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皇后特别安排给我一个节目。皇宫大厅上,一派歌舞升平靡靡之音,三十名侍女乐师穿着透明薄纱奏乐,那薄纱内却是一丝不缕,凹凸玲珑身段一览无遗。
汉白玉石地面铺了艳红绒毡,方圆有数百尺之长以防滑倒。
毡面用黄金缕绣莲花。朵朵金芒熠熠生辉,十分醒目,极尽奢侈豪华鲜艳亮丽。
黄金莲花绒毡上,数十位妙龄舞娘,穿着五彩透明薄纱,妖娆体态,翩翩起舞,疑似天女下凡、其玉质仙姿踩于绒毡莲花之上,有如柔云过月,婀娜多姿,于一旋一跃玉腿频繁交换之间、个个体柔似水,|乳波如浪,妙处骤显,撩人遐思。
皇后偕三大贵妃,也穿着雪白透明薄纱,四大绝色美人缠绕着我周围,落落大方,以体温暖其身,摩酥忸怩得欲人销魂。
我怎按捺得住这般风流,早已色授魂飞,佚荡飞扬,左拥右抱,双手忙于恣意赐游,近乎裸体之四大美人玲珑身躯,如玉滑脂肌嫩肤上,一派不可一世枭雄怜花惜玉,有愿葬花坟之爱美人不爱江山之态。
盏茶间,如流水而过。
皇后起身,轻拍手掌,于黄金莲花绒毡上的歌舞骤歇。
岂料五十名妙龄舞娘,个个饲伏毡面,玉体横陈,妙相百态。
两旁三十名倩女乐师停止奏乐,各从身后,迅速拉出了丝丝七彩条纱如网,飞快地覆盖于这些舞娘身上,也自动投身而入,就如天上云霞般的璀洵缤纷灿烂。
我一愕,这是又什么风流仗阵?
皇后娇羞的牵着我的手,另外三位贵妃拱托其身道:“嘤!“皇上请与臣妾们,共赴巫山云台!”
我顿然愕傻呆直了。这……就在宫女人体上作?”
彭贵纪嫣然娇羞一笑道:“这“波浪云台”!还是陛下的伟大杰作嘛!”
我面红耳赤嚅嗫道:“我……朕的杰作,你们一起来?”
四大美人齐齐双颊霞飞道:“臣妄们当然要体验、永世难忘!”
“唉!这个皇帝,还真当得舒畅无比!”我怦然心动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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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雾气弥漫,几朵嫣红的玫瑰花瓣漂在水中,香气四溢,“啊……哦……”
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大分开,分别架在水池两边,两根手指深深插入肥厚的花瓣中,躺在浴巾上,中年美妇已陷入自淫的深深快感之中,不由得发出阵阵呻吟。提供
“今天我这是怎么了?”高潮过后的夜花夫人两腮绯红,虽然自从丈夫死后自己也有过性冲动,也时时自蔚,但今天不知怎么搞的,性欲特别亢奋,都泄了三次了,可下体传来的瘙痒使她忍不住想再次插入。
“谁?”刚刚分开大腿,就发觉有人在窥探,夜花夫人连忙捂住胴体。
“哈哈哈哈!想不到帮主夫人是如此淫荡好色的女人,一点点滴春露就叫你变成这样了。”随着一阵狂笑,一个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是你,你这畜生,竟敢在我的浴池里下春药?”
