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快闭上眼睛,小姑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我听到开门、关门声。
以后在家躺着睡午觉一定要把鸡鸡绑在大腿上。每次睡醒都发现他跑到裤子外面,大白天的!
午觉被打断,再睡一下。迷迷糊糊的好像又有人进来,站在我床前。我觉得鸡鸡被摸了一下,记得小姑出去后好不容易把硬硬的鸡鸡放进裤子里面,怎么又跑出来了?我听到关门,椅子的滚轮声,不管他了,继续睡吧。
丁老师哼哼的叫声越来越大。
我微睁着眼看去,老姐坐在椅子上,两条大腿张得开开的跨在扶手上面,好白好圆润。老姐的裙子掀上来,底下光光的没有穿裤裤,口里哼哼的叫,一只手的手指头在弄bibi,我只看见大拇指和小指,另外三根手指头淹没在bibi的毛里面,我看见白色泡沫延着老姐的小指流下。
这时候我已经不再眯着眼了,我看得目瞪口呆,老姐乌亮的大眼睛一转,叫道:「死小鬼,把眼睛闭上,不准偷看!」
我吓一跳,赶快把眼睛闭上。我感觉到床震动了一下,忍不住又眯着眼偷看起来:老姐两条大腿张得开开的跨着,半蹲在我的鸡鸡上方……
布帘门后面传出丁老师低低的叫声:「好大…戳进来…戳…好乐…爽…大鸡芭。」
我不知道姐要干什么?她用那种奇怪的姿势一手握着我的鸡鸡一手摸着她的bibi慢慢的往下蹲。我鸡鸡的头部碰到软软滑滑的肉还有很多黏黏的液体,姐就用我鸡鸡的头部在那软软滑滑的肉上磨来磨去,很多液体流到我鸡鸡的头部。姐把她的bibi在我的鸡鸡头上磨得嗤,嗤响,黏液也流得我内裤都湿一边了。终于姐下我的床了,把我整理干净后亲亲我额头吩咐我要保密。
啊!那是去年姐夫去美国进修的时候吧?
布帘门后面的喘气声现在夹着“啊啊!”的呻吟声,又急又响。丁老师炙热的双眼盯着我看,我也不知所措的盯着她瞧。我听到丁老师长长的“啊!”了一声就静下来了,炙热的双眼也不见了,布帘门后面一片漆黑。
突然咕噜的一声从我肚子跑出来,在晚上寂静的保健室内特别大声。室内有“嘻!”的一声笑。我说:「丁老师我肚子好饿。」
丁老师在布帘门后面叫道:「小飞!把衣裤穿好来帮老师一下。」
我赶快穿好衣裤把布帘拉开,丁老师指示我把灯打开,我看到她满脸大汗,全身的衣裙都皱皱的,靠着墙壁好像喝醉酒站不稳似的,雪白的大腿上还有液体流痕。
她走到检查室角落的小洗手台,叫我把水龙头打开,我看见她两手指都是黏液。丁老师叫我赶快回家,今晚的事我们都不能讲,还立誓违约的人会遭到非常非常可怕的报应。发完誓丁老师露出笑容,白白的牙齿。丁老师长得好漂亮,只比妈妈差一些些。
我回到家时正好在官邸门口碰见园丁陈伯伯骑车要去学校找我。我跟妈妈说今天轮到我收球具,我自己又练习了一个小时等等。我生平第一次说谎,对象竟然是妈妈,真该死。不过我想,这谎言只是一半另一半是真的,并没有骗妈妈,心里又稍稍好一些。
那晚睡觉时因为被丁老师撩拨了老半天,在床上翻来覆去胡思乱想,总是睡不着。老爸出国考察,我跑到妈妈的房前敲敲门,妈在里面应了一声,我等了好几十秒妈才来开门我说:「妈您干什么这么慢。」
妈说:「刚洗好澡啦,在换睡衣,你怎么不睡觉呢?」
我说:「妈妈好久没有跟我睡了。」
妈笑着说:「所以你今晚就是要妈妈陪你睡了?」我点点头。
房间里只有一盏小夜灯,窗帘拉得紧紧的。冷气机的声音细细的我和妈妈盖着一床薄被,妈妈的气味好好闻。
