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二十三岁了,大学一毕业,凭着当县长的父亲,她被安排在县水果办里。大学四年,也不是没有人追求,却是没一个合自己的意。苗伟吗?他是父亲的秘书,目前正在追紧自己,条件是不错,可是,奶油小生气多了一点儿。
忽然,一个影子印上了她的脑海,白春玉暗自吃惊:“我怎么想起了他?”然而,高大威猛的身影、刚毅的脸、风趣的语言,却在脑海里徘徊不去。
在全县当中,b镇的水果业最发达,办公室主任让白春玉下来调研,写一份调查报告,昨晚一到,便被镇长苏汉青安排进了腾飞大厦。一进去,白春玉惊呆了,她想不到这样一个小镇竟有条件这么好的旅社,而且是私人的,老板名叫凌飞。当时,她便对凌飞产生了好奇之心。
白春玉斜躺在席梦思床上,又想起与凌飞相处这一天的情景。
晚餐是b镇政府设宴招待,就在腾飞餐厅内,镇长、书记、副镇长及水果办主任,另外还有一个高大英俊、三十来岁的男人,一经介绍,白春玉才知道这是凌飞,虽然上了点年纪,但比起一般年轻人来说,更具吸引女性的魅力。白春玉被他那厚实的大手一握,芳心不由得颤动起来。
席间,几乎是凌飞讲话,风趣的语言,逗得满堂大笑,连白春玉有时也忘形地笑了起来。
苏汉青镇长在晚餐结束时说道:“春玉啊,讲到全镇的水果,最有发言权的就是这位凌飞凌老板了,全镇最大的果场,便是他承包的,而且全镇70%的种苗是由他提供,90%的产品也由他推销,可以说,他是我们镇的财神啊!”
“那他不成了万元户?”白春玉惊奇道。
“万元户?笑话,单是这一幢腾飞大厦,总投资就50多万,他还有一个养殖场,一个饲料厂,目前正在建一个食品加工厂,总资产怕超过了五百万。”
凌飞笑笑道:“白小姐,你可别听镇长胡吹。”
“胡吹?明天你跟他去看看就知道了,明天我们镇政府有会议,就由凌飞陪你走走各处果场,凌飞,你有空吗?”
凌飞苦笑道:“你镇长大人点兵,我怎能不应?”
“好,明天新北吉交你使用,你要不要司机?”
“不用了。”
“好,回去洗澡,今晚跳个舞,凌飞,可得由你请客。”
“行。”凌飞爽快地道。他叫来一个服务员,让他把何少萍叫来,吩咐道:“何经理,今晚舞厅留两席,我们镇长大人想一展当年的舞姿。”
何少萍点头走了。
白春玉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内心捉摸着,凌飞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究竟有多大能耐?
晚上跳舞,尽管才和他跳两曲,白春玉同样被他的舞姿迷住,甜甜的言语灌得她薰薰欲醉,使她有点怀疑,凌飞是不是言过其实的人,但今天一整天,由凌飞驾车去看了几个果场,才知道是名不虚传。
晚上回到大厦,白春玉问道:“凌飞,你做了这么多事,怎么一点名气也没有传出去?”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事,哪有什么名气?”凌飞指着不远处的弄花小筑道:“那是寒舍,有空过去玩,去前先打个电话更好。”接着说了电话号码,这才开车走了。
想到这里,白春玉心道:“何不过去看看?”于是爬了起来,拨了电话,然后又细心打扮一番,才飘然出门。
还未到弄花小筑,就听到了那里传来粤曲的演唱声,听声调,却是有人在练唱。白春玉心中暗喜,她也是个粤曲迷,有事无事都爱哼上几句,而且还真唱得有点儿水平。
来到门口,凌飞早就在大门迎接她了。“请。”凌飞领头先走,上到了三楼客厅,林雪梅、张敏正在那里唱。在凌飞的介绍下,白春玉一一认识了她们,然后坐在沙发上,饮着凌飞送上冰镇可口可乐。
客厅高雅的布置吸引了白春玉,尤其是那套先进的音响更使她着迷,她对林雪梅和张敏说:“咦,你们唱啊!”
张敏推托不过,唱了一曲《拷红》。
听完张敏的演唱,白春玉再也忍不住了,她在凌飞手中接过话筒,唱了一曲《卖花女》,接着又来了一曲《禅院钟声》,果然是声情并茂,大家鼓起掌来。
白春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手中的话筒递给凌飞,说道:“大家都唱了,你也来一曲吧。”
“好。”凌飞道。于是唱了一曲《啼笑因缘》。凌飞本来善歌,听得白春玉点头不已。
“老板,我们走了。”张敏拉了一下林雪梅告辞道。二人本来今晚想来陪凌飞的,但看见白春玉如此,也就且待明晚了。
白春玉唱兴正浓,自然不想走,待凌飞送走了二女,才道:“凌飞,我和你对唱如何?”
“自然好。”于是,两人便唱了《梁祝化蝶》、《帝女花》,接着又来了《花好月圆》。
“两夫妻,相亲相爱到万年。”悠扬的歌声,使得白春玉沉醉不已,纤腰被凌飞搂住了也惘然不觉,直到乐曲完全停止,她才发现。她脸一红,心一跳,赶忙推开凌飞,坐到了沙发上。
“真过瘾。”白春玉接过凌飞递来的可口可乐,一饮而尽,把瓶子放在茶几上,忽然“滋”的一声,在凌飞脸颊上吻了一下:“谢谢你!”
