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舒舒服服的坐着吸吮老姐的|乳头,狎玩她的ru房。但是仰着头,也是挺累人的。
我说:“姐,这样子好累。我还是到你背后插着玩好吗?就像刚才那样。”
“我保证不会全部插进去的!”我左手摸着她圆白的ru房,右手举起来作发誓状。
老姐低下头看我,满脸潮红,小白齿咬着下唇。嘴唇也是艳红艳红的。
“好吧!但记得不能给我插进来!在外面磨磨擦擦就好了!”
“是!是!我发誓!”右手又举起来作发誓状。
好高兴,我拍拍老姐高翘的白屁股,“姐!腿再分开些!”
老姐身躯有些发抖,把双腿张开了些。
我摸了一下老姐白突突的阴阜,一手的yin水,心里笑得要死。
铁硬的小弟弟,在她荫唇里外磨磨擦擦,老姐高翘的白屁股跟着摇摆。磨了几下,老姐突然低下头,不再“观”了,口里还“啊!啊!”的呻吟起来。
月光照在她一丝不挂,晶莹剔透的身上,尤其是雪白的发亮的屁股。
啊!屁股还在摆动!我看得眼花撩乱,阵阵晕眩。小弟弟要死了,管她的!
再死一百次!死一百万次!我也不管了!
我又「非常不小心的」把小弟弟顺着满口yin水,戳进老姐窄紧的小肉洞!
老姐静了下来,没有抬头,低声说:“轻轻的,温柔点,懂吗?”把腿又张开了些。
我没说话,「轻轻的,温柔的」把小弟弟推进了小肉洞内。这中间,尽管是「轻轻的,温柔的」老姐还是哼哼哎哎的叫痛,我也推推停停的。
我们的动作很生涩,但是弄起来很快活。
刚开始抽插时,老姐还会叫痛,百十来下后,她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就好像在唱歌似的。
“不知道有没有人用天文望远镜窥我们?”我心想,有些心虚。
“弟!用力点!”
“来了!用力!用力!”我回过神来,用力捣,老姐的yin水溅得我一睾丸。
“弟!你这一支好像比施家豪那一支还大还长?”老姐的声音有点梦幻。
“这一支叫做鸡芭,你老弟的这一支,你应该叫他做大鸡芭。什么这一支这一支的,真不懂礼貌。”说到这里,我用力插了一下。
老姐“哎呀!”一声,差点扑在地板上,幸好我紧扶着她的腰。
很快的,一股快意从睾丸、从鸡芭,顺着背脊而上。“啵!”的一声,我恋恋不舍的从那又紧又热的小洞洞抽出来。
把鸡芭举得高高的,第一道白色液体直射到老姐发上,好厉害!
再射!又来!直到她白晳的背部、屁股,一大堆。
我用手指抹了一把,全部抹在老姐荫部。
混着荫部湿淋淋的yin水,摸着涨卜卜的阴阜,顺便把中指塞进滑腻腻的小肉洞内。里面又热又湿,中指穿了几下,小弟弟又硬起来了。
“弟~!弟~!”
“嗯?”
“你拿什么东西戳我了?”
“手指头,怎么样?舒服吗?”
“哼!哼!”老姐咬唇哼了几声说:“怪怪的。”
我的中指“吱吱噗噗”在老姐小洞的嫩肉上刷,刷得内外都冒出白色泡沫。
“姐的脚麻了,我们到床上…”老姐声音无限娇媚:“电扇当面吹了也很不舒服,你再去开冷气!快点!”
我拔出指头,在老姐屁股上抹了几下。尽速关了窗子,拉上窗帘,开冷气。
打开桌灯,看见老姐仰卧在床上,细圆修长的双腿分开。一手摸着小bi,另一手却盖着眼睛。
我看了口干舌燥,全身冒火,压在她身上,提着火烫的鸡芭就要往小bi冲。
老姐吓一跳,推开我,“慢…慢慢来…”抓住鸡芭顶在小洞口,“好了,轻轻插唷!”
