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满,好充实!好儿子,好鸡芭!」黛为下体的空虚得到满足而嘘嘘不已,「用你的大家伙大rou棒干你的妈妈呀!妈妈好淫荡,妈妈喜欢被儿子插进来的感觉,哦,好舒服,妈妈要整晚都这样舒服!」
此时,外面依然风雨交加,大雨倾盆,而房里却春意盎然,水|乳交融。母子俩沉迷於禁忌的zuo爱中,身外的事物彷佛都已毫不重要,什麽道德、伦理、廉耻统统抛诸脑後,天地间只剩下赤裸裸的**。
一整夜啊!真不简单。
母子俩真的一整夜都在疯狂地交欢,他们尝试着能够想到的所有的姿势。有时是儿子在上面,挺着粗大的棒棒狠狠地干妈妈的骚|穴,直到两人都泄出来;有时妈妈趴在地上,采取狗爬的姿势,让儿子从後面猛捣自己的肉|穴;有时妈妈用自己肥硕的ru房夹住儿子年轻的鸡芭,使劲地挤揉,让他把jing液全部射到自己的脸上;有时,妈妈采取女上位的方式,坐在儿子的腹部,主动套弄儿子威风不减的男根,使自己迅速达到高潮……偶尔他们会停下来,喝杯葡萄酒,略略抚平急促的呼吸,然後又接着积蓄疯狂的肉体结合。
母子俩简直不知道什麽是疲倦,只知道拼命地向对方索取,彷佛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
这样的癫狂行经持续了整个晚上。
他们结合的部位湿了又乾,乾了又湿,流出的淫液在剧烈的摩擦下泛起层层的泡沫,包围了两人的羞处,布满了整个下体,但是母子俩依然热情不减地凑合着下身。
「干奶,干死奶,奶这个淫贱的妈妈,荡妇,臭表子!连儿子都敢勾引,看我怎麽治奶!」
「哦……哦……好儿子,做得好!妈妈是表子!妈妈好淫荡!妈妈就是喜欢勾引儿子!妈妈喜欢儿子的大鸡芭!哦……好有感觉……太美了……妈妈要泄了……妈妈要泄给儿子了……」
「我也不行了,妈妈,我又要射出来了,哦……」
「好儿子,乖宝宝,」黛呻吟着,大腿紧紧地夹住儿子的腰身,拼命摇动屁股,等待儿子的再一次浇灌,「射给妈咪,射在妈咪里面,妈咪好想要……」
这是鲍今天的第九次she精了,过量的产出令他第一次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但是却给他一种心悸的刺激,全身心都为之战栗,死硬的棒棒像受伤的小鸟挣扎着吐出最後一滴精华,勉强填满了妈妈下面那口无底洞。
「我做到了,妈妈,我又做到了!我又射在妈妈里面了!哈哈……呜……但愿不是最後一次。」他有些吃力地翻过身去,躺在妈妈的身边,把已经软成一条死蛇的生殖器从妈妈似乎永不知足的阴沪里抽出来,大口地喘着气。
房子里静了下来,只剩下柔和的火光在闪烁,屋外的暴雨依然下个不停。
黛娇慵地躺在儿子身边,散发着湿气的阴沪上,儿子射出的大量|乳白的jing液慢慢地溢出,混合着自己分泌的淫液,由於两人身体的剧烈摩擦,这些混合液已经转变成一种粘稠洁白的泡沫状物,覆盖在她的整个丰腴的阴沪上,顺着湿漉漉的荫毛慢慢地往下滴。
「妈妈,这是什麽?」鲍觉得很新鲜,好奇地看着妈妈阴沪上这种淫靡的混合物问。
「我听人说这叫爱的奶油,宝贝,」她脸上荡起了淫淫的笑意,手指轻轻地搅动这些混合物,「我以前也没见过,要不是你今天射给妈咪这麽多,干了妈咪这麽久,妈妈还真见不着了。」
她刮了一些混合液,放到嘴里,把它们舔乾净,然後细细地品味。
「是我们的味道,」她笑着对儿子说,又刮了点混合液,「有你的,也有我的,是我们爱的结晶。」
「就像是生孩子一样,」他也淫淫地笑了起来,「有一部分属於奶,另一部分属於我。」
「是的,就像生孩子一样,」她报以一笑,又再细细品味他们爱的结晶,「而且是很多孩子,成千上万的孩子。」
「那麽我可以舔一舔我们的孩子吗,妈妈?」他舔了舔嘴唇,似乎将要尝到美味佳肴一样。
「哦,当然可以,我的好宝宝可以对他的妈妈做任何事情,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她春情依旧,诱惑道,「真的,任何事情……」
可惜鲍已经被妈妈榨乾了身体的所有储存,否则他一定早就又扑上来了。他只是伸出舌头去舔妈妈肥美的阴沪,把上面「爱的奶油」舔乾净,然後继续进攻妈妈突出的阴核,把妈妈弄至另一个高潮。
此时,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隆隆的闷雷声,彷佛是上苍在鄙夷这一对犯禁的母子干下的不道德的淫行而发出的抗议……
好久好久,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感觉到脑袋像要被撕裂一样的疼痛,昨晚喝的酒太多了,而且过度的欲情使他的脑子里空荡荡的,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记起了自己在什麽地方。
他抬头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时钟,上面清楚地标明现在是下午三点钟,原来时间已经过了这麽久!