凌飞摸了摸被吻的脸颊,怔怔地望着白春玉。
“怎么啦?”白春玉被看得脸红了起来。
“不知道这是奖励呢,还是鼓励?”凌飞问。
“是奖励又?是鼓励又如何?”
“是奖励的话,我谢谢你!是鼓励呢,我也要吻回你一下。”
白春玉心跳得更厉害,低下臻首,低声道:“随你想。”话音刚落,凌飞的手已捧起了她的头,四片火热的嘴唇便碰在一起。“真美,魂儿飘飘的。”白春玉感觉到,尤其是那条大舌头在自己口腔内搅动的时候,而且那坏蛋竟把膝头压在自己胯下,有说不出的难受。
待得四嘴分开,白春玉毫无抵抗地顺着势子,斜躺在凌飞的怀里,星目微闭,鼻息咻咻,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初吻,已使她心理防线出现了裂痕,她睁开眼睛,目光中充满了企求。
果真,第二次的吻更使人魂飞魄散,她也学着样子,丁香微吐,让对方吸吮。更糟糕的是,对方的手,竟拉开了裙链,伸进了自己的桃源圣地,她挣扎不了,双腿紧挟,却抵不住大腿的分开,最后,摸、按、扣,使得她自动地张开了。
好舒服,好难受,两种感觉矛盾地集中到了白春玉的身上,她的心理防线全部崩溃,长吻结束,她望着自己已经坦露的白晰胸脯,轻敲了凌飞的手背,娇嗔道:“你这鬼手,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凌飞道:“我的手,走到了风景幽美的峡谷啊!”
“你真坏!”白春玉轻捶着对方厚实的胸膛,并逐渐解开那上衣的扣子,娇脸轻轻地摩擦着,感觉之中,那只手上移了,但并没有拿走,而且移到了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搭扣,于是双|乳就应声弹出。“抱我回房去。”她低吟道。果然,腾云驾雾一般,她又躺到了床上。
“让我欣赏一下你美丽的玉体,好吗?”身边人温柔地说。白春玉慵懒地坐了起来,缓缓地解光了衣服,含羞走到凌飞面前,并为他解衣服。
“来吧,让我带给你一种美妙的享受。”白春玉听到声音时已躺到了床上,对方从头发一直吻到了脚尖,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吻遍,令得她双|乳胀痛得难受,那秘洞里的空虚感,使得她把对方搂住,不住地压迫双|乳,以求缓解。
“哎哟!”对方破关而入产生的裂痛使她清醒了过来,“啊,不!”她惊叫着,用力地想推开身上的凌飞,可是又怎么推得开,身子被紧紧地压着,胯下火辣辣的,不过,那种充实的感觉,又使她觉得有点舒服。
“对不起!”凌飞充满了歉疚,轻轻地吻着她的娇脸,“我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
白春玉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她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就让这人占有了第一次,可是,看到对方那充满歉意的脸,却又对他恨不起来。
知道白春玉是第一次之后,凌飞是有点后悔,但事情已经做下了,他也只好继续了,他不断地捻弄着白春玉胸前那如小黄豆般大小的|乳珠,下面开始了缓缓的抽插,嘴里说道:“虽然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不过,我会好好地爱你的。”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反正自己失身已成定局,何况,对方抽插起来,使那痛苦逐渐地减轻,那涨热感也消除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麻酸软的感觉出现了,她不由得也轻轻地挺动了起来。”
攻击不断地进行着,紧张感终于解除,轻松感出现,接着是无比愉悦的享受。白春玉渐渐放开了自己,不但迎合着凌飞的进攻,还按照凌飞的教导,自己采取主动,嘴里的歌声不断,比刚才唱的粤曲还要动听。“好人,你真会弄,弄得人好象进了仙境。”她从心底里发出了感叹。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凌飞也达到了高潮,全部的热情涌入了白春玉的体内,两人都觉得美妙无穷。“进入篷莱仙境了没有?”凌飞拍着蜷缩在怀里,已完全满足的白春玉问道。
“唔,别吵我,我还在仙境呢!”白春玉呢喃着,睡熟了。
廿一
太阳光从窗帘缝透进来,照在席梦思床上的三具光溜溜的胴体。凌飞首先醒来了,他伸了个懒腰,推了推身边的妻子和另一边的张敏,叫道:“起来吧。”
杨红应声弹起,张敏则翻了个身,呻吟道:“唔,让我再睡一会儿。”
“还睡?再不起来去上班,就要扣工资了。”凌飞道。
“是,老板。”张敏爬起来,赶忙去洗漱一番,匆匆向杨红说了声:“红姐,我走了。”便出门了。
凌飞穿好衣服,又把已穿好衣服的杨红搂在怀里,低声问道:“阿红,昨晚可‘吃’得饱?”
杨红首次和别人一起陪丈夫,本来还有点儿不快,但到得最后,发现自己一个人居然无法满足丈夫的需要,也就原谅了他。见丈夫一问,娇羞道:“算你厉害,不过,今后我想排在最后。”
“为什么?”
“没有雨露滋润,好象没有那么惬意。”
“好,以后便让你吃个饱。”凌飞应着轻轻推开妻子:“出去吧。”
两人用过了早点,凌飞正想出门,却见郑霓带着儿子来了。
“红姐,你回来了?”郑霓向杨红打了个招呼。她俩早已在凌飞的介绍下认识。“辉辉,叫阿姆。”
辉辉叫了一声,杨红抱起他,仔细地看了一下,对郑霓说道:“霓妹,也是他的吧。”指了指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