夜花夫人气得浑身颤抖,这男人是吻花阁中的第二把手,副帮主雷天,丈夫死后,虽然自己坐上了帮主的位子,但吻花阁里的许多大大小小的事情还是由他打点,虽然知道他对自己已垂延许久,但没想到今天竟会做出如此卑鄙之事。
“滚出去!”下体传来一阵阵酥痒,夜花夫人知道滴春露的药性再次发作了,她强制着,企图站起来,但发觉浑身酥软,象被人抽了骨头似的,内力全失。
“来吧,小骚娘们,让我给你解解渴,包你爽得上了天。”
雷天淫笑着,一把扯掉夜花夫人半捂娇躯的浴巾,裸露出她那成熟性感的胴体,接着自己脱掉衣裤,露出早已一柱擎天的巨大阳物,扑向了夜花夫人。
此刻的夜花夫人已被春药刺激得双奶涨鼓,奶头发硬,下体的花瓣早已湿透,只是尚存的一点理智,奋力想推开雷天,但被雷天拦腰抱起,一阵男子气息传来,屁股后面又有一根又粗又大的滚烫的阳物不停地在股沟里摩擦,花瓣和肛门被gui头轻点着,体内的淫性再也控制不住了,嘴里不由的发出阵阵呻吟。
“来,用这个姿势。”雷天把夜花夫人一把翻过来,脸向下,趴在浴池边,这样一来,夜花夫人的雪白丰满的臀部便变成了高高翘起的姿势,雷天用手抚摩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
“啊……啊……不……你……你这……畜生……啊……”尽管已被春药迷失了本性,但尚存的一点点理智使夜花夫人想再次摆脱雷天的魔掌,可是当雷天那粗大的阳物顶在了她的花瓣口上的时候,她的下体一阵颤抖,雪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摆动着,腰肢象蛇一样扭动,不知是想摆脱还是在企求快插入。
“啊……不……啊……”巨大的阳物缓缓插入湿润的花瓣,快感淹没了一切,夜花夫人现在如同一只发情的母兽,忘了是被人在强jian,疯狂地摇摆着高高翘起的臀部,阳物在后面快速地抽插着,花瓣中被阳物带出的yin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高潮再一次过去了,夜花夫人倒在池边喘息着,用浴巾慢慢擦拭着大腿根精迹斑斑的花瓣,到底泄了几次,自己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刚才如同换了个人一样,变着花样地任雷天奸淫,虽然开始是被春药所支配,可自己心里明白,到最后春药的药性已过去,但勃发的性欲使她根本忘了一切,假装被春药催|情,尽情与自己根本不喜欢的男人渲淫,有几个不堪入目的淫荡姿势甚至是自己主动摆出来的。
(二)母子乱仑
“这个畜生,我现在就去杀了他!”君生拔出剑来就往外走。
“不,回来!”夜花夫人叫回了儿子,“现在,我们最大的敌人还不是雷天,他充其量也不过是条色狼,而且帮里的事还需要他,等事业一成,再杀他不迟。
而我们当前要对付的头号敌人是天蚕帮的赤帝,你父亲死在他手里已经半年多了,我们始终找不到报仇的机会。“
君生气冲冲地坐了下来:“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夜花夫人站起来,望着儿子英俊的脸,慢慢道:“君生,妈已经想到一条计策,一条万不得已的下策,但妈在实施这条计策的时候还得征求你的意见。”
“什么计策?你就说吧。”
“想那赤帝是个贪恋美色的人,而且听说他对妈垂延三尺已久,曾对手下扬言说谁生擒吻花阁的夜花夫人给她享用就把现缺的副帮主的职位赏给他,妈想牺牲一下自己的身子,让你去当天蚕帮的副帮主。”
“什么?这……这怎么可以?”
“君生,这是唯一内外夹攻的办法,你想想,你当了天蚕帮的副帮主,而妈虽为赤帝所擒,但他一定不会杀我,两个人中总有人有下手除掉他的机会。妈给你一晚时间好好想想,明天答复我。”夜花夫人说完,起身离去,只留下儿子一人呆呆地站在屋里。
晚上,君生实b睡不着,起来走出了屋子。“母亲为了帮中的利益,宁肯牺牲自己,可我怎么忍心让她……”想着想着,不由来到母亲的住房前。
园子里静悄悄的,大概守卫和丫鬟都睡了,可从母亲专用的浴池屋里透出了点灯光,并传来轻微的舀水声。
“母亲还在沐浴?”君生有点纳闷,悄悄从窗户缝中望去,这一看不由得满脸通红,只见夜花夫人爬在浴池边,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丰满诱人的臀部翘得高高的,淫荡的肛门和湿漉漉的花瓣一览无余,夜花夫人一手撑地,一手抚摩着胸前高耸的ru房,嫣红的|乳头已发硬,高高翘起。
君生虽然以前也偷窥过母亲洗浴,但从未见过她自蔚,这一下只看得热血沸腾,下体阳物不由得顿时肿胀了起来,这时只见夜花夫人拿出一个黑色的柱状物,慢慢放到下体处,一手分开肥厚的荫唇,一手将那柱状物对准花瓣,轻轻插了进去,原来那是个雕刻地栩栩如生的假棒棒,“啊……啊……啊哦……”随着假棒棒的抽插,夜花夫人不由得发出阵阵呻吟,雪白的丰厚的大屁股疯狂地摇摆着,两个大ru房沉甸甸地晃动着,而下体假棒棒插入处则传出“噗嗤、噗嗤”的不堪入耳的声音。
窗外的君生再也忍不住了,把手伸到裤中抓住自己那硬邦邦的阳物开始搓动。
不一会,屋里的夜花夫人好象到了高潮,只见她两条腿在浴室光滑的地板上劈成了一字形,坐在地上,而假棒棒自然是被顶进了荫道里,看都看不见了,丰满的臀部在地板上前后蹭着,两个|乳头被她用纤细的手指又拉又拨,硬得象石头一般,“啊……啊……快……快插……插死我……啊……哦……操……操我……
啊……”
随着淫荡的叫春声,窗外的君生把持不住,狂喷了出来。
夜花夫人2第二天一早,君生就来到母亲的房中。
“我答应你。不过,在这之前妈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好吧,你说。”
“在行动以前,我要妈传我《阴阳天地交欢大法》,怎么样?”
