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十分享受,秀目微闭,大声呻吟着;她胸前那两座高耸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声,上下波动……
阿伟见可爱的妈咪反应如此强烈,益发用力,手指更加深入……
她的荫道不由自主地紧缩、再紧缩,用力夹着那只似游鱼般迅速进出的手指……突然,似一阵猛烈的电流通遍全身上下,她一下进入了高潮之中,遍体肌肉紧缩。
她不由大叫一声,紧紧抱着阿伟,抱得那么紧,那么有力,恨不得让全身每一处都与他连接在一起……很快,立即变得浑身瘫软;接着,玉体痉挛几下,便静止不动了,胴体象无骨一般,软软地瘫在沙发上,一条光洁的玉腿伸在沙发外,拖在地上……
阿伟的手还插在玉门中。而她经过高潮的洗礼,已逐渐开始甦醒。
当她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惊恐地抓着他的手,从荫道中拉出来,小声说道:“不!阿伟,这不行!这……我这是怎么啦……”。
阿伟吱唔着,……
她怕再这样下去,自己把持不住,失去理智,于是柔声道:“阿伟,我实在太累,想早一点睡。今天暂时到这里,可以吗?”
他扶起她的身子,说:“好的,我送妈咪回屋。”
她全身酥软,在阿伟的扶持下,颤巍巍地勉强站直身子,并连忙提起已被褪到膝下的三角裤!
阿伟见状,体谅妈咪的心情,便热心地帮她穿上衣服,萦上腰带,揽着她的腰枝,半扶半抱地拥着她进入卧室。
她这时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乎是被他抱进去的。
她的心“卟、卟”直跳,庆倖自己清醒得早,不然,这严密防守的第三个关口非被他攻破不可!
但是,自己允许他把手指插进了荫道,这等于第三关已被他破了一半。
唉!事已至此,下次若他仍要这样做,怎么好再拒绝他?
她心里自叹道:哎,女人哪女人,真是不可理解,她们失去贞操往往不是清醒的时候,而是在被心上人搅得情迷意乱时。
继而她又安慰自己:阿伟插进去的只是手指,毕竟不是荫茎,这怎么也不能算是我同意他乱仑。
想到此,心中似觉宽松了一些。
今天晚上,慕容洁琼受到那么强烈的刺激,无论是在心理上,或是在肉体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在她的记忆中,自己一生中象今天这样的陶醉,还是第一次。她的整个身心都浸沈在无比的幸福的、和熙春风的沐浴中。
但是,她毕竟还有着一丝清醒,她发现阿伟的步步逼进,正在使自己的意志急剧崩溃,她的心中又激跳不止。
但是,她却抑制不住心中的感叹:是啊,多么可爱的小夥子!多么典型的男子汉!我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因受到他的青睐而陶醉的!何况是象自己这个久旷之女,突然之间天降甘露,怎么能够自持!想到这里,她原谅了自己的失态。
然而,今晚又是那么令人疲倦。以致她一到床边,便无力地仰面躺下,难以再动,两腿还在床边吊着。
司马伟很殷勤地动手给她脱去鞋袜,并抱起她的身子放正,使她仰面躺着。由于她在今天下午已经被他抱过,晚上,又多次动情地向他投怀送抱,所以,现在阿伟抱她,在她的心理上,便没有引起任何反感和不自在的感觉,相反,与他的肌肤相触,有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舒服感觉。若是在以前,她是决不会允许他这么亲近的。因爲母子之间总得要有一定的距离。
就阿伟而言,今天的收获可说是出乎意料之外,虽说是费了不少的功夫,但总算进展很大:思慕已久的白雪公主,过去是那么凛然不可触犯,可望而不可及;而现在,在她醒着时,允许自己动她了,不但可以拥抱她、亲吻她,而且可以在她的全身上下到处抚摸,还可以把她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小点。
她的反常的大度,似乎可以从今天喝多了酒来解释;但阿伟认爲:俗话说,酒后见真情,看来,妈咪今天是自愿的,而且是那么动情、那么投入、那么如醉如癡。因爲,如果一个女子不自愿,无论你有多大的神通,尽管是在酒后,也是无法让她投怀送抱、以身相许的。
她赤裸的身体上、肚子上,只有香水味和一条小小的三角裤。一道近乎淫荡的欲望之光闪现,在压服她的廉耻,吓得她浑身颤抖,垂下眼睛,慌忙扯过洁白的床单,捂住心中的欲火,盖住漂亮的容貌。她羞于让他再看到她象chu女一样年轻的身子,象姑娘一样丰满的ru房。是啊,这对ru房从来没有奶过孩子!腹部既没有怀孕造成的折皱,也没有分娩留下的斑纹。她还是一朵天鹅绒般柔软的鲜艳的玫瑰花!