他用力摇了摇头,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突然,昨晚的一幕幕淫乱激|情的画面跃然而出,他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这究竟是真的发生了还是仅仅是个梦呢?」
在内心深处,他隐隐地希望这些都真的发生过,但他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他笑自己是喝糊涂了,这世界上哪有儿子操自己母亲的好事呢,这一定是梦!他这样想着,心里不由地有些失落,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他叹了口气。下辈子吧,他这样安慰着自己,但内心里连自己也觉得有些荒唐。
这时他闻到空气里弭漫着一种神秘而熟悉的芳香,这香味是那麽地浓,彷佛就在鼻子边一样,他仔细在脑子里辨认。
哦,是妈妈的体香!!!
他曾经是那麽熟悉和喜欢这种香味,是它伴随自己度过了幼儿、童年和青年的大部分时光。但是这种香气和自己平时闻惯了的又是那麽地不同,有着说不出的挑逗、淫靡的味道,似乎能激起人体内潜藏的所有欲望。
他突然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惊醒过来妈妈就躺在自己身边!
他可以感觉到妈妈身体里散发出的浓浓的香气和热量,看着妈妈盖在薄薄的被单下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他不由地咽了口唾液。
妈妈睡在自己身边并不能说明什麽,也许是她半夜里觉得冷了,就睡到火炉边来取暖也说不定呢?天知道吧。
好不容易,他的脑子又能开始运作了。
她里面穿着什麽?她穿内裤了吗?这是关键,他知道自己光着身体,但这说明不了什麽,因为他一向是光着身子睡的,关键是妈妈。
他要证明昨晚的事情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这对他很重要,因为在清醒状态下,他不敢对妈妈做出什麽非分之想,因此他想知道在被单下,妈妈是否真的什麽也没有穿。
穿,不穿,穿,不穿……他脑子里反复打着转,仅仅想到妈妈赤裸着睡在自己的身边就足以令他的小弟弟一阵快乐的痉挛。
他小心翼翼地揭开盖在妈妈身上的薄薄的被单,然後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往里看。
上帝保佑,妈妈是赤裸的!那麽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了!
他感到一阵激动,全身都感到激动,胯下的rou棒已经自觉地站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向主人请求进一步的证实。
这是真的!
他确实干了自己的妈妈,他确实和妈妈zuo爱了!
他感到一阵晕眩,这太刺激了,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他的rou棒在急剧地膨胀,变硬,变粗,他探手下去握住它,上面还残留有已经风乾的分泌物,那是他和妈妈爱的证明。
上帝,他真的干了他亲爱的妈妈,就像他记得的那样。
他看着妈妈熟睡的脸,那是多麽美丽动人的一张脸啊!
她是一个多麽漂亮的中年妇女啊!