“什么?”
夜花夫人一愣,脸顿时涨红了,原来这阴阳天地交欢大法是夜花夫人家中密传的练功法门,须男女一同修习:在一密室中,男女裸露对坐,男根勃起,插入女性下体花瓣中,口舌相吻,四肢互拥,共同运功,天天修炼两个时辰,连续修炼七七四十九天,但其中男女都不可泄身,否则欲火焚身而亡。
本来是夫妻对练的,但没等练习,君生之父就去世了,但不知这小冤家怎么会知道这门功夫的,而且现在竟然提出要和母亲一同练习,这不是……
“如果母亲不同意,那就算了,但母亲提出的计策,我也不同意。”君生转身就要出去,“等一下,”夜花夫人咬了咬牙,低声道,“好,妈同意你。晚上你到妈的练功密室来。”说完,进了内室。
当晚,君生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母亲的密室中,夜花夫人早就在等他了,只见她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粉红色半透明的纱巾,玲珑的身躯,高耸的ru房,以及下体黑色的荫毛都隐约可见,而两条雪白的大腿则大半露在外面。
“来吧,先把衣服都脱掉。”夜花夫人命令道。
君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衣裤一件件都脱光了,只见下体那硕大的阳物早就一柱擎天了。夜花夫人见到如此巨大的阳物,不由大吃一惊,淫心大动,但毕竟对方是自己亲生儿子,忍着不去想,把阴阳天地交欢大法的口诀念了一遍,然后指导君生盘腿坐下,抱起自己,将花瓣对准阳物,慢慢插进去。
君生长大后第一次接触母亲丰满的胴体,忍着不去想昨晚看到的情景,慢慢把阳物对准了母亲的花瓣,可还未用力,“噗嗤”一声,竟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君生这才发现,原来母亲的下体早已湿漉漉的了,夜花夫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不由的羞得满脸通红。
努力平息了一会后,夜花夫人开始教君生如何自己运功,如何配合对方运功,君生也认真练习。
这样过了四十九天,终于大功告成,夜花夫人松开拥着儿子的双手,用丝巾擦了擦汗,轻声说道“君生,好了,把妈放下来吧。”
“好。”君生答应着,扶母亲的双臂,抬了起来,可是手一滑,夜花夫人刚起来一点的身躯又落了下来,下体湿淋淋的花瓣与君生那硬邦邦的阳物重重地摩擦了一下,顿时快感如同火花般跳跃出来,“啊!”母子两人不由同时发出快活的呻吟,于是第二次的摩擦免不了又来了一下,接着第三下、第四下……
“不,啊……不行,君生……快……快放开我,我们是……是……啊……”
夜花夫人扶着儿子宽阔的肩膀,想从淫欲中摆脱出来,开始挣扎抵御儿子的进攻,但君生低声在她耳边的几句话让她终于失去了抵抗力:“你不是需要男人么?你不是天天晚上用假的自蔚么?反正都要送给赤帝这老狗玩了,让儿子玩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是啊!自己反正是残花败柳了,早晚要让人玩弄,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