我屁股一沉,鸡芭再度戳进老姐那又紧又热又湿的小洞洞内。
这次我们就有经验也较有默契了。除了舔吮那两个挺立的|乳头之外,老姐还用她红嘟嘟的樱唇,堵住我的嘴唇。香软的舌头在我嘴巴里,翻来搅去,更是叫底下的鸡芭受不了!老姐小bi里的水,也是流个不停。
我一下一下的插,老姐的小手也伸到底下,跟着一下一下的捏着我的睾丸。
我不甘示弱,也伸手到底下去揉她的阴核,老姐打了一个寒颤,紧紧搂住我。
老姐越搂越紧,身体抖起来。鼻子夹着哼声开始喘气,嘴唇离开了,张口叫着:“弟!弟!用力!用力!加快!加快!用力!加快!”
我也自然的,拼命插!拼命冲!
老姐力气好大,屁股狠命往上顶,把我整个人抛上抛下。鸡芭跟着冲进拉出。
老姐尖尖的指甲抓在我背上,“对!对!用力!啊!啊!好棒!好棒!乐死姐姐了!”一阵颤抖后紧紧抱着我,终于不动了。
我快爆炸了,继续猛冲猛插。老姐小bi被插得“噗噗”的响,好紧,水好多。
越冲越快,也越用力,老姐急促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弟!不能射在里面喔!”
“好!好!”我喘着气,狠命的把鸡芭拉出来,压在老姐滑溜溜、胖嘟嘟的阴阜上,白白的jing液怒喷而出。
“啊!怎么这么多!”老姐低头看着,惊讶道。
那一晚,姐弟两人,有一个醒来,就会去撩拨对方。用嘴巴、用手、用细腻的身体、甜蜜的耳语,煽起欲火,大干一场。
我们的秘密一直保持着,直到有一晚:我睡觉时,老是闻到一股香气。那不是姐姐熟悉的香气,但也很熟悉。是谁?我心里闪过一个人,是老妈的?
我拿起枕巾嗅了又嗅,确定老妈在我床上睡过。那几天我暗地里注意老妈的动作,发现她经常进入老姐房间。一呆就是两个多钟头,出来后就跑到浴室里。
跟着,老姐也跑出房间,在浴室门外,撒娇的叫着:“妈!妈!我要尿尿!让我进去!”
老妈嘴里念念有词,还是开门放她进去了。有时老爸一旁,见老姐那付娇憨样子,乐得呵呵大笑。
我却是满腹疑云!因为,最近老姐对我的鸡芭,好像不太感兴趣了。反而对老妈…?
我暗中注意了几次,老姐看妈妈的那种眼神,竟然露着几分荡意!
有两天没见到老爸,晚饭时我问妈妈。老妈赏了一个脑门槌给我,瞪眼道:“电视、报纸新闻,你都不看的是不是?至少自己的亲爸爸你也应该多关心些!
好不好?不要一天到晚看小说、打电动!”
老妈又用筷子敲我的头,“屏东分院开张,你老爸要去坐镇一个星期,知~道~吗!”
老妈百般无奈的摇摇头,自言自语说着:“唉~生你这种儿子有什么用?”
我偷瞄老姐一眼,这小荡女还低头偷偷的笑呢!
晚饭后,我打电话给死党阿山,叫他十分钟之后打过来,假意找我去看电影。
挂完电话,我跑进房间假装看书,还一付很认真的样子。
不久,我听到电话铃声,响了几声,老姐跑去接。
“弟!阿山找你!”
我心里暗喜。“阿山啊!什么事?”
“看电影?xxxxx?还有谁?嗯…哼…好,等一下见!”我讲得特别大声,好教老妈听得见。
放下话筒,心想,死阿山,话剧、演技真是一级棒!