他喜欢她的一切,不仅仅是作为一个母亲。
他发狂地喜欢妈妈所有的一切,无论是作为一个母亲或是一个女人,他只知道自己真地喜欢妈妈。
他想做妈妈最亲密的恋人、情人和爱人。他要把妈妈完全地据为私有,他要妈妈做自己的禁脔,一生一世只爱他一个人。他不想和其他男人分享他的妈妈,哪怕是那个男人看她一眼,他都会嫉妒得发狂。
他发现自己对妈妈的身体有着无穷的欲望,即使是经历了昨晚疯狂的九次she精後,他依然想再次和妈妈zuo爱,依然想再次把浓浓的jing液射进妈妈的体内,他简直要想疯了。
他的rou棒已经完全地变硬,看来可以马上再来上一次了,他把被单从妈妈的身上拿开,出神地看着妈妈雪白丰满的ru房,它们是那样地美,这是他见过的世界上最美丽的ru房,最性感的ru房,也是最能挑起自己性欲的ru房。
妈妈的ru房随着呼吸起伏不定,微微地颤抖着,似乎在引诱自己伸手过去蹂躏一番,然後再用嘴巴来给它们温存。但是他忍住了伸手的冲动,因为他知道还有些事情要先做好,否则会出大麻烦的。而且,他也不知道经历了昨晚的疯狂後,妈妈会对他们的乱仑结合有什麽想法,是後悔呢,还是希望继续,他很想知道。
他不情愿地从床上滚下来,自己的生殖器依然硬邦邦地,相当吓人。
他满意地抚摸了一下小弟弟,告诉它要忍耐,然後他走到窗前,向外看去。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逐渐晴朗,但是乌云还没有散尽,偶尔还有零星的雨点漂落下来,但是看来再下大雨的可能性不大了,但是山间的小道泥泞不堪,无法顺利通行。
他看了一会儿云彩,然後回到关那个陌生人的房间。
打开门,他看到那个男人仍然没有挪动过的痕迹。他蹲在他的身边,伸手去探他的脉搏。当他触到那人的手臂时,不由得吃了一惊。他知道已经无须再探什麽脉搏了,因为这个陌生人的身体已经完全冰冷,肌肉僵硬,显然他已经死了。
鲍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站起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具尸体。
见鬼,我到底做了什麽?我是不是会因为杀人而坐牢呢?这是自卫,不是吗?哦,真倒霉,希望警察能够相信我。
鲍脑子里一片混乱,他踉踉跄跄地退後,「砰」地撞在门上,他迅速出去,反手把门锁上。为什麽他要锁上门呢?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他还担心他会突然冲出来吗?
「你在干什麽,孩子?」黛在床上叫他。
「呃……呃……呃……」他有些结巴,「呃……哦,我在洗脸。」
他一头冲进浴室,把门关上,第一次杀人使他有些心慌意乱,他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一下。
他该怎麽办呢?他纯粹是自卫,毕竟这个男人是突然闯进来的,他们没有邀请过他,而且他还拿着枪,他不得不自卫,只是那个男人的运气太遭,脑袋被轻轻敲了一下就完蛋了。
他不停地往脸上泼冷水,望向镜子中,他的眼珠充满了血丝,看来很恐怖。他向下望,看见刚才还神气活现的rou棒此时已经被吓得软了下来,可怜地垂在两腿之间。
初次看到死人的恐惧完全驱散了他满腔的欲火,他看到自己gui头上粘满的乾裂的残留物,忽然感到有些羞愧,於是匆匆地洗了个澡,把身体冲乾净。
随着冷水的冲刷,他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死亡的惊惧慢慢消退,淫邪的欲望再次涌上心头。
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陌生人,也许他的妈妈始终都是他的妈妈,他一生一世也不可能一亲芳泽,所以尽管他十分痛恨那个陌生人,但是在这一点上他又不得不感谢他。
擦乾净身体後,他随手把毛巾扔在一边,然後去开门。
就在他转动门把手的时候,他忽然想到,自己就这样光着身体出去,在母亲面前展示自己的大本钱,她会不会以为他是在向她耀武扬威,炫耀他已经征服了自己的母亲呢?
也许那样会引起她的反感,看来还是把身体遮一遮更好,毕竟她还是自己的妈妈,太直露了脸面上说不过去。
他迅速在腰上缠上一条毛巾,然後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