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妻子的目光中,凌飞已明白了一切,他低说一声“好”,便带着宏波走了。
这一顿年饭,是有史以来最高兴、最快乐的一餐,凌家一家大小都在家里,围坐在一起,这是凌正顺等人期待了许久的事情,直到今天,才算是做到了。全村老少看到此情此景,也都上门庆贺。菜冷了又热,热了又冷,从六点钟直到九点多钟,才算结束。
“弟弟,家里的事你就多操劳点儿了,我还要到镇上去,那儿没人不行。”凌飞对弟弟说。
“哥,你放心出去吧,我会处理的。”凌跃说。
凌飞拉起了杨红和宏波,向祖父祖母及父母告辞,才出门去。
凌正顺在后面说道:“阿飞,明天我们一起到镇上玩,你可要在家里等着。”
“好,我们一起去玩,照几张相。”凌飞一边说,一边发动车子,待杨红在后面坐稳,便打开了离合。
凌飞神情专注地开车,杨红也不说什么,倒是凌宏波初次坐车,显得无比的新奇,吱吱喳喳说个不停。
三人回到小楼,洗了澡,坐在客厅上看电视,宏波爬在父亲的膝上,杨红紧紧地旁着凌飞。电视,她已看不下去了,久违的男子气味,使她的心激烈地跳动起来,她对儿子轻声说道:“波波,睡觉吧,十二点钟再起来和爸爸放烟花鞭炮好不好?”
“爸爸,现在就放好不好?”宏波一听到烟花鞭炮,兴奋起来。
“乖,现在还未到新年呢!你先去睡,好不好?等下爸爸叫醒你。”
“好。”宏波跳下来,走进寝室,凌飞关掉电视和杨红跟了进去。
“爸爸,这床是我们的吗?真舒服。”宏波躺在席梦思上叫道。
“是的,睡吧。”
不一会儿,宏波便进入了梦乡。
凌飞把杨红拉进怀里,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四片嘴唇,倏地接合起来,点燃了颇此的心火,杨红挣扎起来,解掉了全身衣服,露出了一身洁白如玉的肌肤,高耸的双峰也颤巍巍地堆到了凌飞面前。凌飞一边欣赏、逗弄着妻子的ru房,一边配合着她脱去了衣服。
五年没有得到丈夫的爱抚,杨红的欲火十分强烈,凌飞的躯体刚深入到里面,她就迫不及待地采取了主动,直磨得春水淹上了凌飞的小腹,自己也差点喘不过气来。凌飞可没有让她停,翻身坐起,扛起杨红的双腿,用力地进攻着,前、后、左、右,一波接一波,一波比一波强劲,杨红眉开眼笑地呻吟着:“啊呃……啊呃……好哥哥,好哥哥。”也不知刺了多少枪,杨红哀求道:“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不行,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和你玩了,一定让你吃得饱饱的。”凌飞仍攻击不停,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凌飞身子一颤,一筒弹药直冲杨红的|穴心,杨红兴奋得双手紧搂着凌飞,吟叫道:“太美了。”
凌飞伏在妻子身上,轻轻地抚弄着她的脖子、双|乳,爱怜地道:“阿红,难为你了。”
丈夫的温柔爱抚,杨红感激万分,她轻轻地抚着凌飞厚实的背脊,内疚地说:“阿飞,别说了,过去都是我不好。”她看了看旁边睡着的儿子,轻推了丈夫一下,又道:“穿衣服吧,别让波波看见了。”
两人清理好战场,这才相拥躺下,凌飞紧搂着妻子说:“阿红,调回b镇吧,我们能多亲热一点。”
杨红柔顺地道:“再过两年好不好?我一回来,你工作又忙,波波会缠住你的。而且,几个哥哥都不在,我也得照顾一下父母。”
“好吧,待过两年爸爸妈妈退休,再一起接他们回来住。”
两人还想说些什么,闹钟已响了起来,还有五分钟,便过新年了,凌飞轻轻推开妻子,道:“你睡吧,我起来烧炮。”
杨红道:“不,我要和你一起。”说着,推醒了凌宏波。
一场鞭炮,直放到两点多钟,三人才又重新睡下,凌飞拉过妻子,又要上马,杨红婉转道:“我不行了,明晚好不好?”