“妈!我和阿山去看电影了!”我跑到她房间报告。
“你又要出去了?功课一蹋糊涂,我看你高中怎么考得上好学校!?唉!”
老妈摇头叹气。
“算了!早点回来,不准去打电动!知道吗!?”
“知道了!”
我在电玩店浸了约半个钟头,然后回家。静悄悄的开锁进门,我已预设碰见老妈或老姐,应有的说词。阿咪一个朋友生孩子,最近晚餐后,收拾干净、洗完碗筷,就跟老妈请假,去医院照顾她朋友。隔天早上才会回来。
我没看见老妈和老姐。客厅的灯亮着,老妈和老姐的房间,门都关着。我的房间门却开着,没点灯。里面传出一些声音。
我悄无声息躲在墙边看,客厅的灯射进了我的房间。四周寂静,我看了大吃一惊,心脏怦怦乱跳,鸡芭一下子涨起来,差点顶坏拉链。
老妈一丝不挂,正压低望远镜在观“星”。老姐也是脱得赤裸裸,趴在老妈背上,扭来揉去。小手还在老妈屁股底下摸索。两人都娇喘着气,声音好好听。
我赶快缩起脖子,整个人背贴着墙壁,大气不敢喘一声。
这时听到老姐:“妈!她们做到哪里了?”
“那大女孩…那大女孩用舌头舔那小女孩的荫唇,小女孩用一根……一根棒棒,戳…戳大女孩的洞洞…啊……”
老妈的声音在发抖,和平常很不一样。
老妈又说,“乖女儿~乖女儿~你也用舌头、用指头,戳戳妈妈的洞洞,好吗?妈妈的洞洞好痒哟,一定流了好多水,有没有?”
我没听到老姐的回应声,却听到老妈“啊~啊~”的荡叫声。
我听了老妈那“啊~啊~~”的浪叫声,心里实在痒得难受。又偷偷探头看去,老妈丰腴雪白的身子,仰卧在地板上,张开大腿。老姐高跪在她的两腿间,弄了一下,低着头啜得“啧!啧!”响。一只手还挖着自己那口淌着yin水,红红的小骚洞。
老妈手扶着姐的头,屁股一顶一顶,“啊~啊~”叫着。
我看得裤裆险些冒出烟,已经烧昏了头,就想打手炮。鸡芭硬得几乎掏不出来。
我边看边打手炮,没想到,就像在墙壁上比手影一般,客厅的灯光,把我打手炮的手影投射在房内白色塑胶衣橱上。我却没发觉,还越打动作越大。直到被…。
“啊!弟!你…你不是和阿山去看电影了?”老姐尖叫一声,回头四个眼睛对个正着。
“我…我…”要命!预设的说词呢?鸡芭还抓在手里,吓成软趴趴的。老妈也爬起来了,正在找衣服。这下子死定了!
对了,想起来了,“阿山…阿山他…他叔叔,咳!临…临时有事,叫他去办事了!咳!”我结结巴巴的。说完,赶快把鸡芭塞进裤裆内。
“小非你给我滚进来!”老妈用我的床单,扎在腋下,包个密不透风,仅仅露出浑圆雪白的双肩,气鼓鼓的喝道。
“妈!我…我…”真想转身就跑,可是看到妈妈那漂亮却又凶巴巴的脸孔,脚都吓软了。我晚上开水要是喝多的话,搞不好,尿都吓出来了。
“你刚才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事了?”
“我…我在干什么事了?我没在干什么事啊…”
我低着头,感觉到,我这般吞吞吐吐的说话,老妈一定又用那对乌黑发亮的大眼睛,严厉的盯着我。
“来,告诉妈妈,”老妈柔软的手勾住我的颈子,声音变得好温柔:“你刚才看见什么?”
我抬起头来,老妈乌亮的眸子透出无限的情爱。我的心脏又开始怦怦乱跳。
“看见什么?…看见…”我如何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