扭动起身子,向前压住他的头。他的嘴唇却紧紧地附在她胸部周围,任她如何扭动也摆脱不了。她叹息著不得不放弃,任他在她的ru房上直接用嘴吻弄,只是每次他快碰到她的|乳尖时才猛地用劲摆脱。
舞曲响起,她再次邀他去跳舞。但他却从她的|乳部抬起头说:“勿跳了,就格麽玩好了。”她有些紧张。这样玩下去他说不定就会要求来真的。她已碰到许多次这样的情形。以前她总是简单地加以拒绝。一般男人不会特别不高兴,顶多只是额外的小费给的少。但今天呢?真要答应他作那事?想到要将整个身子彻底开放让这个人进入,从而跨过这一道每个女人都极其珍惜的最後底线,她心中突然慌张极了。她要跟他怎麽开口讲价?要二百块?还是一百?至少要八十。打一炮还是玩一个小时?外面的野鸡也要五十块一小时呢。就跟他说自己是第一次,这倒不是骗他,他可以去老板那里打听。反正少于八十就不干。她有点後悔昨天没有让庄建海给她定个确切的价钱。胡思乱想之中她见到他一手伸到被她裙子盖住的裤子拉开他自己裤子的拉链。看来他已到了非要发泄体内聚集起来的性欲不可的地步。
这正是该说的时候了。她轻轻地用手移开裙子,再盖住他的裤子咧开的口子,温柔地对他说,这里不是做这事的地方。如果他愿意,她可以陪他去包厢。他有些怒气地说,为什麽不可以?又不怕被人看见。说著,他撩起她的裙子,将她的一只手按到裙下挺挺的棒棒上,暧昧地冲著她淫笑,两手摩挲著她的雪白的大腿。原来他连内裤都没穿,早就准备好要让小姐方便帮他手yin。
她知道他只想要她帮他在这里打手枪,舍不得花包厢的钱。心中暗骂一声小气鬼,但想到自己不会立刻就跨过那卖淫的最後防线,虽然这只是暂时的延缓,心里倒象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真要作那事她反而要紧张了。她扭捏了几下,故意羞涩地将裙子盖住他的整个下体,手伸进去开始轻轻地摸著他的rou棒,虚虚地握住,慢慢套弄。他的嘴吻住她的双唇。
第二章车厢後面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庄建海能感到本来平稳的车子在行驶中有些不易察觉的抖动。他轻蔑地笑了一下,後面的年轻人好象没有弄多久就不行了,车子这才刚刚开出外滩。
这种男女之事对他来说真象是家常便饭,几乎每天都这麽在他眼皮底下发生。
这也是他对此很看得开的原因。他相信自己是不在乎赵岚被人这样玩的。但……能捞回便宜吗?如果挣的不多,还不如不做。这是他反复对赵岚说的。他坚信世上每件事都有个价钱。
一想起那次他陪老王去逛夜总会的情形,他就对她现在挣的很不满意。都被玩成这样了,才这几个钱,还不如讲开来干真的来钱。这也是他为什麽同意让赵岚对要求来全程的客人看情形办的原因。当然他不会这麽同她讲。他对她说的,就是“要是有人愿作冤大头,不宰白不宰。”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一直未能洒脱到看出这一点。真是太幼稚了,看人家段沪生那才是精明。段的老婆约了客人出来,都要先call段沪生。要是段沪生的车还空著,就可以挣个双份。那个潇洒。想起段沪生老婆挽著男人扭动屁股的作做姿态,他又回忆起那次在「新得来」里坐在他腿上的女人肉体——那也是个上海女人。他只是偶然地选上了个上海女人。他对老王吹嘘说他是有眼光的。事後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有品味。
那天老王一进门就被一排小姐痳得眼都直了,但庄建海是见过世面的。他看到那些小姐骚首弄姿的样子,竟一点不为所动,毕竟自己就是吃这行饭的,看来自己还真象个老手。他对那些过于轻佻的女人比较反感,很自然就挑了一个还算端庄的成熟女人。而且她的皮肤真是白,很是让他赏心悦目,跟赵岚的皮肤比起来还要白。他也许选她时的心理在不知不觉中有点受了赵岚的影响?当他後来发现她是货真价实的上海女人时,他为自己的眼光感到非常高兴。他後来对老王吹说,这个年头舞厅里多的是外地小姐,但他一眼就能看出谁是真正的上海人。
老王就不行了,被一个妖艳的女人迷住。据老王後来说,他真受不了那个女人。他说这话时满脸都是口红印子。不过庄建海知道这不是老王的心里话。他能看出来老王还是对那个女人非常受用的。陪庄建海的小姐叫云红。真是俗气的名字。但也没办法。现在的小姐都取俗气的名字。赵岚在舞厅里叫的是什麽名字?他居然还一直不知道。好象叫什麽晶晶?还是筝筝?不知为何被这个女人搂著胳膊总是让他想到自己的老婆。也许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女人,所以有些心虚?他陪老王出来赵岚是知道的,只是来舞厅没有对她讲。庄建海倒不是因怕老婆而不敢讲。和许多上海男人不同,他从来就不是个妻管严。庄建海未将这次逛舞厅告诉赵岚,是因为他事前根本就没计划来这里花这冤枉钱。他相信赵岚绝对会理解的。毕竟人家老王是远道而来,又从未见识过上海的夜总会,带他去一次也不就是几百块钱,几个晚上也就挣回来了。上海人从来就不是小气的人。该花钱的地方上海人从来就是很大方的,只是因为上海人花钱花得比较精明,让许多人误以为是小气。不过事後他也未对赵岚提这事,不是不敢提,而是另一个原因了。
