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莲、碧莲、小金莲,莲莲联聚。
荷香、足香、刘沉香,香香相吸。
这沉香一阵舔弄,圣母登时魂飞天外,没口子地乱唿乱叫:“好人儿,妙人儿,蜜人也似的好郎君,怎恁地没良心,弄得奴奴花心麻痒难当,却不与奴奴大棒来杀火,若再迟得一刻,奴奴花心里便烧将起来也!”
沉香暗自好笑,松了圣母玉足,爬上前去。圣母血沸如煎,立时将他牢牢抱定,两条腿圈住他腰,沉香手把定了龙头,对着那|穴口处慢慢戳进。圣母那牡户紧窄,沉香那龙头却是昂大,虽已行此道久矣,且牡户有蜜汁汩汩溢出,一入之下仍连连唿痛道:“心肝宝肉儿,且慢些弄,入死奴了。”
好沉香,哪管身下娇娃饮泣嘤啼,提了如意棍,挺了霸王枪,沉臀落股,徐徐推下。那圣母正在牡户胀痛,哀哀呻吟之际,忽觉那巨物只哧熘一下,整根没入,尽至卵蛋。原来圣母那花房中滑熘异常,|穴口虽紧,但只须过了这关,便可一口吞下。
沉香附在圣母耳边,将那春宫秘术中女子修习入门之法与圣母说了。圣母本有慧根,一听之下便尽数牢记,沉香见她已记诵精熟,再无一字错漏,且已悟得精要所在,便抱了圣母,提一口仙气道:“待我与你湖上耍子去也!”
话音未落已从小船上箭也似飞出,看准一片浮水荷叶轻轻落上,身形扭时,那巨棒在圣母|穴中已转了三转,不待圣母承欢之声喊出,即又糅身而起,似蜻蜓点水连起连落。圣母手足合抱,挂在他身前,起落之时身形颠簸,带得那棒在圣母|穴中一进一出,如捣蒜钵子一般。
此时日上三竿,正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满湖荷花摇曳生姿,荷叶田田,红绿相映。二人于这湖面上踏荷而行,你抽我送,好一番畅快淋漓!
有诗为证:
将子作夫三圣女,娶母为妻刘沉香。
私投凡间真美妇,轻蔑天庭好儿郎。
碧水淼淼交鸾凤,红菱艳艳成鸳鸯。
轻拂脂肌风做被,巧托玉体荷为床。
柔足纤纤手中握,椒|乳挺挺齿间香。
绫腰细细风拂柳,樱唇濡濡雨润芳。
急承蜜壶品佳酿,慢送玉茎入花房。
一根掀起千重浪,浪高风紧激潮荡。
神仙蚌,霸王枪,莲叶灼灼争雄长。
银泉出,金菊放,日照雪臀明晃晃。
古来只有男驭女,何曾见过儿驭娘。
这个玉女坐莲吞大棒,那个老汉推车更要强。
灵猿相搏展双臂,鹞子翻身拧腰梁。
娇喘微微,虎吼连连,奶儿轻颤,棒儿阳刚。
这个道:“亲哥哥入得奴奴几番死去又还阳。”
那个道:“好姐姐夹得小生不知此身在何方。”
情到浓时逸兴湍,腾云起雾离此方。
水|乳交融碧空广,万里长天任翱翔。
香汗滴落雨润物,娇声一唿春风扬。
才倚五岳抬玉腿,已抚酥胸过大江。
长安城头红霞动,早播云雨在西凉
赤身相抱下洞庭,洞庭之水浩汤汤。
凡夫俗子惊失色,隳突奔走忙焚香。
风疾云流散云鬓,雨打花残湿花黄。
九州四海皆游遍,复归洪泽红莲旁。
紧抽勐送不懈怠,拼死冲顶几欲狂。
玄关重重终击破,功成圆满爆琼浆。
百川归海入一蚌,大河奔流不可当。
鸾凤合鸣心欢畅,声达三十三天上。
只叫得那世间贞烈女子春潮荡漾齐砸贞节坊。
这正是:
哪管他什么虚理伪道真禁假忌伦与纲,我二人只要日月为证夫妻恩爱白头相守情义绵绵长!
圣母与沉香这一场好厮杀:出洪泽,下洞庭,上天入地,纵横华夏河山几万里,只杀得天昏地暗,风云变色,几至江河倒流,方才重回洪泽湖轻舟之上一泄为快,元阳元阴同时丢出。二人各依秘术所授行气运功,互为采补,将阴阳之精化入所炼内丹。
圣母行功完毕,只觉神清气爽,灵台明亮,不由喜道:“郎君,这法门真个灵验哩。”
那边厢沉香早已行完功,正摘了支莲花剥莲子吃,闻听此言笑道:“这秘术越练是越精妙,那第九重自古除女娲伏羲外无人练成,那猴头当年不过练到第六重已所向披靡。若有人练到第九重时,便可吞吐天地,纵极八荒,掌万物生死,要天地归于混沌再重开辟亦易如反掌,那时便以如来至尊,也是抵抗不得。”
圣母道:“练到女娲伏羲一般,又有何用,我只与你相守,天地万物生死存亡,皆与我无干。”
沉香丢了手中残花,另摘一支初绽花苞,笑嘻嘻去搔圣母牡户道:“是你这里说的罢。”
圣母满脸通红,拾起手边衣物便向沉香掷去,沉香也不躲避,接了衣物,放到鼻前,深深一嗅,状若迷醉,正待调笑几句,忽地惊觉:“你我离船这许多时候,却不曾带得宝莲灯。”正待查看时,圣母却缓缓道:“宝莲灯已不在此地,你也不必再去找寻。”
沉香诧异,道:“这宝莲灯乃至宝,你我自不必用,若被妖人盗了去作乱,如何是好?”
圣母道:“此物此时已不在船上,却也不在妖人手里。”
沉香道:“此话怎讲?”
圣母道:“适才你我离船之时,已有哮天犬来取了去给杨戬了。”
沉香惊道:“哮天犬怎知宝莲灯在此?”
圣母叹道:“只因……只因是我告诉杨戬的。”
沉香闻得此言,只惊得眼冒金星,颤声道:“为…为何…你要告诉杨戬?”