凌飞点了点头,本来他也不是很想,日间已和苏珊、江霞来过,现在自己难来第二次,他只是想让妻子知道自己的要求,见杨红推辞,也就作罢了。两人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人们纷纷上门拜年。苏汉青、陈家树、朱玉刚等首先上门,接着是其他单位的一些负责人。杨红带着儿子,斟茶倒水,忙个不亦乐乎,要不是苏珊一早过来帮忙,简直忙不过来。
众人走后,杨红拉过正带着凌宏波的苏珊道:“苏珊,真谢谢你了。”
苏珊道:“红姐,别客气啦,大家一家人,只要你以后别说我不好就行了。”
“你……”杨红不明白苏珊为什么这样说。
苏珊红脸道:“你不在的时候,是我陪他。”
“哦。”杨红仔细打量着苏珊,好久才说道:“那更该谢谢你了,好妹妹。”
凌飞在一边看见,心里暗暗高兴,心道:“女人,真不知怎么想。”
一会儿,李玉良带着儿子也来了。凌飞一一为杨红介绍。杨红也没说什么,还给了小孩几十元新年钱。
李玉良走后,杨红问道:“阿飞,波波究竟有多少兄弟?两个吧,一个是春萍的。”
“不,他将会有三个,一个是我的。”苏珊道。
“怎么,你也有了?”凌飞惊愕地问。
苏珊一笑,道:“现在没有,以后有也会是你的。”
“这……”凌飞不知怎么办,杨红却笑着拉苏珊出去了。
十七
李玉良躺在丈夫的怀里,任由他挑逗,嘴里发出低低的哼叫声,心中着的却是凌飞。春节出去拜年见了一面,却未能云雨一番,已经很久了,她都没有空向凌飞求欢。凌飞那超人的耐力和高超的技巧,令她梦牵魂系。
“这个月好象没来月经,对吧?”丈夫一边抚弄着李玉良的桃源圣地,一边问。
李玉良心一动,前几天,月经来了,丈夫却不在家,除环准备生第二胎已经两个月了,看来是还未带上,等下,自己便要去b镇了,何不……于是她说:“没见来,可能是有了吧。”
丈夫爱怜地把她推倒,接着便轻揉地进入她体内,看样子,他是怕弄坏了腹中的宝贝。李玉良积极地配合着,十多分钟,完事了,李玉良又装出一付满足的样子。其实,她在丈夫身上,很少有满足的时候,最多两次高潮,便再没有下文了,这也难怪她想别的男人。
“这次出去护理妈妈,也顺便检查一下,好吗?”丈夫关心地说。
“唔。”李玉良内心有点儿惭愧,她替丈夫穿好衣服,自己又把衣服穿上,这才道:“待妈妈的病好一点,我再回来。”
李玉良的母亲病了,刚好弟媳又坐月子,玉玲没有空,只好由她出去服侍一段时间。
“在外面自己一个人,小心点儿,多到玉玲姐那儿去,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的,对了,有空你也可到养殖场去再学一些东西。这两年,我们靠他们的技术,确实过上了好日子。”丈夫把妻子送出门口,轻轻叮咛着,他只知道妻子在养殖场里学到了技术,却是没有想到其他。
李玉良答应着,离开了自己家。灵儿已跟别人去玩,因此她也不必操心。
处理好母亲的一切事务,自己吃过饭,冲完凉,稍作打扮,便来到了凌飞的小楼,李玉良踌躇了一下,按响了门铃。
出来开门的却是何少萍,李玉良并不认识她,但还是跟了进去。
“咦,玉良,是你?你怎么有时间来?”见到李玉良,凌飞很高兴,当场就把她搂进了怀里。李玉良是他离开妻子后,第一个让他得到性满足的女性,因此,他对她也特别有感情。
“别……”李玉良见何少萍在场,用力挣扎,却如何挣扎得脱?
何少萍向她嫣然一笑,拧身也解开了衣服,低声道:“玉良姐,别害羞,今晚我和你陪他。”
此刻已不到李玉良推辞,凌飞早已把她的衣服脱得精光,且把她搬到了床上,一边让何少萍给他脱衣服,一边挑逗着李玉良。李玉良如何按捺得住久压心中的欲火?终于吞进了那一杆长枪,并不住扭动以配合,久旱逢甘露,大战两个小时,李玉良满足了,凌飞那充足的弹药炸得她|穴心直开花,她歉意地望着帮凌飞努力的何少萍道:“萍妹,对不起!”
少萍笑道:“玉良姐,你放心吧,最多过两个钟头,他又是生龙活虎的了。”何少萍一边说,一边帮凌飞擦身子。
李玉良这才向凌飞说起出来b镇的原因,却没有说起又来这儿要种的事,待得平静渐渐恢复,李玉良才告辞出去。
李玉良走后,凌飞到浴室洗了个澡,重新躺回床上。何少萍一边给他全身按摩,一边说道:“飞哥,看来,投资的腾飞大厦,现在还欠25万元的款项,你看该怎么办?”
凌飞道:“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今年虽是荔枝龙眼小年,但总的来说,果场也该有5万元的收入,其他象经营部再拉一些,除开还了债务,我最低估计也该有10万元,还有十五万,我可以将饲料厂用来抵押贷款。”
“你投资这么大,能够收回来吗?”
“这种投资可能收回慢一点,五十万,可能要六七年才行,但按b镇的经济发展,来做生意的人多了,那么,建成这么一间高级旅馆,应该有人来住的。”
何少萍不再说话,掉转过头,让凌飞把手压在自己的桃源上,自己却轻轻地舔弄着凌飞那软绵绵的巨炮,高耸的玉|乳压在凌飞身上磨动着。
于是,两人又慢慢地升起情火,发动了一场肉搏大战。
李玉良来到b镇,一住就是二十多天,几乎天天都得到生理上的满足,而且,也达到了帮凌飞生一个孩子的愿望,凌飞却没有知道。这一天,他从果场赶回来,正逢大雨,回到家里,已变成落汤鸡一样。他推好摩托车放好,上了三楼,锁上门,想好好洗个澡,才进卧室,便听到浴室里水响声。
凌飞并不在意,因为几个女子经常在这里洗澡。他打开了门,果然看见了一个丰满的胴体隐在水雾之中,背向着自己,看体态似是玉良,于是,他轻轻解光衣服,然后,猿臂一伸,便搂着了那高耸的双峰,一边揉一边问道:“玉良,今天来这么早?”
哪知道,怀里的女子却挣扎起来:“阿飞,快放手。”
凌飞一听,吓了一跳,仔细看时,却是自己的堂嫂李玉玲,不禁惊叫道:“嫂子,是你?”也许是吓傻了吧,一双魔手仍然按在李玉玲高耸的ru房上。
李玉玲用力挣脱开,“啪”的一掌,抽在凌飞脸上:“你玩女人竟玩到自己的嫂子身上?”凌飞捂住涨痛的脸,委屈地叫道:“嫂子,我并不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