有一些声音吵醒了我,很熟悉,好像是妈妈在低声叫着老爸。我睁开眼,妈搂着我闭着眼在说梦话。眼前是一片白色的丰满的肉体,在小夜灯下虽然看不很清楚却耀眼得令我脑袋都清醒过来了。妈的胸罩不见了,雪白丰硕的ru房就在我眼前,好香,好漂亮。我下意识的张嘴含住一个奶头就吸,边吸边用手抚摸把玩妈那雪白温暖的大ru房。
妈有些反应了,她抚摸着我的头口里轻叫着:「小飞乖,乖。」
我轻抚着妈妈丰硕温暖的大ru房,嘴里却因吸不出奶而稍加用力,再吸,再吸。
妈的反应有点不一样了,身体开始扭动,口里变成叫老爸的名字了,不过好像仍然在睡觉,我看不到她的脸。妈的手伸到下面摸到我的鸡鸡,停了一下就轻轻的抚摸起来,口里一下子叫老爸的名字一下子叫我的名字。
妈妈开始用手套我的鸡鸡,我有些痛,将手伸到下面去抓着妈妈的手,嘴里不禁叫出声来。妈低下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说:「怎么是你,儿子?」
我说:「妈!我鸡鸡会痛。」
妈说:「不要乱摸就不会痛。」又看到自己光光的胸部,笑道:「儿子你在干嘛?」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看起来那么大,怎么吸不出奶?」
妈呆了一呆,笑着轻拍我的脸颊,说:「憨儿子,三更半夜胡言乱语的,快睡。」说完就翻过去不再理我。
这时我想起我和丁老师在保健室的事,丁老师的bibi,炙热的眼光。我觉得全身发热,我从妈背后伸过手去抚摸着妈丰满的大ru房。妈震了一下,可是并无任何动作。
再下去呢?妈妈的bibi是不是和丁老师一样光光的,还是和老姐一般长好多毛?摸摸看就知道了。老师说心动不如行动,我的手马上从妈的奶奶往下移。
我完全不知道这是“违法”的,我认为我妈妈的身体任何一部份我都可以去碰。所以我直接的就移到妈妈的小腹上,但是妈妈的两腿夹着,我无法摸到妈妈的bibi。我的手就在妈的小腹和两腿间游来游去,不知如何是好。
妈一定又被我吵醒了,她翻过来平躺着,但是眼睛还是闭着。妈的这个姿势使得我摸起来很顺手。
我看过了四五个bibi,但除了阿琳的之外,从没摸过其他人的bibi。妈的bibi刚摸起来好像在摸她的ru房,细细饱饱的一根毛都没有。再摸下去感觉就完全不同了,跟阿琳的有点相同又有很大的不同。
我的手指头陷入一个凹槽内,里面湿湿的,再进去,妈妈把腿一夹,嗯了一声。那是一个洞,我的中指陷在洞|穴中被妈妈夹住了。我的手挣扎着要抽出来,我的手挣扎时陷在洞|穴中的中指也跟着在洞|穴中乱搅,妈妈又把腿张开了。
bibi湿答答的,这些液体很润滑。妈妈非常细微的哼哼,她抓着我的手用力搓她的bibi,口里哼着喘着气。我已经知道妈妈的bibi和丁老师一样光光的没长毛也摸过bibi了,而且证实了那些黏黏的液体就是从bibi里面一个洞|穴内流出来的,流量还真不少。
这一夜的这个时候已经超过我睡眠的生理时钟太多了,妈妈的动作我不懂,也觉得无聊,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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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大越像老爸,而老姐也和妈一样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丁老师在离开前又找我去检查了一次,有点想念她。老爸的第一任市长是临时补选的,接着又连任了一届,卸任后继续在金融界服务。