她渴望他温存的话语、如饑似渴的亲吻和疯狂的抚摸如狂风暴雨铺天盖地而来,卷走她残存的贞洁与羞耻,触及她湿润的关键部位。但是,她的头脑还是清醒的,她又怕他真地这样做,她必须隐藏自己的情欲和女性的贪婪
第十回醉美人陈柔榻堪画堪剥弄潮儿戏芙蓉尽轻尽薄
阿伟看着那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的娇躯,显得那么妩媚动人,楚楚可怜,不由得俯下身去,伸出胳膊把她的头搂到象港湾的码头一样宽阔的胸前,轻轻吻她的面颊,直到最后,总算如她猜想的那样,张嘴覆盖住了她那小巧美丽的樱唇,又热烈地亲吻起来。
慕容洁琼虽然无力再动,但在这销魂的时刻,作爲一个充满炽热活力的年轻女子,却是无法不动的,她微微地张开嘴,接纳了阿伟伸进来的舌头,并把自己的红嫩的舌尖迎了上去。
在这条由四片嘴唇构成的温柔通道中,两个舌头搅在一起,时而进此口,时而入那口,往来复去,无休无止……
慕容洁琼心潮激荡,不能自已,两臂沿两侧而起,紧紧地抱着阿伟的脖颈,好象怕他离去。
阿伟的一只手揽在她的颈下,另一只手则伸进了霞帔,在那平坦、光滑而细腻的肚腹上轻抚,绕着肚脐团团打转,不时有意无意地碰撞着下面那神秘的凸起。
慕容洁琼再次癡迷了!她轻声呻吟着……
阿伟的手接着沿腹而上,覆压在一只玉|乳上,抚摸着,揉捏着,然后再移到另一个ru房。这只手,不时跨越深深的|乳沟,在那两座越来越硬挺的|乳峰之间飞来飞去,交替旋转着,是何等的神气活现。
慕容洁琼的身子开始扭动,喉咙里传出了莺啼般的细细音律。
那只手又移到了小腹上,并在肚脐周围打旋,还不时移到阴阜上压捏着。
她毫无制止之意:她又一次进入无我的境界!
在那只出神入化的、男子汉的大手抚弄下,她浑身痕痒,阵阵酥麻,只得不停地扭动腰肢,呻吟声益发大了……
阿伟心中是那么得意。因爲若在以前,妈咪是决不会允许自己动她的。今天,经过一天的努力,才千辛万苦地步步得逞。现在,妈咪是清醒的,却允许自己一上来就抚她的全身,这说明她确实已经容纳自己了!成功了!啊,多么喜人的成就!
现在,妈咪还不许自己与她交欢。这一关当然是难以攻破的,但相信世界上没有攻不破的堡垒,我司马伟终有一天会让妈咪答应与我欢媾,以了宿愿。当然,这要有耐心和毅力,尚须伺机而行。
想到这里,他用伸在妈咪粉颈下的那只手,将她的头擡起来,又在脸上各处亲吻了一阵子,然后把ru房上那的只手抽出来,抚摸那秀丽无比的脸。
慕容洁琼微微睁开眼,看着阿伟那英俊的面孔,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你啊,不知疲劳的小精灵!都是我不好,把你娇坏了!”