在他看来,在歌舞厅里花钱基本上就是作冤大头。不说那些贵的出奇的饮料,点个歌扯开嗓子让其他人难受自己发泄倒也罢了,但被女人假心假意地挑痳几下就要给小费,这是他怎麽也不愿接受的。谁不知道那些小姐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搂著小姐跳舞?连搂自己的老婆跳舞都没兴趣了。都是过来人了,还不就这麽回事?他事後没跟赵岚讲这次经历,实在是因为这次经历还真是出乎他的预料。可以说让他大吃一惊。虽然他们在那里只待了很短的时间,却是个地地道道的销魂的夜晚,让他终身难忘。
他还记得大厅里面在天花板上的昏暗的旋转彩灯映照下的诡秘的男男女女。他的脑海里渐渐清晰地回忆起那天的几乎每一个情节。云红将他带到里面,他马上就被舞池里几对男女的“出格”的“舞姿”惊呆了。这是个什麽野路子歌舞厅?一个男人撩起舞伴裙子,将大腿在她的内裤上一遍遍的摩擦,就连毫无音乐素养的庄建海都看出来那腿的动作根本就不合节拍,纯粹就是占小姐的便宜。另一个男人的手竟插入女方的内裤里直接占她的屁股的便宜,嘴巴还在对著她的嘴猛烈缠绵的热吻。赵岚不是说客人一般是不许直接亲嘴的吗?而另一个男人的举动就更让他震惊:他嘴巴竟然含住小姐从脱落的带裙里裸露的|乳头,脸在她的胸部揉压著。而这些小姐好象对这些男人的出格举动毫不在意,任他们随意施为。有的小姐还主动用身子招引男人的亲薄。这哪里还是在跳舞?庄建海无法将这样的画面和他记忆里的男女跳舞形象联系到一起。他原以为搂紧了跳贴面舞就是最过份的了。
台上两个穿著极少的少女还跳著撩人的劲舞。她们的动作几乎就是对男人的挑痳。连他自认为很是见过世面的人也大为心跳。
他一度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但既然进来了,而且对老王暗示过自己常来这里,总不好就退出去。而且几十块钱的门票估计也不容易就要回来。那时的老王好象已经血脉喷涨了,眼里射出来的都是欲火。看到老王的样子,庄建海反而镇定下来。既来之则安之。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男女搞过?跳跳艳舞有什麽大惊小怪的?
不过他心中翻腾的,不是这些男女的出格动作,而是想到了赵岚。因为这里跳舞的男人在女人身上毫无例外地大占便宜到了过份的地步。难道赵岚也被人这麽玩弄?还是这里是个很不正规的舞厅?当他们坐到角落里的沙发上时,他才又发现在昏暗的沙发上坐著的男女的动作比之舞池里的人还要更加不堪入目。未等他仔细看清楚周围男女的情形,云红温柔的嘴已经凑了上来,在他腮帮子上娇声地左一个先生右一个老板,还对他用上海话说“侬勿常来吧?”幸亏她的话音很小,他肯定老王没听见,否则真会让他难堪。老王那时已被那个叫倩英的骚女人搂在脖子上正在手足无措。
庄建海还真被云红贴上来的身体上散发出的刺激的香味有点弄得神魂颠倒了。
这对他来说还是从未有过的。经常在他後车厢里的女人的香味都很浓,但这一次女人的肉体是主动地贴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胳膊动一动就能碰到她的ru房。他的惊愕是短暂的。虽说是第一次真正和一个小姐贴在一起,一想到他来这里就是要花钱的,不玩白不玩,他就慢慢冷静下来。什麽样的小姐自己没有见过?自己的老婆就是小姐,还不是经常搂?後来他开始慢慢适应,大胆地伸开手臂,将那个送上来的诱人的肉体搂住。嘴里还对著对面的倩英说道,“伊可是从纽约来的,侬要好好招待招待”。一副十足的老手派头。他身上的云红也哎吆吆地一副惊讶的神情,好象更加热情地将身子贴紧到他的怀里。这让他非常开心。他不再麻木,在云红将他的手往她颈子下移动时趁势开始往云红的雪白的胸部上摸起来。他本以为她必定会娇柔地躲避一番,但他却惊讶地发现她竟主动地将他的手引向|乳罩里面,同时还讨好地用嘴亲他的腮帮。他暗自赞叹,果然这里的小姐的服务很到位,对老王吹的牛还被他蒙对了。他心中很是快慰。
当他摸入她|乳罩里柔软的ru房上时,他的脸不自觉地红起来,竟有些不忍往下摸。毕竟还是他第一次这麽摸一个陌生女人的ru房,下体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