我高一时发生了一件事情,姐夫的报社派他随国内记者团去x国采访新闻,却出了意外,受伤回国,但也因功升级,可是我却觉得老姐总是闷闷不乐。
姐夫家就和市长官邸、我们老家同在一条街上。老姐有事没事就跑过来找妈妈,都待到中午才被妈妈赶回去。姐夫出事后更是连周六都跑过来找妈妈,而且常待到我放学回来,跟我说笑问东问西一番才回去。我觉得老姐跟我说笑时老爱动手动脚的,跟以前不太一样,看我时的眼神也变得怪怪的。
那时候从同学之间知道了一些男女性事,对此事也非常好奇。一个周末恰好是阿琳生日,姐夫和老爸都在国外赶不回来,电话里祝她生日快乐。妈妈、阿琳的几个同学及女佣大家吃了生日蛋糕,疯到十点多,妈妈要回家,就散了。老姐吩咐女佣送妈妈回家,叫我留下来陪她看录影带。
那晚冷冷的,姐和我各躺在长沙发的一头,脚抵着脚,同盖着一条被子。
夜渐渐深了,姐的脚伸到我的鸡鸡处拨来拨去。小时候姐就常趁家人没注意时拨弄我的鸡鸡。那时是高一,对男女之间的性,反应甚为敏感激烈,鸡鸡顿时爆发起来。
姐改用两个脚底板夹着我的鸡鸡上下套来套去或夹着滚来滚去,有时还一压一压的。姐的脚底肌肤很细嫩润滑,对我的鸡鸡做这样按摩不太像按摩、玩耍也不太像玩耍的拨弄让我舒服得低声呻吟。
姐又捉着我的脚去磨她的bibi,不知几时姐已经把底下的裤子全脱光了。我的脚磨着姐的bibi,好软,都是液体。
姐爬起来在我耳旁说:「到房间去!」姐把录影机、电视都处理好了,拉着我进她的房间。
阿琳的房间在楼上,姐说那丫头一旦睡着了把她扛去卖了她也不知道。话虽这么说,言中却充满怜爱,我对阿琳也是充满怜爱。
姐的房间我来过好几次了,都是正大光明的来,像这种状况是头一遭。姐的手里拿着她的长睡裤和内裤,上衣正好把bibi盖住但还露出一点点,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跑到外面,右腿内侧有一条液体已经快流到脚踝了,我现在知道那液体叫作“yin水”。
姐把门关上,上衣一脱,光光的,里面什么都没穿。我吓一跳,姐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我常陪老姐逛街,总有很多男人看着她,街上来来往往的女人一大堆,很少很少能跟老姐比美丽的。但她赤裸裸的我好像第一次见到。
姐全身皮肤白得耀目,ru房很大,比维纳斯雕像的还大一些些。姐的腰身腿长比例跟大自然界的黄金比例:0。618极为接近,年近四十了除了屁屁稍大一些之外,老姐真是很美丽。
她把我拉到床上,用被子盖上,然后钻到下面。我感到姐用舌头在舔我的鸡鸡,姐指示我抚摸她的屁屁、bibi并如何用舌头舔那些可爱的地方。我们两人躲在被子底下做着这些我从未做过的事,我们两人互相抚摸舔得打颤。
姐转过身来抱着我深吻。我是第一次接吻,笨嘴笨舌的,姐的口味很香很温柔,很快的我就和姐吻得跟真的一样了。姐边吻边说些她从我小时候就很爱我、越大越爱我之类的话。她躺下来把我紧搂着,这时我的鸡鸡已经涨得受不了,在底下乱顶,却只沾了满身满头姐的yin水,但找不到那个跟妈妈一样的洞|穴。
姐玻e叛劬ψ阶∥业募鸡低声的说:「你这个很大,所以要很轻很温柔,知道吗?」我急忙点点头?br/>
姐把鸡鸡的头对准她的bibi叫我轻轻的往里面顶,我顶了一下,不行。姐用手摸了摸说:「够润滑了,你再稍微用力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