阿伟说:“不!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好妈咪!你是我最亲最爱、最美丽的小公主!”
说着,又拿出手帕,爲她拭去头上的香汗,然后,又一次四唇相接,两只手继续在玉体上下游走。
呻吟声复起,娇躯又在扭动。
她真的把持不住了!她渴望着男人的压力!她不自禁地小声说:“阿伟,我身上好难受,想让你压在我的身上。你快上来!快!”阿伟一听,知道她已经欲火焚身、难以自持了,心中不禁一喜,立即翻身而上,覆在她身上,紧紧搂抱着。
她的两条玉臂也环着他的腰。二人紧紧抱在一起,在床上卷动着。直到她发现阿伟又在脱她的衣服,才加制止。
阿伟也知趣地打消了越轨之念。
慕容洁琼见儿子这么体贴入微,颇爲感动,便打起精神,侧过身子,看着阿伟,眼中充满柔情和感激的神彩。
她娇笑道:“你刚才不是说不让我卸装,想明天继续欣赏吗,那你怎么还要脱我的衣服呢?现在,我就和衣而卧了。”心里想:我不脱衣服睡,看你今天晚上怎么办。
他色迷迷地看着侧卧的美人,心中一动,便笑着说:“妈咪,你现在的神态真是美极了,媚眼含羞、桃面嫣红,真真要迷死我了!我想现在爲你画一幅‘仙姬醉睡图’好吗?”
慕容洁琼听了,也颇觉新鲜,便睡眼迷离地柔声说道:“随你的便,我反正是要睡了,没有力气等你画出来了。你画完出去的时候,请爲我关上灯。”说着,她闭上了眼睛。
他出去取画具。她虽然闭上了眼睛,其实,她迫切地等待心中的白马王子爲自己过一个别开生面的生日之夜,哪里睡得着?
过了一会儿,阿伟回到闺房,在床前支起画架,对她说:“请妈咪把上面的腿屈起一点。”
她假装睡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便动手把她的一条腿屈起。她放松身子,任凭他去摆布。他又把她的下面的胳膊弯起,支着香腮,理了一下她头上的云髻和额前的刘海。过了约半个多小时,她听见他收拾画板的声音,心想大概是画完了,这么快!
他走到床边,与她接吻,并用手隔着衣服抚摩双|乳。她假装睡着,不理会他。他见一切顺利,便动手解除她的装束。他这是第一次爲她脱衣服,显得手忙脚乱。
过了半个小时,才使她那雪白如瓷的胴体如霞光般呈现眼前。
他把她从头到脚吻了一遍,用手抚摩了几遍,便将她翻过身,面朝下俯在床上,从上到下吻抚她的背后,特别在雪白浑圆的肥臀上留连很长的时间,大有爱不释手之状。然后,又将她翻过来,仰在床上,两手平伸,两腿大大张开。她心中好羞,这姿势俨然一个荡妇。但也没有办法,因爲,“睡着”了的人是不由自主的。
接着,他用舌头舔遍她的全身上下,使她性欲高涨,混身麻痒。他注重进攻她的肚脐和跨下,这是她最敏感的地区。她这时已兴奋到高峰,爱液大量地涌出。他用舌头把这些琼浆一点一滴都舔吃了,也不嫌脏。因爲她的两腿是大张着的,所以荫部敝开着,毫无阻挡。他全神贯注地用舌尖挑逗阴di,足有二十分钟,搞得她无法控制自己,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呻吟,屁股也扭动几下与他配合。他见有了动静,以爲她醒了,便试探地叫了一声:“妈咪,你怎么了?”见她仍闭目沈睡,便舔得更加起劲。
她飘飘欲仙、全身肉紧,轻轻颤慄。突然,她实在忍不住了,全身猛地颤动起来,喉中迸发出一阵呻吟!高潮来临了!天哪,他还没有进入,便给了她一次如此新潱的高潮,真是前所未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